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曹*一臉無奈的說:「還是我自討苦吃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笑道:「這麼多年,若是手中沒有劉協,你能召集那麼多文臣武將?就說那荀彧,若你不接劉協,估計他早就棄你而去了!現在有劉協在手,他雖然不滿你稱王,可依舊盡心盡力幫你辦事!凡事有利就有弊,只看你怎麼趨吉避凶了!」
我端起酒壺給曹*倒了一杯酒道:「孟德兄,你投降吧!不要再讓許昌的百姓受苦了!你這裡還在用屯田,我司隸百姓都開始免除農稅了!」
「呂霸先,若想讓孟德投降,先打贏我們兄弟!」我話音一落,夏侯兄弟就跳了起來!
「老子陪你們玩!」呂布惡狠狠的站起來說:「當年老子就能拾掇你們,今天照樣讓你們一起上!」
「幹什麼?」我喝道:「要打架等老子和孟德說完!奉先,坐下!」
呂布被我一瞪立刻坐下了,曹*也揮手讓夏侯兄弟坐下道:「霸先兄,你明知道不可能,為什麼還要說呢?」
「因為我不想與你不死不休!」我看著曹*道:「孟德兄,以你的才華,若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可是一旦兩軍交戰必生仇恨,到時候…」
「霸先兄不用說了!」曹*打斷我道:「若是不戰而降,別說我不甘心,就算我麾下那些將領們也都不會甘心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我惋惜的歎道:「孟德,希望你別在戰陣中死了,我還等著你幫我呢!」
「霸先兄,一言為定!」曹*笑道:「若是你能把我*到如此絕境,我絕不尋死,甘心做你的臣子,助你名揚千古!若我僥倖勝利…」
「少給我下套子!」我笑道:「你若是僥倖勝利,我們繼續鬥下去,若是你能把我*入絕境,我也投降你!」
「一言為定!」曹*伸出一隻手掌,我知道他要與我擊掌而誓。
「啪!」兩隻手掌拍在了一起,我和曹*相視大笑。
「孟德兄!保重!」
「保重!」
我和曹*一點都不像即將進入生死搏鬥的人,反倒像即將分別的老友。事實上,在我和曹*的心中,也的確這麼認為。
「呂霸先!」回到城上的曹*高聲喝道:「如今許昌就在此地,有種就來攻城!」
我帶著呂布列兵城下,對著曹*回應道:「無膽匪類!有種出城與我決一死戰!」
曹*自然不會出戰,我也不會攻城,結果我軍和曹軍居然在許昌城下開始了一場長達數日的口水戰。起初,兩軍還十分文明的揭對方的短,沒過幾日,雙方就開始十分禮貌的問候起對方的女性親眷,最後兩方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在一次問候雙方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曹軍終於有人受不了我軍惡毒的言語,開始請戰!其實曹軍上下都知道,說到鬥將,我軍從沒怕過誰。就說那戰無不勝的呂布,每次最少要兩員大將才能勉強拖住。可若是再讓我軍這麼罵下去,曹軍的士氣可就沒有了。
曹*也很糾結,看著自己部隊的士氣越來越弱,而我軍的士氣越來越高,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我軍罵人的水準居然這麼高。其實也難怪曹*,要是他去後世看一下就明白了,我的這些罵人的話,已經算非常文明了。終於,被罵的受不了的曹軍有人擅自出戰了!可是來到陣前還沒說話,就被我軍中飛出一員小將斬於馬下!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呂驍!
「子勇,你怎麼來了!」呂布和我的兒子也都二十多歲了,我安排他們在朝中學習處理軍務和政務。
「大伯,父親說,男兒功名就該在馬上取!」呂驍笑道:「我不像定哥與衡哥,無論是軍務還是政務,我都不擅長,只能為大伯衝鋒陷陣了!」
「好!奉先英雄了得,你可不能丟了他的臉!」看著年輕氣盛的呂驍,我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呂布。歲月不饒人,雖然我和呂布還能保持身體的巔峰,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們都老了!
「放心吧!大伯!」呂驍對我一抱拳再次馳馬城下,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與當年虎牢關下的呂布沒什麼區別。
曹*不認識呂驍,可他看著呂驍手中的方天畫戟就知道,這小子一定與我和呂布有關係!他正想開口詢問,只聽城下小將吼道:「城上曹軍聽著,某乃涼公呂布之子。聽聞曹公三公子曹彰頗有勇力,不知可敢下城一戰?」
曹彰已經三十多歲了,豈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在他前面放肆,他提起大刀就要出戰。曹*頓時急了,這要是勝了還好,敗了豈不打擊士氣?曹彰怒道:「父親,我自恃勇武,若是連一個小孩都怕,以後我還有何顏面在戰場上殺敵?」說完,曹彰不顧曹*的阻攔衝出城池。
呂驍見曹彰出戰十分興奮,這可是他的第一戰。平時他在家練武,小輩之中幾乎已經無敵了,除了我的二兒子呂定可以勉強勝他以外,其他人能與他戰平手的都沒有。曹彰在曹營的小輩中也是無敵手,老一輩中,除了夏侯兄弟和顏良、文丑能夠贏他以外,其他人早已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兩軍小輩中的強者相遇,也算是我和曹*另一種較量吧!不過,這種較量,明顯是曹*吃虧。
呂驍雖然不如呂布那樣天生神力,但他有多位名師教導,還有家學淵源!那把長戟,還是當年我為呂布打造的,重八十八斤!曹彰雖然勇猛,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要知道,曹彰已經三十多了正當壯年,而呂驍不過二十出頭。若是呂驍早生十年,曹彰定不是他的對手。當然,這也怪我。若不是我堅持要讓貂蟬做呂布的正妻,估計呂布早就有兒子了!
曹*在城上看著曹彰和呂驍的爭鬥,心中也是無限感慨。當年虎牢關下與我和呂布的戰鬥尚在眼前,這一轉眼,兒子們又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