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了,一點靳麟的消息都沒有。
早晨的陽光由窗戶斜照進來,石振遠在房中不停的敲打著鍵盤。每天只要一入睡,夢中就會出現靳麟哭泣的臉和她在落水前那哀傷且充滿控訴的眼,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由夢中驚醒,久久不能入眠。只好整夜不睡的在電腦前工作,但好幾個晚上了卻還是沒有辦法將電腦中的病毒給破解,他不得不佩服設計這個程式的人思路非常清楚。
叩叩叩!
「請進。」石振遠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早上六點了,真快。
「振遠,今天要上班嗎?」殷海倫問。
「今天再放假一天。」
「為什麼?振遠,毫無原因的連假會造成公司的損失。」
「不,這並不是毫無原因的。」
「那是為什麼?」
石振遠想著要不要告訴她,突然電腦上畫面一閃,一串字出現在螢幕上。
(石振遠,還在為病毒的事傷腦筋嗎?不用再想了,我已經把你電腦記憶中的病毒引發了,再過二十秒,你電腦中的資料將會全部被消除,不用再白費力氣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也已經把外面的電腦全部打開連線了,不如快點出去看看誰是內奸吧。)
「該死的。」
石振遠快速的跑向員工辦公室,果然看到所有的電腦都已打開,突然有一台電腦發出一聲嗶聲,石振遠看向那台電腦,接著其余的五十幾台電腦都相繼中毒了。
「振遠,這是怎麼回事?」殷海倫隨後趕到,看到的就是電腦全當機的景象。
「海倫,這台電腦是誰的?」石振遠站在第一台發作的電腦旁問。
「這是湯米的。」
「叫湯米來見我,順便告訴大家電腦中毒了,看有無備份,把所有的電腦都全部清除,告訴我損失的情況,這就是今天的工作。」石振遠下著命令後,就回到他辦公的地方。
「振遠,湯米怎麼了嗎?」殷海倫問。
「他可能是把公司的機密流出去的內奸。」石振遠看向殷海倫,之前還差一點誤會她。
「湯米……怎麼可能,他不會做這種事的,他不是這種人,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他。」殷海倫著急的說。
「為什麼這麼肯定不會是他?」石振遠好奇的問。
「我了解他的為人,他不會為了錢出賣人的,而且他的電腦也不是很好。」
「你是他什麼人,為什麼要替他說話?還有他的電腦不好是什麼意思。」石振遠看著殷海倫,覺得自己會聽到不想聽的話。
「我是他的表姐,他會進來不是靠實力,是我洩題給他讓他進來的。」殷海倫看著石振遠,知道自己在這邊也待不下去了,但現在只有保住自己的表弟最重要。
「哦,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石振遠挑起了一邊的眉問。
「沒有了,可是我擔保不是湯米做的。」殷海倫絕望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眼神愈來愈冷酷,離自己愈來愈遠。
「如果我擔保是他做的呢?如果他的電腦沒有你知道的那麼差呢?海倫,去叫湯米來,讓他自己為他的清白辯解。」石振遠看著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不想把事情弄成這樣。
「我來了,表姐不用再說什麼了,是我做的。」湯米走進來看著石振遠道。
「湯米,你……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殷海倫心痛的看著湯米。
「因為錢。」
「因為錢?這裡的待遇不好嗎?」殷海倫問。
「不,這裡很好,但是我需要一大筆錢,所以才會做這種事。」
「需要一大筆錢?」殷海倫驚訝的問。
「是的,一大筆錢。因為兩年前我爸爸幫朋友做了二千萬的保人,而那個人卻因為還不出錢而自殺了,我爸爸因此背上了二千萬的債。」
「那和你來這裡有什麼關系?」石振遠不解的問。
「在我們全家為了那二千萬而著急時,來了一個人說會幫我們還那兩千萬的債,只要我來這裡幫他們竊取資料就可以了。」
「可是你的電腦不是不行嗎?」殷海倫問。
「表姐,你太天真了,我只是為了確定自己可以進來,才會騙你的。」湯米大笑的說著,眼底卻有著一抹揮不去的歉意。
「湯米,你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犯法的嗎?」石振遠問。
「知道,但我不後悔。」湯米看向石振遠,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不,湯米還那麼年輕,放他一馬吧。」殷海倫看向石振遠,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了湯米一馬,但自己又有什麼立場說話。
「表姐,不要再求他了,剛剛我一進來前,就已經有被發現的心理准備了,從上次我在網路上被跟蹤了兩次時,我知道時候到了。」
「湯米。」殷海倫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有那個網路上的藏寶圖,也是我為了分開你的注意力才故意放上去的。」
「我知道,可是讓我這陣子沒那麼無聊,還得要謝謝你了。」石振遠嘲諷道。
「謝謝你,石振遠,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逮到我,讓我結束這無止境的痛苦。」不管他會不會原諒自己,但這聲謝謝和抱歉是少不了的。
「湯米,我不打算把你交給警察。」
石振遠眼瞳一閃,讓殷海倫和湯米同時一震,那是有某種設計的眼神。
「那你打算做什麼?」湯米問。雖然知道不會是好事,但總比坐牢好吧。
「我想到一個你可以繼續賣那二千萬情報的方法,又可以幫我。」石振這看著湯米,露出一個非常吸引人的笑容。
「什麼方法那麼好用?」湯米看向石振遠,突然覺得惡魔的笑臉也不過如此。
「就是反間計。」
「你是要我把他們的情報也偷來?」不可能吧!自己又不在那邊工作。
「我要他們的垃圾做什麼,我是要你以後要拿資料給他們時,向我要,我會給你的。」石振遠笑笑的說。
「你會給我?」湯米覺得自己被搞亂了,不知道石振遠在想什麼。
「對,不過是給你有問題的程式,這樣對方如果用那程式販售,會因為程式有問題而損失慘重。到時如果對方問你,你就說不知道,反正錢先騙到手再說。還有,我相信你的電腦天分不只如此,我要你從今以後更努力的設計程式,否則我還是會開除你的。如果你怕你的家人會有危險,也可以將他們帶來島上。」
「石先生,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不值得。」湯米幾個月來第一次真正的放松,眼淚突然由眼眶中流出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況且我對你好是有目的。」
「有目的?」湯米好奇的問。
「當然,我和你非親非故,干嘛要對你那麼好。」石振遠看著眼前的湯米非常緊張的等著知道答案。
「有什麼目的?」湯米不死心又問一次。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自己去猜,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出去吧!」石振遠走到窗戶邊表明話題到此為止,自己不會再說什麼了。
「石先生……」湯米還是很想知道答案不肯定。
「湯米,你不走我要反悔了哦。」石振遠出言恐嚇。
「是,我出去了。」湯米二話不說回頭就走。
「石先生,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湯米沒事了,那她呢?
「海倫,你不用跟我道謝,我的原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湯米是個人才,所以這和你是沒有關系的。」石振遠回身對殷海倫說。
「石先生,發生了這種事,我也沒有臉再待在這裡,希望石先生准我辭職。」
「海倫,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只希望你下次不會犯同樣的錯。」石振遠現在的心思全在靳麟身上,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
「是嗎?我真的可以留在你的身旁?」殷海倫抱著一絲希望問。
「當然可以,你是我不可少的得力助手。」石振遠回過神對殷海倫說。
殷海倫失望的想,暗戀了他那麼多年,只是個得力助手。
「對了,海倫,告訴大家從今天開始放假一個星期,因為電腦都中毒了。下個星期希望大家的電腦都是好的。」石振遠說。
「大家的電腦都中毒?」
「是的,是一個朋友的惡作劇,這不是重點,還有幫我去廚房請林太太准備野餐用品好嗎?」
「野餐用品,你又要去森林嗎?」
「是的,我想看看麟有沒有被沖到別的地方去,或是有無生還的可能,任何希望我都不想放棄。」麟,希望你還活著,我有預感你一定還活著。
「好的,我馬上去。」殷海倫看著石振遠眼中的深情,和在提到麟時的擔心和心痛,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經對那個小女孩有著不一樣的感覺。憑什麼自己苦苦的守著他那麼多年,卻被一個來不到一個月的小女傭給搶走;她不甘心呀,但不甘心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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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振遠在殷海倫離開後看著窗外的天空,想著自己竟然為了那世俗的眼光而一再的拒絕靳麟,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不,麟不可能死,她一定還活在某個地方,沒有他的准許,她不可以死。石振遠用力的捶打著桌子,仿彿這樣就可以讓自己不要再去想、也不用去思考;忽然窗外的一陣喧嘩將石振遠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為什麼會這麼吵,發生了什麼事?
石振遠走進員工辦公室,大家都因為電腦中毒而抱怨不已。他左右張望一下,卻一直沒看見王大同。
「王大同人呢?」石振遠向身旁的員工詢問。
「不知道,一大早就沒看到他的人了。」
「海倫,你知道王大同去哪兒了嗎?」石振遠有著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我從昨天晚飯後就沒看到他的人了。」殷海倫看向石振遠,一個人不見有什麼好驚訝的嗎?反正島就那麼大,人也不會跑了吧。
石振遠看向附近的人,大家的反應都一樣,沒有看到他。腦中突然起了個念頭讓他奔至王大同的房間,其他人也因為石振遠的怪異舉動而跟在其後。
房內空無一人,而且所有的東西都像是沒有人使用過,只有一張便條紙很明顯的放置在空無一物的桌子上,石振遠看完內容只想要宰了那個家伙。
「石先生,紙上寫了什麼?」旁邊的人好奇的問。
「你自己看吧。」石振遠無奈的將紙遞出。
湯米接過了便條,為大家解答好奇的念出來:「石先生,你看到這張紙時,我已經遠走高飛了,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誰,賓果!我就是那個害你們電腦當機的元凶,不過可以讓大家多放幾天假也可以算是同事一場的謝禮了,請大家不要想念我,有空我會回來的,東方獸留。P.S.我不叫王大同。」
在場人聽完後都非常驚訝,東方獸不是一個黑白通吃的地下組織嗎?為什麼會和他們有關系?
「大家不要再想了,快回去把自己的電腦修復才是最重要的。」
語畢,石振遠就立刻離去。
該死的,早就懷疑他了,為什麼會那麼大意?那麟就不是和他們一起的了?下,麟是和他們一起的。麟來時的身分不明,王大同也是突然出現的,王大同剛到此時常和麟做些小動作,及那天麟在花園可能是在傳情報,以上種種可得此結論。不過如果麟真是那個組織的人,那麟沒死的機率就非常大了,因為他們不可能會丟下同伴走人的。
到了戶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股引力拉著他向著熟悉的道路走去。
一路上石振遠不停的想著如果麟真的不是他們組織的人,那該怎麼辦?雖驚訝自己對她的關心和著急,步伐還是未有停歇。
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在哪兒,雙腳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眼前的景物愈來愈熟悉,直到了一個入口,他才發覺自己走到了上次和麟避雨的地方。
他站在洞口,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在意這個地方?會是麟在裡面嗎?慢慢的往內走去,有著一絲的期待,但還是空無一人,他感覺好無力。回想著那天麟在這裡的笑臉、受傷時的委屈、初見此地時的興奮,她還到洞的另一邊大叫著真美……她不知道在何時已經進入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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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洞的另一端,有一艘滿載著寶物的船准備要起程了。
「哥哥,我放心不下石振遠,你們先回去吧,下星期一再來這兒等我。」靳麟對她三個哥哥道。
「麟,你為什麼還是放不下呢?」靳麒生氣的問。
「哥哥,我就是放不下嘛,我愛他。」只要自己再見他最後一次,和他共度最後一個星期,她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我不理你了,大笨蛋。」靳麒生氣的跳到了船板上。
「對不起。」靳麟低頭小聲的說。
「麟,不用說對不起,麒不是真的要罵你的,他只是關心你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靳玄琥安慰著靳麟。
「我知道,我不會放在心上的。」雖然這樣說,但是她心裡還是很難過。
「你們快上來,船要開了。」靳玄珀在船舷大叫。
「麟,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去?」
「不用了,琥哥哥,你上船吧,我知道有近路。」
「那你自己要小心,知道嗎?下星期一一定要跟我們走。」靳玄琥抱了一下妹妹。
「我知道了,你們也要小心。」
靳玄琥和靳麟道別後,就跟著跳上了船,靳麒還是忍不住的沖向船首向靳麟揮手道別。
船慢慢的開走了,看著愈行愈遠的船,靳麟卻沒有任務達成的輕松。
「麟不和我們一起走嗎?」靳玄珀感到奇怪的問著靳玄琥。
「我們最心愛的妹妹可能就快變成別人的了。」靳玄琥說。
「難怪麒一臉快死的表情。」靳玄珀壞心的道。
「反正我們等著看好戲、喝喜酒就行了。」
靳玄琥和靳玄珀兩個人都笑了,靳麒突然有了麟被賣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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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麟直到船已不見蹤影才回頭,想要憑著記億去尋找之前石振遠帶她躲雨的那個山洞。
洞口的另一邊離房子很近,靳麟邊找邊整理自己紊亂的心緒,想著為什麼這次自己會陷得那麼深,不過這次回去一定要跟他一刀兩斷,而且她只要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好。
她好不容易在前方看到了一個山洞口,走入洞口就和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相望。
「麟,你是真的嗎?」石振遠不敢移動分毫,揉著剛睡醒的眼再看一次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怕這次又是南柯一夢。
「我是假的。」靳麟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真是的,才剛說好了不見他的,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
一時,兩個人皆僵持不動,石振遠不能確定眼前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但若真是夢,那就不要醒來;而靳麟因為石振遠不動,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動也不動。又過了五分鍾,她決定不要跟他耗下去,於是邁開步伐向前走。
「麟,你不要走。」這果然是夢,每次都是麟和自己對望許久後慢慢的飄走,他這次不會再讓她走了。
在靳麟快走到出口時,石振遠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她,好似要把她給揉進身體裡面。
「石振遠,放手啦!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不放,一放你又要不見了。」石振遠依舊緊緊的抱住靳麟,卻對身體下的體溫所迷惑,好真實的夢,還有心跳和體溫。
「我不會不見,我是真的,你不放,我馬上就會變成死的了。」
「你是真的,真的嗎?」他還是不相信靳麟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但還是稍稍的放開了她,怕她真的會被自己害死了。
「我是煮的。」靳麟因為有空氣進入她的肺部而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第一次覺得空氣真是甜美,世界真是清新,活著的感覺真好。
「麟,不要跟我開玩笑。」石振遠抱著靳麟說。
靳麟轉過身來,對上石振遠擔心的眼,他還是會擔心自己的。「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想不到你還會關心我。」她笑笑的開口。
石振遠看著靳麟,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激動的吻上靳麟的雙唇,手中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許多。
靳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雙手自然的反抗著,而石振遠只有加深他的吻,而手也抓住了靳麟亂揮舞的手。
「石振遠,你瘋了嗎?」靳麟趁著空隙問著。
而石振遠也乘機將舌霸道的伸進靳麟的口中,瘋狂的熱情讓他失去了理性和最後的一點自制力,不顧一切的想要確定這不是夢,是真實的。
靳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變成這樣,只覺得如果他再不停止,自己就快要陷入他的熱情中了。她不停的扭轉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不知自己愈是掙扎,愈是會引發他的欲望。
石振遠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掙扎,但現在他什麼都不管,只想要跟著自己的心走,而且他不久前才發現自己對她的在乎比想像中還要更多,怎麼可能輕易放她走。他一手壓著她,另一只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撫摸而下,沿著衣擺來到渴望已久的禁地,手不停的逗弄著那因欲望而泛紅的身軀。
她快要死了,靳麟現在只有這個念頭。被石振遠的手滑過之處像有一把火順勢蔓延著,她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自動的撫上了他結實的胸膛,而他又是什麼時候放開自己的手?
石振遠加深了吻,像怕驚動了正陶醉其中的靳麟,輕輕脫下她的上衣,印上細細的吻,來到了粉紅的小凸起處像是在品嘗美味地不停的反覆吸吮。
「嗯!好舒服。」靳麟不由得叫出來。
「你喜歡這樣。」他更加挑逗的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部分,脫下她的牛仔褲。
「不,停止,我還沒有准備好。」靳麟因為一陣涼意,熱情消退了不少。
「不,你已經准備好了。」石振遠撫摸著她的底褲,而當他感覺到那兒的濕意時,他幾乎失去了控制,「你早就為我准備好了,麟,不要抗拒自己的欲望。」石振遠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雖然她已從醫書上知道性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但親身體會又是一回事了。
「你喜歡這樣嗎?」石振遠看著靳麟說,手指慢慢的挑逗她的私密,但他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痛苦。
「你很痛嗎?還是不行了?不行就不要硬撐,會腎虧的。」靳麟雖然已經快要沒有力氣說話了,但是看到石振遠痛苦的表情還是忍不住關心的問一下,但這事不是女生才會痛嗎?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這種表情?
回答靳麟的是一連串細碎的吻。知道靳麟是第一次,想要給她美好的回憶,所以他不停的忍耐,想不到會被這小妮子說是不行了,被她這麼一說,好像自己真是不行了,彼一個小女孩看扁怎麼行!
石振遠沿著她的頸項、軟柔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一路的吻了下來,當他向下更到她雙腿間的性感帶時,靳麟呼出聲,嘗試推開他,他卻又緊握著她的手,深深的吻下去。
靳麟迷失了,陣陣的快感讓她產生了暈眩感,她覺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
石振遠在感受到她的欲望已到頂點,立刻采取行動。他分開她的雙腿,當他到達她的處女膜時,他停了一下,吻住了靳麟的唇,要她轉移注意力,然後一個猛力前沖。
靳麟還是痛得悶呼一聲,石振遠立刻停止動作,現在他已經完全地占有了她,他試著克制住自己,給她適應的時間。
「你必須停下來,我不想做了,停下來好嗎?」靳麟哭著說。
石振遠關心的看著她,他前額冒出一層汗,臉上的表情好似也很痛苦。
「我不能現在停下來。」石振遠對她搖搖頭。
「可是真的很痛。」她的淚水流下雙頰。
「我知道,抱著我,麟,不要動來動去……」石振遠咬牙道。
「我早就知道我不會喜歡這種事,我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石振遠又再次搖著頭,「我無法停止。」他試著親吻她,可是靳麟卻開始掙扎。
「如果你不停止,我就要哭了,這是我所痛恨的事。」她抽噎的說。
其實她早就開始哭了,這讓石振遠覺得自己是個小人,他很想安慰她,可是他已准備做最後沖刺了。
「那種痛不會很久的。」他向靳麟保證,其實自己心裡一點把握也沒有。
「真的嗎?」靳麟雖然早巳知道馬上就不痛,但在那一剎那實在忍不住,使得她想就此停止。
「是真的。」
他用吻封住她的,舌頭和她交纏,慢慢放下手來,伸到他們身體相接的地方,溫柔的撫弄,讓她也興奮起來。
她漸漸地對石振遠有了反應,疼痛也不似剛才那麼劇烈,她弓起身體配合他的動作,發出急促的呻吟。
「我又弄痛你了嗎?」他關心地問,心中祈禱答案是否定的。「有沒有好一點?」
「嗯。」她靠著他紅著臉說。
石振遠又猶豫了一下,直到她用身體催促他繼續,他發現自己沉迷在欲望中,沒了一切的控制力,盡管想要對她溫柔一點,但他還是愈來愈不能自己,且愈來愈狂野。
兩人再也無法交談,熱情像一把火在他們之間燃燒開來,石振遠的頭埋在她頸間,與她火熱纏綿。
當高潮來臨,靳麟只覺得眼中一片黑暗,得到滿足後的快感讓她像一只偷腥的貓般,愉快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