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璃朱是一喜,對吃好東西很有激興激的樣子,而後見許仙神色,卻又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許仙慢慢張開嘴,裡面是一顆散發著深藍色光芒的內丹,這就是赦渾僅存的那一部分內丹,卻是最精華的部分。只要敖璃吞了它,立馬就成為錢塘江的水神,得到錢塘江的水力。
許仙出海這一趟,歷經生死,乍逢當下安逸的環境,忍不住起了玩鬧之心,賤笑道:「來,哥哥餵你吃!」不用在海上和人分個生死,而能像這樣能逗逗敖璃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噁心,去死!」敖璃罵著,一腳踢過來。
許仙也是久經陣仗,如何能被這樣的招數擊倒,一伸手就握住了敖璃踢過來的小腳。在敖璃的驚呼聲中,往自己這邊一拉,而後猛地撲了上去。
敖璃激烈的反抗著,但剛剛甦醒的她,身體還有些虛弱。
而許仙如今金身已成,力大無比,哪裡會怕她,一番爭鬥之後,輕易的將敖璃的兩手壓住,然後將嘴慢慢地湊了上去。當然,也只是玩笑而已。
敖璃卻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許仙立時覺得不對,伸出手去捂她的嘴巴卻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聲足以把普通人變聾的尖叫聲在許仙耳邊爆開,與此同時,敖璃的身體更是劇烈的掙扎扭動著。
「轟!」「唔!」「啪!」
「轟!」是那張雕花的紅木床終於經不起兩個人的折騰,宣佈罷そ工。
「唔!」是許仙終於捂上了敖璃的嘴,但很遺憾,已經太遲了。
因為那「啪」的一聲是門被打開的聲音,白素貞站在門口瞧著這一幕。身高體長的許仙將嬌小玲瓏的敖璃壓在身下,一手還捂著她的嘴巴,敖璃的一雙大眼睛望著白素貞,眼中滿是委屈。
好吧!這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許仙是獸性大發。許仙訕訕的直起身子,解釋道:「我們只是……啊!」
敖璃趁著許仙分神,狠狠的咬住許仙的手。
許仙拚命的甩動著被敖璃咬著的手「放手啊,不,放口,死丫頭,我是跟你開玩笑,出血了……」
但敖璃咬的很堅定,也很用力。
許仙痛的發狂,大吼一聲,一拳擊在敖璃柔弱的小肚子上。敖璃登時雙眼發暈,鬆開了嘴,倒在床上。其實與其說是許仙這一拳的威力,還不如說初醒的身體比較虛弱,又和許仙一番打鬥後又餓又累的結果。
許仙手上深深的傷口,正想冷笑數聲,聲「跟我鬥!」而後便在白素貞懷疑的目光中呆住了。
這下似乎真的沒法解釋了,那個,我真的不是「禽獸老師」啊!
的圓桌旁,敖璃一邊捧著比自己的臉龐還要大的大碗喝著粥,一邊用烏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的鄙視坐在她旁邊的許仙。
許仙則毫不示弱的狠狠鄙視回去。
白素貞大感無奈,以手輕敲桌面,道:「吃飯!」
「哦」敖璃和許仙立刻收回目光,專注於自己的碗中。
等到二人吃完,白素貞才炭問道:「可以告訴我,都發生了什麼嗎?」
許仙便將路上遇到的種種,來。說著自己如何在海面上擊殺了敖渾,如何短暫的失去了記憶,又如何遇到渣兒習得水魂術之類。
白素貞自然是專心致志。敖璃也是仔細的聽著,聽到許仙如何冒著巨大的風險擊殺敖渾,她的臉上也顯出感動的神色,只是許仙一個眼神灑過來,便趕緊轉過頭去,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只是的耳朵卻還豎著。
許仙將事情講完,喝了一口茶又拿出那顆內丹來,遞給身邊的敖璃,微笑道:「小丫頭,這是給你的!」
敖璃望著面前那閃著光華的內丹,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口中卻道:「被許仙弄髒的東西,我才不要!」
許仙眼角一抽,就準備再一次用強,把內丹塞進這丫頭的嘴裡,敖璃也露出戒備的神色,準備同「可惡的許仙」大戰三百回合。
白素貞卻沒好氣的從他手裡拿過那顆內丹,然後對敖璃道:「張開嘴!」
敖璃卻道:「姐姐餵我!」她所說的「喂」自然是嘴對嘴的那樣餵了。
許仙便忍不住在白素貞淡粉色的紅唇上灑了一眼,白素貞臉色一紅,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拿手輕拍敖璃的腦袋,嗔道:「還不張嘴!」
敖璃便只得「啊」的長大嘴巴,白素貞將那顆內丹放入她的口中。這樣的話,赦璃離著長江便又近了一步,而自己也離著燭九陰近了一步。
敖璃甜甜的道:「謝謝姐姐!」完全忽視了一旁的許仙。
許仙苦笑著摸摸鼻子,心中卻滿是溫柔,這樣的話,這兩個人都能夠幸福吧!
只是家中還有人在等著他呢!
離別前,許仙讓白素貞向小青解釋,自己並非是有意欺瞞,只是事關重大,還請她保守秘密才是。白素真自然應允,拉著敖璃,目送許仙離去。
敖璃卻忽然跑過去,抱了抱許仙,而後滿臉嫌惡的跑開道:「臭死了!」
許仙先是一愣,而後微笑起來,沖白素貞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回到家中,見到雲嫣和青鸞,自然又是一番歡喜。
特別是雲嫣還是那麼一副珠圓玉潤加沒心沒肺的懶樣子,完全沒能瞭解她的夫君在外面經歷了多大的風險,讓許仙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她的翹臀幾下出氣。
雲嫣自然是委屈得很,你在人家那裡樂不思蜀,怎麼還怪起我來了。讓許仙幫她揉了幾下,才又歡喜起來。
又抱了抱羞澀的青鸞,感覺她還是那麼的瘦。許仙卻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她,若他猜得沒錯的話,應該能找到青鸞的父親,令他們父女相見。
不過當然,還要先驗證一下,免得出錯,害鸞兒空歡喜一場。
一番歡聚之後,青鸞卻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許仙說有一位張公子來找過許仙一次。
許仙奇怪的問道:「只有一次嗎?」這似乎不像是那公子哥的風格啊!
青鸞點點頭,道:「嗯,只有一次。」
許仙望著手中的追星將,心中渭歎道:也是該物歸原主的時候了。無論再怎麼喜歡,也不能強佔別人的東西,這是他的原則。
想想自己對張玉堂屢次爽約,而且還拿著他這祖傳寶物這麼長時日,也該盡快去登門拜訪,還劍並致歉才是。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許仙帶著些禮物與追星劍到了張府,輕撫一下腰間的顫鳴的追星劍,低聲道:「我也不捨得你啊!」這把劍如今已經有了靈性,今非昔比。許仙也只能盡力去同那張員外說和,看能否將這把劍買下來。
然後拍開了府門,門房通報後,那位許仙見過的老管家來親自為許仙引路,許仙卻見人人臉上都由憂色,卻又不好貿然想問。
便按下心事,直到見了張員外,先是將手中的追星劍還於他,卻見他拿著這家傳的寶物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隨手放在一邊。許仙這才問起道:「不知府中進來出了什麼事?」
張員外道:「家門不幸,犬子玉堂身患重病,不能出來迎客了。」眼上帶著黑眼圈,顯然這些日子也是耗盡了心力。
許仙一愣,急問道:「不是張兄得的是什麼病?」
張員外歎道:「杭州城的醫生請了一遍,沒一個能打包票說個准的!」
許仙便道:「小侄剛好通些醫術,不知可否讓我去試一試呢?」
張員外點點頭道:「也好!」卻並沒有多少在意的樣子,許仙學醫的事兒,他也略有耳聞,只是這麼多有名的老大夫都治不好,一個學徒又怎麼指望的上。
這些日子見兒子日漸衰頹,一次次治療都是無功而返,如今也只是姑且一試而已。便引著許仙到了後そ庭,張玉堂的房間。
許仙一見之下,立時一驚,這還不到十天不見,張玉堂就瘦的脫了像了,雙唇蒼白,眼窩深陷,哪還有當初的倜儻模樣。卻還認得許仙,顫聲道:「許兄,你來了啊!」
許仙連忙上前為他把脈,卻覺得他的脈象雖然微弱,但並沒有什麼疾病,倒是一靈目,才見他身上纏繞著一層陰氣,不由皺了眉頭,卻不多言。
而是拉過張員外到廊下道:「我看張兄並非是得了疾病。」
張員外見許仙的神色,也燃起了希望,不禁抓住許仙的手問道:「賢侄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有辦法嗎?」這張玉堂乃是家中獨子,全憑他延續香火。張員外又是老來得子,更是愛若珍寶。哪怕僅有一線希望,也決不想放棄。
許仙猶豫了一下,張員外立刻道:「賢侄莫非是在擔心診金,只要能夠令玉堂沒事,那把追星劍就送與賢侄了。」
許仙正色道:「張員外說的哪裡話,我許仙豈是趁人之危之人。我看張兄的」病「有些怪異,所以才有些猶豫。如此不妨直言,張兄怕是遇到鬼怪纏身了吧!」
張員外一驚道:「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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