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深沉、寂靜的夜晚,清晨緩緩的蘇醒過來,又是充滿光明未來的一日。
「忠叔您早。」上官無雙朝迎面走來的佝淒老者道早。
「啊!大夫您也早,才剛寅時,天色還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點?是不是睡不好?」
「我習慣這時早起,謝謝忠叔的關心,倒是忠叔您為什麼不多睡一會?」頓了頓,她又問道:「看忠叔一臉愁眉深鎖、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煩憂的事?如果是,忠叔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妨說出來,讓我為您略盡綿薄之力。」上官無雙若有似無的試探。
聞言,忠叔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搖頭。
「我在『祁嵐山莊』過得很好,哪會有什麼值得我煩憂的事?大夫太多慮了。」
上官無雙但笑不語,聰明的不去拆穿他再明顯不過的謊言。
「忠叔有兄弟嗎?」轉了個話題,上官無雙繼續問道。
「沒有。大夫為何問這呢?」忠叔困惑的看著她。
微微一笑,上官無雙道:「沒什麼,只是我是個孤兒,所以很羨慕有兄弟姊妹的人,沒想到忠叔和我一樣,也沒有兄弟姊妹。」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她仍表惋惜狀。
拋下其他的情緒,她不露聲色的暗自在心中盤算。
對於她的回答,忠叔倒也沒再說什麼。
「對了,忠叔,我來這也有一段時日了,常聽到後山內有水聲,那是什麼?」上官無雙好奇的問。
「那是一座由瀑布形成的小型湖泊,從這往北走,大概走個一刻半鍾就到了。大夫如果想去的話,我可以為大夫帶路。」
「不麻煩忠叔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她微笑的搖頭婉拒。
「既然如此,那大夫不妨到馬廄找匹馬兒代步吧!」
「不了,我想步行過去,順道看看沿途的風景。」
告別了忠叔,上官無雙邁開腳步,步向自己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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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凌實在是忍受不住連續多日躺臥在床上,因不能活動感到十分的痛苦,故甘心冒著被上官無雙發現而遭挨罵的風險,偷偷的溜下床欲到「祁嵐山莊」內,專門處理大小事務的「清風閣」。
在到清風閣途中,他遇到了忠叔。
「忠叔早。」陸逸凌微笑的打著招呼。
「啊!大莊主您早,天還未亮,您怎不多睡一會?」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習慣早起,要我再多睡一會,實在沒辦法呀!」陸逸凌笑了笑道。
看見忠叔突如其來的發出微笑,他不禁微微一愣。
「忠叔您笑什麼?是否我說了什麼好笑的話引您發噱?」
「不是的,大莊主,是我突然想到上官大夫說的一句話所造成的巧合而忍不住笑出聲。」忠叔連忙收起笑意道。
「喔!無雙她說了什麼巧合話,惹得您發噱?」陸逸凌好奇的問。
「老奴今早遇到上官大夫,我問她為何不多睡一會,想不到上官大夫的回答就跟大莊主的一樣。」忠叔帶著笑意的說道。
聞言,陸逸凌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真的好巧。對了忠叔,您說您今早見到無雙,那她人呢?」他好奇於她的去處,這麼早起的她,一早都會做些什麼呢?
「上官大夫說她想到後山的瀑布去看看。」
到後山的瀑布做什麼?她為什麼會想到後山去呢?陸逸凌在心中疑惑的自問。
雖說是在「祁嵐山莊」內,但一個女孩子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後山,萬一碰到了毒蛇猛獸那該如何是好?
放心不下她安危的陸逸凌,還是決定打消了原本想去「清風閣」的想法,轉身前注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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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水流聲,陸逸凌拍拍胯下烏黑、漆亮的高大馬兒--雷神,示意它放慢步伐,直到快接近目的地時,他才以一個俐落、優美的姿態翻身下馬,放開雷神的韁繩,任由它四處活動,自己則步行接近。
小心翼翼的撥開蔓延生長的亂草,陸逸凌看到了令他忍不住屏息的美景--
湖泊中佇立著一名不著寸縷的絕美佳人,她的長發被解了開來,披散在碧綠的湖面;豐滿堅挺的胸脯;盈盈不足一握的纖細腰肢,似乎稍一用力便會被折成兩斷而香消玉隕;渾圓誘人的臀下是一雙修長、姣好的美腿;她的肌膚即使長期處在陽光曝曬下,依然呈現了似雪的美白細致。
水珠從她玲瓏、姣好的胴體曲線滑落,彷若在他身上灑下了無數的熾熱火苗,焚燒著他的自制和冷靜。
在湖中淨身的上官無雙突兀的感受到兩道熾熱的視線,自低垂的長發中抬起頭,恰巧迎向他熾熱的目光。
「啊!陸大哥!你來多久了?」她驚惶的連忙用雙手掩著胸脯,身形一低,將整個身子全部掩藏在水裡,一想到他可能已經瞧見了她的清白身子,她的臉飛也似的染上了一層羞紅。
陸逸凌邪惡的一笑,「不久、不久,只是剛好瞧到了一片美景。」既然被她發現了,他索性大方的走出亂草後,向湖畔接近。
他引入遐思的話語,逗得她臉上的紅暈更深,如染了火紅般似的。
當她羞紅的同時,他已經來到了湖畔。
看見他的舉動,上官無雙將身子掩藏得更低了,企圖掩去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
「早上的湖水冷不冷?」陸逸凌蹲下身去看著湖泊中的她,嘴角勾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一臉羞窘的她。
「冷呀!」他是明知故問的嘛!上官無雙又氣又羞,忍不住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夏日的清晨雖然不若冬季的寒冷,但也是微帶著涼意,這點他應該知道的才是。
「那你還不上來?」他故意的逗著她。
「我是很想上去,可是你……」上官無雙咬著唇欲言又止,一對美麗的翦水明眸在他身上及他腳邊的衣服溜轉。
「我怎樣?你怎不繼續說下去?」陸逸凌故意佯裝不懂她的暗示,一臉困惑的望著她。
「你人在那,你教我如何上去?」上官無雙美目嗔怒的瞪著他說道。
「那有什麼問……」
「啊!陸大哥小心背後!」她眼尖的看見朝陸逸凌背後直射而來的羽箭,忍不住的驚呼。
聽見她的警告,陸逸凌警覺的判別著羽箭的方向,頭也不回的略一閃身,躲了開去,雖然他警覺得快,可卻還是被羽箭給劃傷了手臂。
趁著這時候,上官無雙連忙游到湖邊,抓起外衣,連忙往身上一穿,暫時遮去自己裸露的身子。
顧不得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稍可遮掩的外衣,上官無雙快步的跑到他身邊,驚懼的詢問:「你還好吧?」她緊張的端詳著他。
陸逸凌微微一笑,「我沒事,幸好你警告了我。」他撥開她頰上的濕發,輕輕的將僅著外衣的她摟入懷中。
「還說沒事,你看你的手臂都流血了。」她連忙從衣服堆中找出金創藥,眼眶微紅的為他療傷止血。
她撩起外衣下擺,用力撕下一塊布,攤成布條為他包扎傷口。
關切陸逸凌傷口的上官無雙,渾然不知自己已被他摟在懷中,直到她包扎好他的傷口。
「啊!你摟著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上官無雙掙扎的想脫離他的懷抱。
然而好不容易將她摟在懷中的陸逸凌,怎肯會如她的願。只見他雙臂將她圈得更緊,但卻又不至於弄疼她。
「好,好,別動,小心弄疼了自己。」他輕聲的哄著她。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要是被別人……啊!你到底在看什麼?!」注意到他專注、火熱的視線,上官無雙禁不住停下了掙扎,好奇循著他的視線移動。
這一瞧,她的臉立即火也似的浮上深沉、動人的紅霞。
剛才由於急忙的察看他的傷勢,身子連擦干也沒有的便穿上外衣,現在她身上僅著的單薄外衣早已被她身上的水珠給弄得濕透,正緊緊的服貼在她的身上,露出她姣好動人的曲線,再加上外衣是白色的,而這一濕透,竟成了透明的衣裳。
而更慘的是,在方才的掙扎中,她的外衣竟不知不覺的被扯下,露出了她豐滿、堅挺的雪白胸脯。
如果方才她在沐浴時,他真沒瞧見的話,那這時她清白的身子也已經全被他給瞧清了。
「啊!別看!」上官無雙尖叫的連忙用一手遮去他熾熟的雙眼,一手拉好自己的外衣。
「這時才叫我別看還來得及嗎?」陸逸凌輕笑的拉下她的手,翻過她的手腕舉至唇邊,在她的掌心印下他輕柔熾熱的一吻,「你清白的身子全被我給瞧遍了,這輩子你是注定非嫁我不可了。」
聽及他的話,她的美目立即蒙上一層淡淡的憂思。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上官無雙低垂著螓首,不去看他溢滿深情、溫柔的眼神,幽幽的說。
抬起她的下巴,陸逸凌強迫她迎向他的注視,「你為什麼說我們之間不可能?」他蹙著眉問。
「我們……我們不配。」她艱難的道。
「為什麼不配?」他毫不放松的追問。
「因為你是『祁嵐山莊』的大莊主,而我……而我只是個孤兒,一個連親生父母都不要的孤兒,我們之間的身分不符。」上官無雙苦澀的道。
即使她曾對他說自己已經不在意自己是個孤兒,但一想到她是個被親生父母所拋棄的人,她真能如自己口中所說的,能夠做到完全不在乎嗎?況且她還是個……
有些痛就算想忘、就算以一輩子的時間去療傷,卻是仍忘不掉的。然而就算她真的不是一個孤兒,但他們之間身分的差距呢?
他是洛陽的首富,集權勢、財富於一身的「祁嵐山莊」大莊主,而她只是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大夫,他們之間真的能夠有所交集嗎?
她是注定無法成為他的妻,但卻也不願意違背自己的心意而成為他的妾,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他是值得一個比她更好的妻子為他養兒育女,為他打理一切,做「祁嵐山莊」大莊主夫人的。
「你--」陸逸凌深吸口氣,克制自己翻升的怒意,「我不聽這些荒謬的理由,我不在乎你是個孤兒,我不在乎我們之間的身分。我愛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出生;我愛你的細心溫柔、你的堅毅勇氣,我愛的不止是你笑的神情,不止是你嗔怒的神情,更不止是你的悲喜怨懟,而是只要是有關你的一切我都愛。
「是『祁嵐山莊』的大莊主又怎麼樣?是孤兒又怎麼樣?我只知道我要你成為我的妻,如果橫阻在我們之間的鴻溝,真的是因為我是『祁嵐山莊』的大莊主,那我情願放棄這一切,只要你成為我的妻。」他堅決的道。
他的一番真情,令上官無雙的眼中浮湧上滾燙的淚珠,她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她的心和他的心是一樣的,但即使她已明白他的心意,但她還是不能……
她害怕獨自去承擔所有的後果,她算是個沒有勇氣的弱女子吧?
陸逸凌低頭吻去她滾落的淚珠,「乖!別哭了。方才我所說的話並不是要惹你哭的。」眼裹只有她晶瑩淚珠的他,全然不知她心裹的掙扎決定。
「你真的愛我嗎?」上官無雙抬起梨花帶淚的臉龐,楚楚可憐的問他。
「愛。」他簡短有力的道,「早在第一眼看見你時就已經愛上了你,早在你溫柔的雙手輕撫我的時候就愛上你了。」最後一字甫落,他已傾注自己所有的感情吻上她嫣紅的雙唇。
這一刻上官無雙拋去了理智,任由感情帶領她回應著他的吻,而緊閉著的雙眼,淚落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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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女兒身的?」側坐在高大的雷神上,依偎在他懷中的上官無雙問。
「打從第一眼見到你時。你特屬於女性的柔媚不是穿男裝就可以掩蓋過去的,任何明眼人,只要稍一用心注意,都可以知道你是女兒身。」陸逸凌略低下頭,吻著她的臉頰。
「那你當初為何不拆穿我?」
「因為我注意到你著男裝已有一段不算短的時日,所以我才沒當面說破,逸風他們沒說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你剛才為什麼不去追那個企圖行刺你的人?」如果他剛去追那個行刺他的人,也許就不會發生方才的事了吧?上官無雙苦澀的想。
「追也沒用,他早就跑了。」
「你不對我說為什麼他會行刺你嗎?」
「我還沒查出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傷你一絲一毫的。」陸逸凌緊摟了她一下,堅定的對她說道。
上官無雙知道他有所隱瞞,但她不想問,也不想說。
「對了,為什麼你姓上官?是跟你師父姓的嗎?」
點點頭,她低柔的道:「因為我師父撿到我時,我身邊沒有任何可以知道我名字的線索,所以我師父就給了我他的姓,取名無雙。」
「無雙是個好名字,在我眼裡,你是個舉世無雙的奇女子,你對我是無人能取代的。」陸逸凌輕柔的說道。
上官無雙將臉埋在他寬闊的懷中,不讓他看見她的動情。
「陸大……」
陸逸凌輕點住她的紅唇,「還叫我陸大哥,該改口喚我逸凌了吧?我可不希望我未來的妻子還客氣、生疏的喚我陸大哥。」他輕聲要求著。
知道抗議無效,她只有順了他的意思。他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不想浪費他們僅存的相守時間而去跟他爭些什麼。
「逸凌,我們快到了,放我下來吧!被人瞧見了就不好了。」看見映入眼中的山莊,上官無雙低柔的說。
「不,這輩子你是休想要我放開你。」陸逸凌低附在她耳邊堅定的說道,一手摟著她,一手拉著馬韁,策動雷神加快速度飛奔向他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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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雷神停下後,陸逸凌率先翻身下馬,而他才剛腳踏實地,一道清麗的人影立即飛也似的朝他飛奔而來,口裡還不停的嘟嚷著--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李……」陸逸屏氣喘吁吁的喊道,長串的話語在看到馬背上的上官無雙時,突地停住了口,「啊!上官大夫你也在。」她暗自慶幸沒脫口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什麼事?急成這樣?沒個女孩兒樣。」陸逸凌不是很認真的斥責。他強健的雙臂圈住上官無雙的纖腰,毫不費力的將她抱下馬背。
偷偷看了上官無雙一眼,陸逸屏示意陸逸凌低下頭,附在他的耳邊低訴。
「我知道了,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一待她說完,陸逸凌馬上下了命令。
接到指示的陸逸屏如同她來時,像一陣風的快速離去。
「你先回梅苑把身上的這套衣服換下來,免得待會著涼了。等我解決好事情後,我再到梅苑找你。」陸逸凌低頭輕啄了她的紅唇一下後,柔聲的叮嚀。
上官無雙不語的輕點了個頭,旋身往梅苑走去。
注視她姣好的背影離去後,陸逸凌褪下了溫柔的神情,換上了冷漠的面具,以穩健的步伐走向「風雲廳」,迎向他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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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馬背,上官無雙並沒有依陸逸凌的話先回梅苑去,反倒舉步往謝璇碔暫住的楓苑走去。
一入楓苑,她便看見在樹下正在教小龍練武的謝璇碔。
「師兄,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方便嗎?」上官無雙走了過去。
指正小龍一個出拳的動作後,謝璇碔這才將視線移向她。
「前面的楓樹下,如何?」謝璇碔微微一笑道。
她點點頭,與他並肩步向他所指的楓樹那方。
「什麼事讓你這般煩心?」一到樹下,謝璇碔立即關切的詢問一臉心事重重的上官無雙。
她將早上在湖泊那兒,陸逸凌遭行刺的事略微說明,但省略了他識破她是女兒身與他的情意一段。
「看來他們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了。」待她說完,謝璇碔一臉沉重的道。
「師兄也認為不是一人所為?」
「是的。據我初步認為,要殺害陸家兄妹的人應該是『祁嵐山莊』內的人,而且不止一個人。現在他們的目標最明顯的是放在陸逸凌身上,他們可能認為,要連續殺掉四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們才會想先殺掉『祁嵐山莊』的首腦人物,陸逸凌,似乎是認為只要除掉陸逸凌,也許『祁嵐山莊』就會自動瓦解,不必再經由他們動手。」
上官無雙認同的點點頭。
「無雙,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因為你三番兩次救了陸逸凌兄弟們,他們一定會把你視為眼中釘而迫不及待的要除掉你;尤其你又是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依為兄看,你先暫時帶著小龍離開洛陽到別的城鎮去會比較安全,至少你沒再威脅到他們的計畫。」
「不,如果我就這麼離開的話,那豈不是順了他們那幫人的心?陸家兄妹的處境也就更加危急了。」上官無雙搖搖首婉拒他的提議。
「可是……」謝璇碔張口想再說些什麼時,她打斷他的勸告。
「師兄別再說了,我心已決。另外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見她一臉堅決,謝璇碔知道自己是勸阻無效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什麼事?」
「我懷疑忠叔是他們其中之一。」
「什麼?!你說忠叔?!」謝璇碔不信的瞪大眼,「你有證據嗎?他可是從小看陸逸凌他們長大的人,怎有可能會想殺掉他們?」
上官無雙娓娓的道出自己的理由。
隨著她的述說,謝璇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
「這是真的嗎?」他仍不敢相信的再問。
「是真的,這是我親眼所見。」上官無雙點點頭道。
「既然你早巳知道,那為何不早點告訴我?」
「因為那時我還沒有明確的證據,我怕說出來,萬一不是,那豈不是對他抱歉了嗎?」
「你說得也有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謝璇碔詢問著她的意見。
「我想陸莊主他可能已隱約的知道事情的始末而開始在部署了。目前我們還未正確的掌握住他們真正的人數及身分,所以依我見,我們目前還是不宜打草驚蛇,一切還是在暗中進行,再來個一網打盡。」
明了的點點頭,謝璇碔道:「那我負責監視忠叔,順道查查與他接近的人,看看有無可疑之處。」看了上官無雙一眼,他又叮嚀道:「而你可要好好小心自己的安危,若是我預料得沒錯,他們可能也已經把你列入刺殺的名單中。」
「我知道。師兄自己也要小心,一有其他的線索,我會馬上告訴你的。如果師兄沒事的話,那我先回梅苑去了,小龍就拜托你了。」
道聲「小心」,在謝璇碔憂心的注視下,上官無雙離開楓苑往梅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