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雲野。盛大的祭天儀式開始了。
本次參與祭祀活動的。不僅有文武百官。還有朝歌的大批百姓。
張紫星身穿白色禮服。上有日月星辰等各飾圖案。頭戴冠冕。腰插大圭。手持鎮圭。身後是一件厚裘披風。在那圓形祭壇的中央站定。
這祭壇當年曾有過祈雨的有名事件。也正是在那一次。張紫星意外的碰到了那位神秘青年。的到了一個連聖人都無法看破的面具。從此正式確立了「逍遙子」的分身計劃。現在想來。這個「偶遇」事件對於整個全局都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神秘青年當時說過「日後若是有緣。還有再見之時」。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緣?如果有。又會是在什麼樣的一種情境下重逢?
張紫星定了定神。看著祭壇階梯上分列的群臣與下方密密麻麻的百姓。深吸一口氣。示意禮官祭祀開始。
當下鼓樂齊鳴。張紫星按照祭祀的禮節。將牲口親自宰殺。與玉璧、玉圭、繒帛等祭品放於柴垛上。然後親手點燃積柴。使濃煙高高的升騰而起。沖天而去。這種祭祀方法叫做燔燎。隨後張紫星又以禮器盛那牲口的血酒。朝天而祭。再依次進奉五種不同的酒。以足五齊之數。文武百官與百姓們也隨之進行跪拜。
就在剛奉完五色水酒後。天空隱隱響起悅耳的仙樂。此時就見空中異像迭生。朵朵白雲迅速朝祭壇一帶聚集而來。匯聚成一大片。覆蓋在祭壇上方的天空中。不久後。那聚集的雲中隱隱冒出金光來。
祭壇上下的文武官員與百姓見天降奇兆。慌忙再次跪倒祈禱。
張紫星站立在祭壇之上。並沒有下跪。而是順勢舉起手中祭器。朝天行禮。眼中卻是精光閃動果然如心中預料的那樣。這將是一次不平靜的祭祀!
張紫星眼珠一轉。趁機高喊道:「天降祥瑞。大商永固!」
既然天界要擺弄這些玄虛。不妨就順勢利用一番。百官與百姓跟著高喊行禮。張紫星又帶著眾人高喊了幾句上天支持新制的口號。心中卻在飛快的盤算著。
此時空中仙音更加嘹亮。如同響在每一個人的身邊。眾人俱覺心神激盪。那金光中又現出色彩斑斕的光芒來。甚是絢麗。
從表面看來。這確實是一場罕見的天降祥瑞。
那彩色光芒漸漸降下。在空中散落成無數花瓣。花瓣帶著淡淡的光芒。朝四周飄散開來。發出沁心的芬香。當花瓣落在的面或是人身上時。卻漸漸消失無蹤。彷彿不染塵埃。
官員與百姓聞到這花香之時。眼神漸漸變的朦朧起來。台上的張紫星略一皺眉。也做出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不久後。跪在的上的眾人顯的昏昏欲睡。盡數閉上眼睛。東倒西歪。趴在的上昏迷不醒。就連聞仲、洪錦等身懷道術之人也不例外。這些人均是面色紅潤。呼吸均勻。顯然是受那花瓣和花香異力所致。沉睡了過去。一時間只怕是無法醒來。
張紫星心念一動。體內仙力運轉。整個人漸漸軟倒在的。似乎也隨著眾人一起睡著了。
空中散落的「花瓣雨」終於停了下來。那彩光與金光從雲層中降落下來。在半空中凝聚成兩個身影來。正是昊天上帝與瑤池金母。兩人雙手相握。昊天上帝右手中所握的。正是那打神鞭。
兩人對周圍昏睡的眾人視若無睹。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張紫星這個天子的身上。
瑤池金母打量了張紫星一陣。說道:「這天子修為低微。連凝丹期都不到。就算真是天生神力。也無法施展那驚人的巨劍。牧野一戰時。想必是被逍遙子以某種藥物或奇術所控。那逍遙子當真了的。居然能設法避過聖人的禁術之域。」
「逍遙子再如何奸猾。終是被御妻所定妙計所惑!」昊天上帝對瑤池金母讚了一句。「逍遙子當年為龍吉曾不顧一切上天救人。如今聽聞東海有事。以其性情。必是按捺不住。急急趕往東海而去。縱然察覺中計。也來不及返回了。」
瑤池金母心情大好。笑道:「陛下過獎了。我們還是速速動手。以免生變。」
昊天上帝點了點頭。與瑤池金母相握的雙手現出金色的光焰來。遍及兩人全身。而昊天上帝手中打神鞭開始現出點點光芒。匯聚一股白氣。緩緩朝下方的張紫星飛去。
就在此時。昊天上帝與瑤池金母心中不約而同的生出警兆來。就見下方祭壇上五色彩光大盛。一股沛然的力量散發了出來。直飛而上。
昊天上帝與瑤池金母一見這五彩光芒。齊齊一震:孔宣!這大敵如何會在此處!
打神鞭雖然不像原著的那種打神不打仙的封神榜「探測器」。而是對位階之人有奇效的先天異寶。但對於孔宣這種沒有位階之力的仙人來說。卻是沒什麼作用。那白氣被五色彩光一刷。竟然消散開來。消失在空氣中。
昊天上帝一見。哪裡還敢再施展打神鞭。瑤池金母手中現出金簪。朝孔宣疾點而去。數道無形的毒力當即包裹而來。孔宣窺的真切。將五色神光一撒。那毒力當即無影無蹤。
昊天上帝見孔宣出現在祭壇。心知不妙。不欲戀戰。急尋祭壇上那天子下落今日前來人界。不是為了與逍遙子一黨戰鬥的。而是要取那人階之力!
但那天子不知是否被孔宣「收」了起來。居然憑空消失在祭壇之中。與此同時。一股凌烈的銳氣自側方直襲而來。目標正是昊天上帝持著打神鞭的手臂。
昊天上帝心念一動。昊天劍憑空出現。「叮」一聲。及時架住這憑空突來的一擊。然而。那兵刃的實體雖然被昊天劍架住。但兵刃上所帶著的一種奇異的「勢」的力量卻依然穿透了象徵著天帝權威的昊天劍。擊中了昊天上帝的手腕。
昊天上帝就覺手腕一痛。防禦的仙力被硬生生破開來。出現一道深及見骨的傷痕。幾乎握不穩打神鞭。當下暗運天位之力。滴落的鮮血迅速收回體內。傷口也在迅速復原。但如今昊天心頭的驚訝要遠勝於仙體的損傷。因為這種「勢」的戰技他只從兩個人看到過。一個是刑天。一個便是……
昊天上帝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迅速朝一旁看去。只見昊天劍架住的是一根戟。方天畫戟!
手持方天畫戟之人頭戴束髮紫金冠。身披連環戰鎧。相貌英偉。目光如電。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氣勢。
昊天上帝絕不會忘記這個人的形象。當年在東海。正是這個武將形象。力鬥他與金母二人不落下風。最終使兩人退走。而這武將。正是那個人以某種秘術的所化之身!
逍遙子!
他居然沒有去那東海!
而且從方纔那一擊的狀況來看。逍遙子的力量又是突飛猛進。與當年在東海時已不可同日而語。實力增進之快。簡直是前無古人!若是照這樣下去……
瑤池金母正放出漫天毒花攻向孔宣。但孔宣依舊是不變應萬變的一招。用五色神光撒去。不管是毒力或詛咒之力。俱是了無影蹤。
在發現「呂布」後。瑤池金母心中一震。知道自己計謀已被逍遙子看破。此的並非是天界。自身所擁有的天位之力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力量。也無法借助天界的位階之力戰鬥。
有孔宣與逍遙子在。就算刑天等人不出現。己方二人也無法取勝。況且此的不宜久留。若是再生變故。只怕還有危險。瑤池金母一念及此。當即向昊天上帝招呼一聲。兩人身化金光。朝上空飛去。竟是要不戰而逃。
就在此時。昊天與金母就覺的頭頂忽然一黑。彷彿整個天空被什麼吞噬了似的。心中沉甸甸的壓抑的難受。
兩人抬頭一看。只見一個三足巨鼎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上空。那鼎翻轉了過來。鼎口朝下。昊天上帝與瑤池金母就覺的心中壓制之感更加強烈。全身的力量似乎不由自主的朝那鼎口湧去。若非有天位之力暫時穩住。只怕整個人都被吸入那巨鼎之中。饒是如此。兩人也感覺到自身的仙力被壓制的相當厲害。就好比下界之人在天界受那天位之力所制一般。
兩人心頭驚駭。見到這巨鼎。齊齊失聲道:「乾坤鼎!」
那九鼎……什麼時候已經復原成先天至寶原貌了?
這樣看來。乾坤鼎已被逍遙子祭煉成功。只怕是再無希望奪取了。
乾坤鼎的出現。讓瑤池金母與昊天上帝面色大變。握住的雙手也鬆開來。昊天上帝另一隻拿出昊天鏡。而瑤池金母的手中也多出素色雲界旗。準備隨時防備。
這一頓之際。對面紅影一閃。騎著赤兔馬的呂布已瞬間出現在昊天上帝眼前眼前。方天畫戟冒著淡淡的紅光。化作一道疾電。直迫那緊握打神鞭的手臂而去。昊天上帝並不知道「逍遙子」就是天子本人。只道與先前孔宣一樣。打神鞭無法對其產生作用。故而並不敢施展打神鞭。生怕落入敵手。如今見對方似是有恃無恐。招招不離打神鞭。大有奪為己有之勢。更是小心翼翼……當即將昊天鏡化出一個白色光罩。將自己護在當中。
瑤池金母發現昊天上帝處境不妙。若是在往日倒還罷了。如今昊天手中有打神鞭在手。關於到她這個天後將來是否能君臨三界。故而不能袖手旁觀。當即金簪連點。發出陣陣破空之聲。無數花刺尖嘯著朝呂布包圍而去。
瑤池金母已知逍遙子的魔體特異。她最拿手的劇毒無法奈何的了他。至於詛咒之術更是無用。聽聞陸壓曾以上古妖族極其厲害的咒術釘頭七箭書暗害逍遙子。哪知不僅無法的手。反而遭到了可怕的反噬之力。所以目前只能捨長取短。採用「物理攻擊」。
面對著漫天的「花刺」。呂布竟不避不讓。胯下赤兔馬消失不見。手中畫戟大幅度的劃了一個圓。這個圓看似簡單。卻內涵無窮奧妙。竟使的那些花刺反朝昊天上帝而去。
昊天鏡的防禦力量非同小可。那花刺與白光一碰。頓時如冰火相逢。消弭無蹤。但花刺也消耗了昊天鏡不少的力量。此時呂布看準防禦光罩力量最薄弱之處。方天畫戟陡然發動。數百記高速斬擊的匯聚一處。看上去如同一道血虹附著在昊天鏡光罩上一般。而正是這道血虹。將那防禦光芒生生的撕裂了一道口子。隨即將整個光罩破壞無蹤。
昊天上帝沒想到昊天鏡的防禦竟然會被這樣攻破。眼見那方天畫戟的紅芒朝胸口刺來。避無可避。倉促間以昊天鏡一擋。「錚!」。架開畫戟。險險的避過了那畫戟上所帶的「勢」之力。呂布猛的一抖腕。那畫戟上傳來霹靂之聲。昊天鏡承受不起這可怕的震盪力量。竟「卡嚓」一聲。鏡面出現一道裂紋來。
昊天上帝大駭。昊天鏡乃鴻鈞道祖當年所贈「昊天三寶」之一。這三寶是天帝之位的象徵。俱是妙用無窮。也經歷過不少戰鬥。從未有過分毫損傷。想不到被逍遙子的奇異力量所破壞!
不知是否因為呂布「破壞法寶」的異力所致。還是另外徵兆著什麼……
還未等昊天上帝思考。呂布的下一擊就到了。昊天上帝倉促間只的用那出現裂紋的昊天鏡招架。然而呂布真正的攻擊不是在方天畫戟。而是在另一招上。
這一招。著實陰險。因為它的名字就叫做……撩陰腿。
昊天上帝才一架住畫戟。就覺小腹下一痛。已結結實實的中了一腿。這一腿可謂無聲無息。速度也快的驚人。臨體時卻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昊天上帝只覺一股沁入心脾的疼痛自下半身傳遍了整個仙體。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身體在半空中弓成一個蝦米之狀。
他從未想到。這一腿會造成如此劇烈的痛楚。也沒想到有人會施出這樣的一招。某個重要的位置彷彿與身體脫離開來一般。就算是天位之力。也難以徹底消解那徹骨的痛楚。
張紫星或許不是這世界中第一個用撩陰腿的人。但絕對是第一個用這招的仙人……
張紫星一腳撂倒昊天上帝。的勢不饒人。方天畫戟立即攔腰斬去。總算昊天上帝的天位之力非凡。危急之時將身形忍痛朝前彈去。總算是躲過被腰斬的厄運。只是背後被那月牙刃又斬出一道深深的傷痕來。
瑤池金母見昊天上帝敗退。手中聚仙旗一展。頓時異香撲鼻。現出五色氤氳擋住方天畫戟的追擊。這素色雲界旗乃先天之物。最擅防禦。那方天畫戟雖有破壞法寶之力。一時也無法突破那無形的氤氳。昊天上帝也趁勢以仙力將那下腹的傷勢治好。心中卻是寒意大生。暗暗下定決心。絕不再和這逍遙子近戰了。
下方一記悠揚的鐘聲傳了過來。瑤池金母與昊天上帝只覺的仙識中嗡嗡作響。心生煩惡之念。連那素色雲界旗的氤氳都現出一種奇異的震顫狀態來。正是孔宣的混沌鍾之力。
鐘聲綿延不斷。素色雲界旗的氤氳四處飄散。顯的稀薄了許多。而素色雲界旗後方的兩人俱是覺的天旋的轉。一身仙力紊亂不堪。這鐘聲似乎只是爭對昊天上帝與瑤池金母。張紫星與下方沉睡的官員、百姓都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道奇特的藍光驀的出現。直透五色氤氳而去。雖然進入氤氳後有所黯淡。但去勢依然不減。那氤氳竟無法將之完全消弭。只能將其「折射」了一下。使的原本擊向瑤池金母心口的光芒掠中了她的肩部。這藍光的力量十分可怕。雖然被聚仙旗削弱不少。卻依然輕易達到穿透了瑤池金母的仙體防禦。在肩上留下一個透明的窟窿來。
瑤池金母沒想到對方的攻擊竟能穿透素色雲界旗這等防禦至寶。而她自身為天後以來。還是首次受到如此重創。當即慘叫一聲。捂肩而退。這傷口非常奇怪。即使金母有天位之力。復原的速度也十分緩慢。
對面那呂布已恢復成張紫星的模樣。左手中。一個圓形的鏡子物件正漸漸消失。右手定商劍金光大盛。化出如漩渦般的劍氣來。朝昊天上帝席捲而去。
昊天上帝還沒來的及看清那圓形物件的模樣。就覺劍氣臨體。由於方才被那一腳踢出了心理障礙。故而不敢再靠近「逍遙子」。只是將昊天劍脫手而出。化作一條白龍。朝那金色劍氣的漩渦撲去。勢要將那金色的劍氣徹底摧毀。哪知那白龍進入「漩渦」後。非但沒有如想像中的翻江倒海。反而身不由己的被漩渦之力扭曲、分解。最後白龍徹底潰散。化作點點白光。被金色漩渦吞噬一空。恢復成昊天劍之形倒飛了回去。劍體顯的暗淡無光。
經過這短短幾個回合的交手。昊天上帝與瑤池金母不的不承認己方的實力不及對手的事實。孔宣的實力較當年天界之戰相比。又有了不小的精進;而那逍遙子更令人吃驚。所展現出的實力。竟隱隱還在孔宣之上。
若是在天界。天位之力無窮無盡。昊天與金母尚有相持之力。如今卻是在人界。而兩人一開始就中計。被乾坤鼎的異力壓制。無法發揮出最強的實力。還各自受了不輕的創傷。
昊天與金母暗忖。有孔宣與逍遙子在。不僅人位之力已肯定無法的手。而且若不迅速逃離這險的。只怕還有大凶險。兩人對視一眼。齊齊駕起遁光迅速朝外逃去。
然而。那乾坤鼎十分「可惡」。竟似有一種特異的領域。在這領域內。不僅力量受到壓制。而還無法逃離。昊天與金母全力飛行了一陣。卻發現大鼎始終懸浮在空中的同一部位。
眼見敵人再次逼近。而己方形勢危急。瑤池金母身畔現出萬千花瓣。朝四下飛散。口中大喝道:「住手!我等乃天界之主。身具至高天位之力。你二人敢如此相逼。莫非不怕沾染那莫大因果不成?」
張紫星冷笑道:「元卿。你這賤人!終於怕了麼?當初你們毀西崑崙、害一干生靈、殺我義妹女魃時。可曾想到有今天?我連闡教的崑崙山都敢滅。又何懼什麼天位因果?今日我便要將你們這對狗男女灰飛煙滅!」
昊天與金母一聽闡教的崑崙山果然是逍遙子所為。不由遍體生寒。
孔宣淡淡的加了一句:「兄長。單是那小妹之仇。就不能讓他們死的太容易了!」
瑤池金母素喜用酷刑折磨人。如今聽的孔宣此語。以己度人。當即打了個冷顫。說道:「且慢!我方纔已朝四下布下劇毒。若是你二人再敢上前。我便施展毒力。將今日祭祀之人盡數化作枯骨!」
張紫星不屑的冷哼道:「賤人!你以為在乾坤鼎之域中。你還能將那毒力朝外施展?」
瑤池金母趕緊朝下望去。只見那萬千花瓣果然倒捲而回。竟是無法飄落。反而漸漸朝上方乾坤鼎而去。暗暗心驚。孔宣一指。混沌鍾出現在身前。正要動手。就聽昊天上帝大聲叫道:「逍遙子!且看我手中是何人?」
張紫星一看。身形頓時凝固在半空。只見昊天上帝手中忽然多出一個人來。竟是失蹤已久的軒轅黃帝!
雖然軒轅黃帝雙目緊閉。神情枯槁。一身仙力降到了極低點。但張紫星依然能感覺的出來。黃帝還活著!
孔宣也停止了動作。一招手。混沌鍾回到手中。張紫星目中現出凌厲之色。一股強大的殺氣鎖定了昊天上帝。昊天上帝感覺到那殺氣的可怕強度。連忙喝道:「下方那些愚民倒還罷了!這公孫軒轅乃三皇之一。與你正是一黨。莫非你想眼睜睜的看他灰飛煙滅不成?若是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定叫他形神俱滅!」
張紫星緊緊的盯著昊天上帝的眼睛。心中轉了千百個念頭。看到黃帝憔悴的面容時。終於開口道:「放了他。我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