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曼哈頓
K.B.大學附近有一棟三層樓的中古建築叫「異人館」,它正是「東邦」六個怪胎惡魔黨造反的棲息地。
這六個人為什麼被稱為怪胎呢?一起進入到「異人館」看看嘍!
「異人館」的一樓主要分成兩部分。前半部分是對外開放的餐飲店「非限定空間」,店長兼大廚當仁不讓,就是東邦義不容辭的主廚「神醫」曲希瑞。只要在營業時間內,由前門進出的「非限定空間」是隨時歡迎外人來訪的,只不過它經常掛上「今日公休」的牌子。後半部和後院則是東邦不對外開放的私人小天地,也就是「異人館」的另一部分,東邦六人平時便是從設在後院的大門進出。
週末的早晨,天才剛濛濛亮,四周還是和往常一樣寂靜,忽然聽見一聲呼天搶地的叫聲自怪胎之最展令揚的口中喊出——
砰——砰——砰——砰!
隨著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其他人紛紛一個個闖進展令揚的臥室,沒人?五人互相對望一眼,同時非常有默契地點點頭。
砰——砰——砰——砰!
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又從二樓的起居室像火車頭一樣衝到三樓的書房。
砰!
一腳踹開房門,確定要找的人正在裡面之後,才一個個進去。
「怎麼了?怎麼了?」五人還穿著睡衣就聞聲趕到,七嘴八舌地問。
「人家收到了一封信耶!」
「誰寄來的?」東邦的「專任機械師」兼「武器提供者」,外加「專任司機」的神槍手安凱臣睡意朦朧地問。
「貝多芬老爺爺。」展令揚雙手托腮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屏幕。
「那老頭有什麼事?」東邦專任的「資金供應中心」兼「財務管理師」,外加「人工攝錄放影機」的神算雷君凡對於清晨就被擾醒好夢而微微皺起眉頭。
「大家來看!」只見電腦奇才展令揚打開收件箱,調出一份帶有附件的文檔,打開附件後,展令揚照往常一樣,揭開郵件所設定的層層密碼關卡之後,只見一份不算正式的信函,內容只寫著短短的幾行字——
緊急任務
內容:有一件價值26億美元的藝術仿真品在名為赫斯蘭的富商手中,大英博物館高價收購了這次的仿真藝術品,請護送他安全抵達倫敦大英博物館。
時間:後天下午2:30分,赫斯蘭會從國際刑警那裡交接到你們手中。
警告:特別小心一名外號為嵐月的人物,他是整個任務中的危險人物,他的目的不在於赫斯蘭,而是赫斯蘭手中的藝術仿真品。另外,如果藝術品被嵐月以外的人竊去的話,高額的保險金就由你們六個聰明絕頂的小子自己想辦法賠償吧。順便說一下,賠償的保險金大概是30億左右吧,美元噢!
把你們的銀行賬號盡快回復給我,匯款三天後回到賬。
預祝順利完成任務!
顯然貝多芬老爺爺十分信任這六個小子,任務還沒有開始,就要匯款給他們。
「哈!貝多芬老爺爺可真會開玩笑,他就這麼肯定我們會接下這個任務?」東邦的「專任化妝師」、「專任盜帥」兼「專任鎖匠」以及「資源補給中心」的神偷向以農看完內容後打著哈欠說。
「我有預感,接下的話,我們將會有一段免費的旅行哦。」東邦的「專任占卜師」兼「專任採購大使」的神賭南宮烈憑借自己奇靈的第六感說出自己的想法。
「令揚,你在幹什麼?」南宮烈疑惑地看著展令揚的手指在鍵盤上操作。
「人家在查詢資料呀。」理所當然地看也不看自家死黨,反正南宮烈已經說了是免費的旅行,那就直接開始查詢那位他們即將保護的對象赫斯蘭嘍。
「我下樓做早餐!」丟下一句話,東邦的「專任名廚」兼「專任醫師」的神醫曲希瑞開始自己每天清早要做的工作。
其他人也瞭然地離開書房,但最後一個走出房門的雷君凡在關門的同時,順手掛上一塊牌子,上面寫著:現在是超級可愛,聰明無敵小揚揚的私人工作時間,請勿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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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大家一邊吃著豐富的早餐,一邊聽取展令揚的匯報——
「赫斯蘭,好土的名字,54歲的歐吉桑,新加坡富商,其實就是暴發戶,而且肯定是個大胖子,興趣愛好珍藏各式藝術品,無論是仿真還是正品,有夠變態噢!這次護送的藝術仿真品是臨摹畫家喬托的一幅名為(星空)的畫作,但是作者名稱不詳,肯定是偷來的,不然為什麼不知道作者姓名咧,不過作者的畫風竟然與畫家喬托的作品極為相似,所以十分有藝術價值。」一口氣說完摻雜著沒營養的廢話,同時也將自己的任務匯報完畢,展令揚便開始大塊朵頤地吃起桌上的早餐。
「嵐月的資料呢?」吃下手中的麵包,向以農關心地問。
「小農農,要讓你失望嘍,沒有查到,只知道這個外號名為嵐月的人是專門偷取藝術品的神秘人物哦!不過偷盜至今,從來沒有失手的經驗。」展令揚那會不知道向以農的心思呀,突然出現一個跟他搶飯碗的人物,當然要多加留意嘍。
「我們把赫斯蘭手中的(星空)送到大英博物館就算完成任務了對嗎?」雷君凡心裡正在估算著他們六人到倫敦遊玩的路線與時間。
「也不全然,聰明絕頂的人家多了一個心眼,追查到嵐月竟然向大英博物館下了戰帖,(星空)送到的三天後,會去盜取。」
「所以我們這次的任務除了把(星空)送到大英博物館之外,還要阻止三天後嵐月竊取這幅畫?」安凱臣吃完早餐後,習慣地掏出自己特製的槍輕輕擦拭。
「嗯,小農農這次必須負責製造面子。」
「由於這次所有的費用都是免費的,所以就不必小臣臣擔任『柴可夫』了,因此小臣臣和小瑞瑞負責保護好那個赫斯蘭老兄即可。」
「小烈烈負責占卜出抵達大英博物館的最佳時機以及路線。」
「小凡凡,負責當導遊噢!」
「好!」所有的人都很有默契地等展令揚交代完畢才同聲開口。
等自家死黨都走出餐廳後,展令揚悄悄地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迷人笑顏,要是他們發現展令揚其實沒有把所有的資料公佈出來,那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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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約定時間,安凱臣與曲希瑞去機場接人,之後回到「異人館」。
「我們回來了!」才剛入玄關,安凱臣就扯著嗓門大喊。
「知道了,知道了!」聞聲趕來的向以農砰砰砰地從樓上下來。
「啊,小臣臣,小瑞瑞,辛苦你們了,小農農,上茶!」
「是!」
等安凱臣與曲希瑞坐下之後,才發現他們接回來的人還被他們涼在門口,於是,安凱臣又興沖沖地把人帶進客廳。
「赫斯蘭先生,我們是這次負責保護你到大英博物館的保鏢。」赫斯蘭身材微微發福,沒辦法,人到中年嘛,圓滾滾的臉龐上圓碌碌的眼睛,眼角堆滿上魚尾紋,圓碌碌的鼻頭,就連嘴角笑起來的時候也成圓弧形。
六人各自向赫斯蘭報上姓名之後,悠閒地喝著伯爵茶,等候這位富商的開場白。
只見那位赫斯蘭先生,兩條蚯蚓般的眉毛漸漸向眉心靠攏,似乎無法相信到了紐約之後他的生命安全和那幅價值非凡的畫作就要交到這六個毛頭小子的身上,充滿顧忌地問:「你們確定可以保護我到目的地?」
哈,遊戲還沒有開始就懷疑他們的能力。睨了一眼赫斯蘭滿臉的懷疑,展令揚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赫斯蘭老兄,你是不是在懷疑,為什麼貝多芬老爺爺會捨去在美國數一數二的頂尖保鏢來護送你,而要我們這群小子來負責你的安全呢?」
「呃,那倒也不是,只是你們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子,讓我有很是懷疑。」竟然被這小子看出來了。
「赫斯蘭老兄,我們六人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你的,你不必擔心!」曲希瑞在一旁捺著性子道。
「是嗎?還是等到時候再說吧!」擺明了一副不相信他們嘴臉。
「哼,既然如此不信任我們,何必要到這裡?」沉不住氣的向以農開口就要發火,卻被一旁的南宮烈制止住。
「赫斯蘭先生,你是在懷疑貝多芬老爺爺的能力嗎?」
「什麼意思?」赫斯蘭有些不悅地沉聲問。
「貝多芬老爺爺如此信任我們才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六人,可是現在你卻是在懷疑貝多芬老爺爺的識人能力!」南宮烈一字一句地慢慢說出。
「你們……」瞪視著一副正在看好戲的六人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赫斯蘭尷尬得說不出話,這群小子,才剛來,就在口頭上佔了他的便宜,「我相信你們,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他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遊山玩水了哦!
「現在?」赫斯蘭望著一個個家居服的打扮,質疑地搖搖頭。
「小臣臣,小凡凡,麻煩你們上去把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拿下來,我們準備出發嘍!」
「耶!」眾人一片歡呼聲,聽得赫斯蘭眼角開始不停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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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 倫敦
由於這次的旅行費用是全程免費,所以,東邦六人毫不客氣地將住宿安排在倫敦最繁華的商業街之一——牛津大街附近的五星級酒店,一來,方便遊玩各個風景點,二來,距離大英博物館比較近。
安排好住宿後,已經是夜晚,在總統套房的會議室裡,赫斯蘭就將密碼箱裡的藝術仿真品(星空)拿了出來,看著畫作,赫斯蘭兩眼光亮地盯著它,並輕輕撫摸著用塑膠薄膜保護著的畫面,彷彿正在欣賞一項稀世之寶。現在他們要把這幅畫暫時放進保險箱裡寄存,等到明天的時候,將這幅畫交到大英博物館。
這時,東邦天生的「藝術品鑒賞家」向以農也憑藉著可輕易辨別各種類型藝術品的真偽的本能,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這幅畫,緩緩說出對畫作的評價:「這一幅藝術仿真品的價值不在於畫風與畫家喬托相似,而在於畫風的獨特性與自我性,有種柔中帶剛的韻味。」
「哇,小農農,這麼細膩的地方都被你看出來了耶!」展令揚眨巴著崇拜的眼睛,然後偏過頭故意問在一旁聽得因驚訝而合不攏嘴的赫斯蘭:「赫斯蘭老兄,你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嗎?」
「這……」赫斯蘭面露難色地瞅著展令揚,語氣吞吞吐吐地說:「這……我是在一場拍賣會的時候收購下這幅的,作者自然不清楚。」
「那為什麼你會冒這麼大的風險買下它?」南宮烈的第六感突然覺得事情好像不是現象中的那麼簡單。
「我的興趣就是收藏各式各樣的有價值的畫作嘛,但我看見這幅畫的時候,從心底欣賞這幅畫,因此就高價買下了。」雖然說得有些牽強,看見東邦六人點頭之後,赫斯蘭竟然覺得鬆了一口氣,當初他怎麼不覺得這群小子觀察那麼仔細,而且問話也十分尖銳,一時間都讓他無法招架。
「時間也不早了,快把畫作放進保險箱裡,各自回房休息吧!」曲希瑞打了個哈欠對著自家死黨說。
「嗯,小農農,剛才上來的時候人家忘記去領取保險箱的鑰匙了,麻煩你了哦!」
「沒問題。」聽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向以農睡意消了一大半,起身開始展示他「開鎖」才的能力。
「你們幹什麼?難道你們要把保險箱炸掉嗎?」一聽沒有保險箱的鑰匙,赫斯蘭就十分不悅,並且有破口大罵的衝動。
「好啦,令揚,把(星空)拿過來吧!」剛好三十秒的時間,向以農輕鬆地打開了保險箱的門。
「好耶!」
正當展令揚要把畫作交給向以農的時候,嘶——茲——突然,房間內一片漆黑,只聽見嘩嘩兩聲——
「凱臣,保護令揚,看來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星空)了!」南宮烈憑借第六感對著距離展令揚最近的安凱臣大聲道。
「好!」一把銀亮的手槍握在安凱臣手中。
砰!啪!砰砰!
房間內突然傳來激烈的打鬥的聲音,憑藉著月光,大家可以隱約看見向以農正在和一個身材細小而窈窕的黑色身影打鬥。
女的?!眾人都頗為驚訝,但誰都沒有開口點破,只是靜靜地觀察著打鬥的情況——
「小農農,人家來幫你!」忽然展令揚將手中的畫丟給安凱臣,飛快地衝向向以農,結果,正當展令揚快要衝到兩人打鬥的附近之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絆了展令揚的腳。
「哎呀——」展令揚一個踉蹌,為了穩住自己免於摔到地板上,伸手拉了一把向以農,而向以農的手剛好碰觸到那黑衣人的面紗之際,被展令揚這麼一拉,手自然又縮了回去,那黑衣人使勁推了一把向以農,就迅速轉身從窗戶逃走。而扶住展令揚的向以農被措手不及地一推,碰嗒——
兩人被狠狠地摔到地上,痛得兩人哇哇大叫,此時,安凱臣也剛好把電源修好,房間內重放亮光。
「令揚,你幹嗎啦?」起身揉著被摔痛的屁股,向以農皺著眉頭朝展令揚低吼。
「是呀,為什麼不抓住那個黑衣人?」對於沒有及時揭開黑衣人的面目,赫斯蘭十分不滿。
「人家是想要幫你嘛。」對於展令揚這幫倒忙的舉動,展令揚可是一點內疚的樣子都沒有,反而一副委屈的模樣。
「哎,算了,反正東西也沒丟。」始終捨不得展令揚難過,這是向以農最大的弱點。
「剛才那個黑衣人說不定是嵐月,因為從剛才的打鬥中,可以看出他的目的並非是(星空),而是來試探我們的實力!」接過安凱臣遞過來的(星空),雷君凡快速放入保險箱後,由剛才所發生的一連串事件而推出結論。
「所以說,我們今天晚上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好啦,本人要去睡覺了。」南宮烈睡意綿綿地走出房門。
接著大家各自也回房睡覺,其實東邦其他五人都知道,剛才展令揚是故意摔倒,故意讓那個黑衣人逃走,故意沒有讓大伙看見黑衣人的真面目,不過這一連串的「故意「是向以農在回房之後才想到的,至於這些故意,大概會在大英博物館得到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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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博物館又稱不列顛博物館,位於城北羅素廣場。迎著倫敦霧濛濛的早晨,東邦六人偕同赫斯蘭驅車在倫敦市寬大的馬路上行駛,一路上欣賞著公路兩側那些顯得青翠碧綠,生機盎然的大片草坪和綠蔭帶,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很快來到大英博物館。
「大英博物館建於18世紀中葉,是英國最大的綜合性博物館,和紐約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巴黎盧浮宮同被列為世界三大博物館……」在大英博物館的前門,雷君凡盡心盡力地為自家死黨介紹歷史知識。
「那擺放(星空)的位置在哪裡?」安凱臣一邊負責攝影,一邊問。
「應該是在一層樓的英國藝術館內,那裡通常是展示藝術品的地方。」
「咦?還有希臘羅馬藝術館、埃及藝術館、東方藝術館……哇!這麼多耶!」展令揚津津有味地看著博物館門前的簡介。
「呃,展令揚,你們是不是先辦正事?」對於突然被遺忘,這兩天下來多少也有些習慣的赫斯蘭插話進來。
「赫斯蘭老兄,我們已經正在努力走進去了嘛!」曲希瑞朝著赫斯蘭翻了翻白眼,真是的,難道他的眼裡只有藝術品嗎?不要忘了,這些藝術品也是要靠歷史來堆砌的,他到底懂不懂啊?
「雷君凡一會介紹這兒,一會介紹哪兒,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進去啊?」有些不耐煩的赫斯蘭不滿地嚷嚷。
「可是我們比較習慣聽小凡凡介紹完大英博物館的歷史之後,才能夠更好地欣賞裡面的藝術和文學的珍品嘛。」展令揚無辜的口氣彷彿一個小孩被冤枉做錯事一般。
「哼,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才聽完展令揚那段無辜的話,赫斯蘭就氣得七竅生煙地拂袖自己走進博物館正門。
「赫斯蘭那老頭幹嗎?他以為他可以把(星空)提前送進去嗎?」提著裝有(星空)的密碼箱的向以農好笑地看著赫斯蘭氣沖沖地一個人走進去的模樣。
「除非他有瞬間移動任何事物的本領,否則的話,還是得等我們進去!」安凱臣收起剛才還在拍攝的V8。
「凱臣,你幹嗎收起攝影機啊?」向以農疑惑地看著安凱臣的舉動。
「因為小臣臣不想等會進入博物館的時候被管理員給趕出來或是被警衛叔叔找麻煩噢!」展令揚食指在向以農面前晃了晃。
「是人都知道,到了博物館內部是不允許攜帶任何有關攝像的機器,你怎麼那麼笨?」看著還是一片霧水的向以農,食指對著向以農一頂,安凱臣又興起了捉弄他的想法。
「喂,安凱臣,你說誰不是人啊?」明知道安凱臣的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但是,他就是沉不住氣地開口說話。
「我有說你嗎?」皺了皺眉頭,一副「你怎麼那麼喜歡對號入座啊」的愚弄表情。
「你說是人都知道,那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嘛!」向以農認真起來,還真讓人有些擔心。
「噢,那是你自己承認的,與我無關!」
「我才沒有承認!」向以農固執起來也挺可愛的。
「好啦,好啦,再不進去的話,那位赫斯蘭老兄可要『河東獅吼』了。」雖然東邦其他幾人對於這種娛樂性的節目是百看不厭,但也要看場合,連忙制止住「爭吵」的兩人,示意大家準備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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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博物館內部陳列著各式各樣的藝術品、珍貴的文件和手稿,以及一些仿真的模型。
「英國藝術館內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一些極其珍貴的文件和手稿,比如說,英國大憲章的原稿、莎士比亞手稿真跡等等……」如果說進入到博物館內就去完成任務的話,那東邦六人豈不是怕了赫斯蘭老兄那句「吃不完兜著走」的話了嗎?
「以農,你來看看那些是真跡,那些是仿造的?」曲希瑞朝向以農招招手。
「好啊。」
「我們也要看!」於是一夥人又開始研究起如何辨別藝術品真偽的課程,老師自然就是向以農嘍!一夥人早已忘記提前進來已經在貴賓室苦苦等候的赫斯蘭老兄,等六人欣賞完大英博物館的全景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時分,於是六人才緩慢地聯繫到大英博物館館長,期間展令揚卻被館長邀請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聊天,約摸過了十分鐘,兩人才出來。其他五人拚命想從展令揚那裡只到談話的內容,但無奈展令揚是一個字都不透露,只給了眾人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之後,就偕同館長一塊進入貴賓室與赫斯蘭老兄會合。
「展令揚,你們太過分了,竟然讓我在這裡等了整整三個小時,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提著的東西價值不菲,丟失了你們負擔得起嗎?」才剛進門,就迎頭遭到赫斯蘭的一頓臭罵以及他始終未改變對東邦六人的輕蔑語氣。
脾氣暴躁的向以農哪裡受得了自家死黨被這樣「侮辱」,衝上前一把揪住赫斯蘭老兄的衣領,惡狠狠地教訓道:「臭老頭,你說什麼?從現在開始要是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送到博物館內當作展覽品!」
「你……你……」自從昨天晚上看見向以農和那個黑衣人打鬥之後,赫斯蘭就不敢小窺他們的實力,這會才聽見向以農的威脅就嚇得聲音開始哆嗦起來。
「拜託,他的舌頭根本沒有任何藝術價值,把舌頭放在博物館內,那豈不是太丟臉了嗎?」啪!南宮烈將所有有關這次藝術仿真品的交接文件丟到大英博物館的長桌上,順勢坐下,一副「要割就快割,別磨磨蹭蹭」的無所謂樣。
「哼!」故意猛然放開赫斯蘭老兄,那老兄也就站立不穩地摔坐在地,這一摔可差點摔散了他的一把老骨頭,痛得他齜牙咧嘴,卻又無處抗議。
「展令揚,現在把密碼箱裡的(星空)拿出來驗貨吧。」館長瞥了一眼摔落在地的赫斯蘭,對這六人道。
「好。」剛才教訓那赫斯蘭老兄的時候順手把密碼箱交給了雷君凡,這會展令揚接過密碼箱,依舊不需要鑰匙,三十秒鐘之後,箱子被打開了,從裡面慢慢地取出(星空)交給館長帶來的鑒賞家。
約摸過了五分鐘後,鑒賞家對著館長比了一個0K的手勢,就離開了貴賓室,不一會館長又帶著大家來到一層樓的藝術館,將(星空)小心翼翼地放到展示櫃裡。
「赫斯蘭先生,您的(星空)已經安穩地放在大英博物館內,如果三天後沒有任何意外的話,我謹代表大英博物館和您簽訂交接的正式文件。」
「希望不會出現什麼差錯!」赫斯蘭橫眉豎眼地看著東邦六人,語氣上顯然比先前要軟弱得多。
「好耶,那我們這三天是不是可以去盡情地遊玩了?」安凱臣拍著距離他最近的曲希瑞的肩,興高采烈地問。
「嗯,可以這麼說,嵐月所下的戰帖是在三天之後,你們只要在三天內趕回來即可。」館長笑容可掬地看著六個年輕人,剛才在辦公室見到這六個年輕人的時候,就知道這六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能力絕對不低於國際刑警組織中通過嚴格訓練的任何一個組織成員,所以,當展令揚提出那個要求後,他欣然點頭答應了。
「那我們出發嘍!」六人朝館長揮揮手,欲要走出貴賓室。
「喂……喂……展令揚,你們不怕(星空)丟失嗎?」赫斯蘭急忙喚住六人,難道他們一點也不怕嵐月?
「哎呀,館長伯伯都說是三天後了嘛,哪還需要我們啊,況且人家都沒有來過英國呢,自然要去見識一下英國的名勝古跡嘍,這才是旅遊嘛,至於赫斯蘭老兄你就自己想辦法找樂子吧,人家就不奉陪了!啊,對了,赫斯蘭老兄,你一定不會和我們這群既沒錢又沒有地位的年輕人在一起嘍,所以麻煩你自己想辦法回酒店吧,因為人家要去觀光耶,車子自然供我們使喚了,拜拜!」展令揚雙手捧著兩頰,可愛至極地說完這一串氣死人不償命的廢話,就被向以農連拉帶拖地拽出貴賓室。
「你們這幾個臭小子,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扒了你們的皮!」
六人根本無視於身後傳來的漫天怒罵,繼續有說有笑一走出博物館,向他們遊玩的景點出發。
身後的赫斯蘭嘴裡雖然在謾罵,但眼中卻閃過一種陰謀得逞的森冷光芒,嘴角勾起可怕的奸笑。身手再厲害,天資如何聰明,薑還是老的辣,這幾個不經世事的小子怎麼跟他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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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遮天蓋地地落了下來,黑漆漆的博物館內寂靜無聲。
忽然,一抹與黑夜同色的身影躡手躡腳地悄悄潛進博物館,熟練地將監視器與報警系統一一破壞之後,來到藝術館內,緩緩走近屬於(星空)的領地。伸手取下(星空)剛要轉身,就聽見自黑暗處傳來的聲音。
「哈嘍,我們是FBI,請舉起手來,這位現行犯老兄,由於你剛剛盜取的(星空)的時候,畫框上已經沾有你的指紋,因為我們懷疑你還有同夥,所以現在需要你回警局配合調查,你可以保持沉默哦,不過你所說的話會成為陳堂證供。」
「警察?!」這位現行犯老兄由於剛才聽到的一連串威脅而導致過度恐懼,說話的聲音都開始變音,因而早就忘記到底PBI(聯邦調查局)是什麼東西,也忘記自己手上還帶著手套,根本不會有指紋在畫框上,更沒有發現語氣中的搞笑成分居多。
「不錯,挺上道的嘛!」卡嚓一聲上膛的清脆響聲,嚇得那現行犯老兄利馬開始招供:「我是被人僱傭來盜取這幅畫的,盜取的報酬是兩千萬美元。我……我是一時見錢眼開,所以才會……」
「交易的時間和地點?」
「明天中午十二點整,倫敦東區。」
「主謀是誰?」
「不知道!」
「嗯?」啪!皮鞭甩開的響聲自黑暗處傳來。
「不是,我是說連我也不知道僱傭我的那個人是誰,他都是用電話給我任務的,只知道他是一個新加坡的富商,其他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怎麼現在的警察流行用鞭子詢問犯人嗎?
「那好吧,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現在,你悄悄地拿走(星空),然後去約定的地點和那個富商交易,之後自己去警察局自首,你的戶頭就會有五千萬美金入賬。」
「啊?」警察守在這裡不是要抓他嗎?怎麼……?這位現行犯老兄聽得是一愣一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動,生怕自己聽錯了話。
「囉嗦什麼,還不快去行動!」又一聲抽動皮鞭的響聲,呵斥聲也隨之而來。
「是,我馬上去。」
嘩——嘩——嘩——
等那現行犯老兄走遠後,四道強光將周圍照得通亮,六雙睿智、迷人,並散發著邪惡的光芒的雙眸顯現在強光之下,唇邊揚起迷人的弧角,讓人感覺那笑容背後的詭異,彷彿六人身後都扇動著一對黑色羽毛的翅膀,稱之為惡魔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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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以東城為倫敦東區,這裡主要是碼頭、工業區和工人住宅區,被人們稱為「貧民窟」。中午時段,倫敦東區熱鬧、擁擠,碼頭的工人正在裝貨、卸貨,商場內,來來往往的人們絡繹不絕。
中午十二點整,碼頭附近站著一個與這裡格格不入的圓滾滾的老頭,他穿著的華麗服飾,一看就知道是在等人,不一會,一個瘦高的男子提著一個密碼箱走了過來。
「貨呢?」當那瘦高的男子還距離老頭有八步那麼遠的地方,他就迫不及待地問。
「這裡!」將密碼箱交給老頭。
「錢我已經匯到你的戶頭,你現在可以走了。」說出這句話,老頭轉身抱著密碼箱湧入人潮中。
而那個瘦高的男子則是走出東區不遠處之後,便伸手招來一輛TAXI,向警察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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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大英博物館館長辦公室
當星空佈滿帷幕之時,大英博物館和往常一樣,靜寂萬分,除了貴賓室內吵鬧聲絡繹不絕——當然,隔音效果極佳的門板將吵鬧聲僅限於房間內,外面是聽不到任何聲響的。
「令揚,你的FBI是抓賊的嗎?」拿起炸魚薯片放入嘴裡,雷君凡滿臉笑意地說。
「哎呀,人家那時突然忘記國際刑警的簡稱了嘛!」展令揚嘟起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總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是CID吧,那樣的話更丟臉耶!」
「不過還好那個現行犯老兄比較笨啦,居然相信你那一堆既沒營養又沒品的話。」安凱臣一面和電腦遊戲作戰,一面取笑道。
「當然嘍,人家的嗓音可是最最有魅力的耶!」大言不慚的話脫口而出,完全沒有謙虛的模樣。
「你們說……那個現行犯老兄有沒有去警察局報道呀?」曲希瑞懷疑那盜賊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想通他是被耍了,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第六感告訴我,現行犯老兄早已在警察局等候發落了!」南宮烈笑嘻嘻地走到電腦旁,將安凱臣驅逐開,坐下來接著完成安凱臣的遊戲。
「我保證去了!」安凱臣篤定一說完,速度飛快地搶過曲希瑞手中剛剛打開的可樂,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半之後,才遞還給曲希瑞。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把一顆迷你型監視器按到那現行犯老兄的身上了。
「很髒耶!」嫌惡地看著被安凱臣碰過的瓶口,轉過頭,突然眼睛一亮,起身衝到雷君凡跟前,毫不客氣地一把搶走雷君凡剛要進口的牛柳,沒等雷君凡反應過來就進了他的口。
「曲希瑞,你這個坐享其成的傢伙,還我牛柳來!」雷君凡殺氣騰騰地對著搶走他食物的傢伙嚷叫。
「好啊,在我嘴裡,你自己過來拿!」張開大口,故意讓雷君凡看見他吃到嘴裡的東西。
「嘔!不要!」賭氣地給了曲希瑞一個大白眼,剛轉頭就看見展令揚捧著的巧克力鮮奶蛋糕,伸手剛要搶,就被眼尖的展令揚看見,立即將大半的蛋糕塞進嘴裡,不過還是讓雷君凡搶到了另一半。
「啊?小凡凡欺負人家了啦。」一向「以吃為生」的展令揚哪會甘心就這樣被欺負,抬手就把向以農手中的冰紅茶打翻。
「展令揚,你很討人厭耶!」灑潑了滿手的冰紅茶,向以農氣急敗壞地沖展令揚嚴重抗議,結果他也很壞地把沾滿茶漬的手往展令揚俊美無儔的臉龐抹去。
「不要了啦,好臭哦!」
「喂,是令揚打翻你的冰紅茶耶,幹嗎涉及無辜!」
「啊?我的最後一關!安凱臣,我跟你沒完!」
「死烈,你腦殼壞啦!」
一時間,會議廳裡一片歡聲笑語,正當大伙鬧得興致高漲之際——
嘟嘟嘟!一陣緊急的嘟嘟聲從電腦上傳來。
「噓!主角上場了!」展令揚將電腦畫面調製到會議廳的大銀幕上,讓自家死黨能夠更加清楚地看見黑暗中的人影!
「上次那個女人?」向以農驚異地盯著屏幕大叫。
「嗯,她就是傳說中的嵐月,沒想到是個女的。」第六感迅速串進南宮烈的腦海,並且迅速閃過一連串的預告。
展令揚的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操作,只見那嵐月順著牆邊緩慢移動,腳步也跟著加快,彷彿對博物館的地形十分熟悉似的,當嵐月進入藝術館之時,她並沒有發現門邊的報警系統。
「糟了!看來她的技術不怎麼樣嘛。」向以農低喊,可是預期的鈴聲並沒有響,嵐月順利地進入到藝術館。
「令揚,你為什麼幫她通關呀?」曲希瑞不解地大叫。
「別急,一會就會有好玩的事情了。」展令揚神秘兮兮地朝大伙笑了笑,那笑容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小農農,該你上場嘍!」
「好!」
「耶?赫斯蘭?」
「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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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進行得是不是太順利了?怎麼她一路走來不僅沒有碰見警衛,就連報警系統彷彿都沒有安裝似的?嵐月沿著預測好的路線進入到藝術館內,很快的,她通過紅外線眼鏡看見了那幅(星空)。
當她快要靠近(星空)的時候,忽然腳步放慢下來,那一晚的打鬥,讓她的手臂嚴重受傷,她不知道該不該冒這個險來取回畫作,如果說今天又碰到那六個身手不凡的小子,那她所有的努力都會功虧一簣,可是……
她感覺今天的事情順利的讓人發毛,彷彿這一切都有人在操作般——
「你還在猶豫什麼?不是來取畫嗎?」
有人?赫斯蘭?
嵐月赫然轉身,盯住在她背後的人,警戒地往後退,發現並沒有人跟在赫斯蘭身後,她才開口道:「你那六個保鏢呢?」
「怎麼?你害怕啦!」
「誰……誰怕啦!」那死老頭一定將那六個小子藏在某個地方,所以他的口氣才敢那麼猖狂,就說為什麼進來的那麼順暢,原來早就有預謀,就等她跳進來了!
「那怎麼還不取畫呢?」
「赫斯蘭,畫原本就是我的,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而已,你憑什麼霸佔!」雖然看不見蒙著面紗的嵐月,但從她緊握的拳頭來看,足以顯示她的憤然不平。
「可是好像大家都認為畫是屬於我這個收藏家的哦!你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有誰會相信你的話呢?」故意用惡言濁語挑釁著嵐月的耐心,赫斯蘭圓圓的眼眸閃過一絲玩味。
「哼,收藏家,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也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奸商而已,僱傭一些為你賣命的狗腿,專門盜取別人的作品,要不是你使詐,我的(星空)也不會被你騙走。」嵐月湛藍色的美眸進發出氣憤的光芒,想到她一時糊塗,認為赫斯蘭是一個真正的收藏家,所以才放心把畫交給他,沒想到那個死老頭,竟把畫作占為已有。而她和赫斯蘭周旋了三年,不斷盜盜取赫斯蘭販賣出去的畫作,一路追尋赫斯蘭到底要把(星空)販賣到何處,由於她每次偷盜都會留下一支藍色的羽毛,也因此而得嵐月這個稱呼。
「你那麼幼稚,別人隨便說說,你就相信,還想跟我鬥?」意思就是說,你那麼笨,怎麼都得過我?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取回(星空)!」豁出去了,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可以讓這個奸商得逞。
可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畫框,就被赫斯蘭攔住了,想也不想嵐月抬起右手的拳頭反攻過去——
「唔!」竟然被赫斯蘭準確無誤截住她的拳頭,擰得她受傷的地方好痛哦,她感覺一股股冷汗涔涔直冒。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赫斯蘭會有這麼利落的身手。
刷!
面紗被赫斯蘭輕而易舉地拉了下來,喝!好艷麗的女子,一頭柔順的金色長髮隨著面紗扯下的同時而披散在肩膀,深藍的眼眸,外國人具有的深刻五官,高挑的身材。嘖嘖嘖!
發現嵐月皺起的眉頭,赫斯蘭,不!向以農趕忙放開她受傷的右手,順手撕下面具,說話的聲音也同時恢復成原本好聽的語調。
「拜託,就這點三角貓的功夫,十個你也偷不走(星空)的。」
「你……赫斯蘭呢?」嵐月驚詫得全身僵硬地看著眼前變臉的人。
「難道你希望抓你的是那老頭啊?」
「不是……」想也不想地一口否定,雖然慶幸不是赫斯蘭,但是卻是那天和她打鬥的年輕人,她還不是一樣會被抓。瞥了一眼向以農,忽然藍色的瞳眸不斷放大,他在幹嗎?「喂喂喂!你幹嗎?」
「脫衣服嘍!」扮演胖子還真是累,令揚也真是的,在他身上粘了一層又一層的仿造人皮,好痛苦哦!
「你別亂來哦!」身體不由自主地緩緩往後退,指著向以農的手還微微顫抖,「啊——」當看見向以農把所有上衣脫光之際,嵐月想也不想地雙手摀住臉龐神經質的尖叫。
「叫什麼叫!別叫了!」天!他的耳膜都被震破了。
他這一吼,果真把嵐月的尖叫聲打住了。
「咦?你什麼時候又穿起衣服了?」她怎麼沒有發現啊?動作好快哦。
忍不住的瞪了嵐月一眼,語氣有些無奈地說:「我本來就沒有脫衣服,我剛才脫下的那些都是仿造的人皮!」她是青光眼啊,而且他敢保證,剛才她的舉動一定是將他剛才的舉動誤認為是……色狼!
「喂!你拉我去哪裡?」突然被向以農拉住她的手往前走去。
「會議廳!」
「幹嗎?審問啊?」
「刑訊逼供!」
「啊?我不要去!」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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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以農拉著嵐月才進到會議廳,就聽見裡面肆無忌憚的狂笑聲……
「哈哈哈哈……」
「笑什麼?很好笑嗎?」向以農氣呼呼地大叫,剛才他和嵐月之間的交談都被自家死黨全程拍攝下來,他相信自家死黨也不會放過當他扯下嵐月面紗瞬間所露出的驚艷表情。哼,是人都會這樣的好不好?何況還是一個美女站在自己面前。
「是很好笑嘛!」安凱臣和曲希瑞異口同聲地說出心裡的話。
「好啦,你們就不要取笑以農了……」當看見向以農給他感激的一瞥之際,南宮烈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不過接下來的目光則變成殺人的凶光。
「哎呀,你們幾個,不要笑話小農農了,辦正事要緊哦!」終於這次展令揚沒有跟大夥一塊起哄取笑向以農,而是適時地制止了大家。
「嗯,辦正事!」南宮烈正經八百地望著嵐月道:「剛才帶你進來的是向以農,我們是來幫你取回(星空)的人!」為嵐月一一作了介紹。
「你們不是赫斯蘭的保鏢嗎?」依舊以質疑的眼神打量著六人,有了前車之鑒,她再也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了。
「對耶!」
「那你們還幫我?幫我沒有任何好處的!」
「如果我們要害你的話,那晚令揚就不會故意假裝被絆倒,而把以農當作肉墊摔倒,讓你乘隙而逃了,何況,如果要對付你的話,憑借我們的能力,你絕對還沒有靠近藝術館就會被抓獲的,之所以那麼順利走到進入到裡面,全是因為令揚利用電腦幫你把障礙一一排除了。」雷君凡為嵐月做了全面的分析。
「你們……」難以相信地來回掃視著這六個氣宇軒昂的小子,他們真的能夠幫她?
「其實前天夜晚的時候,赫斯蘭已經派人把(星空)偷走了。」曲希瑞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也就是說東西已經被偷走了,你只有和我們合作,才有機會奪回(星空)!」
「偷走了?」
「別急,那個盜賊偷走的(星空)和你今天晚上要盜取的(星空)都是假的。」
「假的?」像一隻會說話的鸚鵡一樣,嵐月因連連受到驚嚇而頻頻跟著回話。
「真正的仿真品在大英博物館的保險箱裡!」
「太好了!」
「如果你希望(星空)重新回到你的手上的話,就陪我們……」
「幹嗎?」
「喏,這裡不宜久留,這份信函你拿回去看,這就是明天需要你配合我們的任務。」南宮烈遞了一封信給嵐月,就轉身催促自家死黨,「好啦,別吃了,回酒店啦!」
「可是……我們把人家的會議廳弄得好髒哦。」曲希瑞無辜地看著六人製造的滿地垃圾,有些於心不忍。
「明天清潔工會來打掃的,擔心什麼呀!」雷君凡給了他一個「少雞婆」的眼神。
嵐月看著滿屋子的垃圾,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到底是來出任務呢,還是開茶話會。正在發呆之際,有人喚住她:「明天見嘍!」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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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回到酒店後,展令揚被帶回房間嚴刑拷問。
「展令揚,你說,為什麼要欺騙我們?」首先發難的是向以農。
「人家那有欺騙你們啊?」扁著嘴,一副「好無辜,好無辜」的可憐相。
「還說沒有,你早就知道嵐月是個女的,早就知道赫斯蘭的陰謀詭計,這一切你都沒有坦白!」雷君凡猛然抽走才剛剛遞給他的可樂,毫不猶豫地丟進垃圾桶。
「啊!人家的可……樂!」不發一語地低著頭,十指絞在一起,讓任何人都看不見他的情緒波動。
「喂,你是不是太嚴厲了!」曲希瑞用手肘推了推雷君凡。
「我……」他有嗎?只是……好吧,他承認語氣上比往常凶了一點點。
「令揚——」輕柔的嗓音流瀉在四周,南宮烈溫柔地喚他。
不理會!
「令揚,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意大利餐好不好?」由於看不見展令揚的臉部表情,安凱臣只好推了推他的肩膀……
沒聽見!
「怎麼辦?」
正當大家無計可施的時候——
「啊,人家想到了耶!」
「什麼?」
「如果當時人家把事情告訴你們的話,就不好玩了耶!」
「為什麼?」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那個赫斯蘭老兄就是壞蛋的話,我們就不可能來這裡旅行了嘛,如果不來這裡旅行的話,就不知道赫斯蘭老兄是個怎樣的壞蛋,何況,不讓你們知道自然能夠演得逼真一些嘛,人家覺得這樣才刺激、才有趣,況且我們現在也找到了(星空)的主人,難道是人家錯了嗎?」展令揚一口氣說完突然想到的話,然後笑嘻嘻地拿起另外一瓶可樂打開。
「剛才你不是在……自責?」向以農小心翼翼地問。
「自責?哪有?」矢口否認。
「有啊,我們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會!」雷君凡連忙遞上上好的紅茶。
「那是人家正在想要怎麼跟你們說,你們才會接受人家不是故意要欺騙你們的話嘛!」露出牲畜無害的笑容看著各位。
「好啊,反而害我們窮緊張了好半天!」安凱臣一副「你存心耍我們是不是?」地瞪視著展令揚。
「哪有?」
「還說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是你們自己老是誤解人家的意思,智商一個比一個低,這能夠怪罪可愛的人家嗎?」開始撒起嬌的展令揚竟然無賴地乾脆坐到地上。
「你……哎!」真是拿這小子沒辦法。
「哼,人家要去睡覺了,和你們這群無賴盡說一堆沒營養的廢話,晚安!」
砰——
震破耳膜的甩門聲將其他五人的神志拉了回來。
「哎,說到底,這小子竟然一點愧疚的樣子都沒有耶!」
「算了吧,不然的話,就不是最佳損友了耶!」
「嗯!」大伙都露出了真心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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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英博物館的展示廳來了許多專家和旅遊觀光者,專程來觀看(星空)的交接儀。早上十點整,藝術品收藏家赫斯蘭與博物館館長齊齊站在展示台上。
展示台上,主持交接儀式的主持人忽然遺憾地對著眾人說:「各位,很遺憾地告訴大家,今天早上,藝術品鑒賞家突然發現一幅名為(星空)的畫作竟然被人掉包了,所以,現在陳列在博物館的畫作是偽造的。
「啊?那怎麼辦?」館長突然面露難色地皺著眉頭。
「哎呀,那……那該怎麼辦啊?」赫斯蘭一副「我的畫啊」的虛假模樣,其實心裡盤算的是「我的高額賠償金」。
「因此,交接儀式無法如期進行,不過三分鐘前,有人交給我一碟光盤,現在讓我們看一看裡面的內容。」主持人將光盤放人驅動器裡。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面——
一個黑衣人成功竊取了(星空),之後畫面跳轉到倫敦東區的碼頭。
「貨呢?」
「這裡!」
「錢我已經匯到你的戶頭.你現在可以走了。」
當看到這裡的時候,赫斯蘭的臉上刷地變成了灰白色,什麼時候被偷拍下來的?怎麼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人做了手腳?
這是銀幕轉至第三幅畫面——
「赫斯蘭,畫原本就是我的,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而已,你憑什麼霸佔!」
「可是好像大家都認為畫是屬於我這個收藏家的哦!你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有誰會相信你的話呢?」
「哼,收藏家,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也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奸商而已,僱傭一些為你賣命的狗腿,專門盜取別人的作品,要不是你使詐,我的(星空)也不會被你騙走。」
「你那麼幼稚,別人隨便說說,你就相信,還想跟我鬥?」
主持人剛切斷銀幕,就聽見赫斯蘭的怪叫聲:「啊——我根本沒有和這個臭丫頭見過面,那……那不是我……」
「赫斯蘭先生,我們是國際刑警,有人到警局揭發你,現在希望你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你們幹什麼?我都說了那不是我,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有人到警察局把你僱傭他盜取(星空)的事實全都交待了,並且與剛才大銀幕上的事實吻合,所以希望你配合我們。」那位刑警老兄說完便對手下酷酷地下達命令:「帶走!」
「是!」
展示廳的人群中,站立著六個鶴立雞群的少年,六人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看完熱鬧後,六人相偕走出大英博物館。
六人漫步在大街上,忽然展令揚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哈嘍,那位找可愛的人家!」
「令揚,是我,」
「啊,不必謝人家,相信你已經收到你要的東西了,那是小農農的功勞哦。」
「嗯,我現在到機場了,你們那邊怎麼樣了?」那晚她回到旅店之後,服務員竟然給了她一個包裹,她打開一看,竟然是(星空)和一張機票,還有一張紙條和一個聯繫電話,讓她感動極了,可是紙條上卻擺明了讓她不必前去博物館的字樣,所以她只有在臨走前給他們電話以示感謝。
「壞人落入法網嘍!」
「嗯,謝謝你們!」
「那旅途愉快嘍!」
「拜拜!」
「拜拜!」
掛斷電話後,展令揚追趕上已經走到前頭的五人。
十點過後,六人漫步在大霧開始漸漸散開的倫敦街頭,公路兩邊是枝葉茂盛的高大樹木,一片片綠蔭帶將倫敦的路麵點綴得隨時讓人感覺到新鮮與朝氣。
六人俊逸的臉龐上儘是勝利的笑容,六人心中都有同一個誓言——
讓青春烈火燃燒永恆。
讓生命閃電劃過天邊;
向浩瀚星空許下諾言,
讓年輕的心永不改變!
用所有熱情換回時間,
讓年輕的夢沒有終點!
——節錄自己故歌手張雨生之同名歌曲《烈火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