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籌備一場世紀珠寶秀的艷日——刁妍 忽然接到聶士桓打來的電話。
(日,是我,我現在人在台北的醫院。)平板又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聲音在電話的彼端響起。
“焰,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作夢啊?”
這通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向來大膽的刁妍 著實嚇了一跳,習慣獨來獨往的聶士桓向來不會主動與同伴聯絡,沒想到今天她卻意外的接到他的電話。
(嗯!我要幾件女裝。)聶士桓直接切入主題。
“女裝?好,尺寸呢?”刁妍 雖然對聶士桓突如其來的要求感到莫名其妙,但她知道聶士桓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事,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什麼。
(大概跟水差不多。)
“嗯!我知道了,什麼時候要?”
(今天。)
“好,沒問題,一會兒見。”
刁妍 掛上話筒,挑了幾套衣服便前往聶士桓的醫院。
半小時後,聶士桓的辦公室裡出現一個訪客,那個人就是刁妍 。
“這些就是你要的衣服。”刁妍 將衣袋放在聶士桓的辦公桌上。
“日,我請你吃飯。”聶士桓將那些袋子拿下來,起身道。
“好啊!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刁妍 從包包裡頭拿出一張邀請函。
“下個月二十二號晚上,我要在飯店舉辦一場派對,這場派對是為了我即將展開的世紀珠寶展示會做暖身,我希望你能來參加。”
聶士桓看了一下邀請函,爽快的答應刁妍 的邀約。“沒問題,我一定到。”
“太好了。”刁妍 高興的在聶士桓的臉頰上烙下一個吻。
“還有,幫我准備一套出席舞會的禮服。”
“禮服?和那些衣服的主人同一個嗎?”刁妍 指向一旁的女裝。
聶士桓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那她人呢?總得讓我看看她吧!不然我怎麼幫她准備適合她的禮服。”刁妍 對那從未謀面的女子感到非常好奇,雖然聶士桓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但替女人買衣服,這可是第一遭。
“白色,不要太暴露。”
“喔!我知道了。”刁妍 知道自己無法見到那個女人,不免有些失望,不過算了,反正到了派對那一天,她就能夠一睹神秘女子的廬山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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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楚寂寧自住院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艷陽的照耀,但這溫柔和煦的陽光在楚寂寧看來卻格外的刺眼。
甫踏出醫院的楚寂寧心中沒有任何一點解脫的感覺,反而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慢慢的逼向自己。
楚寂寧望著熙來攘往的人群,心中好不哀怨。
“挺乖的嘛,居然沒有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逃走。”聶士桓嘲弄的語氣在楚寂寧的身後無情的響起。
逃?如果有那麼容易,她就不必如此痛苦了,楚寂寧在心中自嘲的想。
聶士桓走向楚寂寧,霸氣的圈住她的柔腰。“走!”
楚寂寧仿佛一具失去靈魂的軀體,面無表情的走向停在一旁的黑色跑車,乖乖的坐上車。
不久後,他們來到聶士桓坐落於陽明山上的豪華別墅。
“下車。”聶士桓冷漠的命令。
一下車,楚寂寧原本死寂的心再次緊張了起來,她全身緊繃的注視著眼前的白色豪宅。
聶士桓粗魯的抓住楚寂寧冰冷的柔第。“進來。”
楚寂寧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認命的走向一個全然陌生而且充斥著重重危機的新環境。
才跨越門檻,楚寂寧便強烈感覺到一陣令人喘不過來的氣息緊緊的包圍著自己,壓得她連想呼吸都覺得困難。
一踏入客廳,她便被眼前的一切給震住。
放眼望去,這棟屋子除了白色的牆壁和透明的玻璃,屋裡所有的一切就只呈現一種顏色,那就是黑色。
象征惡魔的黑色!
不僅如此,牆壁上還懸掛著一幅幅詭譎恐怖的圖片。
整間屋子給人的感覺可以說是陰森可怕到了極點。
而這房子的主人就如同惡魔轉世一般——冷血無情、殘酷不仁。
“上樓。”聶士桓簡潔有力的命令。
但是,楚寂寧卻遲遲沒有動作,因為此刻她的身體仿若被千斤重的石頭壓住似的,動也動不了。
“怎麼不走?又想違抗我的命令,是不是?”聶士桓眼神陰沉的問。
看向聶士桓冷峻的駭人酷顏,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感覺直湧上楚寂寧脆弱的心扉。
聶士桓走向楚寂寧,托起那盈滿驚恐的秀麗容顏,不發一語,眼神凶惡的凝視著她。
楚寂寧害怕的全身顫抖,似水的靈眸中淨是恐懼。
看著如此驚慌失措的楚寂寧,一種名喚不捨的情緒再次掠過聶士桓那冷酷的心。
但,他的臉上的表情依舊冷得驚人。
“還不快上樓。”聶士桓不耐煩的催促。
楚寂寧抬起沉重的雙腳,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無法預知的恐怖深淵。
望著楚寂寧嬌弱的背影,聶士桓的薄唇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踏過最後一層階梯,楚寂寧滿懷恐懼的注視著眼前那扇地獄之門,困難的咽了咽口水。
聶士桓繞過楚寂寧的身旁,全然不顧她有多麼的惶恐,依然神色冷漠的走往那扇門。
聶士桓緩緩的轉動門把,率先進入房間。
“進來。”聶士桓背對著楚寂寧,語氣淡漠的叫喚。
楚寂寧踩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聶士桓。
凝視著那狂妄的身影,楚寂寧連呼吸都變得格外小心,因為這猶如撒旦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在他的惡魔羽翼下,她就像被囚禁的犯人,失去了自由和尊嚴。
聶士桓舉步走向落地窗,緩緩的拉開窗簾,讓窗外的絲絲光線映入原本灰暗陰沉的房間。
“從現在起,你就住在這裡,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准踏出這房間一步。”聶士桓傲慢的語氣中藏著不容違抗的氣勢。
楚寂寧緊咬著下唇,認命的俯下頭。
就這樣,房間陷入一片沉寂。
過了片刻,原本沉默無語的聶士桓突然走向楚寂寧。
他粗魯的抬起楚寂寧的下巴,殘忍的笑道:“我不想再看到你這種哀怨的表情,我要你笑。”
笑?天啊!這是一個多麼惡劣的玩笑,這樣的我怎麼可能笑得出來!楚寂寧在心中痛苦不堪的吶喊。
此刻,楚寂寧臉上的表情又更哀怨。
“我命令你現在就笑。”聶士桓再次殘酷的逼她。
“笑?你要我怎麼笑得出來,你如果那麼討厭我,干脆把我殺了。”楚寂寧的淚水已流滿黯然的面容。“我死了你會更高興的,我求求你讓我死,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好痛苦啊!”
聶士桓冷峻的俊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冷笑,“讓你死?少自作聰明,我說過你是我的,只有我有資格結束你的生命,而現在我只想好好的折磨你。”
語畢,他的薄唇便霸道的覆上楚寂寧的唇瓣,蠻橫的吸吮著,那狂妄的舌頭更狠狠的撬開楚寂寧的貝齒,強迫進入她的口中,恣意妄為的獵取著只屬於她的獨特芳香。
楚寂寧既慌張又恐懼的拼命想推開他,卻怎麼樣推也推不開。
聶士桓厚實的大手不安分的在楚寂寧白蜇無瑕的肌膚上游移,不帶一絲情感的隔著內衣玩弄那在誘人的雙峰,而另一只手則沿著修長的大腿逐漸逼近那女性的欲望中心,隔著底褲狂放的撫弄著。
“不要,求求你快住手。”楚寂寧因不堪聶士桓的無情撫觸而急忙哀求。
聶士桓完全不理會楚寂寧的苦苦哀求,依舊霸道的在她的身上撫摸。
他粗暴的撕破她身上多余的衣物,那冰冷的吻一一落在楚寂寧的每寸肌膚上,從柔嫩的麗唇、白皙的香肩、性感的鎖骨,一路吻到圓潤堅挺的雪峰。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不要這麼對我,求求你。”楚寂寧滿懷淒楚的哭喊乞求。
“乖乖聽話?哼!已經來不及了。”聶士桓不帶溫柔的將楚寂寧丟向黑色的羽絨大床。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楚寂寧滿臉淚水的逃到大床的角落,嬌軀無助的顫抖著。
聶士桓慢慢的逼向楚寂寧,用力的抓住那纖細的腳踝,猛然的將她拉回大床的中央,俯下身再次掠奪她的櫻唇,戲譫的吮吻著,蠻橫的舌頭益發無情的挑逗那柔軟的小舌。
楚寂寧在一時情急之下咬破了聶士桓的舌頭。
聶士桓因感覺到口中那股血腥而暫時離開楚寂寧的唇,他瞇起利眸凝視著身下的她,冷酷的俊顏上又浮上一抹惡魔般的冷笑。
“不要。”楚寂寧因為看見那對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的銳利黑眸而連忙喊叫。
“哼!這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話一說完,聶士桓厚實的雙掌再次放肆恣意的搓揉著。
“還有,你竟敢咬破我的舌頭,現在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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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剛拂曉,楚寂寧便因下體傳來的強烈疼痛而驚醒。
一憶起昨日的種種,成串的淚珠又再度爬滿雙頰。
哭了片刻後,楚寂寧急忙的爬起身,一雙淚眼四處找尋著聶士桓的冷漠身影。
過了許久,仍然不見聶士桓出現。
楚寂寧原本恐懼慌亂的心終於獲得暫時的平靜,她急切的爬下床,飛也似的奔向房門。
逃,用盡一切方法逃走,楚寂寧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想轉動門把,結果卻不如她所希望的。
“打不開,怎麼會這樣?”楚寂寧失望的喃喃自語。
逃離的念頭盈滿楚寂寧整個腦海和心扉,她試了一次又一次,但房門卻依然深鎖。
楚寂寧慌張的猛槌門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呼喊了許久,門的另一端仍舊沒有任何回應。
楚寂寧試圖用自己虛弱的身軀去撞開房門,但結果依然不如她所希冀。
突然,楚寂寧瞄到身側的那片落地窗,她抱著緊存的一絲希望舉足邁向那扇亮如明鏡的落地窗。
她試著去打開窗戶,甚至拿起身旁的椅子想要敲破那一大片玻璃,誰知到頭來依然只是白費工夫。
楚寂寧挫敗的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她既悲痛又哀怨的環抱著自己的雙腿,淚水有如決堤般的急湧而下。
悲傷的臉上布滿淚水,楚寂寧奮力的站起身,身體搖搖晃晃的走向浴室。
望著鏡子裡頭全裸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吻痕和殘留在身上那屬於聶士桓的男性氣息一再勾起楚寂寧的痛苦回憶。
呆望了半晌,楚寂寧眼神黯然,精神恍惚的走往蓮蓬頭。
她佇立在蓮蓬頭下,打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水不斷流過每寸肌膚,想借由那冷意喚醒這一生最不堪回首的沉痛記憶。
她不停的沖水,試圖要將身上那股如魔鬼般的殘酷氣息洗去,但卻永道也無法改變自己遭受傷害的事實。
她痛不欲生的掩著滿是淚痕的面容,緊咬著顫抖的嫣唇,惶恐不安的抽搐著。
忍了半晌,楚寂寧再也不能控制的放聲大叫:“啊!”
她傷心欲絕的跪倒在潮濕的地磚上,早已不知臉上流的是水還是淚。
楚寂寧淚眼汪汪的注視著胸前的紅腫,怨恨頓時盈滿整個心,她怨自己的懦弱,恨這世界上所有所有的一切。
突然,楚寂寧像發了瘋似的搓揉自己每一處被蹂躪過的肌膚,直至鮮血泛出白皙的肌膚,她依然不肯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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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場長達四小時的手術,聶士桓疲憊的回到坐落於陽明山上的私人別墅。
一跨進屋裡,從二樓傳來的水聲和啜泣聲便蕩入聶士桓的耳中,他立即來到房間。
“你在做什麼?”
聶士桓冷漠的聲音毫無預警的在楚寂寧的身後響起,她下意識的躲到牆角,眼中充滿恐懼。
聶士桓舉足邁向楚寂寧,看著惶恐不安的她,兩道俊眉不自覺的深鎖,但一雙黑眸依舊冷到冰點。
“站起來。”
楚寂寧急急的站起身,深恐聶士桓會再次傷害自己。
望著楚寂寧胸前泛起的血絲,聶士桓原本冷冽的目光頓時變得恐怖駭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流血?”
楚寂寧沒有回答,只是忙著遮住自己赤裸的嬌軀。
聶士桓粗暴的將楚寂寧拉進懷中,語氣中充斥著憤怒,還有著絲絲的心疼。“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准傷害自己的嗎?”
楚寂寧奮力掙脫他的懷抱,啞著聲音哀怨的道:“你不准我傷害自己,但你卻三番兩次的傷害我。”
話一說完,豆大的淚水又再度滑落。
“你這是在怪我?”
聶士桓的口氣又恢復到以往的冷漠。
“怪你?”
楚寂寧自我嘲笑地道:“哈!我有那個資格嗎?對你而言我只不過是個洩欲的工具而已,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工具有資格去怪人嗎?”
聞言,聶士桓走向楚寂寧,捧起她哀憐的嬌顏,殘忍無情的冷聲道:“你說得對,你只不過是我洩欲的工具罷了,所以,我要你現在就取悅我。”
楚寂寧驚愕的看著聶士桓,雙唇驚慌失措的顫抖著。
“我要你立刻吻我,聽到了沒有?”
楚寂寧困難的仰起頭,萬般不願的將自己的雙唇印上那殘酷的冰冷。
驀地,聶士桓化被動為主動,肆意的品嘗著只屬於自己的獨特甜蜜。
望著聶士桓因強烈欲望而布滿汗水的俊顏和黯沉的黑眸,楚寂寧慌亂的掙扎著。
“不,求求你別再這麼對我了。”
“哼!你是我的洩欲工具,沒有說不的權利。”聶士桓殘忍的吐出事實,愛撫的動作益加狂妄。工具,她只不過是個洩欲的工具罷了,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工具……
想著、想著,淚水又再度爬滿楚寂寧的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