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帶著五萬精銳追趕孫策的三千殘兵,居然還被他跑了。b111.net袁術心中十分的憋氣,他回到自己府中,看什麼都不爽,於是他拿起大廳中的茶杯、飾品就開始砸了起來。那些下人看著袁術在那發怒,沒有一個人敢去勸說的,就連袁術的妻子馮氏都畏縮的躲在房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惹袁術生氣。
袁術在大廳中砸啊砸的,突然看見桌子上放著傳國玉璽盒子,他立刻把盒子搶在手中,剛想往地上砸,一道靈光從袁術的腦中閃過。袁術看著手中陳放傳國玉璽的盒子心道:大家都知道傳國玉璽是和氏璧雕刻的,也都知道它價值連城。可是真正把玩過它的,除了歷代的帝王和秦朝的皇帝以外,其他人最多是遠遠的看見過它而已。這盒子的確是原本陳放傳國玉璽的,難不成傳國玉璽早就丟了,靈帝用的也是假的?
袁術這麼一想,就覺得孫策說他沒有玉璽合理了。他打開盒子拿出傳國玉璽仔細的把玩起來,袁術發現這塊假玉璽的材質還是不錯的,並不是孫策這種人能弄到手的。他越看越覺得這塊玉璽可能是靈帝或是更早以前的皇帝仿造的,因為只有他們才能仿造的那麼相像。而且漢朝也動亂過好多次,誰能肯定前朝十二帝手中的玉璽是真的?總不會有哪個大臣跑到皇帝那問他:「陛下,我想看看你的傳國玉璽是不是真的!」要是真有這樣的大臣,他早該名垂千古了。袁術越想越開心,他一拍桌子,做了一個他這一生最愚蠢,也是最白癡的決定,稱帝!
既然決定了稱帝,袁術自然要做準備,最少他自己麾下的將領和謀士要同意。於是他把麾下的所有將領、謀士全部召集起來,想要商議一下稱帝事宜。等到眾人來齊,袁術問道:「諸位,我淮南兵精糧足,不知道諸位對我們以後的發展有什麼看法?」
袁術的一句話問的麾下眾人都傻了眼,袁渙乃是袁術的本家兄弟,他站出來問道:「不知主公此話何解?我淮南兵精糧足和以後發展有什麼關係?還請主公明示!」
「是我說的不明白!」袁術笑道:「昔日漢高祖劉邦不過是泗水的一個亭長而已,他就憑這樣的身份得到天下至今已經四百了。現在天下大亂,應該是漢室氣數已盡的時候到了。我袁家四世三公,百姓眾望所歸,我應該順應天命、服從民意,成為九五之尊,你們覺得如何?」
袁術的話讓他麾下眾人頓時分成了兩派,有的贊成,有的反對。主簿閻象站出來說道:「主公不可!昔日周朝從後稷開始積德累功,直到周文王已經擁有天下三分之二的土地,可是周文王依然作為殷商的臣子忠心不二。主公雖然家世顯貴,但還沒有周朝那樣繁盛,漢室雖然已經衰微,但還沒有商紂那樣的暴行。所以主公想要稱帝的事,絕對不行!」
「我袁姓出於陳地,而陳地是大舜後裔的封地。舜帝屬土,漢室屬火,以土代火,正是順天應人!很早以前就有讖語說:代漢者,當塗高也。我字公路,正是應對這條讖語。現在我又手握傳國玉璽,若是不登基為帝,是違背天命的行為。我心意已決,誰敢再多說,我就斬了誰!」袁術都這麼說了,那些謀士誰還敢多言?至於武將,他們可看不出稱帝有什麼危險,甚至還巴望著袁術稱帝呢。
袁術看見大家都不說話,就當所有人都贊成自己稱帝了。他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我們就挑選吉日準備登基,國號仲氏!」袁術麾下的司天監挑選了一個所謂的黃道吉日,讓袁術登基為帝。袁術登基後立台省等官,乘龍鳳輦,祀南北郊,立馮方之女馮氏為後,立子為東宮。
袁術稱帝的消息傳到我這,我正在和蔡琰、高蕊、張寧三女品茶、彈琴、論舞。只見郭嘉急急忙忙跑進來說了一句:「袁術稱帝了!」當時我口中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還好蔡琰她們幾個因為剛才在跳舞離得比較遠,不然要是噴在她們的身上,那多不好意思。
我望著郭嘉說道:「袁術稱帝就稱帝了,你郭嘉有什麼好緊張的。居然如此失態,這可是有失你的名士風範哦!」
郭嘉笑道:「主公,這袁術稱帝是不是早在你的預料當中?但他手中的傳國玉璽是假的,他怎麼還敢稱帝?他就不怕天下諸侯共討他?」
「這就叫無知者無畏!」我笑道:「不過也好,這種白癡多來幾個,把漢室的威嚴給動搖,以後我們做起事來就方便了!」
郭嘉笑著搖搖頭說:「主公你還真是現實!算了,我就不打擾你和幾位主母了,有事我再來稟報!」郭嘉說完就走了。
曹接到了袁術稱帝的消息卻是十分氣憤,他好不容易把劉協搞到許昌,還下了那麼多的本錢,可這該死的袁術弄的漢室威嚴盡喪。曹大怒之下召集麾下文武,想要出兵討伐袁術。
荀彧看著一臉憤懣的曹很是滿意,他笑道:「主公不必如此,不如我們請陛下降下詔書,讓其他諸侯去討伐袁術。就好像長安的呂峰,徐州的劉備。若是他們起兵去討伐袁術,我們就趁機偷襲他們!」
曹一聽撫掌大笑道:「如此甚好!就照文若說的辦!」說完曹就下令散帳,讓麾下將領準備出兵,而他和荀彧就去找劉協索要討伐袁術的詔書。
孫策和周瑜剛打跑劉繇,就接到袁術稱帝的消息。周瑜大笑著對孫策說:「兄長,你可真是好運氣,這袁術自己找死,我們以後可以穩坐江東了!」孫策雖然有些不明白周瑜的意思,但是他一直把周瑜當作智囊,對他的話從沒有懷疑過。
天下間可不止我、曹、孫策三位諸侯,可是對袁術稱帝表示不滿和抗議的,只有像劉焉、劉表等幾個漢室宗親,可惜的是他們雖然不滿和抗議,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更多的諸侯是在觀望、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