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星與菡芝仙的雙修十分順利,不僅得到了玄靈之氣,而嘗到男女歡愛箇中滋味的菡芝仙與他更是好得如膠似漆。一段時間下來,不僅兩人感情日漸深厚,而且雙方的修為都有所精進。菡芝仙方知這「先做夫妻,後做道侶」的滋味,心中儘是幸福和滿足。
原本張紫星的真仙上階巔峰的境界已到臨界點,一直無法寸進,如今卻有些蠢蠢欲動,正是即將突破的先兆,相信只要一點靈感,或是一個小小的機緣,就能成功進階成金仙。
菡芝仙是個聰明的女子,雖然目前與張紫星感情十分相得,卻並沒有在商青君這個凡人女子面前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反而與之相處得十分融洽,還送了一顆極其珍貴的易筋仙丹給商青君。
商青君天資聰慧,與張紫星雙修已有小成,在服下易筋仙丹後,濁氣盡去,只覺身態輕盈,神清氣爽,運用黃帝心經中的心法時,居然感覺體內隱有凝丹之象。以商青君的智慧,自然感受得出菡芝仙是真心結交,當下也是傾心相待,情誼愈發深厚。
張紫星得知商青君凝丹的消息,不由大喜。商青君即將到達金丹期,只要能成功,便可壽元綿長,活個幾千年不成問題,若是進而能碎丹化嬰,當可成半仙之體,只要不渡劫,當可壽命無盡。他原本一直都擔心妻子們的壽命問題,如今菡芝仙的易筋仙丹圓滿地解決了這個問題,自是讓他欣喜若狂。
而讓張紫星更加高興的是,易筋仙丹居然是菡芝仙自己煉出來的!原來,菡芝仙故去的師尊雖然修為不高,卻是個煉丹術大家,菡芝仙得其真傳,自是精通此道,如果條件允許。她甚至能煉出如天地造化丹那樣恢復法力的特殊丹藥,而且品質比天地造化丹還要高出幾個品階,甚至連損耗的根基和元氣也能修復。
這個可不尋常,普通修煉者的丹藥對於表面地傷勢大多可即刻而愈,唯有元氣是最難恢復的,傷了元氣的人需要長時間的修煉和靜養方能復元。
除了煉丹術外,菡芝仙還是個釀酒大師。釀製出的仙酒就連孔宣都讚不絕口,怪不得金鰲島眾仙中有不少人好之如命。張紫星也是洋洋得意,這個老婆,娶得確實是好,真是太給咱大老爺們掙臉了。
不過據菡芝仙說。無論是易筋仙丹或是造化丹,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煉製材料的嚴重不足。由於種類十分繁複,而且有不少是珍稀仙品,所以一時間很難湊得齊全。張紫星想起袁洪上次在南海發地那筆死人財,包括當年從青角道人那裡弄來的戰利品,內有數量眾多的材料和藥材,正愁沒地方可用。如今剛好交給菡芝仙。
菡芝仙不愧是行家,一眼就看出其中有不少好東西,對如此多數量、種類的材料也感到吃驚。有些貌不驚人,甚至差點被袁洪扔掉的東西居然是極其難得地珍稀材料,而被張紫星隨手扔在法寶囊角落的樹根一樣的「廢材」居然是幾萬年才能生成的靈根!菡芝仙「暴殄天物」的埋怨也讓張紫星無言以對,沒辦法,誰叫咱是外行呢。
據菡芝仙說,這些藥材配合她在金鰲島上種植和儲存的一些材料,假以時日,不僅可煉出張紫星想要的易筋仙丹。還可煉製出恢復傷勢和元氣地九轉天元丹來。正好目前孔宣和應龍夫婦都急需恢復元氣,如有丹藥之助,當可事半功倍。
煉製這些靈丹不僅需要相當長的時間,而且還需要強大的火焰之力,由於菡芝仙本人擅長的是風性的法術,所以必須得借助外力。當年那顆易筋仙丹還是在她那位擅長火性法術的師姐夫的協助下才煉成的,可惜早已身隕。
孔宣雖是鳳凰所生,卻不擅其母的火焰之力,就算是那位羽翼仙大鵬也是一樣。應龍擅長的是水性法術,而女魃地原本的屍妖是木性。其旱魃之氣倒可大大助長火焰的威力。當年姜子牙火燒琵琶精就是她在暗中相助,但著旱魃之氣起的是助燃劑的作用,她本身並不擅火焰之術。
封神演義當有兩人最擅火焰之力:羅宣與陸壓,前者乃火神,後者是離火之精。此外。火靈聖母的火焰之術也有過出彩。但這三人目前都不可能來相助。張紫星忽然想到西方教的俘虜中,有一位修羅道人。擅紅蓮之火,還在普通的三昧真火之上,當初若不是袁洪仗著玄桑棍施八九玄功化為畢方,定難逃燒成灰燼之厄,按理說,應該符合菡芝仙的要求。
修羅道人其實是個美貌的女子,為西方阿修羅族地首領,八部眾之一。阿修羅一族向來好戰,男子極其醜陋,女子卻無比美麗。被張紫星處斬的帝天道人,也就是八部眾中的「天」帝釋天對這修羅女的美色一直垂涎。帝釋天修的是無禁之道,不禁葷腥,不禁男女之情,與歡喜使者地歡喜之道類似,卻不像歡喜之道那樣,需要靠男女交合才能提升修為。
修羅族地女子有個特徵,就是在**之時,臉上會出現大塊的紅斑,顯得較為醜惡。只有在失身之後,才會慢慢褪去,所以修羅女平時都戴著面具。不料卻被袁洪在戰鬥時揭開,故而當時修羅女當場羞憤無比,掩面而走。後修羅女被三霄九曲黃河陣所擒,削去三花,消去五氣,成為凡體,作為研究對象,被關押在摘星樓地地底基地中。
張紫星曾聽碧霄說過,混元金斗的力量其實並非是完全毀滅修煉者的仙體,而是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削弱了仙體的能力,使修為相應降低,若有秘術重修,不僅可回復舊貌,還有希望更上層樓。修羅女的修為雖然被削弱,但由於天賦異稟,體內依然蘊含著強大的火焰之力,就連抽出的血液都帶著可怕的高溫。
修羅女在基地中被反覆的試驗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磨得烈性全無,一聽張紫星招降地意思。當即表示願意歸降,一旁的龍道人也順勢求饒,哪知張紫星卻毫不理睬。
修羅女被解開束縛後,看著被抽出大量血液和被作切片試驗的龍道人,回想自己的遭遇,不由打了個冷顫,不敢多看。也不敢反抗,趕緊走出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在張紫星的示意下,菡芝仙收下了修羅女所獻上的本命元魂,經過測試後,發現以修羅女目前地火焰之力加上女魃的配合。煉製九轉天元丹是可以勝任的,但煉製易筋仙丹卻略嫌不夠。張紫星想了想,讓菡芝仙先行煉製九轉天元丹,先恢復孔宣與應龍夫婦的元氣再說。但那易筋仙丹關係到姜文薔四女的壽元問題,對他而言相當重要,所以絕不能放棄,他打算過段時間上三仙島時。問問碧霄,是否有法子恢復被混元金斗削弱地仙體。
由於煉製九轉天元丹需要耗費相當長的時間,而且還有諸多要求,如煉製的器皿、煉丹的風水位置、時辰等,缺一不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需煉製,必須回金鰲島方才成功。張紫星與菡芝仙新婚燕爾,雖是難以割捨,卻知目前形勢不容鬆懈,為防生變。必須盡快恢復孔宣等人的戰鬥力。所以他只好親自將菡芝仙與女魃、修羅女三人送至金鰲島,依依惜別。
回到朝歌後,張紫星開始了一項考慮已久的謀劃。
裡城中,西伯侯姬昌本在房中無聊,正行推演之數,忽然接到天子聖旨傳喚,命其即日入宮面聖。
姬昌暗暗吃驚,不敢抗旨,坐上前來地馬車,一路隱秘北行。往朝歌城而去。到達朝歌城後,來人不待他去皇華驛館休息,直接帶他秘密進入龍德殿見駕。
姬昌來到龍德殿,受天子傳召入內,天子雖然面露疲態。對他倒是十分客氣。不僅賜座,還賜下御茶飲用。姬昌素來老謀深算。在裡城靜思良久,對所發生的一些事看得更加透徹,雖然近幾年來,天子專寵妲己,不理朝政,口碑每況愈下,做下不少糊塗事,引得朝中官員和諸侯們俱有怨言,民心似乎也有所下降,但姬昌卻是絲毫不敢小覷這位外表看來日漸昏昧的君王。他有著畢生難忘的切身體會:若是誰敢小看天子,必然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可惜的是,姬昌雖然知道這一點,卻還是小看了天子的手段,當他喝下那杯令人神智清爽的御茶後,才與天子說了幾句,居然控制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時,已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體也被固定在一張金屬床上,無法動彈,頭上也被一個古怪的鐵罩扣住,如同一頂巨大地帽子一般,還連著許多管狀還線狀的東西,周圍儘是從未見過的金屬器械。
不久,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關切地問道:「西伯侯,貴體無恙吧。」
姬昌吃驚地看著這位精神煥發的君王,居然全無初見時無精打采的模樣,暗暗驚懼,問道:「陛下,下臣為何在此地?如今下臣這般模樣,無法全禮,請陛下恕罪。」
張紫星十分體貼地說道:「賢伯如此,正是寡人所為,怎麼會怪罪與你?」
姬昌暗暗打了個寒戰,驚道:「下臣一直奉旨在裡靜養,並無逾越之舉,前日叛臣姜尚想要施左道之術帶走下臣,下臣亦是堅拒。陛下為何要將下臣如此囚禁?」
「姜尚相救之事,倒是你真的錯過了,也不知你後來是否想通,連我都替你感到惋惜。」張紫星搖頭道:「至於為何要如此……寡人近年來喜好女色,不理朝政,又暴虐殘酷,擅殺大臣,堪稱昏君。今日這般待你,也不出奇。」
姬昌聽天子十分清醒地承認自己的過錯,聯想到近年在裡所想通的東西,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緊張地問道:「陛下何出此言?陛下聖德,天下無不服膺。縱有小小過失,也是一時糊塗,不足為道。」
「且不論此是否功過,寡人有事要請教於你,」張紫星輕輕一笑,問道:「請問姬賢伯,若寡人執意堅持如此下去,當民心漸失,怨聲四起,待要如何?」
姬昌忙道:「陛下太過多慮了,百姓對陛下敬若神明,感恩符更是人手一枚,銘記在心,哪裡會有什麼怨懟?」
張紫星對姬昌地恭維不置可否,微笑道:「姬賢伯當年在渭水迎娶元妃太姒,為一時美談。太姒乃先帝幼妹,亦是寡人姑母,若按輩分,寡人當稱你為姑
姬昌忙道:「陛下休要折殺下臣了,自古君臣之禮為大,陛下為君,姬昌為臣,怎可失此大禮!」
「這位姑母大人倒也有心,近年來,著人不時暗中賄賂朝歌上下。尤其是對寡人的寵臣,光是費仲就有二十三次,方也有十九次,意欲打通關節,使你早日歸還西岐。」
張紫星平淡的笑容讓姬昌更加心寒,光是這麼一件事,天子連具體的次數都掌握得如此清楚,誰敢說,眼前這是那個沉湎女色的昏昧之君?
「你在裡也有不少時日,目前西地新遭犬戎之患,正需你這樣地老成之臣回去主持大局,寡人本有心釋你回歸,所以誠心想你請教治國安民之道,想聽地,是賢伯的真話。奈何你只以搪塞之語回復寡人,」張紫星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先前賢伯說寡人只是一時糊塗,寡人也不知是自己糊塗,還是賢伯糊塗。莫非賢伯真要放棄這個最好地機會?」
姬昌吃了一驚,後悔不迭。
PS:昨晚在長沙某商務賓館趕夜寫好,特提前更新,因為中午和白天都沒時間了,只有晚上回賓館等同事睡後方能寫,昨晚也就睡了2個小時,今天白天開會時會很難熬,晚上還要繼續趕工,各位還有月票的請拉一把,鼓勵一下點點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