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的,今晚什麼都不會發生……」谷懷瑄驚駭地瞪大圓眸。
「我也說過,你必須開始習慣我。」莫衡不容抗拒地朝她伸出手。「就從現在開始。」
谷懷瑄渾身哆嗦地靠進他的懷裡,任他帶領自己躺上柔軟的大床。她不知道他所說的什麼都不會發生指的是到什麼地步,因為依照他灼視她的眼神看來,他想做的似乎不只一點點……
「你做什麼?!別拉我的衣服啦!」谷懷瑄固守城池地推著莫衡偷偷探進她衣擺的毛手。
還說什麼都不會發生,再讓他這樣亂來,很快的他們就要有肌膚之親了!雖然這是無可避免的,但今天就是不行!
「你睡覺時穿這麼多不會小舒服嗎?至少把胸罩脫下來吧!」黑暗中又聽見莫衡帶著悶笑的聲音。
「我習慣這樣……你不要亂摸啦!這樣扯會痛……這件是後扣的,你拉前面做什麼……」谷懷瑄的抱怨消失在莫衡不顧她的掙扎,頑強地將她的胸衣往上推開並用粗糙的掌心撫摩住柔嫩的雪乳時的震撼。
「你說過的……」她驚喘地推阻著莫衡在她胸口肆虐的大手。
「我知道。除非你自己脫了這一身累贅,否則在我幫你的同時,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再順便多揩一些油。」
「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快放開我!」
莫衡滿意地停下挑逗她的動作,卻在雙手退出她衣內的同時,惡意地在逐漸堅挺的雪峰上用力一擰,引來谷懷瑄尖銳的抽氣聲。
這女子的敏感和羞怯跟她身為一個母親的角色有些矛盾,卻更加地挑起他想觸碰的沖動。
這是很異常的情形,要是那幫損友知道的話,一定會認定他有戀母情結。但是他知道這跟那種病態的症狀是不同的,他並不是因為谷懷瑄身為母親才對她感到興趣,而是另一種神秘不可解的情愫。
就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無法克制地為她的荏弱神態所吸引……或許這又是大男人的心態在作祟。
「求你別這樣……」谷懷瑄抖顫地懇求道。
莫衡因她的低吟而喚回了神智,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在無意識之間自有主張地偷襲向她觸感細致的肌膚,好笑地朗道:「這是男人的本能,也證明你的身體實實在在地吸引了我。」就只是身體而已!
仿彿這麼說就能遏阻滿腦子狂亂的思緒,莫衡更加肆無忌憚地撫弄著她光裸滑嫩的美麗曲線。
「告訴我,耿英傑都是怎麼抱你的?或許可以幫我節省一些點燃你熱情的時間。」
「我不知道……我不會是個好情人的,你何不--」
「沒關系,至少我可以扮演那個角色。」莫衡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輕易地捕捉谷懷瑄嬌美的菱唇,溫熱的手掌還捉起一只凝乳掐握著,在她呼喊的同時成功的侵入她芳香的嘴內,狂霸地吸吮著屬於她的馨香。
谷懷瑄還來不及開口怒罵就已經在他靈活的吮吻下失了魂。這如血蛭般緊咬著她不放的男人,讓她見識到情難自禁的滋味,也認清了他足以左右並摧毀她的力量。
莫衡貪婪地啃嚙著她已經輕微泛血的紅唇,火燙的手移至她緊合著的腿間,輕輕地觸探著她敏感的肌膚,等到她願意為他開啟時,便毫不遲疑朝她溫暖的神秘地帶探進。
「嗯……」谷懷瑄這一聲嬌美的吟哦驚醒了莫衡,他粗魯地推開早為他化為一攤春水的女人。
「今晚算是預支的熱情。你的表現雖然不佳,但尚可接受。」這麼對待一位被他挑逗得嬌喘連連的女性是很不應該的,但是若不這樣做,只怕他就要做出更不應該的事情來了。
莫衡狠下心轉過身背對著谷懷瑄,慶幸黑暗中誰也見不到對方欲求不滿的表情。
****
「今天幾號?」
「二十七。怎麼,忘了今夕是何夕?」調侃的語調來自不請自來的柯旭彥。
「我問的是陰歷。」
「問得好!今晚陪我回家吃飯如何?我媽剛才打電話提醒我今天是十五,她在家裡拜了一大堆東西,需要多幾個人回去幫忙解決--說了一大堆,還不是想騙我帶個女人回去讓她瞧一瞧。如果我帶你回去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極而泣?」
「果然是月圓。難怪……」他說了一大堆,莫衡卻只聽了其中的三個字。
「月圓又如何?」
「沒什麼。我不能跟你回去,替我跟柯媽媽問好。」總不能告訴柯旭彥,他的狼尾巴正蠢蠢欲動吧!「還有,你怎麼還在這裡?」
「求求你們別這麼無情好不好?怎麼這裡的朋友沒一個有人性的,一見到我就只會趕人--常雋是這樣,你也是。」柯旭彥眼神一變,不懷好意地奸笑著,「難不成我們一向孤芳自賞的莫總裁也有女人了?」
「我一直都有。」竟把他說得像朵水仙!
「你知道我指的是那種會讓你魂縈夢牽,恨不能早點飛回家吃晚飯變成居家笨男人的女人。」
「我……沒有。」他一個禮拜有四天都在應酬中解決晚餐。
「那就是有了!看來傳聞是真的,你包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柯旭彥從莫衡認真考慮了三秒才回答的現象中找出答案。
「原來這才是你今天大駕光臨的原因。你什麼時候開始兼差當狗仔隊的?」
「剛開始。」他不讓莫衡有機會轉移話題。「昨天遇見你風采不減當年的老爸,是他身邊的新女友透露的八卦。你猜那女人是誰?秦湘湘!咦?你好像不是很驚訝,沒想到你的八卦消息也很靈通喔!」
「承蒙你看得起。我家的老狼竟然連秦湘湘都咬得下去,太饑不擇食了。」
「秦小姐雖然不才,好歹也有一副漂亮的皮相,正合你爸的胃口。我現在好奇的是,你打算把谷懷瑄怎樣?」
「不如你告訴我吧!」現在就告訴柯旭彥他和谷懷瑄的交易絕非聰明之舉。他這人就喜歡搞破壞,然後再待在觀景台上涼涼的看風景。
「好啊!先談談和她相處的感覺,我再幫你分析。」
莫衡想不到這男人的臉皮比他想像的還要有彈性,不勝其煩地擰緊眉宇,懶得看柯旭彥笑得很滑頭的臉,索性撇開頭,讓窗外的景色沉澱心頭的郁悶。
谷懷瑄曾對著那片造景說……和他一樣的冷。
他知道自己一向淡漠慣了,由原本的保護色變成怎麼也剝離不開的形象,這樣的他在以前未對自己造成困擾,現在和以後當然也不會!
「老柯。」莫衡突然轉過身,問出一個讓好友絕倒的問題,「我看起來真的很冷嗎?」
「這……」這是什麼問題?覺得冷就多穿幾件衣服嘛!
「你也覺得我很難接近嗎?」莫衡又一次問道。
「喔……我知道了。改天再來找你。」柯旭彥略有領悟地笑著離開。
「莫名其妙!」莫衡難得發牢騷地橫他一眼。
這些人都把他當成沒有感覺的冷血動物嗎?高興就來串門子或是吐苦水,倒完垃圾就拍拍屁股走人,怎麼他身邊全是一些「垃圾」?
寂寞哪!
這就是冷的感覺嗎?
推開通往室外的暗門,站在冷風呼呼的高空中,這一片清冷的流水造景對他一直有一種洗滌心靈的特殊功效,今天再度踏上這一池清水,要洗滌的是什麼?
「她說你冷。」莫衡半跪在水邊,伸手在自己的倒影上輕觸一下。
「真有趣不是嗎?為什麼我聽了以後非但不覺得冷,反而有一種渾身舒暢的解脫感?」
這種自言自語仿彿在此由來已久。高空中的風勢強勁,將他低喃的言語吹散在風中。
「好奇怪的感覺是不是?我有個主意……」莫衡未講出口便光笑咧了嘴。
****
世紀大危機!
沒有什麼比眼前這件火燒屁股的事情還要令谷懷瑄膽戰心驚的。
這跟她原本的設想完全不同!
原本以為莫衡只是想借用她的子宮來孕育下一代而已--關於這點,她可以忍痛割「肉」,即使他的條件再苛刻,她都可以逼自己做個毫無感情的母親,因為她相信他將來能給孩子的絕對比她自己能給的多得太多了。
但是事實證明,從頭到尾就只有她一個人搞不清楚狀況。
他要借的何止是她的子宮而巳,而是她整個人!
真是天殺的男人!她發誓他一定是故意在簽約之前誤導她的。
她怎能忍受讓一個她根本連喜歡都談不上的男人碰她呢--不,經過這幾晚和他蓋棉被純聊天的經驗……當然還要再加上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愛撫後,她不得不慚愧地承認她不僅能忍受,還每每為他失魂得想尖叫!
這真不是個好現象。但是目前還有個更不好的困境正等著她去處理,沉不沉迷已經不是最迫切的問題了。
谷懷瑄看著牆上的掛鍾,時間剛好,小烈一整個下午都會在才藝教室度過,邱媽拿了幾件大衣去干洗,還說會繞到進口食材店人補一些東西,時間允許的話再到朋友那裡坐一會兒--反正邱媽已經給自己的打混找好理由了。
這樣剛好也給了她溜出門的好機會。相信處理好這件事後,應該就不會再有什麼能難倒她了。
「去哪裡?還是特地出來迎接我的?想不到我們之間已經培養出這種默契了。」
谷懷瑄一推開大門便迎上莫衡同樣驚訝的臉,整顆心都沉了下去。
「才不是,我正要出門。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先幫我煮一壺咖啡好嗎?我在樓上等你。」
谷懷瑄沒有對他竟然異常地從樓下進門多做臆測,還以為自己服侍好他後仍舊可以照原定計畫出門。
但是先她一步上樓的莫衡卻已經以逸待勞地端坐在房裡的沙發上,愉悅地品嘗著手上的紅酒。
今天並沒有谷懷瑄想像中的簡單。邱媽是他特意安排外出的,而小烈的才藝課程也給了他許多方便。明白的說,他非常想念這幾天讓他越來越無法自持的女性馨香。
不管谷懷瑄是否真有讓他意亂情迷的本事,他今天就要揭開她的秘密。
或許真正嘗過她之後,對她莫名其妙的牽掛就會和往常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一樣,慢慢的失去新鮮感。
「要我放在這裡嗎?」谷懷瑄端著整壺咖啡和一只空杯子走進來。
「嗯。」莫衡在她背對自己的同時,輕巧地走到她的身後,將她困在茶幾和他之間。「你不想知道我提早回來的原因嗎?」
「我該知道嗎?」谷懷瑄驚跳了一下。
「因為跟你息息相關。」莫衡收攏雙臂,輕易地將她困在他的胸前,橫在她乳下的健臂更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纖細。「我現在就要你。」
「不!不可以……小烈可能馬上就回來了。」谷懷瑄心急地找著借口。
「他今天有兩堂才藝課程。你瞧,我是不是比你還關心他?」他促狹地更加使勁地箍著她。
「邱媽……邱媽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又如何?她能過問主人的私事嗎?還有其他更有用的借口嗎?」莫衡已經讓一只毛手爬上了她酥軟的胸上,愜意地掐擠她飽滿的雪峰。
「我……我今天不方便。」這個應該可以了吧!她緊張地吞著口水。
「嗯……是有點棘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太相信你。」
「不!我真的……」谷懷瑄暗叫一聲不妙,扭動著身子想避開那只正緊捉住她一只胸房的巨掌。
「放心,我會把你這種反應解讀為欲拒還迎。」莫衡反手一帶,就將她扳回正面,凝睇著眼前這張在他腦中越來越深刻的俏臉,她眼中的驚懼真有點殺風景,但是仍不減他要得到她的決心。
他慢條斯理地一顆顆剝開她的衣扣,卻總有意無意地讓粗心的大手摩擦到她敏感的肌膚,讓她又驚又怒。
「我……我求你別在今天,別現在好嗎?我似乎有些不舒服,不應該……」谷懷瑄覺得自己的神經緊繃得隨時可能斷裂。
「似乎?你的不確定又加深了我的懷疑,你實在不是說謊的料。別擔心,我或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但我一定會是個好情人。」
莫衡推開地身上的累贅後,毫不猶豫地抱起地只能用輕盈來形容的身子往大床前進。
但顯然的,谷懷瑄是打定主意要抗戰到最後一杪。
她在身體剛碰上床單的同時,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一躍而起,光裸著身子不顧一切地想沖出房間。
而莫衡的反應更是迅速,只一下子就擄回了沒插好翅膀的谷懷瑄,粗魯地將她甩回床上。
「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裸奔的習慣。或者這只是你不為人知的特殊嗜好之一?不管如何,我誠心的告訴你,別再玩這些會讓我倒胃口的花樣,我個人比較偏好直來直往。」
莫衡光是用他的眼神就輕松地打散了谷懷瑄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勇氣,而當他褪掉身上的衣物,呈現在地眼前的昂然氣勢更讓她絕望得想哭。
「不過,我這個人一向講求公平,我給你機會證實你剛才的理由--雖然我還是認定它們全是些沒用的借口。」莫衡似乎想網開一面。「就從這個開始好了!」
他躍上大床,將已經蓄滿淚水的谷懷瑄扯到身下,一把扳開她胡亂踢動的雙腿,將她羞於見人的私密處大剌剌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啊--太過分了!快放手!」谷懷瑄羞憤已極地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但打痛的卻只是她自己的小拳頭。
「事實證明你今天並沒有多大的不方便。我該對你的信用宣告破產嗎?」莫衡著迷地瞪視著眼前的美景,不自覺地將她的雙腿更使勁地撐開到極限。
「不過我有個可以讓你無罪釋放的新發現。你這裡……肯定是我見過最迷人的小東西。」
他伸手在微微閉合的細縫間上下勾畫著,輕輕地撥開柔軟的絨毛探進一指,驚奇地發現她的嬌小。
「這真是神奇!你顯然並不是剖腹生下小烈的,可是你卻能擁有這樣細小的……這讓我更加的迫不及待了。」
「不可以!真的不行……」谷懷瑄為他粗野的舉止所撼動。這男人根本就是表裡不一的禽獸!竟然對她做這種事!
「到底行不行,等一下不就知道了?」莫衡並沒有停止手指的探索,它們在他的命令下,不僅更肆無忌憚地在她柔軟的穴道內滑動,還成功的在她的前端找出敏感的花核,有一下沒一下的彈動它,企圖引出讓她更能接納他的蜜津。
反應很快地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她脆弱的花核誠實地展現出她女性的性感魅力,婷婷站立在花叢中,而花徑前端也漸漸地泌出濕氣,讓莫衡滿意地更加狂肆地抽動手指。
「別這樣……不可以……」谷懷瑄無法克制地抖顫著身子,想再反抗已是力不從心。
「我知道你的感覺,你想要更多,不是嗎?」
莫衡抽出手指,改而傾身向前,試探地輕吻她挺立的核果,然後才伸出靈活的舌頭滑上它的四周。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來,有她陪伴的夜晚一定是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我會滿足你,但是得再等一會兒。你似乎比我想像的要嬌小,而我又該死地崇尚完美主義,打定主意要讓我們的第一次有最美好的開始。」
他粗糙的手指又回到了她的腿間,在她剛經歷過狂喜的細縫上愛撫著,而谷懷瑄陣陣抽搐顫抖的身子早已無力抗拒。
「你的熱情已經漸漸地為我綻放,而我正等著汲取它們的熱量。」
千真萬確!
莫衡不可思議地愣忡,接著才抬眼看向意亂情迷的谷懷瑄。
她微瞇的雙眼透露著難以自抑的情潮,但是在他悍然狂進的手觸碰到那層薄時,她沉迷的臉上確實出現了一絲痛苦。
這只更加證明了一項事實。
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耿烈華的母親,因為她到現在為止仍是個清白的女孩。
谷懷瑄竟然是個處子?!
搞不好,她根本就不叫谷懷瑄。
如果谷懷瑄真是生下小烈的女人,那麼,現在在他身下的女子到底是誰?
莫衡震愕萬分地退開,暴怒地瞇起危險的黑眸緊盯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女子。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