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牛利的傷真的不重,只是疼的他受不了。我只好讓他繼續修養,這一修養又是一個多月,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藉機在我大漢享福,畢竟倭國的環境太惡劣,常常地震不說,還有大規模海嘯和天災,不然倭國人怎麼都矮呢!營養不良嘛!郭嘉也在監視沉穩青年,那xiǎo子回到軍營立刻向他的上級請示,並主動接受處罰,被執行禁閉七天,抄兵法一百部!聽說這xiǎo子抄兵法的時候十分認真,像孫子兵法這些短些的兵書,他幾乎能全本背誦。聽到這些消息,我都不想知道他是不是歷史上有名的人了。就憑他如此進取,都不該是等閒之輩,於是我決定接見他。
再次見到我,沉穩青年一點都沒有吃驚,他似乎早已經料到這一切了。看著他不驕不躁的樣子,我笑道:「好xiǎo子,如此沉穩,有前途!」
「還需丞相栽培!」
「有本事又夠忠心的人,我是不會虧待的!」我看著他笑問道:「好了,說了這麼就,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自報一下家men吧!」
這下沉穩青年有些吃驚了,在他看來,我接見他之前,一定會把他祖宗八代都查清楚,可他沒想到,我居然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還是有意試探他,於是他行了一個軍禮道:「啟稟丞相,末將郝昭,十五歲參軍,隸屬於狼騎,積功升為果毅校尉!」
「郝昭郝伯道?!」聽了這個名字,我恍然大悟。我聽說過郝昭,他雖然在歷史上沒什麼名氣,但確確實實幹出了幾件大事。最出名的就是諸葛亮有一次北伐居然被他帶著三千人給破壞了,自此在歷史上有了一個鐵壁將軍的稱號。有些可惜的是,他剛得到魏明帝的賞識,正準備大用就因病逝世,讓人扼腕歎息。我看著他年輕的面龐笑道:「原來是狼騎出身,怪不得如此年輕就身居大才,不錯!狼騎也算是我的親衛軍了!以你的才華,做一個將軍綽綽有餘,可若是驟然將你提至高位,定然有人不服。我想讓你去歷練歷練,以備重用,不知你可願意?」
「這…」郝昭猶豫了,他並不想離開狼騎,他也不相信還有什麼部隊比狼騎jīng銳。
「怎麼?不願意?」我看著郝昭皺皺眉頭道:「有什麼顧慮直言,有什麼要求也可以說說!」
郝昭見我有些生氣趕緊說道:「丞相不要誤會!我並沒有什麼顧慮,也沒有什麼要求。只是有些捨不得狼騎罷了!還有就是,我這個人沒什麼特長,若不是在狼騎的訓練下有了一些武藝底子,我的本事也只能堅守,攻擊卻不是我的強項,故而擔心有負丞相的厚望!」
「好!知己才不會妄為!失敗的人,常常都是過高估計自己,過低估計敵人!你能看出自己的長處和短處,我用你也用的放心!」郝昭既然能在歷史上抵擋住諸葛亮,他的防守才能必不是等閒。我手中攻擊的大將很多,像呂布、關羽、張飛都是攻城略地的好手,可是說到防守,我卻只能用一些庸才,比如李傕、郭汜。可現在李傕、郭汜的年齡都不xiǎo了,郝萌、魏續等人又不能讓我放心,至於侯成、成廉,忠心有餘,能力不足。現在北方雖然沒有其他諸侯,但還有外族在sāo擾。或許近幾年外族老實了,可這也是因為我閒下來了。若是我和江東jiāo戰的時候,外族chā一槓子,以李傕、郭汜等人的能力,我真不覺得他們能守住并州。我已經在幽冀放了一個趙雲,不想把其他猛將也放到地方。要知道,我若不是沒人用,趙雲也會被我招回來。南下荊州,怎麼能不帶趙雲,就算沒有長阪坡之戰,好歹也要他把桂陽給我取來!
「多謝丞相讚賞!」郝昭一抱拳道:「丞相想讓末將去哪裡歷練,如何歷練!」
「不如你猜猜?」我笑道:「給你一個提示!我自然知道你擅長防守,故而要讓你去防守一個我的心腹大患,你覺得哪裡能稱得上是我的心腹大患?」
郝昭想了想道:「南方孫氏離我們還很遠,荊州基本算是投靠我軍,就算要防守,也是荊州軍的事。丞相曾經最看的起曹*,如今曹*也被壓制在兗州、豫州,聽說他正準備遷都壽chūn,加上虎牢關有黃老將軍和張郃、徐晃三位位將軍,可以說是固若金湯。若我沒有猜錯,丞相必是想讓我防守北方,只是不知道丞相意屬呼廚泉還是丘力居!」
「丘力居?呼廚泉?」我哈哈大笑道:「難道你就這麼xiǎo的心麼?這兩個廢物,我只需要讓文遠將軍帶十萬jīng兵就能掃平,若是讓子龍將軍去,說不定還能開疆擴土呢!我要你為我守的是整個河朔,我不要在河套草原上看見一個外族,你能不能做到?」
「這個要求有些難!」郝昭想了想道:「末將必定完成任務,否則提頭來見!」
「沒這麼嚴重!」我笑道:「我自然不會讓你孤軍奮戰!我會讓幽並涼三洲盡力配合你,並從陷陣營中給你選出三千陷陣士自成一營,就號稱『鐵壁』吧!我希望,只要有你郝昭的地方,就是銅牆鐵壁!」
「多謝丞相!末將誓死守住河套!」郝昭激動了,誰不知道陷陣營是我手中的王牌,除了最早的呂家狼騎,就是陷陣營了。可是能號稱『陷陣士』的jīng銳,至今沒超過一萬,如今我張嘴就給了他三千。且不說人數多少,就這份信任都讓郝昭感動不已。要知道,他現在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xiǎo伙子。
「僅僅是守住還不夠,我要的是河套沒有一個外族!」我看著郝昭嚴肅的說:「同化、挑撥、離間、殺戮,無論你用什麼手段都可以,大膽的放手去做,我要看見你的本事,練出你的手段。我曾經說過,你可能又是一個高正忠,不知道你會不會讓我食言?」
(郝昭激動的說;「只要有鮮花,我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