但那清旋哪有可能就這樣放過他,他強吻著風培文……
風培文此時恐懼得只想逃離,因為他想起那天那清旋是如何的無情侵犯,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實在無法再承受一次。
他一直往後退,直到頭敲到床頭才停下來。
「啊!好痛哦!」
「培文,你別怕!我知道你是想起那天,放心,我不會再像那天那樣對你,乖,快過來!」
而風培文哪有可能聽那清旋的話,他只是不停的搖頭,那清旋看風培文還是不相信他,偏偏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這樣他會死的。
那清旋終於受不了了,往前一扯就把風培文給拉回他的懷中。
「乖!培文,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清旋在風培文在耳邊輕聲說著,試圖使他的身體能放松,逐漸地,風培文已不再緊繃著身體,反而因那清旋的愛撫有了反應,這一點讓那清旋更是興奮。
此時風培文的身軀已布滿激情的色彩,而看著眼前風培文因自己愛撫而有著令人垂涎的模樣,那清旋實在忍不住了。
「啊!好痛!」風培文則是受不了如此的激情而昏厥過去,兩人一起墜入無盡激情的深淵中。
過了一會兒,那清旋才漸漸從情欲中回過神,他輕抱著懷中的人兒,看著風培文睡著的樣子是那麼的純真無邪,一股想要一輩子擁有他的念頭逐漸在心中成形。
他憐惜地吻了吻懷中的人,再將他緊緊抱入懷裡,並合上眼,墜入夢中。
隔天天一亮。
在有點亮光的房間裡,昏睡了一整晚的風培文睜開了酸澀的雙眼,定眼一看,這是怎麼回事,身體怎麼這麼沉重?
他想移動自己沉重的身體,可就在他想伸出手來時……
「咦…怎麼不能動?」試了好幾次都不能把手拉出他的棉被,而身體偏偏又酸痛的不能轉動,於是他只好轉一下他算是唯一能動的頭,一看,……
「啊……」
風培文驚叫了一聲又立即捂住嘴,深怕吵到正在熟睡的人,原來是那清旋緊抱住自己,難怪他的手會無法動彈。
——不對啊!他怎麼會跟我睡在一起?
一個緊張使風培文更急著想挪動自己的身體,可是當他想抽出被緊握的手時,卻反而被那清旋抱得更緊,這時他才驚覺到他們兩個好象都沒有穿衣服,立刻滿臉通紅。
這時風培文終於憶起昨晚的事,自己在那清旋身下呻吟著……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那清旋俊美的臉,而就在他盯著那清旋的臉發呆時,那清旋突然動了一下,這下風培文心裡更是緊張。
風培文害怕那清旋會醒過來,因為他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他好緊張,可是那清旋好象只是轉身而已,而自己的身體也因此比剛才更貼近他。
今天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著那清旋,熟睡的俊臉讓風培文不敢相信這是有時像是惡魔一般的商業霸主。
他從未看過如此好看的臉,從上而下直到他的唇,看著他的唇就讓風培文想起他是如此霸道地吻著自己,想著想著臉上就紅了,他好奇的撫上他的唇。
「嗯!」
那清旋突然發出聲音,風培文立刻收回自己的手,見他快醒了,風培文趕緊再裝睡。
其實那清旋早在風培文醒來的那一刻他就醒了,只是他很好奇,風培文會有著怎樣的反應?
而剛才風培文撫著他的唇時,其實他是高興的,因為這樣一來就代表風培文其實並不是完全對他無動於衷,並不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那清旋的嘴角不禁輕揚起一抹微笑,也更加抱緊了懷中的風培文。
風培文見那清旋又睡去,而自己又不能動,他想算了,就讓自己沉睡在這溫暖的懷抱中吧。
日正中午,艷陽已高高掛在天空,陽光正由窗戶的縫中撒進房裡。
「啊!」風培文被這強烈的陽光給刺醒,他睜眼一看,又沒想到一個放大的俊臉正對著他笑,害他嚇了一跳。
此刻那清旋正笑看著風培文失措的樣子,原來那清旋早就醒了,只是他不想吵醒風培文。
對於那清旋這樣的溫柔,風培文的心裡是溫暖的,只是突然看見他的臉有點驚訝,隨即他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血氣立刻又沖上頭部,臉也瞬間通紅。
一旁的那清旋也正一臉得意地笑得曖昧,他想眼前這滿臉通紅的人兒,一定是想起昨天的事,看來自己已達到目的,他更是笑得得意。
而一直低著頭的風培文,在聽見那清旋的笑聲後,他更是不好意思的想轉身。
「啊!」
這時他才又發現現在他們可是一絲不掛的緊貼在一起,於是風培文叫了一聲後,身體直覺往後一扯,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哎喲!」
那清旋沒有想到風培文一覺醒來,就把他一腳給踹下來,他不但從床上跌了下來,而且全身未著寸縷。
「哦!親愛的小文,你是在謀殺親夫啊,很痛的!」
聽見那清旋的大叫聲,風培文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一時他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喝!」
低著頭的風培文,突然被放大的俊臉給嚇了一大跳。
「你什麼時候爬上床的?」
「親親小文文,就在你剛才低著頭的時候呀!」
看著自己光著身子,風培文趕緊扯著被單,深怕曝光。
但那清旋卻拉扯著他緊抓的被單,還一臉曖昧的說:
「別遮了,反正該看的都被我看光了!你身上哪一個地方是我沒看過沒摸過的,現在你又何必遮?」
說著說著他還用力地把蓋在身上的被單一扯。
「啊!你干什麼?」
原來緊拉在身的被單被那清旋一把抽走,風培文立時叫了一聲,他拼命用手想掩蓋自己的重要部位,但卻無法蓋住那清旋那露骨的情欲眼神。
看見那清旋眼中的露骨情欲,風培文突然覺得不對而轉身想逃,但那清旋比他更快,大手往前一撈,一瞬間他又落進那清旋的懷中。
他直覺的想轉頭,但他剛一抬起他的頭,已被那清旋堵住嘴,而身體更是被他欺壓而上。
其實那清旋剛才只是想捉弄他而已,但一看到風培文身上那些自己造成的青青紫紫烙痕,身體不禁又欲火焚身。
他拼命地克制自己想要風培文的渴望,但看見風培文秀色可餐的樣子,他實在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那清旋決定順從自己的渴望,又再度壓上風培文的身體。
風培文被那清旋的動作給嚇得不知該如何,瞬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耳邊卻聽見那清旋那充滿情欲的聲音。
「你說呢?」
那清旋說完便又吻上他。
「啊!」
風培文推不開這沉重的身體,而自己也再度因那清旋的吻及愛撫而漸漸沉入深深的情欲之中。
此刻外面陽光普照,在窗簾遮掩的昏暗房裡卻是春光旖旎。
傍晚。
一覺醒來的風培文,睜開眼只見一室的黑暗,他伸手自然的往身旁一摸。
「咦!清旋怎麼不見了?」
風培文正覺得奇怪,突然間有人在敲房門,隨即傳來福伯的聲音:
「培文,你醒了嗎?」
下午那清旋要走的時候還特別交代,傍晚時一定要記得叫醒培文,並讓他吃點東西,於是福伯准備了一些東西要讓他吃。
「啊!」
福伯突然開門進房,害風培文來不及反應而差點就讓福伯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為了遮掩自己身上歡愛的痕跡,他趕緊坐起身來。
「啊!好痛!」
他全身酸痛,就連坐起身來都不行。
福伯一進門就聽見風培文的慘叫聲,還以為他發生了什麼事,他馬上打開燈,隨即走上前去。
「培文,你沒事吧!」
房裡瞬間亮了起來,只見手裡拿著食物的福伯一臉擔憂的樣子,風培文反而很不好意思。
他用棉被包住自己的身體,而為了讓福伯安心,還強扯起一個笑容。
「嗨!福伯早安!」
「呵呵!不早了,培文,現在已經都晚上了。」
風培文一聽更是不好意思,都是那清旋無限制的索求害他昏睡到現在,甚至連晚上白天都不知道,才會在福伯面前丟臉。
「呵呵!培文,不要不好意思。」
福伯像是知道什麼似的說著。
看風培文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福伯也就不再捉弄他,他拿起手上的東西走到床前說:
「培文,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肚子一定很餓了對不對?快來吃,這是我特地為你准備的東西呢!」
看著眼前美味的食物,風培文不禁吞了吞口水,其實他也很餓,可是他現在身上除了被單以外是一絲不掛,又加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哪有辦法吃呢?
「唉!」
風培文只能看著福伯手裡的食物干瞪眼,原來他還想說不餓,但肚子像是在抗議似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害他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好意思的紅著臉。
看著風培文皺著眉望著自己手上的食物,福伯看出他不好意思的心思,於是趕緊笑道:
「培文,你快吃啊!我還有點事,我先去忙了,等一下你吃完我再來收。」
福伯說完就轉身離開,可當他握上門把時,又突然轉過身來,這時正勉強自己坐起身來的風培文,被福伯嚇了一跳,身上圍著的被單也這麼一滑。
啊!完了,原不想讓福伯看見的,現在他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福伯看見風培文想搶救自己身上的被單以遮掩青紫痕跡,他只是笑笑。
「培文,謝謝你願意留下來。」
本來低著頭的風培文立刻抬起頭來,福伯見他充滿疑問的樣子,隨即說道:「因為你,清旋變得比較不一樣了,所以我謝謝你,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吃。」「碰」一聲關上了房門。
一直呆愣住的風培文聽到聲響才回過神來。
「啊!」
這時他才驚覺自己太過於震驚於福伯的話,而忘了身上的被單早已滑落至腰際,他的臉立刻紅了起來,並不禁懊惱著,這樣福伯不是全看見了嗎?
一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風培文又怪起那清旋,討厭,這都要怪他,死那清旋,害他那麼丟臉。
日子一天天過去,今天是難得的星期假日,那清旋懷裡抱著風培文,在庭院裡悠閒地看著花,享受這美好的溫馨時光。
「培文,你會不會恨我?」
「啊?」
那清旋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突然打散了風培文原本悠閒的感覺,害他不能再享受徐徐清風。
雖然這一個月以來,風培文已不再反抗他,也一直很順從他,但反而讓那清旋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害怕風培文會恨他而突然離開他,所以他才會不安地問著,當時自己是用威脅的手段才留下他的,因為他真的很想要留下風培文,因為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得到風培文的心的。
可是最近他的心一直很不安,似乎有什麼事將會發生,只要一想到這兒,那清旋的手不禁收緊,深怕一個松手,風培文就會消失一樣。
今天的夜風涼涼的,但眼睛卻好沉重,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已漸漸習慣那清旋的懷抱,在他溫暖的懷中,風培文有著一股從未有的安心。
意識漸漸模糊的風培文,安心地在那清旋的懷中合上雙眼,在他還沒睡著前,好象有聽到他問自己到底恨不恨他。
風培文很想告訴那清旋,其實他早已不恨他了,可他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在那句問話之後,那清旋似乎又說了些什麼,只是風培文實在太想睡了,也就不知道他到底還說了些什麼?
隔天一早那清旋就到公司去了,而風培文則是一直睡到福伯來叫他才醒。
每晚那清旋總是會擁著風培文入睡,而每天一早他更是會陪著他吃完早餐才依依不捨的去公司,今天卻沒看到他,所以風培文問了福伯,才知那清旋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坐在餐桌前的風培文,漸漸回想起昨晚那清旋抱著他好象說了些什麼,可他現在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一旁的福伯看著風培文不住的皺眉,一下抓頭一下又是搖頭,他也忍不住好奇而問道:
「培文,你是怎麼了?我煮的早餐你不喜歡吃是不是,那我再替你准備別的。」
「我馬上吃!」
唉,不想了想知道那清旋昨晚說了些什麼還不簡單,晚上問他不就得了。
可是當晚那清旋並沒有回來,甚至從那晚起,那清旋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而問福伯,福伯也說他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清旋好象是出國去了。
——可是他要出國為什麼卻沒有告訴我呢?他是不是避著我?那天晚上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風培文用力地抓抓頭,但還是想不起來。
突然間,他想起哥哥現在不知怎樣了,因為自己平白無故的失蹤,他一定是很擔心吧!
風培文心想,對了,現在那清旋不在,而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叫人監視我,那我不是可以趁此機會偷偷打電話給哥哥報平安。
「鈴鈴……鈴……」
「哥,是我!」
「培文,是你嗎?你在哪兒?你知道嗎,當宇霆告訴我你不見了,我可是擔心死了,我快把整個紐約給翻過來就是找不到你,你到底在哪兒快告訴我,我馬上去接你。」
風語傑邊說邊向一旁的警察使了一個眼神,希望他們立刻追查電話是從那裡打出來的。
一接起電話聽到哥哥擔憂的聲音,風培文的眼眶不禁紅了。
「哥,我沒事,只是我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去。」
「為什麼不能?」
風語傑聽風培文略帶哽咽的聲音,他可是心疼死了,這可是自己一直最寶貝的弟弟啊!
「培文,你到底在哪兒,快告訴我,還有別怕,哥哥會救你的。」
「哥,我沒事,現在我一時也說不清,以後我再告訴你,還有你不用找我,時間一到我自然會回去,哥,你不用替我擔心了!啊……」
聽到風培文突然緊張起來的聲音,害風語傑不禁更為擔心。
「培文,怎麼了?培……」
他還來不及把話說完,風培文就匆忙地把電話給掛了,因為他看見福伯走了進來,害他嚇了一跳,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可惡!有沒有查到?」
監聽人員點了點頭後說,訊號是位於郊區,快查出他的位置。
「傑!」
「思涵,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不舒服嗎?」
風語傑立刻上前去扶住那思涵,並把他拉進了懷裡,完全不在乎其它人的眼光。
其實其它人只除了剛開始有點不習慣,之後就見怪不怪而不再驚訝了,他們收拾好器具後就准備離開。
「思涵,你別擔心,我一定可以找到培文的。」
第二天,風語傑接到一通電話,說是已經查出風培文在哪裡,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綁架風培文的竟是那清旋。
而在一旁的那思涵更是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眼,他看了一眼風語傑。
「不……哥哥怎麼會這麼做,都是我害的。」
沒想到哥哥會如此極端,那思涵自責似地淚流滿面,而風語傑看著那思涵哭得那樣傷心,只是心疼地將他摟進懷中。
「涵,別哭了,不是你的錯,一切真正是要怪我。
聽到這兒那思涵更是傷心,他不禁趴在風語傑的胸前傷心的哭泣著。
「怎麼辦?哥哥一定是為了我才綁架培文的,或許我……」
風語傑不待那思涵說完,便捂住他將要說出口的話。
「放心,我一定會把培文平安帶回來的,而且我絕不會對你放手,所以別說你要離開我的話。」
說完,他便輕輕吻上那思涵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