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嫁有錢郎 第五章
    眾人一同看向了羅嵐。」我……」

    羅嵐話還沒說完,就被牧晴給搶先了。

    「你是說我在撒謊?」牧晴雙手環在胸前說。

    「是啊!我們三人明明看到是你自己失足跌入游泳池的,還要誣賴別人。」日葵幫腔的說道。

    「明明是他把我推下去的。」黃國教尖聲反駁著。

    「這太難看了吧!你也不要因為白大哥不答應與你做朋友而懷恨在心啊!」牧晴落井下石地再補上一句。

    「黃國教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有人出聲批評道。

    「你自己花名在外,就算人家拒絕你也無可厚非啊!」又有人附和著。花名在外的說法還算是客氣,簡直是聲名狼藉才對。

    「也不想想自己的那副長相,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從哪裡傳出來的女聲說。

    大家似乎都忘記了羅嵐是男子的事實。

    被眾人恣意撻伐的黃國教,於是惱羞成怒的,突然出手攻擊羅嵐。

    但是,手還沒能碰到羅嵐,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連我的人也敢動?」

    身子擋在羅嵐前面,如凶神惡煞般的嚴奇惡狠狠地說。一直緊皺著眉頭,不以為然的王凱則站在嚴奇身邊。

    「你活得不耐煩了嗎?」像地獄般冰冷的聲音,從嚴奇口中吐出。

    「嚴大哥,你怎麼來了?」日葵訝異的問。

    「來接你們回家的。」嚴奇淡淡的說,眼睛卻仍然殺氣十足的瞪著坐在地上,滿嘴鮮血、連忙把斷牙吐出來的黃國教。

    「小人!竟然想偷襲。」牧晴說。

    「他是誰?」嚴奇間著王凱。

    「黃干貿易的小開。」王凱不屑的說,不記得自己有邀請他來。

    「黃干是嗎?」嚴奇冷酷的說,「回去轉告你父親黃干,給他兩天的時間來登門道歉,不然就等著公司關門大吉吧!」

    「你到底是誰?」黃國教顫聲問。

    「嚴氏集團,嚴奇。」傳說中的冷血惡魔。

    「還有加上我龍氏集團!」龍牧晴難得嚴肅地喝斥道。

    「你離開吧!我這兒不歡迎你!」於臻生氣地下起逐客令。

    知道闖了禍而被嚇得兩腿發軟的黃國教,連忙跌跌撞撞的推開人群,狼狽地逃離了現場,這下子黃狗再也不會叫了。

    「到底是誰把他帶來的?我可不記得我有邀請他來?」王凱看著周圍的人詢問著,好好的一個派對居然演變成這樣。

    「對不起!是我,我才剛認識他,不知道他的為人。」李姓小開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以後大家離他遠一點。」同時得罪嚴、龍兩家,以後可有他受的了。

    「算了!沒事了!」王凱拍拍手掌說。

    「劉兄,你別趁機躲酒,該輪到你喝了啊!」王凱試著緩和現場氣氛。

    「誰怕誰啊?喝就喝!」

    大夥人又酒興高昂的回到大廳裡拚酒。

    「對不起,我破壞了大家愉快的氣氛。」羅嵐向王凱夫婦道歉的說。

    「沒關係!那個人渣,本來就不受歡迎。與你無關!」王凱不以為意地安慰道。

    「我剛剛看到了喔!」於臻神神秘秘的說。

    「你看到什麼?」王凱好奇地問著自己的妻子。

    「剛剛啊!嘻嘻!」指著羅嵐說,「好厲害的迴旋踢,一腳就把那個傢伙踢進游泳池裡。」於臻比手劃腳地表演著剛才羅嵐的動作。

    「哦?」王凱與牧晴同時吃驚的看著羅嵐,連嚴奇也下禁挑了挑眉。

    「臻姐,」櫻樺笑嘻嘻地說,「我大哥可是空手道黑段的高手喔!」

    「真的?你有空可不可以教教我?」於臻崇拜的跑到羅嵐前面,拉著他的手臂。

    嚴奇技巧地將兩人分開,「我們該走了,有空再說吧!」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羅嵐帶回家。

    遇到這種狀況,羅嵐自己也興致全無了。

    「嗯!我們該走了,臻姐我改天再敦你,王大哥再見!我……」

    不等他說完,嚴奇便不耐煩地拉著羅嵐大步的從後院的側門離開。

    「牧晴,你負責載日葵他們回家。」嚴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那傢伙還是這麼不討人喜歡啊!」於臻噘著嘴說。

    她在高中時代就認識他了,那時的嚴奇就是這副德性!我行我素,目中無人。

    「臻姐你不要在意,我也可以教你啊!」櫻樺拉著於臻的手搖晃地撒嬌著說。

    「櫻樺妹妹也會空手道啊?」於臻難以置信的說。

    「大學時,我可是空手道社的社長喔!」櫻樺自豪的說。

    「櫻樺妹妹,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一定會常常去找你氣比劃比劃」的。」

    於臻摟著櫻樺興奮的說。

    「那我們先離開了,下次再找個時間一起聚聚。」牧晴提出辭行。

    向王凱夫婦道別後,三人也跟著從側門離開了。

    *

    「你怎麼那麼沒禮貌啊」坐在副座的羅嵐板起臉埋怨著。

    「還敢說,我還沒罵你呢!你竟敢背著我偷跑出來參加派對。」嚴奇口氣兇惡得像是抓到出軌老婆的先生。

    「我不需要每件事情都要向你報告,你又不是我們的監護人。」羅嵐反抗的說道,雖然他自知理虧。

    「你既然住在我屋簷下,我就有權利管。」嚴奇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神似乎要冒出火焰。

    「那大不了我們都搬出去住嘛!」羅嵐鼓著臉,氣自己下下了台,於是任性地發脾氣道。

    「你有那個閒錢去租房子嗎?」嚴奇一針見血地指出他的困境。

    「哼!」羅嵐生氣的把頭轉向車窗,不打算再看嚴奇。

    「難道你就那麼飢不擇食的,什麼宴會都要去參加嗎?」嚴奇用力的握緊方向盤,暴怒的大吼著。

    「王大哥夫婦是好人啊!」羅嵐反駁著。

    「你知不知道在那種狀況下,就算是好人,一旦喝醉酒也會變成禽獸。」嚴奇氣急敗壞的說。

    「我是個男人,而且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羅嵐不禁想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我還不是一腳就把他踢進水裡。」

    「話是沒錯,但如果是一群醉漢起哄,你也能應付嗎?」嚴奇怒吼著。

    「我當然可以!」羅嵐也跟著吼起來,他空手道七段的資格,可不是隨便得來的。

    「總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自作主張地參加任何宴會,聽到了沒有!」嚴奇嚴厲地警告道。

    「我……」

    羅嵐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但話還沒說就被嚴奇截斷了。

    「不要和我爭辯,我說了就算。」嚴奇專制的下了結論。

    此時,車內瀰漫了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嚴奇發洩似地用力踩著油門,車子越開越快。

    「喂!你幹嘛開這麼快,想嚇死我啊?討厭我也不要這樣!」羅嵐抓緊車窗上面的手把害怕地說。

    「我不討厭你!但是我還沒吃晚餐。」

    嚴奇把車速慢慢減了下來。

    「你還沒吃?」羅嵐吃驚的問,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要不要先在路邊買一點東西吃?」羅嵐頓時忘了剛才的爭執,關心地問道。

    「不要!我要吃你煮的……也不想想看是誰害的?」嚴奇開始抱怨起來。

    胃口被養刁了,一般的食物哪入得了口。

    今天公司臨時有事,回家時間已經遲了許多。一回到家,何叔就告訴他羅嵐三兄妹與龍家老三去王家的別墅參加派對的事。嚴奇一聽完,想也不想地就馬上衝上車,踩緊油門出來找人。

    一進王家大廳,酒氣沖天的味道便迎面撲鼻而來,還有幾個人已醉倒在地上,他不由得怒火中燒,正當遍尋不著羅嵐之際,就在後院看到羅嵐被攻擊的場面。

    他第一次完全失去理智般地給了對方重重的一拳,看來只要是遇到與羅嵐有關的事,他都會變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那我簡單地下碗麵給你吃,好不好?」羅嵐不甘願地問。

    「隨便!」嚴奇仍舊是一副傲慢的模樣,但嘴角卻揚起淡淡的微笑。

    *

    派對後的第二天傍晚,於臻果然興沖沖地拉著王凱來拜訪。

    當羅嵐端出剛出爐的蛋撻與蘋果派招待他們時,於臻誇張的一邊吃一邊拭淚。

    「好好吃哦!比我在澳門吃的葡氏蛋撻好吃太多了。」於臻感動地讚賞。

    「沒錯!」王凱也誇張地塞了滿嘴都是蘋果派。

    「你們說得太誇張了。」羅嵐把咖啡從托盤拿起來,放在每一個人的前面,然後再把裝著鮮奶的小容器及糖罐放在中間。

    「好香啊!白大哥今天煮的咖啡也很棒噢!」牧晴讚歎的說。

    「羅嵐弟弟,告訴臻姐,你有什麼不會做的?」羅嵐不但人美,手又巧。於臻好想把這三兄妹打包回家喔,不但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芭比娃娃可以陪她玩,每天還有一堆美食可以吃。一想到這,她不禁忌妒起嚴奇來。

    「呃!我想想看……」羅嵐居然認真地思考起來。」我想是調酒吧!」他一直都弄不清楚酒的種類。以紅酒為例,對他來說紅酒就是紅酒,不管是一級的LNtotjf或是二級的Brane-cantenac,喝起來味道都相同,而且他實在不勝酒力,往往一杯就醉了。

    「調酒啊!聽大哥說,嚴奇大哥就是個調酒高手呦。」牧應興奮地說。

    「真的,那改天可要好好的向他討教了。」王凱一說到酒,興致就來了。

    「他會理你才怪!」於臻潑了他一頭冷水。那個面無表情、孤僻高傲的傢伙,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錢一樣。

    「說的也是!」王凱摸摸自己的鼻子訕笑道。

    「王大哥、於姐,你們晚餐要留下來一起吃嗎?」羅嵐站起身來,她想到該準備晚餐了,這陣子嚴奇每天都會準時回來吃晚飯。

    「留下來嘛!大哥做菜的手藝是全世界第一唷!」日葵驕傲的說。

    「那還用說啊!當然要留下來叨擾啊!」於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眼看口水就快流下來了。

    就這樣,今晚的餐桌又多了兩名饕客。當嚴奇回家後,看到一群等飯吃的傢伙,氣得額頭的青筋都快爆裂出來了。

    搶盤子的戲碼依舊,只是更為激烈。

    「難道你們每天都閒閒沒事做,一天到晚跑到別人家吃飯嗎?」嚴奇忍無可忍地吼了出來。

    「我們可是忙得很!每天都有堆積如山辦下完的公事。」沒辦法啊!家大業大的,牧應一本正經的說,「但為了嘗嘗小羅嵐的手藝,再忙也要來共迸晚餐。」說著說著,還不忘搶下最後一塊三杯雞。

    「不要那麼小氣嘛!喂!你住口!」於臻說著突然叫了起來。可惡!京都排骨竟然被龍家小鬼給吃光了。

    「你知不知羞恥啊!一個人搶了最後三塊排骨。」

    「日葵,你怎麼可以把飯都倒到玉米濃湯的湯碗裡,太過份了!我要和你絕交!」牧晴氣得日不擇言。

    「我可是學龍大哥的。好啊!如果你要和我絕交的話,以後就吃不到我大哥做的菜了哦!」日葵無所謂的說,一口氣咕嚕咕嚕地把湯碗裡的「玉米濃湯飯」吃完。

    「氣死我了!我要和你單挑!」牧晴放下吃得一乾二淨的飯碗。

    「好啊!來呀!誰怕誰啊!」日葵也放了湯碗。恩!吃得好飽喔!

    「走!」兩個人步出廚房,進到客廳,把電視遊樂器打開準備開打。

    「我好想喝湯喔!人家一口都沒有喝到!」於臻可憐兮兮地說道。

    「呃!對下起!日葵大沒禮貌了,不過鍋子裡還有一些,我去端過來。」羅嵐歉疚地起身張羅。

    「不用管她!」嚴奇阻止他再忙祿。這些人太過份了,羅嵐自己幾乎都沒吃。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到底懂不懂什麼是待客之道?」於臻氣呼呼地罵道。

    「不知道!如果不開心,以後就別來了。」嚴奇冷冷地反唇相譏。

    「哼!我就是偏要來!我以後天天都要來,怎麼樣?」於臻與嚴奇這對老同學又槓上了。

    「湯來了。」羅嵐趁他們針鋒相對時,趕緊把湯鍋端到餐桌上來。

    「一碗湯一萬元!現金!」嚴奇突然獅子大開口地開起價。

    「你坑人啊!」於臻哇哇大叫。

    「要不要喝隨你!」嚴奇喝了一口羅嵐剛剛幫他盛好的湯,嗯!又香又濃。

    「這裡有兩萬元!」王凱從皮夾拿出一疊干元大鈔,「羅嵐拿兩個碗公來,哎,嚴奇,你可沒說不能用碗公。」王凱絲毫不肯吃虧地說道。

    「還是老公聰明,哼!算是給你加菜錢!」於臻開始大口喝起碗公里的湯。

    「你們也要喝嗎?」嚴奇也同樣不給情面地看向龍家兄弟。

    「奸商!」龍牧陽兄弟心個甘情小願的掏出錢包,「羅嵐,也拿碗公過來。」

    就這樣,當晚嚴奇強收了四萬元現金,全都如數交給了嘴巴張成O字型的羅嵐。

    「算是慰勞你的牢苦。」嚴奇是這麼說的。

    「放心好了,這些零錢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他又補充了一句。

    感到非常過意不去的羅嵐,當晚的飯後點心做得格外用心,讓眾人享用後皆滿足的將眼睛瞇成一條線,相對的,卻讓嚴奇怒氣沖沖地,想把他們的笑臉一拳給打下來。

    *

    又匆匆的過了數日,櫻樺與殷克樊的感情也持續的在加溫中。

    雖然有不少的名門公子上門邀約櫻樺,但全都被櫻樺婉拒了,她似乎已經認定殷克樊,視他為唯一的人選。

    羅嵐仍然希望妹妹能多加選擇,心中也暗暗期許著,能有比殷克樊更好、更富有的男子出現,但在看到妹妹的堅持後,他也不再積極地催她去參加社交宴會。櫻樺雖然單純、無心機,但一旦下了決定,就不再更改了。

    這一天,才送走被殷克樊接去約會的櫻樺,羅嵐便拿著剛從郵差手中接過來的掛號信,尋找著何叔。

    「何叔?何叔?你在哪裡?有你的掛號信哦!」

    從屋外劍屋內,從一樓到三樓,開始一間一間的找。霎時,羅嵐不覺討厭起如此大的豪宅,想要找個人還挺麻煩的,也許該建議嚴奇在屋內裝個廣播器好了,羅嵐玩笑般地想著。

    終於在三樓的書房,找到正在整理資料的何叔。

    「終於找到你了,何叔!」羅嵐呼了一口氣道。

    「有你的掛號信喔!」他將信拿給了何叔。

    何管家聞聲轉過身來,臉上禁不住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個時間應該在廚房忙碌的人兒,竟突然出現在書房裡。

    「喔!謝謝你,羅嵐少爺。」何管家接過信,只看了一下信封,就把它擱在一旁,轉回身繼續整理著檔案櫃。

    「何叔,你在整理什麼啊?需要我幫忙嗎?」

    碩大的進口梨木書桌上散落了近十本的資料夾,每本資料夾上都清楚地標上年份。

    羅嵐耐不住好奇心,隨手拿起一本翻閱。

    一張張由慈善機構寄來的收據及感謝狀,整整齊齊地依照日期存放在資料夾內,紙張上面所填寫的捐贈金額有大有小。

    「世界兒童福利展望協會、育幼院、殘障福利協會、慈濟功德會、九二一賑災基金會……」羅嵐嘴裡一項項念著,眼睛也越睜越大。

    「這是……」

    而在此時,轉過身來的何管家,突然慌張地驚叫了一聲:「哎呀!那不是你該看的東西,羅嵐少爺!」何叔者急地阻止道。

    「為什麼?」

    「因為少爺從不希望人家知道他做了這麼多的善事!」何叔吶吶地吐露。

    「這是好事呀……嚴奇為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羅嵐不解的追問。

    「這……」何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看到何叔支支吾吾的樣子,羅嵐不由得往壞處想。

    他住進嚴宅也有一些日子了,透過嚴奇,間接知道不少有錢人,利用捐款給慈善機構的方式來逃避繳稅,或是提高個人知名度與形象。

    「當然不是,羅嵐少爺,你想得太多了。」何叔急忙的解釋道。

    「那為什麼不能說?」

    看著羅嵐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何管家於是歎了一口氣說:「唉!好吧!」他又停頓了一下,「羅嵐少爺,在我說明原因之前,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

    「好!」羅嵐點了點頭!

    何管家於是在書桌後面的皮椅上坐丁下來,羅嵐也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何叔的對面。」你覺得少爺是個怎樣的人呢?」何叔開門見山的問。

    羅嵐沒想到何叔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才回道,「我覺得他是一個既嚴肅又孤僻、高傲、說話刻薄、冷血又愛欺負人的傢伙。」羅嵐一一道出他對嚴奇的觀點。

    「愛欺負人?」何叔沒料到會出現這個評語。

    「對啊!他最愛欺負我了。」嚴奇動不動就偷襲吻他,一想到那些吻,羅嵐的臉不自覺的紼紅了起來。

    「呵呵,那少爺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吶!」何叔瞭然於心的說。「你還有其他的看法嗎?」

    「其實,他人也還不算太壞,至少他很願意幫我們的忙。」羅嵐真心的說。

    何叔點一點頭繼續說道:「既然這事被你發現了,告訴你也無妨。但請將我們今天的談話,當成我們之間的秘密好嗎?」以少爺對羅嵐少爺的態度來看,也許,羅嵐少爺真的能成為少爺心靈的救贖。

    「我絕不會洩露這個秘密的,我保證!」羅嵐舉起右手掌,一臉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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