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土匪圍坐在地上,看守著被綁在牆上的馨荷,他們坐在她不遠處喝酒談笑。
馨荷則是擔心著小四,她一個女孩子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趕回南鑫國,怎麼可能。
想來想去都要怪自己,為了躲避辛赫,她不聽勸執意走偏僻小路,才會遇到這樣的禍事。
以往她出門時母后都會要她帶著隨從,但她嫌麻煩跟過於招搖而不帶,兩年來也從來沒遇過什麼禍事,想不到這次真讓她倒楣碰上。唉!早知道她就該聽母后的話才對!
「最近不是打劫到腦滿腸肥的商人,就是小白臉,怎麼就沒有個大姑娘呢?」
「可不是!咱們好久沒抱姑娘了!」
「急什麼?等這只肥羊的贖金一到,要抱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到時我可要到麗春院去快活、快活!」
「好!哈哈哈哈……」
馨荷看著這群淫蟲,臉上露出不屑。等南鑫國大兵一到,立刻讓你們直接上極樂世界去快活!哼!一群人渣!
一名土匪像是有點醉了,他搖搖晃晃的走到馨荷面前,舉高手上的雞腿,「喂!你肚子餓了吧?」
其餘的人發出訕笑聲,「不如你餵他吃吧!要是把他給餓死了,你想要抱姑娘就有得等了!」
馨荷連忙別開臉,「我不要!髒死了!」
「他媽的!有得吃就偷笑了,還敢給我嫌髒,老子偏要你給我吃!」
土匪把吃過的雞腿故意塞往馨荷的嘴,她只能緊閉著嘴左躲右閃,噁心的氣味令她胃部發酸。
「他不吃就算了!就讓他餓個幾天,到時就算是地上的屎,他也會吃!」
「哼!我就是看他這張臉不順眼,明明就是個男人。卻生得一張女人臉,看了就火大!」
「老六,你該不會是妒嫉人家吧?」
大家的取笑聲讓老六更加不悅,他抽出腰際的刀子。把刀刃貼在馨荷的臉上,她嚇得大叫。
「喂!老六,老大交代過不能殺他!」
「嘿嘿!老大只交代不能殺他,可沒說不能傷他吧!」
冰冷的刀子在臉上游移,馨荷嚇得直打哆嗦.「不行!要是傷了我一根寒毛,你們就一毛錢也拿不到!」
老六大笑,「我這是在救你,瞧你生得一臉娘娘腔樣,要是臉上多一道疤,看起來一定會更有男人味的。」
馨荷氣得瞇起眼睛。這些混帳,竟敢這麼對她,「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渣!要是我能走得出去,絕對不會饒過你們的!」
她的話徹底激怒了這幫土匪。
「他媽的!這小子的嘴還真臭,明明是階下囚了.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馨荷依舊不知死活的道:「等我的人馬一到,你們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到時我要把你們的舌頭全割了!」
「嗟!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老六,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明白會後悔的人是誰!」
老六對著馨荷發出嘖嘖聲,「你這輩子大概還不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吧?」
「你們這些放肆的東西!」
「瞧瞧他說話的語氣,還以為他自己是個王上嗎?」
「老六,把他的衣服給扒了!光著身子,看他還能不能這樣高傲!」
「住手!你們不可以——」
老六刀子俐落一削,馨荷的外衣應聲而破,露出裡頭的裹胸。
老六張大了眼睛,看著這奇怪的東西。
馨荷又急又氣!「該死!不准看!」
其餘的土匪聞言也湊過來看,他們從沒見過這樣東西。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纏著胸部?」
馨荷破口大罵,「要你管!」還好她裹了兩層布!
「想知道為什麼還不簡單,把布條拆下來不就得了!」
馨荷拚命掙扎,「不行!你們不可以——住手——」
他們不理會她的掙扎,動手解開布條,隨著第一層布條的解開,他們看到了胸前明顯的起伏,接著全傻了眼。
「這……難道……」 ,
土匪的臉上個個露出興致勃勃的表情,「她是個女人?!」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覺得一個大男人怎能生得唇紅齒白的!」
「看來我們似乎不用等到贖金到手就能享受大美人了!」
馨荷怕得眼睛發紅。要是被這些人侮辱,她還不如去死!「不……不要……」
土匪們一面加快手中的動作,一面涎著淫笑,「你動作快一點!」
「似乎很有趣啊!」
一記輕柔的男聲揚起,土匪們也隨之轉頭,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斗篷、長髮隨意繫在後頸的男人正環胸靠在牆上,嘴角勾著冷笑。
馨荷則是詫異的看著來人。為什麼會是他?這……怎麼可能
土匪紛紛拔出腰際上的刀,指著來人,「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辛赫大步走向他們,渾身散發危險氣息,幾個人迅速包圍他,他噙著冷笑,視線鎮定老六。
「你剛剮是用哪只手解她的衣服?」
老六拿著大刀指向他,「老子不但解衣服,還看光了她的身子,怎樣……啊——」
老六還沒說完,不知何時拿刀子的手已經在辛赫手上,他硬生生把他的手扯下,在手中搖晃著。
哪有人能做出這種事?士匪們個個驚駭打顫。怎麼可能?根本沒見到他出手啊!
老六先是一愣,接著才捂著斷手處尖嚷起來,「嗚哇!我的手!我的手啊!」
「我去叫外頭的人進來!」
辛赫把斷手扔回給老六,「別費事了,外頭的人還活著的不是斷腿就是缺胳臂,來了也無濟於事!」
「該死!」一名土匪往辛赫身上用力刺去。
大刀深深刺人了辛赫的身體裡,馨荷見狀不免失聲驚叫,但接下來的畫面讓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土匪拔出刀子後,只見剛剮刺人的地方快速癒合,辛赫依舊直挺挺地站在原位,用著比剛剛還要冷酷的笑容盯著土匪。
土匪看著自己的刀又看著辛赫,「這……這怎麼可能?」
「刀子只有對弱者有用!」
他們的身子靠在一起,臉上寫滿驚恐。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竟然可以刀槍不人……
辛赫看著他們,眼底凝聚冷冽殺氣,「剛剛你們都有份吧?」
他們嚇得腿軟,跪在地上,「不!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是老六……都是老六……」
老六在地上痛苦呻吟,「你們……怎麼把罪全推給我?你們敢說剛剛沒有幫忙解嗎?」
接著只見辛赫眉頭挑了一下,冷冷撂話,「要我動手還是自己來?」
他們看著辛赫猛打哆嗦,「我們……還是……自己來……」說完便緊閉起眼,舉刀削下自己的手臂。
頓時鮮血狂噴,哀號慘叫聲夾雜,這殘忍、血腥的畫面令馨荷別過頭去不敢觀看。
「拿著你們自己的手快滾!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我就直接取你們的狗命!」
「是!多謝大爺饒命!」四個人落荒而逃。
接著辛赫轉過身來看著被綁在牆上的馨荷,直到見到她,他的心才真正的平靜下來,從不知有誰能讓他一向平靜無波的心激起滔天巨浪。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說走就走,尤其是在他們歡愛一夜後,更讓人氣憤的是連隻字片語也沒留,他還派龍二帶著人往南鑫國的路上去找她。
想不到……她竟為了不讓他找到,冒險走森林小路,她不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少攔路匪,更何況只有她跟小四兩個弱女子,單是想到就讓他膽戰心驚。
還好小四跑回去通知他,要不然他還真找不著她往哪條小路去的。
該死!這輩子還沒人敢讓他這麼提心吊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馨荷看著眼前人緊抿著唇,表情冷峻直盯著她不發一語,不用問也知道他可能不太高興。
她心虛無比的低著頭,心頭無比懊惱。為什麼來救她的人會是他呢?她就是不想見到他才落跑的,怎麼會……唉!
辛赫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怎麼?見到我似乎不高興?」
有什麼好高興的?馨荷把視線別過去,「你先把我放下來!」被這樣綁著難過死了!
他挑眉,「為什麼?」
馨荷眨了眨眼,「你……你不是來救我的嗎?」那還不快解開繩子,她柔嫩的手腕快痛死了!
辛赫斜挑眉,「我有說我是來救你的嗎?」
「啊?」他不是來救她的?可是剛剛他明明……
「你需要我救嗎?打從不告而別起,會有這種下場不就是在預料中的嗎?」
馨荷不悅的啷起嘴。什麼嘛……原來他還在為了那件事不高興!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沒有話要對我說?」
馨荷死不低頭,挺直腰桿子,「我並沒有做錯!我又不是你西閣國的人民,沒必要聽你的命令.我本就有離開的權利。」
她是想激怒他嗎?「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之所以叫我去你的房間,目的就是要色誘我,然後再趁我不備時逃走?」
馨荷張大嘴,「什麼叫我色誘你?」明明就是她被他給吃干抹淨好不好?有沒有摘錯啊?竟說她色誘他……
他邪笑,手指在她下巴處摩擦著,「難道不是嗎?我記得你並沒有反抗,而且還很舒服愉悅……」
想起那夜的畫面,馨荷不禁羞紅了雙頰,她別過臉,「閉嘴!不要再說了!」
辛赫瞇起眼貼近她,她身上那淡淡馨香,令他忍不住深吸了幾口氣,「不然你希望我怎麼想?難道不是這樣嗎?」
不論她轉左邊還是右邊,他的臉都跟著移動。可惡!他靠得這麼近,她要怎麼說話?
「這……這個的確是很難解釋,但是絕對不是什麼色誘,總之……那是個意外……」
辛赫有絲不悅的蹙眉,「意外?」原來她是這麼解釋的!
一說起這個,馨荷就感到難為情又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反正你就當沒發過那件事,請把它忘了!」
辛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忘了?」她想活活氣死他不成?
這種話題她不想繼續了。「總之……你快點把我手腕上的繩子解開就對了啦!」他身上的男人香令她莫名燥熱,令她頻頻想起那晚的事。
意外、忘了……以為他是這麼好打發的人嗎?「不行!事情沒有搞清楚前,我可不會放了你。」
這……他說什麼?她都說得這麼清楚了……「啊——」
辛赫眼底閃過一絲惡意的冷光,「我們得搞清楚,那晚的事到底是不是個意外。」
「你……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微微扯了扯嘴角,眼神卻銳利的觀察著她全身上下。「你很快就會懂了!」
他把她身上剩餘的衣服給扯掉,上半身瞬間赤裸,雙手又被綁住的馨荷根本無法遮掩春光。
他看見她小腹上的瘀青,眼神剎那間變得陰狠。他實在便宜了那些人,竟敢傷她,他實在該將他們凌遲處死才對!
他低下身,輕吮著她瘀青的地方。
被綁住的馨荷無法反抗,只能搖頭,「你住手……」
他用手覆住她的小腹,「會痛嗎?」
「不……」馨荷紅著臉搖頭。小腹就快著火了,哪裡還感覺得到痛?
他把她腳踝上的繩子解開,卻故意忽略手腕上的.還把她身下的褲子解開,看著幾乎赤裸的她。
馨荷雙手被縛,無法遮住羞人的自己,「你別看……」
他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移,「你要怎麼阻止我呢?」
馨荷緊咬住下唇,「住手……」
「住手嗎?」
他衝著她展露邪佞笑容,接著覆上她的唇,那半張的櫻唇逸出嬌喘,激起他體內兇猛慾念。
如火般的吻令馨荷全身發燙、發抖,單是一個吻就能輕易點燃她,理智、意識也在一瞬間燃燒殆盡,只能隨著生理最直接的反應迎合他。
接著他吻向她的耳垂,舌頭輕勾,令她又麻又癢,舒服得直打哆嗦,嘴裡逸出歡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