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和張燕打了近兩百回合,已經打的很盡興了,他從來就沒有這麼盡興過!曹洪和張燕可以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打完以後,他們互相還很佩服對方。曹洪把長刀放回架子對張燕說:「能飲酒否?」
「怕你不成!」張燕和曹洪搭著肩膀一起哈哈大笑。也許文人要成為朋友是一件很難的事,可武將之間的jiāo流就是這麼簡單。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就是這個道理。曹洪的嘴巴雖然很不好,但是他的武藝還是不錯的。張燕能和曹洪打平手,再加上張燕本來就是智將,曹*對張燕還是很滿意的。至於管亥,曹*也很滿意。能壓著曹仁打,最起碼是一個衝鋒陷陣之將。能得到大將之才固然不錯,可管亥這種猛將也是曹*所欠缺的。更何況,得到管亥,已經是曹*的意外之喜了!
酒足飯飽,熱鬧過後,曹*就要安排張燕和管亥的任務了。曹*手上只有於禁和李典是非親族大將,他們的武藝和夏侯兄弟、曹氏兄弟相差甚遠,而且曹*也捨不得讓自己麾下的jīng兵去和我麾下的騎兵野戰。現在有了管亥和張燕,他們的部隊只是黃巾賊。這些黃巾賊即使再jīng銳,也不如曹*的本部人馬。於是曹*便讓張燕和管亥從滎陽方向直chā洛陽!
張燕和管亥被曹*的行為感動了!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真正能做到這一點的,天下又有幾個人?張燕和管亥初來乍到就被曹*委以重任獨掌一軍,急於展現自己的他們能不感動麼?可惜,張燕和管亥不知道,曹*對我太忌憚,實在捨不得讓自己麾下親信大將去送死,才把這個光榮而艱巨還危險的任務jiāo給了他們,畢竟人有親疏遠近之分!不過,這個任務倒也不是完全送死,若是張燕和管亥能成功,功勞也是很大的,就是成功的幾率xiǎo了點!
張燕和管亥得到任務後,立刻兵發滎陽。我雖然沒有在滎陽安排大將,但是我在滎陽安排了守軍。怎麼說滎陽也是軍事要地,若是不安派軍隊,我豈不是太傻?更何況,滎陽前面地勢平坦,最適合大規模騎兵衝鋒。以我軍的兵種來說,滎陽絕對易守難攻!
雖然張燕和管亥已經投靠曹*了,可是他們麾下的黃巾賊依舊是賊,想轉變成曹軍那種jīng銳還需要強力的訓練,至於想轉變成我麾下那種jīng兵就要經過地獄式的訓練加上反覆的思想教育。張燕和管亥帶著本部人馬路過,就好像蝗蟲過境。雖然他們沒有殺害任何人,但是當地百姓的糧食卻被他們吃的差不多了!
曹*知道了張燕和管亥麾下部隊的情況後十分無奈,他也知道,黃巾賊不可能那麼快就把惡習給改掉。當然,曹*還是不能股息他們,作為警告,曹*給張燕和管亥去了一封命令,讓他們不得再擾民,這才讓黃巾賊的行為收斂了下來。張燕和管亥的行動如此張揚,我的情報部怎麼會不知道有敵軍前往滎陽。可我最鬱悶的是,所有騎兵都被我丟在了并州,洛陽只有步兵和弓兵!這些兵種守城還行,若是野戰,比騎兵要差很多,特別是滎陽那種地形。要知道,曹*手上還有數萬虎豹騎呢!
接到曹*分兵滎陽的消息,我頭一次感到手中的將領不夠用,也對張燕和管亥暗恨起來!若不是張燕投降了曹*,曹*也不敢分兵來滎陽!不知道是不是古代人用的毒yao特殊,一生氣,我的傷口居然還真的疼了起來。傷口一疼,倒讓我冷靜了。我突然對自己的行為很不解,我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擊敗曹*呢?只要阻擋住曹*,等袁紹和外族不戰自luan,回過頭再收拾他便是!
其實我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想擊敗曹*。因為我不服氣,也不甘心。史書上記載,曹*乃是三國第一諸侯,我想正面擊敗他來證明自己!就好像曹*一直想擊敗我一樣,這是對手之間的默契,也是兩個能力差不多的人之間的感應!回過味來的我哈哈大笑,笑的議事廳裡的眾人都一臉霧水。不理眾人的疑惑,我站起來下令道:「張郃、徐晃聽令!現命令你們從虎牢趕往滎陽,不論jiāo戰與否,不論殺敵多少,只要守住滎陽一線,就算大功一件!」
「末將遵令!」張郃、徐晃毫不猶豫的接過命令。雖然他們對我的命令很不解,但是他們絕不會違抗我的命令。
張郃、徐晃接完命令就想詢問我如何執行命令,怎麼說張燕和管亥也帶了數萬黃巾。從三十幾萬人中挑出的jīng銳,就算黃巾賊再垃圾也不能等閒視之!而且我的命令是堅守,道路往來、糧食運送都是問題。徐晃和張郃還沒來及開口,呂布笑道:「這麼說,大哥是想讓我鎮守虎牢關了?」
我看了一眼呂布笑道:「你鎮守虎牢關?不用!漢升兄自從跟隨我以來,就沒有展露過頭角,這次我想調他來守虎牢關!至於你,負責滎陽到虎牢關之間的救援工作!馬上你就趕回洛陽,把休整好的狼騎帶回來!順便告訴賈師,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計劃?什麼計劃?」我要呂布讓賈詡啟動計劃,可是呂布不知道我有什麼計劃!
我白了呂布一眼道:「你告訴賈詡,他自會明白!問那麼多幹嘛?」
呂布一臉委屈的說:「不問就不問咯!幹麼那麼凶!行了,我這就出發去洛陽了,大哥還有什麼要吩咐的麼?」
「路上xiǎo心,順便告訴二娘還有你家嫂子,不管聽說什麼都不要擔心我!不過,在外人面前要裝的像一點。至於臨產的張寧,禁止她出府!若是她敢不聽,我回去家法伺候!」本來沮授他們還以為我要吩咐什麼,沒想到竟然是我對家裡的安排。這讓沮授他們感到有些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畢竟我馬上就要裝死了!
(呂峰趴在地上說:「再不給鮮花,我就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