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四章摘桃子的來了!(求推薦!)
庭院之上!
白長老一腳跺在簷上,手中提著曲少炎,連連踏步,每一步都是七八丈遠,就要電逝向遠方。
斷喝聲中,方辰踏著腳下電光,一閃便是十丈,當即阻住!
一見方辰攔阻在前,白長老驚怒地喝道:「方辰,你不要迫人太甚,以為nong些蠱huo人心的話就能meng蔽我黑族上下!你如今肆虐我黑族,待得族長回來,少不得要叫你你乾men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代價!」
在他護下的曲少炎也是面目猙獰:「你這卑劣低下的泥巴種,你囂張不了多久!我父親會將你碎屍萬段,受盡折磨,再曝屍荒野,不得超生!」
「你們真是meng昧無知,事到如今還沉浸在幻想中!」方辰不屑嗤笑,踏步上前,重重地一跺,一道重力禁域如蛛網般鎖定了兩人,bī視曲少炎:「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曲烈原的無頭屍身事後我會叫人拼接好,立以塑像,封鎮於我乾men之外!叫所有人都看清楚yīn謀對付乾men的下場!」
「不會!不會的!我父親乃是堂堂三階幻靈強者,怎麼會死於你手?你這卑下的奴才,休想要巧言誆騙,我不會相信!」曲少炎瘋狂地搖著頭,否認地大聲喊叫,狀若瘋狂,鼻腔中流下了兩道濃黑se的鮮血。
他自己也隱約猜知,方辰所言怕是不虛,畢竟白長老可是說過,黑族一行今日前往乾峰進行滅men大業,可是如今事主一點事情沒有,反而找上men來將黑族滅了一圈……
其中曲曲繞繞的經過,哪怕不能盡知,結果也能猜到一二了。
「嗖!」
白長老眼珠子急轉,趁著方辰說話之際,身體猛地一騰,就要朝側方遁去!
「哼!」
方辰身形暴起一手抓去,掌心若旋轉雷霆,無窮無盡的玄芒散開,有著無邊無際的神秘意韻,簡直就像是要通天似的。
「啊!這是什麼戰技?」
白長老同樣修煉的大黑天環手,剛剛發出了一招六環天,可是所有的能量氣息卻是眨眼間被吞噬得乾乾淨淨,沒有起到一丁點的攻擊效果。
感受著頭頂好像一下子多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簡直要將自己給吞噬了似的。他一聲慘叫,直接摔落在地,受到重力禁域作用,姿勢愈發狼狽不堪,險些摔得骨折tun裂。
「白長老,你——」很顯然,白長老這一躍身是打著自己逃命的主意,曲少炎登時驚怒地瞪大了眼睛,顯然有些思忖不及。
眼看著方辰冷然凝視,如果說先前對方辰斬殺曲烈原還有些許質疑的話,現在白長老內心只剩下了一片驚恐!
正在此時,曲少炎的喝聲入耳——
白長老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眼中厲se閃過,狠狠地一把捏住了曲少炎的喉嚨,哀懇道:「方大人,我對你出手那完全是被bī無奈,都是這無恥xiǎo人嫉妒您的蓋世天賦,在他父子歷年的威壓之下,我才不得不做出那等xiǎo人行徑!求您明察秋毫!」
「白泉頤!你個無恥xiǎo人!」曲少炎被氣得渾身發抖,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對其畢恭畢敬,一臉順從的白泉頤會說出這番話來。
「哦?」方辰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你說一切都是曲家父子的錯,絲毫不關你的事?」
「正是,正是!」聽得方辰話語中似乎有一絲轉圜之意,白泉頤驚喜之極,趕緊上前繼續表達自己的無辜與不甘:「他曲家父子仗著修為高絕,死死壓在每一個黑族之人頭上,動輒以族規壓制,我們均是不得自由!若是有人敢sī自擺脫,立即將要受到鎮壓乃至斬殺!我也是被bī無奈,才不得不屈從……還有,對了!」
白泉頤從貼身處找尋出了一本卷冊:「這是我分管的貢獻值考核,上面詳細記錄了每一個弟子的貢獻值以及其來源,我願呈獻給大人!」
「方大人,在他們父子眼中,我們只是一條狗,一條只能拿來利用的狗!所有的作惡都不是出自我們的本心啊!」
「白泉頤,你這個狡詐無恥的卑劣xiǎo人!枉費我父這般栽培你,將你當做心腹,將貢獻值考核這一重任也jiāo托給你!你竟然這般寡信貪生,厚顏求活,真是可恥!可恥!可恥之極啊!」
被他罵得絲毫不尷尬,白泉頤反倒是流lu出了一股極端憤怒之se,上前一把卡住了曲少炎的腦袋,重重地朝地面一摜,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xiǎo腹丹田部位,深深地碾壓:「你曲家完了!徹底完了!現在是方大人做主,你居然還想來搬nong是非,想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來給自己脫罪嗎?」
「休想!我告訴你,休想!方大人慧眼如炬,不會給你任何機會,你還是趁早收起這份詭詐的心思!乖乖地求饒,或許方大人會給你一個痛快!」
「白泉頤,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哪怕就是去了地府也不會放過你啊!」曲少炎xiǎo腹丹田部位本就受到了毀滅xing的打擊,所有的經脈都是迸裂、碎斷,好不容易在曲烈原不計耗費的投入下才恢復了神智,如今再受到打擊,頓時疼得青筋暴凸,身體蜷成了一隻蝦米狀。
「哼哼!不會放過我?」白泉頤滿臉的獰惡,惡狠狠地道:「你當我白泉頤還是你們曲家的一條狗嗎?不會!再也不會了!你曲家作惡多端,哪怕就是五馬分屍,寸寸凌遲都不為過,老天開眼,讓方大人給我們雪了此恨啊!」
一邊絲毫不留情地折磨曲少炎,一邊白泉頤偷眼看著方辰,這時候方辰的眉頭似乎皺了一下。他心頭頓時一提,連忙轉身:「方大人,這等卑劣無恥的xiǎo人,可不值得您同情……他犯下的惡,哪怕就是用盡三天三夜的折磨也不為過!」
「唔,既然曲少炎犯下的錯處這般之多,那麼何不讓所有黑族弟子看個清清楚楚,也好叫那些仍在負隅頑抗的收起心思,好好歸服。」方辰淡淡地道,表情再看不出一絲喜怒。
白泉頤心領神會,當感受到身下重力禁域眨眼間消失之後,他一把提起了曲少炎來到了最高的議事廳的屋頂之上,朝底下人喝道:「黑族弟子聽著,你們還不住手?曲家父子已經死了,你們難道還要做他們的一條狗嗎?」
說話聲中,他提著曲少炎的身體,將之高懸示眾,臉上的表情瘋狂中帶著強烈的xiǎo人得意!
他一下下毒手戳在了曲少炎的身上,每一次都是擊中要害,讓得他的慘叫聲愈發淒厲!
漸漸的,場中的打鬥聲越來越弱,除卻部分自知為惡太多,尤其是對付過乾men自知必死之輩,剩下的人都在bī視之下蹲了下來,一派俯首之勢。
甚至某些自知有必死之因的人,也趁luan蹲了下來,企圖逃過一劫!
這一切,在靈魂力大進的方辰面前自然都不是秘密,他只是冷視著這一幕,偶爾將眼神掃過手中的卷冊,上面幾乎是詳細記載了每一個黑族弟子做過的事,以及對黑族的貢獻……
是否該死,一目瞭然!
方辰隨即將這本卷冊遞給了修復傷勢後趕來的聶平齊,對方明顯愣了一下,面現猶豫之se。
方辰猜知他的心思,很是直白地道:「我不會離開乾men,大師兄放心接下就是!」
聞聽此言,聶平齊才jī動地收下!
不要xiǎo看這一接一遞,處理黑族戰後之事,這向來是掌men才有資格參與的。在火行烈明確表明了自己不願意參與決斷的前提之下,誰拿了這本冊子宣佈,那就代表了誰是未來的掌men接班人!
方辰遞過卷冊,而且沒有一點矯rou偽飾,顯然是對乾men掌men之位沒有染指之心!更為重要的是他的承諾——
不脫離乾men!
這才是聶平齊最在乎的,不得不承認,今天方辰的表現委實是太耀眼、太耀眼了!即使就是放眼四大宗派,也是難以尋找出如此出se的弟子!
聶平齊最擔心的是,如此天賦縱橫的弟子乾men是否能夠留得住,而不是自己能否順利繼承乾men。雖說若是方辰真的有意掌men之位,他也會恭敬坐讓,畢竟經過此次事件他也明白彼此間的差距委實是太遠太遠了……
不過那樣的話,心裡面多少還是會有一些失落。如今,卻是兩者俱全!
「方大人,這曲家繼承人已死,大人還有何指示?」折磨夠了曲少炎,在方辰的點頭示意下,白泉頤順利地了結了他的xing命,隨即來到了方辰面前,躬身諂媚。
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脫,可是先前被阻的經歷讓他心中有了強烈的顧慮,深怕逃脫不成反而jī怒了方辰,那可就大為不妙了。
見得這位曾經見到過,一直是滿臉嚴肅表情的白長老,如今一番猥瑣恭敬的模樣,聶平齊只驚得目瞪口呆!
方辰莫測的眼神落在了白泉頤身上,微微笑著,只是笑容中隱約一絲掩飾不住的殺機!
白泉頤心頭一緊,他一心求生,倒是也鍛煉出了很強的本能,立即感覺到寒mao一豎,危機感令得他身體繃直,就待離開!
忽地,他注意到遠處一行人快速奔至,眼中頓時閃現過了一抹驚喜之se,怒喝道:「你乾men貪圖我黑族多年積累的秘寶,竟然行此屠men滅派之舉,簡直凶殘暴烈,野獸行徑!今日哪怕就是死,我也絕不會將黑族秘寶所在告知你等!」
方辰眼睛一瞇,身後於此時極快地傳來了兩道聲音:「嗯?你們乾men竟然敢行此凶殘之事?還不速速住手,聽候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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