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一星期一考試完畢,星期二恢復更新==呵呵,大家期待吧。
遠慘然一笑,隨後一整臉色,變得嚴肅無比,眼神中還透著絲絲殺氣。遠跳下大叔,輕輕落地,看著眼前的五個人,道:「曉,鼬,迪達拉你們來了,剩下的三個都是誰呢?」遠冷笑,曉來到這裡可是個不好的預兆,難道曉要對木葉動手了?不會啊,有鼬在,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囉嗦什麼!」大個子身邊的黑斗篷男子怒道,遠注意到這個男子手中拿著一把鋸齒鐮刀,遠笑了笑,回到現實世界遠可是專門『複習』了一下火影劇情啊,遠立即認了出來:「飛段真是個自大的傢伙。」遠笑了笑,緩緩說道。
「什麼!你這傢伙!」飛段當即怒道,立馬脫下了巨大的斗篷,露出了原來的黑底紅雲的風衣。身邊的大個子一把拉住飛段,怒道:「飛段!如果想要違抗零的命令!等待你的是什麼?你這傢伙!下次我就宰了你,那你的頭去換錢!」鼬心中已經是一片震驚!遠怎麼會知道飛段的名字,飛段可是很少很少出來的,知道飛段名字的也頂多只有曉的人而已,師傅的情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通。鼬當然不知道遠回到現實做了一些小小的複習。
「我叫角都,好了,大家都把衣服脫下來吧」說罷角都率先脫了下來黑斗篷,角都面帶面罩,一雙墨綠色的眼珠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眾人紛紛脫下大衣,遠心中暗道:「曉的陣勢挺大麼,鼬,迪達拉,角都,飛段還有蠍」
「說明你們的來意,如果是要攻擊木葉,即使我現在叛逃,我也會拼了性命殺了你們!」遠說到這裡眼中尚未褪去的萬花筒寫輪眼急旋轉,緊緊盯著眼前的五個人。
「嗯,既然你問了,我也不好意思藏著掖著鼬,你說吧。」角都說道。
「老師我代表曉再次向您出邀請。」鼬的聲音依舊冷漠,只是眼中透過一絲絲擔憂。
「」遠沉默了,遠雙眉微微一皺,搖了搖頭,道:「佩恩邀請我我都沒有去,我拒絕。」這話的意思很簡單了,你們的老大來找我都沒有成功,更別說你們這些做下屬的了。
「可是,老師,您還有去的地方麼?以您的宏圖大志,你會臥在一個地方孤獨一生?老師,加入我們吧,起碼這樣子,你可以向組織提出條件,例如以不能攻擊木葉為條件。」鼬緩緩說道。
「」遠的心嗡一聲一顫,是啊,自己能到哪裡?到雪之國?這樣子完全會連累小雪他們!自己現在完全是無依無靠!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以不能攻擊木葉作為交換條件而加入曉!這個條件讓遠怦然心動!自己心裡面最重要的是什麼?愛人!當然,還有木葉的一切!自己也是熱愛木葉的!這樣子相當於給木葉加了一個雙保險!鼬和自己!即使鼬死了,還有自己作為保障!自己難道怕曉的這群惡狼麼?不會,當然不會!遠想到這裡不禁猶豫了,而這時候,角都甚至又加了一把火:「我們甚至可以把那些反對木葉的勢力去除掉。」
遠全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鼬,眼神中全是疑問。鼬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好!我就加入曉,不要忘了我們所說的條件。」遠終於下定決心,說道。
「既然這樣,我代表曉,歡迎你的加入。」角都道。
說罷,角都領著遠和眾人離開了木葉附近,半天的趕路過後,眾人來到一個秘密據點,準確說是一個地窖,地窖中赫然有著一個巨大的冥王木像!兩隻巨大的手掌上分別站著四個人,分別是佩恩,小南,鬼蛟和絕!
「嘛~來的還真是慢呢~鼬。」大大咧咧的鬼蛟打著哈哈說道。
「」鼬不語,率先跳上冥王右手的無名指,而剩餘的成員也都跳上了自己對應的位置,唯獨剩下左手小拇指的位置沒有人站著,遠看著佩恩道:「佩恩,第二次見面了呢~」
「是啊,遠先生,不過這次,你終於來了呢。」佩恩的聲音依舊冷漠,那雙輪迴眼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嗯,這個小拇指的位置就是留給我的麼?」遠笑道。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您必須完成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遠道。
「每個曉成員的標誌就是手指上帶的戒指,既然你已經成為了正式成員,您就必須要有戒指,至於空陳的戒指,應該在大蛇丸那裡。」佩恩頓了頓,繼而道:「所以,您的任務就是拿回空陳戒指。」
遠聽後不禁一笑,空陳戒指,自己怎麼會沒有!遠緩緩抽出一個卷軸,展開,雙手迅結印,喝道:「解!」煙霧散開,卷軸最中央的赫然正是那枚空陳戒指!不要忘了,當初遠去搶奪大蛇丸禁術的時候,空陳戒指可是收做紀念了呢。
遠拿起戒指,緩緩戴在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上,笑道:「這樣子,我應該算完成任務了吧。」
「是的。」佩恩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佩恩好似變戲法一般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巧的卷軸,對這遠說道:「遠先生,這裡是成員互相交流的一些忍術,像轉之術以及幻龍九封盡!像轉之術,以活人當做祭品,可以讓祭品變成被施術者的樣子,擁有被施術者3o%的查克拉與力量,施術後祭品會變得無意識,有被施術者相同的血繼限界和忍術,裝備,受被施術者控制,查克拉用完則死亡,並變回祭品的樣子。這個術是保護本體時使用的,當然最重要的是封印尾獸的時候不能被打擾。而幻龍九封印則是由我主導的封印尾獸的封印術,當然,木葉的九尾人柱力我們是暫時不會抓的,當然,你死了以後我們還是會行動的。」佩恩絲毫不掩蓋自己的想法,直接說道。
「哦~放心吧,我是不會死的。」遠笑道接過佩恩丟過來的卷軸,想到這裡遠突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眼神暗淡,不過卻被很好的掩飾了下來,不過這一絲絲的暗淡卻被一隻盯著自己的鼬看到了,鼬看到這裡心中也是不禁一酸:「老師你終究還是生活在悲劇中麼?」
遠抬起頭,道:「從今以後就沒有宇智波遠這個人了,以後請叫我,陳!」說到這裡遠不知什麼時候從兜裡面掏出來了一個奇異的面具,準確的說是那種只能遮住半張臉的那種面具,銀色的外殼,遮住了遠的右半臉,僅僅露出一隻眼睛,銀色的半邊面具與遠的右半邊臉幾乎完全貼合,雖然改變不多,但是戴上面具後幾乎完全變了樣子,氣質變得更加冷,遠淡笑道:「好了,以後就叫我陳。」
鼬心中更加酸楚:「老師,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你裝成這個樣子,不就是為了將來沒有人認出你,你就可以這樣一個人孤獨麼哎。」
「好了,陳先生,半年後,我們將展開行動,至於平時,我們不會約束成員,成員完全自由,成員之間也分組的,鼬和鬼蛟一組,迪達拉和蠍一組,角都飛段一組,我和小南一族,那麼剩下的只有你和絕了,不過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偵查,所以,您相當於半自由狀態。」
「明白。」
「嗯,散會。」說罷佩恩忽然一閃,就好像電視短線一樣,身影突然消失。而其餘的成員也都如佩恩一般消失,只剩下五個陪著遠一起來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