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皇朝 第一卷 小村雙雄 第八百二十九章 劉璋投降
    我看著張魯奸詐的笑容,知道他肯定懂了。其實張魯這個人一向沒有野心,不然就憑他佔據漢中一地,趁涼州、并州無主的時候出手,絕對能成為一方大諸侯。若是運氣好,再挖走幾個大將,那他就更不得了了!可他卻站在漢中,一直和劉璋過不去,雖說有殺母之仇,但那些沒心沒肺的梟雄,誰把父母放在心中了?就說曹*,他老子曹嵩在徐州被人幹掉了,他不去找殺他爹的人,卻盯著徐州搞。明面上是為父報仇,實際上藉著父親在徐州被害的借口攻略州郡罷了!

    送走了張魯,我倒不擔心他會過分。像劉璋這種小腳色,殺了不就殺了。像歷史上曹*幹掉劉琮和蔡夫人,又有誰說他什麼了?不過是成王敗寇事!誰讓劉璋首鼠兩端,他若是早早投降了,省得我大軍浪費糧草,我怎麼也得保他周全,可惜他讓我不爽,那就把他送給張魯,畢竟張魯投降的比較痛快!

    又過了數日,孫權和曹*大敗的消息終於傳到了蜀中。本來劉璋還希望這個消息是假的,是我偽造出來的。可是看著消息上的暗記什麼都是真的,劉璋這才有些頹廢的抖著手中的情報問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主公勿驚!」黃權站出來道:「我成都還有七八萬大軍,糧草輜重還能使用一年。加上還有馬超將軍如此猛將,洛城還有張任將軍智勇雙全,還能擋不住呂峰?就憑蜀道艱難,呂峰糧草轉運困但。我們只需堅壁清野,定能將呂峰拖垮!若是呂峰長期呆在蜀地,曹*、孫權必不會因為一敗而放棄攻打司隸、荊州的!」

    「果然不出永年所料,這些忠直之人,只知道玩命防守!」聽了黃權的話,劉璋一臉苦笑,他在心中罵道:「你們敗了還可以投降,就算被呂峰不容,也只會死一個,可我呢!若是我敗了,我全家都不得保。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

    雖然劉璋心裡在罵,但是他臉上卻沒有顯出來。孟達剛想勸說劉璋投降,張松拉了拉他後,站出來對劉璋道:「如今是戰是降皆在主公一言而斷,還望主公權衡再三,萬勿誤了自己的性命!」

    「報!」一個小校衝進議事廳道:「啟稟主公,馬超出城投降了!」

    「什麼?!」劉璋驚道:「馬超不是和呂峰有仇麼?」

    「看來馬超和呂峰有仇的消息是假的!」張松歎息道:「馬超投降,我軍危矣!」

    「不妨,我有一計或可破呂!」黃權笑道:「呂峰希望我軍投降,不如主公派人假稱投降,讓呂峰進城受降。若呂峰進城,我們則關閉城門,將他殺死。那呂峰軍便不攻自破了!」

    「算了!」劉璋歎道:「我父子在蜀地二十餘年,無恩德以加百姓;攻戰三年,血肉捐於草野,皆我罪也。我心何安?不如投降以安百姓。」劉璋的話一出,在坐得蜀地官員都十分感動,有的還落下了淚水。張松有些尷尬的坐在其中,都不敢出聲了,生怕有人看出他得異樣。

    「主公之言正合天意!」就在眾人感動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感傷。眾人尋源,原來是巴西西充國人,譙周譙允南,此人以擅長天文而聞名。

    劉璋雖然說投降,卻是被*無奈,但譙周這麼一說,他肯定要刨根問底。於是譙周說道:「某夜觀乾象,見群星聚於蜀郡;其大星光如皓月,乃帝王之象。何況一載之前,就有童謠云:若要吃新飯,須待先主來。此乃預兆,不可逆天道!」

    譙週一番話把劉璋的心說的拔涼拔涼的,原來一年前就有人要反他了。黃權和劉巴卻是大怒,像童謠之類的東西,往往都是一些野心家搞出來的。譙周如此說來,很明顯也是搞鬼的人之一。憤怒的黃權和劉巴立刻就想斬殺譙周,可劉璋已經走在陌路了,何必再多添仇敵呢?

    要知道,譙周這些人投降了,還能有官有職。可劉璋就算投降,也只能被關著,好像籠中的金絲雀。若是譙周死了,和他交好的人想為他報仇,那劉璋可就淒慘了!只是劉璋不知道,我已經把他得性命許給了張魯。無論他是好是壞,都難逃一死!

    「報!」又一個小校衝進議事廳道:「啟稟主公,蜀郡太守許靖出城投降了!」

    劉璋一聽頓時淚流滿面,他這棵大樹還沒倒,猢猻就散了!無奈之下,他只能一揮手道:「罷了!既然天都要我降,我何苦硬撐呢?」言罷,劉璋大哭著回府,自有人前來聯繫我軍,商談投降事宜,而來人卻是張松!

    聽說張松來商談投降事宜,這肯定是真投降。張松早已經歸順於我,我自然要給他一個面子,於是我帶著典韋、呂布、許褚等人親自出迎,張松看見我後,立刻下馬拜道:「松何德何能,居然讓主公親迎?」

    張松不喊大王、丞相,就是要表明他早已經投靠了我,劉璋投降乃是他得功勞。我笑著拉起張松道:「當年我就說了,希望永年常常在我面前晃悠讓我適應,如今終於能夠如願了!永年,請!」

    「大王先請!」張松聽我這麼一說,知道我明白了他得意思,於是他也不矯情,直接以君臣之禮相見。

    「一起一起!」我拉著張松得手,一起走進大帳。大帳中並不是張松以為的議事廳,而是我準備宴會的地方。

    「主公,我們還是應該先談劉璋投降的事情吧!」張松打趣道:「難道西川還不如松?」

    「這是是自然!」我哈哈大笑道:「西川險峻,強奪之,我不過多損失點部隊。可是張永年一人便讓西川來歸,讓我少損失了多少人?一個張永年就能抵上西川,可是西川卻無法和張永年相提並論!既然永年是我的臣子,受降劉璋有你負責,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數年未見,如今相聚,當然是先敘舊,再處理公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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