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夫人。」在婚宴上,賓客都這麼稱呼白晝,回到家,她才開始慢慢咀嚼這個新稱呼。
對著鏡子,她一個人傻笑了起來。
「一個人在高興什麼?」姜研洗了澡,赤裸著上半身定出浴室。
抬眼,就對上他偉岸的胸膛,白晝掹吞了口口水,心又開始狂擊亂調。
這才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啊!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想什麼?你臉好紅。」他定近,把手搭在她裸露的頸項上,「連身體都這麼熱,不舒服嗎?」
觸電了!而且是高壓電!
她慌忙從椅子上彈起,拉遠了些許距離,手足無措的說:「沒事!換我洗了嗎?忙了一天好累喔,我去泡個熱水澡。」
「要我幫你刷背嗎?」姜研竊笑在心,逗著她,欣賞著她泛紅的美顏。
「不用了。」伯他真的跟進,她飛快閃人浴室並且把門關上。
「真的不用?」他繼續逗她,還故意把門打開一條縫細,把頭探進去。
「你別進來!」白晝慌忙以背頂門。
「你真的下需要我幫你刷背?」他賊賊的笑問,「我還可以提供免費的馬殺雞服務喔。」
「謝謝!不過真的不用了。」還沒被碰到,全身肌膚都已經熱得好像著火,真讓他碰到的話,那豈不是火上加油!
「好吧,既然你不要我幫忙,那我下樓去找你哥聊天順便喝杯酒。」
「好。」能夠暫時擺脫這種尷尬場面,她求之不得,自然滿口答應。
聽見門開了又關,她才鬆了口氣:心情—放鬆下來,也忘了門沒有上鎖,結果衣服才脫下,門突然又開啟,她嚇得當場尖叫。
姜研斜睨著她埋怨,「我是你老公,你怎麼一副好像見鬼的表情?」
「你不是下樓找夜了?」白晝不答反問,手更是緊抓著脫到一半的衣眼下放。
「我是要下樓,可開了門才想到自己沒穿衣眼,總不能圍著浴巾就跑下樓去吧?那樣要是被你爸媽看見就太失禮了,所以我又折回來穿衣服嘍,你……打算穿衣服洗澡?」
「你出去啦!」她動手推他。
「好,我出去,你慢慢洗,洗香一點喔。」
變了!變了!一結婚,姜研完全變了個人,原本是她老愛玩火,現在卻變成他愛搞曖昧,這一點令她相當不自在。
但他依然還是姜研,是隨便少扣個扣子就會讓她意亂情迷的男人。
撫著唇,想著他的吻,碰觸著頸項再一路下滑,想著自己曾經大膽緊貼苦他,極盡所能挑逗著他的感官神經……
亂了!亂了!
她的每個細胞都在亂跳,感覺已經失去控制,不再由得她自己,
「姜太太……」光只是一個名稱,她竟然就開始熱血沸騰了起來。
想要,卻又膽小。
「啊——」想起今夜是個特別的日子,她情緒再度變得敏感。
洞房花燭夜,少女要轉變成人妻的特別夜晚,多少女孩是既期待又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不想了!」水往頭上淋,暫時讓自己清醒。
但是洗完了澡,卻下見新郎回房間,一秒又過了一分,時間分秒流逝,眼看著天都要轉魚肚白,姜研還是沒有出現。
「該死的,他不會變成落跑新郎吧;:」
雖然洞房花燭夜讓她緊張,不過,一想到他可能落跑,她又忍不住開始憂心與憤怒。
決定了!她要下樓逮人去。
然而樓下安靜無聲,什麼人也沒有。
「他跑了……他竟然在新婚夜丟下我一個人跑掉了……」淚水忽然來襲,洶湧如潮,堅強如她還是忍不住嚎啕,這回是真的哭了,一切只因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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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莫迪亞那顆老鼠屎壞了整個黑風集團的名譽,姜研決定主動出擊,他私底下委託黑夜搜集莫迪亞把罪的證據。
兩人正在把酒言歡,就有消息來報,說莫迪亞正在某一處進行大搬風。
至於搬什麼東西,那當然是非常敏感的非法物品。
莫迪亞販毒之事姜研早有耳聞,但是一直以來,他還是下想親手把莫迪亞送進牢裡,畢竟莫迪亞是他父親一手栽培,而他小時候也曾跟著莫迪亞東奔西跑,走到這地步,實在非他所樂意見到。
「不知道他到底想把東西搬到哪裡去?」崔靖文疑惑的問。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姜研冷靜旁觀,心想著那一包又一包的毒品如果流落到市面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
每當這時候,他就忍不住要自責,是他給莫迪亞把壞事做盡的機會。
「弟弟,你的訊息還真是迅速,我們想逮莫迪亞的小辮子很久了,可是都被他狡猾逃過,你是怎麼辦到的?」崔靖文一臉讚賞的問黑夜。
「我不是弟弟。」黑夜對他的稱呼很感冒。
瞥見黑夜嚴厲的眼神,崔靖文連忙把手從他肩膀上抽回,一臉尷尬的道歉,
「不好意思,因為我們年紀差滿多的,所以自然就……姜研,你這樣突然胞出來沒關係嗎?新娘子會不會氣得跳腳啊?」
「啊!」姜研這才想起,今晚是特別的一夜,連忙掏手機,撥打白晝的電話號碼,可是電話卻始終接下通,「小曦的電話怎麼打下進去?」
「她肯定離家出走了。」黑夜冷靜異常,活像她離家出走是再正常下過的行為。
「你說什麼?」
「晝不開心就會拎著包包離家數月,說不定這次會更久—點。」叼著根不燃火的煙,黑夜稀鬆平常的說著。
「數月……」姜研接著撥打家裡的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卻是傭人,「羅莎,夫人呢?」
「夫人哭著出門了。」
「哭……」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看你快點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們處理就可以了。」崔靖文連忙勸他,「畢竟是新婚之夜,你這樣不吭一聲跑出來,的確會給人家不好的想法。」
「夜,你覺得晝會跑去哪裡?」
「機場嘍。」黑夜繼續咬著煙頭,盯著前方,「莫迪亞要走了喔,不追上去嗎?」
「當然要。」姜研迅速回答。
「姜研,你老婆跑了耶!你還追莫迪亞幹麼?」
「如果讓莫迪亞把那些東西流出市面,會有不少人受害,晝那邊我再找機會向她解釋。」事有輕重緩急,雖然他也很憂心,但是他仍舊選擇顧全大局。
「很好,這樣就不枉費我免費幫你,」黑夜很欣賞姜研的決定,拍拍他的肩膀,笑說:「放心,晝跑不掉的,等這件事情解決後,我負責幫你找到人。」
「謝謝!」有大舅子打包票,他的心情放鬆下少。
「好了,既然決定要追莫迪亞,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報警?」崔靖文邊開車邊問。
「時機還下夠成熟。」
「還下夠嗎?現在報警莫迪亞就百口莫辯了啊!」
「但是除了他以外,還有些重要人物。」
「重要人物?誰啊?」崖靖文一臉疑惑,完全摸下著頭緒。
「負責銷貨的毒蟲。」一網打盡才是他的目的,「既然那些人敢替莫迪亞銷貨,那就應該和他禍福與共,對不對?」
邪佞的笑容,現在的姜研和過去的姜研真的有些許下太一樣。
「怎覺得你變了很多……」
「有嗎?」他—笑,反問,「變了什麼?」
「變得頑皮……變得愛玩……」
「那肯定是某人的口水吃多了。」黑夜咬著煙頭,一臉瞭然的笑。
「是嗎?也許吧。」不太確定答案是不是這樣,但是姜研也沒有刻意反駁,腦袋跳上一個影像,說不擔心是假的,可是魚與熊掌無法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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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拎著行李回到娘家,可回去後才想起,參加完她的婚禮後,父母就去度N次蜜月,黑夜也應該還在姜研家。
她最近都黏在姜研身旁,以致回到家後,很不能適應冷清無人的環境。
「好無聊!」
太無聊了,以致忘了自己是在離家出走中,忍不住就撥打了姜研的電話號碼。
「你在哪裡?」
「你不要管我在哪裡,我問你,你在哪裡?在做什麼事情?」偷吃?她滿腦袋胡亂猜想。
「我在處理莫迪亞的事情。」
「莫迪亞?他北我還重要嗎?你和他搞Gay啊?竟然丟下我跑去處理他的事情?太過分了!」該死的莫迪亞,她氣姜研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比自己大。
「你在說什麼?別胡思亂想,快點回來。」
「不!」
「什麼不?」
「我說下回家!我要去風流快活,還要去劈腿……」
「如果你下想被我狠打一頓屁股,最好不要瞎鬧,我現在很忙,你快點回來,」姜研掛了電話。
嘟嘟聲響讓白晝氣得差點把手機給掐碎。
「掛我電話?竟然掛我電話?」
電話響了,白晝沒去細分響的是哪一支手機,正在氣頭上的她以為是姜研打來的,拿起手機劈頭就罵,「臭姜研,你現在道歉太遲了!」
可是話筒那端傳來的卻不是姜研的聲音,而是害她離家出走的始作俑者——莫迪亞。
「莫迪亞,你竟然還敢打電話給我?」
「我也沒想到你竟然就是白晝?」
「那是你笨啊。」她大笑。
莫迪亞本想再找白晝向姜研下手,結果卻意外發現了這個秘密。「我們見個面吧。」
「你以為你是誰啊?說要見面我就會答應出去,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她不屑的冷嘲熱諷。
「白晝,如果你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曝光,最好找個時間出來見我,否則很快的,黑白兩道就會知道白晝的真面目:你想想看,你自己得罪過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把你丟進太平洋?」
「少威脅我!」
「我是在給你機會。」
「約我見面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不出來見我,你才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好啊,反正我也有帳要和你算,不過我現在下在紐約,晚上六點在紐約客餐廳,你可不要嚇到不敢出現啊!」白晝承諾赴約,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不過她雖然精明,卻算計下過莫迪亞的陰險,這邊才允諾,莫迪亞那方卻已經把對話全都錄了下來。
「老大,要不要替你找記者來?孫晝曦是白晝,這消息應該可以賣個不錯的價錢。」
「那是笨蛋的想法,你以為我會看上那一點錢嗎?」莫迪亞冷冷一笑,話中有話。
「是,老大果然睿智。」
「白晝或許不在乎洩漏身份,但是並下代表姜研不會在乎,更不代表白晝的家人不會在意,這是我的王牌,也將會是我的保命符。」
「老大真是聰明!」
「好了,少在那裡拍馬屁了,還不叫人把車子開出來。」
「是。」莫迪亞總是這般,冷熱不定,底下的人多半對他畏懼又外加痛恨,甚至在心底暗自發誓,有朝一日若能坐大,定要討回一肚子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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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研這方採取緊迫盯人的方式,莫迪亞的手下一有交易動作,馬上就會被警方圍剿,幾天下來,他的生意下僅沒有做成功半回,甚至還讓黑道認為他假意交易,實際卻是和警方掛勾。
「這回的警民合作真是太成功了。」帶頭圍剿的警宮開心的說。
「一點也不。」姜研搖頭,滿面憂慮。
「怎麼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雖然這回破獲了不少中盤毒蟲,但是莫迪亞始終沒有出面,這樣一來反而會打草驚蛇,我怕他更會有所防備。」
「不管怎樣,這回能夠大舉掃蕩毒蟲,還是很感謝你的幫助,我先回去交差了,隨時保持聯絡。」
「嗯。」
送定抓蟲行動的警官,姜研忍不住問黑夜,「莫迪亞那邊有沒有動靜?他始終沒有離開住處嗎?」
「母蛇出洞了。」才在擔心,黑夜的線人就回報。
「好,這回我親自盯人。」
「我跟你一起去。」崔靖文起身跟上。
「夜,這就麻煩你留守了。」
「OK,隨時保持聯繫。」黑夜點頭允諾。
姜研和崔靖文兩人一路跟著電腦訊號方向前進,的確就在訊號靜止不再前進處,找到了莫迪亞的蹤跡,但是放眼望去卻有個讓姜研錯愕的身影,
「小曦怎會在這裡?」
「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崔靖文也是一頭霧水。「要現在過去嗎?」
「等等。」姜研揮手叫來正要送菜上桌的服務生,把竊聽器放在餐盤底部,吩咐道:「我是便衣警察,正在跟監毒蟲,你自然一點,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可以把菜端過去了。」
安排妥當,他轉身往外走。
警察?「姜研,你也太會掰了吧?」
「話隨人講,況且我們的確替警方省下不少人力,也建立下少大功勞,和便衣警察有什麼兩樣?」
「喔,也對……你要上哪去?」
「到車子裡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另一方面,白晝正在大啖美食,她一進餐廳就點了一桌子的食物,莫迪亞來了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的態度令以為勝券在握的莫迪亞很不爽。
「你不怕我現在就把你的秘密抖出來?」
「怕就不會來了。」她繼續努力大啖美食,而且打算這一攤要給莫迪亞買單。
「服務生,我還要點餐。」
「白晝,你以為我是請你來吃飯的嗎?」
「幹麼那麼小氣,要談事情也要先填飽肚子,你有什麼屁只管放,我吃我的東西又不會礙著你。」白晝嘻皮笑臉,莫迪亞被她氣得火冒三丈。
在外面竊聽的姜研擰起了眉頭。「這小妮子非得要拿只蟲在莫迪亞屁股上爬不可嗎?她到底知道下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
「我覺得她很勇敢啊。」
「勇敢?」姜研嗤之以鼻,「那叫作有勇無謀。」
「不過莫迪亞到底抓住了白晝什麼把柄?」
「你剛才沒聽到莫迪亞叫她什麼嗎?」
「白晝啊……啊!」崔靖文後知後覺,「莫迪亞知道她的身份了?」
「繼續聽吧。」
莫迪亞打著如意算盤,對白晝提出交換條件,要她重新操刀,目標依然是上次讓她失手丟臉的姜研。
「你要我殺我的親愛的?莫迪亞,你要不是白癡就是得了妄想症,我看你的情況很嚴重喔,要不要我介紹個精神科權威給你?」白晝很沒形象的大笑,把嘴巴裡面的東西都往他臉上噴。
「你……」左遮右掩還是阻擋不了食物攻擊,莫迪亞落得滿面狼籍的命運。
手巾猛擦自己的臉,他捺著性子和她打交道,「你替我殺了姜研,我就當作不知道你是殺手白晝,否則……」冷冷一笑,他從口袋拿出自己早就預先準備的鋼筆錄音機,「這東西的某部分,就會原音重現在媒體以及黑白兩道耳裡。」
「卑鄙小人,竟然偷錄音!」
「隨便你怎麼說,只管回答我,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
「答應又怎樣?不答應又怎樣?」白晝老神在在,壓根不把他的威脅當一回事+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莫迪亞火氣又上來了,「如果你不答應,馬上就會被報復,如果你答應,我下只會把這東西還給你,還會照一開始的約定付給你高額的費用,如何?這樣的條件很優渥吧?」
「聽起來是很誘惑人……」她吊了吊他的胃口,讓他以為就要說動她,卻又跟苦用很「奶」的口吻說:「不過我沒興趣耶!」
這回換戒外頭監聽的崔靖文噴茶了,他不只是把剛喝進嘴裡的礦泉水噴出來,還嗆得一直猛咳嗽。
「你還好吧?」姜研斜睨著他,冷靜異常地問。
「我才要問你還好吧?」
「很好啊。」叼了根煙,不點火,好像被黑夜感染了。
「你不會覺得你老婆怪怪的?」
「她從來就很怪。」就是沒正常過啊,從認識她開始,緊貼著他的高峰,以及那曼妙的姿態,回想起來,他忍不住勾動唇角笑了起來。
看著他,連崔靖文都覺得他也變得下太正常,
「你在暗爽些什麼?」
「不要胡扯,準備動手了。」姜研眼尖發現莫迪亞的手下魚貫進入餐廳,他也飛快推開車門。
跟隨在他之後,崔靖文的其他兩部車內的手下也跟著下車。
「哇!現在是要大車拼嗎?」看見—堆人進入餐廳,白晝只是瞠瞠眼假裝吃驚,隨之就繼續吃她的可口美食。
「白晝,你既然這麼不知死活,我就讓你悔恨莫及。」
「莫迪亞,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會後侮喔!」她一臉天真的笑,卻又顯得篤定萬分,冷靜揚言,「你左手動,我就讓你左手廢,你右腳踢,我就讓它以後只能夠用爬的。」
「哼!」騙鬼啊!她狙擊姜研三回都失手,莫迪亞對她的話打了大大的折扣,
但下一瞬間他就後悔了!
他的右手才舉了槍,都還來不及扣扳機,就被一根對面飛來的叉子給射中,
「哎唷!我是自衛喔!是你拿槍要打我的嘛!」白晝演技一流,前一刻假裝無辜,後一秒卻擺出冷酷的表情,「現在你還懷疑我的能耐嗎?」
「大票手下在旁邊,卻沒有人敢上前『護駕』」因為這群人下久前才在白晝手下吃了虧,都不想再自討苦吃。
「你給我記住,這筆帳我會討回來的!」莫迪亞抓著受傷的手,在手下的護衛下準備離開,
可惜沒能得逞,他才定到門口,就被姜研給堵了下來。
「莫迪亞,東西留下來再走,」
「還要記得先買單喔。」白晝笑著補上一句。
他不得不乖乖掏出鋼筆錄音機,姜研拿過手,補充道:「對了,剛剛我一個說溜嘴,就把你放那東西的倉庫地點告訴警方,這會兒那裡應該已經被搜括一空,至於你……赫特警宮來請你去他們警局泡茶聊天了。」
「我說過了嘛!惹火我對你沒有好處的啊。」白晝還是大剌剌的吃她的美食,即便一旁的桌椅早已經東倒西歪,她的桌子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莫迪亞這回真的可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白晝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