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東西實在膽大包天,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偷人!
孟擎雷認定應楚楚剛剛和他擦肩而過時,一定沒有注意到他,所以才敢如此放浪形骸。
這可是觸犯十誡的大罪,難道她不知道?孟擎雷眼看應楚楚和那個陳淫魔談笑風生,後來又加入另一匹淫狼,也同樣對應楚楚垂涎不已,害他愈看愈火,愈看愈想殺人。
正當他的怒火沖破理智的警戒線時,郝周道及時介入應楚楚和兩只淫狼中間,暫時中斷了兩只色狼的淫行。
孟擎雷見狀,怒氣才稍稍減褪,再一次為理智所控制。
養了郝周道這麼多年總算沒自養,緊急時還稍微派得上用場。
但不一會兒,孟擎雷又發作了,那個臭小子談個公事靠楚楚那麼近干什麼?不要命了!
他氣得拳頭緊握,正想上前發飆之際,正好迎上應楚楚側身回眸睨他的媚惑眼神。
孟擎雷不禁心頭一驚,全身血液霎時沸騰,喉嚨發燙,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困難。該死!這個魅死人的姿勢不是他教她的嗎?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加展現!眼看周遭的男人,一雙雙色眼都對她虎視眈□,口水直流,孟□雷就更加忿恨難平。『應小姐,我跟你介紹,這位就是我們的董事長孟擎雷孟先生。董車長,這位就是我跟您提過的王牌記者應楚楚小姐。』郝周道站在美人身旁,顯得格外興奮不自在。
『幸會,應楚楚小姐!』孟擎雷壓抑住滿腔的怒火,硬擠出一個魅力十足的笑容。
哼!你沒有想到這個世界會這麼小,居然會在這兒遇到我,所以才為所欲為的和其他男人斯混是吧?這下子,我倒要看看你要拿什麼臉面對我,又怎麼對白己背著我偷人的事自圓其說!
應楚楚並沒有表現出如孟擎雷所預期的心虛和慌亂,反而是一派瀟灑,落落大方的對他伸出友善的手,道:『幸會,孟董。』還裝?可真夠鎮靜,算你夠膽識。不過我不會讓你這麼好過!孟擎雷恨得牙癢癢的,刻意提高音調提醒她的『奸行』││『應小姐真是交游廣闊,打從你進會場,和你打招呼的男士們少說不下十來個,尤其剛才一直獨占美人的陳總和王立委看起來更是和應小姐交情匪淺。』這下子看你怎麼賴,要怎麼作戲下去!居然敢裝成不認識他,太可惡了!
他故意用力握緊她的小手不放,好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淫行有多麼生氣。
應楚楚還是沒有什麼作賊心虛的反應,直以為他是激情難耐,所以巧妙的抽回自己的手,巧笑倩兮地吹捧自己一番,『窈□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只能說我感謝我的雙親把我生得這麼標致。』她輕執起盛著紅色雞尾酒的酒杯,嫵媚動人的啜了一小口,姿態挑逗極了。
天殺的!孟擎雷被她逗弄得好想當場抱住她狂吻,這個折煞人的小東西真是該死,竟敢在眾目睽睽下引誘他!
可是他一顆心卻難以自制的為她熾烈鼓動。
郝周道則拼命在一旁游說應楚楚接受他們公司的邀聘。
孟擎雷的全副心力都給了應楚楚,凝睇著她那曼妙的香軀和燕妒鶯慚的俏臉,他就忍不住的想到許多令他光火的齷齪畫面││她究竟和多少個男人認識?她對每一個男人都是如此熱絡熟稔、風情萬種地誘惑嗎?她││該死││!
『董事長,董事長?』郝周道又喚了他好幾遍。
孟擎雷終於發覺自己的心不在焉,趕緊回過神。
郝周道神采飛揚的邀功:『已經都談妥了。』『談妥什麼?』孟擎雷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把郝周道和應楚
楚方才的對話納入聽力接收的幅員。
『當然是請應小姐為我們公司的雜志跨刀一事。』郝周道覺得老董今晚真的很奇怪,好像突然變笨了,還是得了健忘症?什麼!?他什麼時候答應這事了?『我會盡全力做好這件事的。』應楚楚不等孟擎雷發飆,便信心十足的許下承諾。
面對這樣的情景,孟擎雷根本無法拒絕,只好被迫點頭,『但願如此,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見鬼!這麼一來,她豈不就堂而皇之的破誡,介入他的工作了嗎?他忽然大徹大悟││原來這個小東西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天殺的!他有種上了大當的挫敗感。
『我││』他正要說什麼時,應楚楚又被另一個男人邀了去。
『抱歉,失陪一下,我們待會兒再談。』應楚楚投給他一個煽情十足的魅笑後,便和另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翩然遠去。
礙於立場,孟擎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佳人來了又去,像只美麗的花蝴蝶,流漣在花團錦簇的百花中,飛來飛去,飛得他目不暇給,妒火亂飛。
『太好了,董事長,既然應小姐答應和我們合作,我們的雜志創刊號一定會更有看頭的。』郝周道擺明了是要邀功。
好你個頭!孟擎雷真想海扁他一頓。
楚楚接了這工作,豈不就是要用美色去誘惑趙世誠那個色老頭?這怎麼成!
偏偏此時他的雙眼又看見應楚楚正用他傳授給她的『魅功』,勾引她身旁那個淫光滿面的色魔。瞧他們狀甚親匿、打情罵俏的模樣,孟擎雷愈看肝火就愈燒愈旺。『開什麼玩笑,我調教楚楚可是為了我自己,而不是給那群色魔坐享其成的!』孟擎雷喃喃低咒,再也無法冷眼旁觀的展開行動,強行介入應楚楚他們。『李議員,真不好意思,我和應小姐剛談妥合作關系,為了增加工作上的良性溝通,可否讓我請應小姐跳一支舞?』孟擎雷禮數雖然周到,態度卻強硬得讓人沒有機會不買他的帳,硬把應楚楚給拖進舞池。
李議員眼見佳人被奪,不甘示弱的在孟擎雷身後以開玩笑的口吻提出警告:『孟先生,楚楚可是我先看上的,你不能搶哦!』『李議員你真是幽默,別胡說了,萬一大家當真,對你的清新形象可不好,我擔待不起的。』應楚楚回眸不依的對李議員抗議,那無懈可擊的性感姿勢,正是孟擎雷傳授的那一套。
什麼幽默?簡直是拿肉麻當有趣,楚楚明明是他的,那個寡廉鮮恥的李色鬼居然好意思叫他別搶?笑話!
『你怎麼了?臉色好嚇人的。』應楚楚關心的問。
哼!你也知道我不高興啦?『為什麼跑來?』他口氣極差。
『工作羅!』應楚楚甜甜的回答。
『為什麼沒告訴我?』他像在審問犯人的法官。
『你又沒問,而且是你自己說當你的情婦要獨立自主,不可以依賴性強。所以我才不想連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巨細靡遺的向你報告,免得你感到心煩,怪罪我不遵守十誡的誡條。』應楚楚坦率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那頭頭是道的論調讓孟擎雷有氣難伸,心中的怒火因而燒得更烈,改攻另一頭:『你不覺得穿得太少了?』這回看你怎麼說!
『是你說當你的情婦一定要隨時保持性感的身材,而且穿著要永遠嫵媚誘人的,我說過一定能遵守你那十誡,當然就不能讓你失望嘛!』她就事論事的加以說明。『你不覺得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他就不信這次她還能搬出十誡來當擋箭牌。
應楚楚依然心胸坦蕩的笑言:『那是因為工作的關系,而且他們都很紳士又很照顧我,不會有事的。』沒事才有鬼!簡直是睜眼說瞎話。『是嗎?我看起來卻不像是那麼一回事。』『你在懷疑我?』應楚楚一臉受傷無助的表情。
孟擎雷一陣心虛,語拙的加以『澄清』:『我不是懷疑你,而是不信任圍繞在你周圍那些衣冠禽獸!』
『原來是這樣,』應楚楚經他一說,終於重展歡顏,『那你就不必擔心了,我不是笨女人,懂得保護自己的││』『我是怕你防不勝防,不小心被他們的甜言蜜語給騙了!』面對像她這樣的性感尤物,男人心裡會有什麼邪惡企圖他清楚得很。
『不可能的,他們騙不到我,因為我只對你情有獨鍾。』應楚楚說這話時,臉上並沒有一般女人的羞怯,而是坦率、毫不掩飾的真情流露。
孟擎雷像喝了一大瓶蜂蜜般,心口甜絲絲,怒火頓時消褪了一大半,但還是無法釋懷的說,『我的情婦裡也有很多人曾說過這樣的話,後來卻都背著我偷人而被我甩了。』應楚楚終於明白他意向所在,不疾不徐的加以澄清,『那種事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尤其像今天晚宴,我明明知道你在場,怎麼可能當著你的面就亂來,那豈不是太不聰明了?』孟擎雷一聽也是,怒氣又消褪了一些,『算你聰明。』『聰明也是你要求的條件之一,我當然要努力達成你的要求了。』應楚楚句句都說進他的心坎裡。
孟擎雷給她迷湯一灌,心情更好。
看來是他多心了,楚楚是非常愛他、重視他的!
不對!他差點忘了一件大事!『你剛才和我擦肩而過時,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裝成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是你說沒經過你的允許,不可以在公開場合和你打招呼的。』應楚楚理所當然的說。
對對對,全是我說的,該死!孟擎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懊惱極了。
應楚楚見他表情轉為沈郁,不禁關心的問:『難道我做得不夠好?那你僅管說,我會努力改進。』她的原則是:既然當人家的情婦,就要隨時關心自己的男人心裡的感受。
『不,你做得很好!』而且好過頭了!『是我所有的情婦中最好的一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莫名的感到生氣。照理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情婦,他應該很高興才對。
『那就好。』應楚楚綻放自信而動人的笑靨。
孟擎雷給她一電,全身又熱了起來,突然握緊她的小手急切的說:『我們現在就回家。』『不行,我還有工作,你答應過我,會尊重我的工作權的。』『我││』『應小姐,能不能賞個光,我有事想和你談談,是有關前天那篇專訪的事。』此時正好是舞曲結束,下一曲尚未播放的空檔。一位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年輕實業家,逮著這個空檔便迎上前來,如法炮制的強行帶走佳人。
『等等││』豈有此理!孟擎雷正要發飆。
應楚楚聰明的拋了一個媚眼給他,『很抱歉,孟先生,我們等正式合作時再詳談好了。』語畢便和那個年輕實業家有說有笑的翩翩起舞。
孟擎雷氣極,卻只有乾瞪眼的份。
可惡!可惡!可惡!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應楚楚一進門,手還沒碰到電燈的開關,燈就自動亮了,且伴隨著足以把人嚇出心髒病的怒吼。
應楚楚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映入眸底的竟是孟擎雷黑沈沈的怒容。
『雷,你怎麼會在這兒?』『廢話少說,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難道你忘了當我的情婦得隨傳隨到嗎?』等了兩個多小時的孟擎雷,勃然大怒的吼嚷。
已經兩點多了,的確是她理虧。可是她沒想到他中途先行離席後,會直接到這裡來等她。
不過眼前的重點是:該怎麼撫平一只盛怒中的猛獸?聰慧的她一下子就有了腹案。
她將小嘴噘起,蠻腰輕扭,跺了一下右腳,體態婀娜的走向他,『你還說呢!』
趁他尚處於驚愕狀態中,她強行攻占他的大腿,理所當然的側坐在他的左大腿上,修長的雙腿性感的放在他敞開的兩股之間,香滑的雙臂繞過他的肩頭,勾抱住他的頸項,並充滿挑逗的輕輕磨蹭。瞇起懾人心魂的靈性雙眸啾住他,小嘴嘟得更翹更高,醋味橫生的撒嬌:『人家在宴會中看你中途離開,本來想喚住你的,可是又想起你說過不可以在公共場合主動找你說話,所以只好強忍下來,其實人家那時好想跟你一起走的。而且││』她輕咬下唇,逼出一雙紅紅的淚眸,更加吃味的嬌道:『人家以為你一定是去找其他的情婦了;反正你情婦眾多,不可能只守著我一個,我也不能強求。因為,我想當你心目中最好的情婦││可是我一想到你今晚將和我不認識的女人纏綿悱惻,我心裡就忍不住酸溜溜││所以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家守著空床,那會讓我更不是滋味││因此我就想,乾脆留在宴會中,工作晚一點再回來算了││人家怎麼知道你會在這裡等我嘛!』雖說是為了哄他,但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模樣,應楚楚不免假戲真作的醋海洶湧,讓她演技更為逼真生動。
孟擎雷聽得龍心大悅,卻又硬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假話?」
原來楚楚居然愛他愛到為他打翻醋□子?這小東西真是太惹人憐愛了。
眼看孟擎雷眼中的怒火已澆熄了泰半,應楚楚加把勁的大發嬌嗔:『當然是真的,人家這麼喜歡你,當然不希望你和別的女人好,當然會吃醋││』她算准時機,倏地扭轉了一下腰身,讓自己轉了45度,右肩對著孟擎雷,語氣更嬌媚的說:『不來了啦││你好討厭,人家都快難過死了,你還不信任人家,算了,你去找別的情婦好了││反正我只是你眾多情婦中的一個,根本微不足道……』『小傻瓜,不許你胡說,誰說你微不足道的?』孟擎雷心疼極了,再多的疑妒也被她哄得煙消雲散。
『反正我就是傻嘛!所以才不知道你到底信不信人家嘛!』應楚楚見大功即將告成,更進一步的作戲,雙眼和鼻子都激動得紅紅熱熱,幽怨的雙眸還有淚珠在打滾。
『乖!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任你,全都是我不對,乖,別哭了。』原來楚楚是這麼愛他,他還胡亂猜忌、亂吃飛醋,真是罪過。
『那你現在信還是不信人家?』『信,當然信。』他柔情萬千的呵寵她,把她的身子再一次轉向他,將她圈抱入懷,好像在捧什麼心肝寶貝似的。
『那你還生不生人家的氣?』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胸口,好輕好柔的畫圈圈││挑逗他。
『小傻瓜,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多余的功夫生氣。』他被她逗弄得情欲迅速竄升,火熱的唇舌霸氣、蠻橫的侵入她,一雙情火難耐的大手也插入了她芳香四溢的發中,輕易地托住她可愛的頭。
男人就是這樣,好哄得很哪!對於自己以聰明化解了危機,應楚楚心中滿意極了。
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因熟悉的熱浪襲來而愈發急促;孟擎雷熟練的將應楚楚攬腰抱起,讓她面對他,雙腿騎跨於他的兩股外,小腹靠上他的,雪白誘人的酥胸正好貼上他燙熱的唇。
他饑渴的唇不斷地磨挲她飽滿的酥胸,流連而狂妄;他如火的舌也張狂的滑進她誘人的乳溝貪婪的探索,極盡所能的挑逗。
她仰起沈醉的臉,腦袋一片空白。慵懶無力的勾住他的頸項,盡情品嘗他所帶來的刺激與歡愉。
然後,他褪下她的小褲褲,強勁有力卻不失溫柔的撐抱住她的柳腰,很有規律的讓她在他兩股間上下晃動。
她承受不住,頻頻發出愉悅的呻吟,令他倍受鼓舞地給予她更強烈的刺激。火熱的夜在一波波的熱浪中漸漸流逝。
『賴著不走』這家餐飲店本來是由四春姊妹合夥經營。
但自去年大學畢業後,已改由四妹何翩翩和她的老公龔季洋接手。
大姊任盈盈一畢業便和准夫婿程步雲結婚,嫁到玄海帝國去了。二姊董纖纖更
早在和夫君上官展雲破鏡重圓時,便第一個脫離這家店。
四姊妹畢業一年多來,雖已各奔四方,但『賴著不走』依然是她們四姊妹的最愛,只要有空便會跑回這家店小聚。
尤其是畢業後一直留在台北的老四何翩翩和當記者的老二應楚楚更經常在這兒閒嗑牙。
『說實話,我一直感到很納悶,你怎麼會跑去當影視娛樂新聞的記者?我以為你的目標是當政治、財經新聞類的記者,假以時日便順理成章的進駐四家無線電視的新聞主播台,努力拿個金鍾主播的頭銜呢!』何翩翩這一年多來,怎麼想也想不透中個出了名的女中丈夫,居然會跑影視娛樂新聞。
『我也對你的決定感到很不可思議啊!想當年政大出了名的何大才女,居然會放棄繼續深造,而甘於守在這個小小的餐飲店,做個賢淑的妻子。』應楚楚回敬四妹一記。
何翩翩白了她一眼,又道:『看來咱們是彼此彼此,不過最令我驚訝的還不是這點,而是你居然會跑去當有錢公子哥兒的情婦?」這個秘密只有她知道,萬一傳進丁家那一海票長輩的耳裡可就不得了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想被婚姻束縛,所以當情婦最好了。』『胡說,就算你不想結婚,談一場正常的戀愛還是比當情婦強得多。』何翩翩不以為然。
『別傻了,一般人談戀愛談到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不是分手就是論及婚嫁。如果是分手也就算了,萬一論及婚嫁那我豈不是自找麻煩?而且依照我的條件而言,最後會論及婚嫁的機率一定比分手高出很多,我干嘛自討苦吃?』應楚楚對自身條件和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十足的自信。
何翩翩可不認為如此:『那可不一定。像你這種自我主義強、對工作極度熱中外加豪氣十足的女人,不見得每個和你談戀愛的男人都想娶你為妻。畢竟對男人而言,戀愛和結婚是兩回事。談戀愛重刺激新鮮,娶妻則首重娶賢;所以你雖是許多男人想追求的對象,卻不見得是他們想要的理想老婆。你又何必庸人自擾?大不了見苗頭不對就快刀斬亂麻的分手,另覓對象而已。像你這麼機靈、聰明,又那麼深
懂男人心,這對你而言應該不是難事。』『老是分來分去那多麻煩。』『難道當人家的情婦就不會有分手的一天,就不會麻煩?』『至少不會有結婚的麻煩。』『那當你老了,人老珠黃,那些多金的公子哥兒不要你了,你怎麼辦?』『我就當一個快樂的單身女郎,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而且到那個時候,家裡的人就不會再逼我相親或結婚了,豈不樂哉!』應楚楚自有一套見解。
何翩翩自知說服不了她,只好搖搖頭放棄,改了個話題││『咱們不談那個了,談談你現在那個情夫吧!快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真的和影視娛樂圈的金童孟擎雷孟大少在一起?』她感興趣極了。
『當然,我應楚楚出馬,哪有釣不上的男人?』這倒是實情。她雖然性情豪爽,堪稱女中豪傑,卻很懂得男人的心,而且很善用女人與生俱來的優勢和特質去魅惑周遭的男人,巧妙地得到她的目的和她想要的東西。
『那你選中孟擎雷是為什麼?因為他是公認條件最好的黃金單身漢?』應楚楚坦率的搖搖頭道:『因為我愛他,所以才選中他。』『你是玩真的?』『當然,我才不會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貞操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她說的是真心話。
『難道你不怕他日後會興起娶你的念頭?』她平時雖愛和這個三姊斗嘴,卻深信一流的男人絕對會折服於像楚楚這種聰明又性感的女人石榴裙下。
『他不會。因為他和我是同類,一輩子都不會想結婚的;這點由他情婦眾多就可以證明。你想像他那樣的男人,捨得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座花園嗎?』這也是她當初選中孟擎雷的主因之一。
『和那麼多女人分享他,你不會嫉妒嗎?』何翩翩關心、好奇的問。
應楚楚臉上的光采霎時淡去許多,『說不在意是騙人的,畢竟我是因為愛他才挑上他的;但當情婦就是這樣,尤其我事先就已知道他情婦眾多,所以很有心理准
備,盡量不去想就好了。』『可是長久下去,你受得了嗎?』何翩翩自己也是女人,所以明白女人面對愛情的態度。
女人的感情和男人不同,是一點一滴、聚砂成塔地堆積起來的。相處愈久,感情就放得愈深,而愈來愈放不下、愈來愈難以自拔。
所以,有很多女人剛墜入情網時,總是說得很灑脫,好像隨時都可以慧劍斬情絲,而且信心十足的篤定自己不是個會為情所傷、為情所妒的女人,卻往往在動了真情之後,為情所困,萬劫不復。
『我相信我能,而且這樣也好,我不必經常花時間陪他,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花在我的工作上;再說,人家不是常說:小別勝新婚,像我們這樣不必天天膩在一起,不但可以避免吵架,還可以時時保持新鮮感。一舉兩得,利多於弊,何樂而不為?』應楚楚十分樂觀而篤定。
何翩翩很想告訴她:等到你愈陷愈深的時候,就會發現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圓滿樂觀!
不過她也無意對牛彈琴,所以便以笑帶過,沒有多加妄言,只說了一句:『但願如此。』『祝福我吧!哎呀,我和雷約在我那裡洽談公事,時間快到了,咱們改天再聊。』應楚楚一向守時,不喜歡遲到,所以背起皮包便打算走人。
『楚楚!』何翩翩喚住她,問了最後一個疑問:『如果孟擎雷有一天真的動了結婚的念頭,和別的女人結婚,你會怎麼做?』『我會離開他!你知道我的原則,我不想因為我的存在而傷害一個為家庭付出一切的女人和她的孩子,所以我絕對不會當有婦之夫的情婦。好了,我得走了,拜拜!』語畢,她已全力奔向她可愛的小窩。
但願到時你真能像現在說的如此灑脫!何翩翩在心中想道。不知怎麼搞的,她居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說什麼!?』『我說我們的合作取消,我不准你去采訪趙世誠。』『你再說一次!』『我說我不准你去采訪趙世誠!』『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應楚楚沒想到她准時回來的結果,居然是如此大出意料的發展。
『因為我不信任你的工作能力。』孟擎雷斬釘截鐵的說。
『為什麼?難道我過去的成績不夠好?』應楚楚不服氣的咄咄逼人。
放眼當今影視娛樂圈,有誰的專訪能力和獨家消息比她多、比她快?他居然還嫌她?『我不要你用身體去換來的專訪!』他鄙夷的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