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和張任見我一臉失落,又聽見我說諸葛亮有才,知道我是為無法得到諸葛亮而苦惱。張任是降降,就算有話也不好說。可趙雲卻是我兄弟,他笑道:「大哥,翼德不在,不然他肯定說:『大哥,回頭我把諸葛亮生擒過來給您發落!』」聽了趙雲的話,我啞然失笑。的確,張飛在我手下改掉了不少壞毛病,可依舊還是那麼魯莽。不管他得魯莽是不是裝的,最少他不會再為鞭撻士卒而丟掉性命!
「子龍,翼德好歹是你三哥,你就編排他吧!小心他知道以後,再拉著你去比武!」
「大哥,以前聽三哥喊比武,我還真有些怕!」趙雲用手中長槍輕輕的畫了一個圈道:「可如今我卻不怕了!前段時間我感覺自己遇到了瓶頸,在與沙摩柯交戰的時候,一招以力打力,讓我領悟了不少東西。以前對三哥的力氣,我只能卸掉,如今我應該能彈回去一大部分,再加上我自己的力氣,就算不能戰勝他,卻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吃力!」
對於趙雲的話,我倒沒什麼,畢竟他被呂布、張飛這些天生神力的傢伙蹂躪多了,自然能領悟出一套對付他們的辦法,可張任就不這樣認為了。要知道,張任作為童淵的大弟子,由於天資所限,武藝無法達到一流水準。說心裡話,他對趙雲還是頗有些嫉妒的。可是趙雲就因為和別人交了一次時候,就有了對武學的領悟,這讓張任原本嫉妒的心平靜了!他自認為沒有這份悟性,而悟性正是資質的關鍵,這與智商、智慧是沒有關係的!
看著我軍緩緩退走,站在山頂的諸葛亮有些無奈的走了。本以為能通過八陣圖找回點面子,沒想到我和趙雲等人根本沒有進陣的打算。而且諸葛亮也知道,就算我軍有人誤入陣中,我也能把陣破掉。畢竟石陣是死的,我從外圍清理石堆,很快就能把陣破掉。陸遜等人破不了八陣圖並不是因為他們笨,而是他們的思維有了局限性,為什麼一定要中規中矩的破陣呢?一力降十會,破陣亦然!
再看也看不出東西了,帶著滿足和失落兩種不同的心情,我離開了八陣圖石陣。本來張任建議我將此陣撤去,想了想後,我決定繼續保留這個石陣,因為它是中國古人智慧的瑰寶!說句心裡話,現代人科技發達,已經到了能呼風喚雨的地步,可是誰又能憑借幾堆石頭和天然地形做到如諸葛亮的一般的事?或許後人只能望著那江底的石堆,感歎古人的智慧吧!
在西川休整了一段時間後,我帶著眾人回到了洛陽。說心裡話,就憑情報部的犀利,張松等人就不敢胡來。雖然我的情報部還不像明朝時錦衣衛那樣讓人談虎色變,但是那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員和將領都非常害怕。因為世家子弟紈褲極多,往往涉及的問題也很讓人頭疼。就算我想讓那些人一人做事一人當,可漢代的法律不允許。而情報部的無孔不入,讓那些世家大族吃盡了苦頭,甚至有些被我拿捏做配合的借口。要知道,漢代律法對一些行為可是要族誅的!
當劉璋投降,劉備撤回荊南的消息傳到曹*手中,曹*明白,我與他得戰爭終將到來,而他卻沒有做好與我一戰的準備,甚至在曹*心中都覺得自己沒有勝利的機會。歷史上,曹*面對袁紹的時候,也曾經有過迷茫和擔憂,那時候有郭嘉幫他開解。如今他心中更多的是絕望,卻連訴說的人都沒有。因為他不敢也不能說出來,否則這將成為最致命的打擊,那些漢室忠臣依舊在想方設法的幫劉協爭權,而劉協從沒考慮過,若沒有曹*,他是否能保住曹*打下來的基業!
曹*病倒了,一個五十多歲本就患有頭風的人舊病復發。幾日之內,荀彧和程昱驟然發現,曹*居然老了不下十歲!不過,就算是病中的曹*也沒有坐以待斃的習慣,他現在要做的是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對付我!就在我軍休整的那段時間裡,曹*的使節來往奔赴,最終曹*和孫權、劉備乃至於呼廚泉、丘力居簽訂了攻守同盟,並答應勝利後,與他們共同瓜分我的地盤。可是在曹*的心中,就算是幾家聯合,他也沒有什麼信心!
孫權比曹*輕鬆多了,他終於把孫策和周瑜趕走,並掌握了東吳的大權,他就好像初升的朝陽一般野心勃勃。加上天塹長江,在孫權看來,那就是不可逾越的鴻溝。既然沒有危險,自然也就沒有曹*的緊迫感。孫權覺得他最起碼能和我劃江而治,因為就算擁有荊州水軍,我也不可能在長江上與江東水軍一戰,哪怕江東水軍因為孫策、周瑜的離開而消弱了!北人騎馬,南人舟楫特性,並不是那麼好彌補的,這就是所謂的地利。
常常有人拿無知當個性,就好像孫權,他完全忘記了我手中還有甘寧和陸遜。甘寧乃是三國頂尖的水軍將領之一,而陸遜的江東陸家,還有不少工匠並沒有被戰火波及。受到少主的召喚,這些人幾乎都再渤海灣研究造海船。或許我軍沒有縱橫長江的樓船,可我軍卻有海上的巨型戰艦,雖然不多,但是在沿海騷擾江東,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曹*忙碌,孫權、劉備積極備戰的時候,我帶著大軍回到了洛陽。回到洛陽的第一件事,我就寫了一封信給曹*,希望他來助我一臂之力,因為我還是很欣賞他的才華,不想與他不死不休!曹*倒也沒有斬使毀書,他只是很禮貌的給我回了一封信,並表明了他的態度。
看著那封言辭懇切的戰書,我望著許昌方向道:「孟德兄,難道我們之間必須一戰麼?雖然我早就知道,但事到臨頭,我卻希望能夠和你攜手共進。可惜了…那就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