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火鍋作法簡單,不過在准備佐料、湯頭方面還是滿費時的,當一切弄妥後,祿予謙和言汝兒便大快朵頤著,這期間,還不時傳出歡樂的談笑聲。
用餐過後,兩人還協手清洗了碗盤、器皿。
「哇!吃得真飽。」言汝兒癱在沙發上,撫著肚皮,完全沒了形象地直嚷道。
一走近的祿予謙,看了她這般不矯揉造作的模樣,不住笑著瞧看她說:「誰教你一口氣吃得那麼多,嘖、嘖、嘖!真沒想到你個兒這麼小,食量卻大得可怕。」
「怕我吃垮你啊?我這麼拼了命吃,可是為了怕你被阿姨誤會你荼毒我,沒給我飯吃。」經過與祿予謙幾番談話下來,她與他的交談語氣,輕松得像朋友。
「是、是、是,感恩喔!」祿予謙一改平時嚴謹的言行,也幽默說著。
聽見他用怪異的口音說「感恩」,她不禁發笑地回答,「很好,算你有自知之明。」
忽然,他盯著她的笑靨,瞧著、瞧著,心底起了陣異動……
「你干嘛直盯著我?很奇怪嗎?」她被看得小臉臊紅,直覺往臉上摸去。
不會是有菜渣黏在臉上吧?她困窘地想。
「咳!」意識到自己的失常,祿予謙掩飾地裝咳了聲。
很奇特的,他與異性相處僅限於公事上、肉體的需求,從未與異性以現今的交談模式相處過。
這樣的發展,他感覺新奇而不排斥。
「說嘛!你剛才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到底哪裡很奇怪?快告訴我。」基於小女人的心態,總是希望在心上人面前,能夠維持美好的一面,所以她當然要問個水落石出。
掩不住想知道的心情,她急切地抓著他的手。
「這麼好奇?」他露出好笑眼神,挑眉注視著她忘情的小手。
又是一項反常,他發現被她軟軟的小手牽著,很舒服。
「對,快說、快說。」她心急的喊著,一張小嘴噘了起來。
看到她噘高的嘴,他身體有股熱力飆高,驀然想一嘗芳澤的躁動……
不!這怎行!
兩人都說好了,像朋友相處,這一吻恐怕只會徒增尷尬吧!
該死,真是該死極了,此時的她十足吸引著他!
甩了甩頭,祿予謙試著找回理智,「好、好,別吵,我是想,你就算再會吃,也絕不會禍及我。」
為了打破困窘,他隨便轉了個話題。
「為什麼?」她又發問。
「因為……」故作保留地頓了下,然後他玩笑接道:「反正不久你嫁了,冤大頭不就換人做做看囉!」
她一愣,「也對。」
但嫁別人?這一天可能嗎?她暗地想。
氣氛頓時變得凝重。
見狀,祿予謙開始後悔干嘛這麼說。
「生氣了?」他以為她因為他的玩笑話而沉默。
女人心,海底針。他不由得想起這句形容詞。
「哪有,我又不是開不起玩笑。」重新綻放著笑容,言汝兒甩開烏雲般的沉重心情。
見她重綻笑靨,他也跟著笑了開來。
盯著他臉龐揚著的俊逸笑痕,直教言汝兒著迷不已,久久不能自己。
突然,她心底有股聲音在說:要是他也喜歡她,那該有多好……
「既然,你不介意玩笑話,那也應該不介意我說……」弛眼神瞬間幽黯,一雙大手仿佛有意識地撫起她的臉,讓她的眼神對上他的,「你的唇瓣很吸引人,怎麼辦?」
最後的問句,他說得粗嗄。
「那、那……你是想……想……」想吻她嗎?她感覺心跳正加速地亂跳動著。
他沒回答,但下一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代為回應。
「唔--」
突來的吻撥動了她的心弦,也打亂了兩人應有的理智。
她被吻得頭昏腦脹,全身乏力地環上他的頸部。
再度嘗到她的滋味,他贊歎著,依舊是記憶中的可口,不知為何,她這張小嘴就是這麼吸引著他。
此刻,他腦裡所謂的顧忌、堅持全雲煙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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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過了幾天,獨處同一個屋簷下,祿予謙和言汝兒兩人都刻意避對方。
就怕遇到時會想起那天失控的「玩笑吻」,為免尷尬的共識下,這幾天他們過著各自的生活。
同往常忙得不可開交的工作到了深夜終於告了段落,回到家的祿予謙駐足在言汝兒的房門前,他煩悶地抓了抓有型的發,遲疑該如何打破一連幾天來的窘困。
大呼了口氣,他終於舉起手敲了門,「汝、汝兒,我們談談好嗎?」首次喚出她的名字,他有些不習慣。
「啊--等、等一下。」
房間裡傳來言汝兒慌張的聲音。
「好。」祿予謙紳士地等在門外。
但是,許久過後卻不見言汝兒出現,於是他又敲了門,「你怎麼啦?為什麼還不開門?」
「唔……唔……」
回答他的卻是連聲的悶哼聲。
「你怎麼了?」生怕她出事的祿予謙面色難掩慌亂地轉動門把。
門上了鎖!
「汝兒,你再不開門的話,我撞門噦!」說完,滿懷擔憂的他稍退後些距離,然後健腿一抬--
啪啦一聲,無辜的門板碎裂地應聲倒下。
他不由分說地闖了進去,有點微喘的他難以置信地望著癱坐在地的言汝兒。
「你在穿衣服?」
看著她套到一半的衣衫及斜掛在大腿間的裙子,想也知道是慌張下的傑作。
可是,她剛才的聲音是怎麼回事?雖然很納悶,但此時他的眼神很自然地望向她衣衫不整的裸露「景觀」。
眼前有些遮掩的胴體若隱若現,看得他激動地血脈僨張。
「把衣服穿好。」微斂下眼,祿予謙把持地說。
「我也想,但是我的手……」言汝兒尷尬方分地燒紅了臉,她晃了晃因受傷而包扎不便的手。
讓他瞧見包扎的患部與緊身T恤糾纏不清的窘況,她也百般不願意啊!不過誰教她太沒用,才幾天沒聽到他的嗓音,就慌了手腳。
再加上原本她准備要脫衣洗澡的,,他又急著要她開門,在穿也不是,脫也不是的慌忙下,才會與身上的衣服纏成一團亂。
她,這下真是糗了……
「這樣啊!」祿予謙了然一悟。
接著他好心提議著,「要我幫忙?」
「嗯!」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言汝兒氣也不敢大喘地點頭。
「這是舉手之勞,可別想太多。」喉頭一動,這些話像是給他自己的耳提面命。
他視線范圍看得到她半裸露在外的光潔肌膚,撩撥著他的理智,讓他眉頭深鎖,額上泛著汗。
「不會,你是在幫我嘛!」仿佛心事被說中,她臉頰不自主地紅通通。
「可是你臉很紅耶!」蹲下身,他大手往她的衣衫一提,「別亂動!」感覺到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房,他心口陡然一熱。
「我哪有。」她喃道。
此刻,他與她靠得這麼近,說不緊張才怪,就連她的呼吸頻率也急促地不像話。
祿予謙細心地幫她將套頭衣衫脫下來後,驚愕地直瞧著她未著胸衣的柔軟酥胸,「你怎麼沒……沒穿……」話沒說完,一股熱潮竄起,他抑制著不該有的綺想。
聞言,言汝兒這才發現胸前一涼,「啊--」她大叫,然後雙手掩胸,「別看、別看,轉頭過去。」
「好、好,我轉過去,不看你。」他好不容易將緊盯的目光移開,轉向另一邊。
她慌亂地想起剛才在匆忙間忘了穿上胸衣……這、這、這……以後她哪有臉見人啊!
思及此,她起身想奔向浴室。
孰料,人一慌,就被腳下裙擺絆倒,眼見即將要摔個鼻青臉腫,言汝兒又是一聲尖叫,「啊--」
祿予謙動作快地大手一撈,把她穩固的納入懷中,「你真是讓人一刻也不能放心,都這麼大了,還會摔跤。」他嗓音帶柔,眼神也閃著關心。
世事難料,這句話所言不假!他實在沒想到,她天真不造作的個性,日益推翻他對她的偏見,進而滋生將她占為已有的瘋狂念頭。
心中陡升一股擁她入懷、要她的想法,這使得祿予謙眸光閃過一抹沉黯。
他遲疑了……
才免於一難的她,心神略一定後,卻見到--
「你、你……手,快放開……快放開……」
他救了她免於摔跤是沒錯,但他的大手怎能放……放在她胸口上呢?她羞得無地自容啦!
她大聲嚷嚷引得他把思緒放回她身上。
薄唇勾笑著,祿予謙睇看讓她嚷叫的「原凶」。
「不,這麼軟的胸乳,很難讓人放開呢!」邊說,他還惡意地捏著掌中的椒乳。即使她沒以往身旁女伴的美艷、火辣,但他的內心就是對她起了波瀾。
「啊!」胸口傳來莫名騷動令她叫了聲,她不安地挪動著身子,氣惱地喊著,「你、你……」
他手臂將她緊縮在懷裡,使得她動彈不得。
「你好過分!別鬧了,快放開……」她鼓著臉頰,很肯定她臉上鐵定紅得可怕。
他看著她如紅霞般的臉頰的窘態,覺得有趣又好笑。
但是,要他放開手,真的很難啊!誰教她豐盈的嫩乳,滑嫩又富有彈性地誘他「愛不釋手」。
「好,我不鬧了……」他不住失笑了。是從何時開始,光是見著她纖柔的身影,他超乎常人的理智便不見蹤影。
能夠挑起他內心悸動的女人,她是頭一個。
「那、那放開啊……」她仰起羞赧的眸光,提醒著他。
「等會兒。」他將她按人懷裡,「先閉上眼。」大手像是安撫貓兒地輕按她的背部。
他嗓音輕柔,富有磁性,似有魔力般,令她不由自主地乖順閉上眼眸。
「放輕松點,別繃得這麼緊。」他感受得到懷裡的她全身正繃著。
「我……」她欲言又止。
他到底是怎麼了?
祿予謙反覆無常的態度著實讓她摸不著頭緒,此時的氣氛曖昧的令她扭動著身子。
再憶及自己的裸裎,不安的情緒更深,她囁嚅著,「我們別這樣了,好、好奇怪……」
「不,一點也不奇怪。」祿予謙屏息一震,感受到把玩於掌中的乳蕾硬挺而綻放著。
明知道他現聲的舉止,會推翻他當初與她立下只當「朋友」的約定,但想要她的強烈渴望使得他不得不先行毀約。
她嗚咽地嚷,「別……啊……別、別在這裡……」
他怎麼變得好怪?不是說好要保持距離的嗎?那現在又是怎樣啊?她不明所以地一顆心都亂了。
祿予謙瞇眼成縫,嘴角露著邪笑,「別在這裡做?那要換在床上做嗎?」既然心意已決,他可不會讓欲望積壓成疾。
總之,先將她「生吞入肚」再說!一想到這,他下腹的昂藏愈加火熱地發疼。
「不,我不要。」一聽及他驚人的提議,言汝兒眼眸不禁瞠大,身子也駭然一僵。
她不懂,他對她沒感情,為何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對她……做這麼曖昧的事?
他眉一皺,「那你是喜歡在地毯上囉?」她應該還是處子吧?雖說地上有地毯,但做起愛做的事,對她的第一次也會不太舒服。
「不,不是。」她拼命搖頭。
「好吧!就決定在床上。」話一完,他將她一抱,倏地將她往床鋪上一拋。
「啊!」她驚呼著。
一觸到床鋪,她立即應變地拉著一旁的薄被遮掩上身的赤裸,然後紅著臉說:「不,不對,問題不是床上或是地上的問題……」
養眼的畫面被阻,祿予謙唇不悅地一勾,兩掌咻地抽去被單,「不許你遮!」
「可是……」她也很想淪陷在他懷裡,但行嗎?
在沒感情基礎下的「雲雨之歡」,恐怕換來的是心痛萬分。
「乖,別可是了,把你自己交給我。」笑得戲謔的他貼上她嫩白的頸子,舔吮出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我、我怕……」嗅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她臉頰頓時火紅,心口的跳動慌亂著。
他的黯眸閃爍著邪惡,俯視身下的她。
「很緊張?」
「呃……不要……不要弄那裡……」她羞恥的感到胸前敏感地正發疼、臊熱。
他抬望一笑,「好,那就不弄,用舔的好了。」
薄唇一張,他含上她的乳蕊,然後緩緩舔吮著,還舔得嘖嘖作響。
「那、那也不行!」她漲紅了臉,努力地抑制著別嬌喘出聲,卻在聽聞他發出吸吮的聲響時,心底一股難受的熱流掀動起令人失措的羞赧。
「這不行,那也不行?」他停下舔吮的動作問。
「對……」她口氣裡透露著不確定。
這是怎麼回事?
她大口大口地吸氣、呼氣。
他一停止,她應該松了口氣不是嗎?可事實卻不盡然,她體內不受控制地興起難受的感覺。
「很難受?後悔要我停了?」他明白她初次的欲念早被他撩起,想平復沒這麼快。
「是難受……可……我們不能再、再繼續……」咽了下唾液,她全身發燙地顫抖。
「不想要嗎?忍著可不好受。」祿予謙揉上她濕透的底褲,「嘖!這裡濕得不像話耶!」這項發現令他的男性愈發悸動地脹痛著。
「那……那……」她腦袋沉重地無從思索。
「那就順從自然!」他替她接了話。誠實地面對心底的渴望,是祿予謙不曾變更的處事態度。
「啊……予謙哥……」她氣也不能喘地一窒,水嫩小嘴則驚訝的微張著,「你要做什麼?」
雖說,她能猜到十之八九,可是,她仍駭然地不住問。
「做男人疼女人的事。」他簡單扼要地說出即將要做的事。
這種濕潤度應該行了。
見證了她熱情的反應後,他迅即解開身下的束縛,並伸手扯破她濕透的底褲。
「啊!」她不可置信地盯視他身下的巨物。
天哪!
言汝兒美眸圓睜,「它、它長得……好、好……可怕……」
霎時,她臉兒呈現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