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屋外有人喊話,於是叫趙雲出去看看,趙雲出去看完回來告訴我說,河東太守麾下,解良縣令前來捉拿殺人要犯關羽關長生。聽了趙雲的話,關羽之妻胡氏,一陣緊張。
我笑道:「子龍啊,你小子現在也變的促狹了。」說完我從背囊裡拿出我的關內侯印信,對趙雲說:「給那個縣令看下,然後告訴他,關羽殺人的事,朝廷已經赦免,而門口那幾個人,意圖襲殺本候,已經被本候正法,叫他帶著他的人,快點滾,叨擾了本候的酒興,要他吃不了,兜著走!」別看現在在大漢,關內侯已經不值錢了,那可是對於世家子弟而言的。因為世家子弟只要有錢就能買到爵位官職,而對於寒門和商人世家,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趙雲拿著我的關內侯印信給那個縣令一看,那縣令腿都嚇軟了。他可不知道屋裡坐的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子弟。能買到爵位的人,,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縣令可以得罪的。那縣令連聲告罪,還想進來賠禮,順便看看我是哪家的子弟。
趙雲告訴那個縣令說:「侯爺的原話是:『那個縣令再不滾,叨擾了我的酒興,我要他吃不了兜著走!』你要不要進去自己看著辦吧!」那個縣令嚇得連滾帶爬的就走了。
趙雲進來,敘述了那個縣令的模樣,一桌子人都笑翻了。徐晃說道:「霸先大哥真有你的,就這樣那個縣令連自己被誰嚇唬了都不知道,還以為得罪了哪個世家大族呢!」
我板著臉對徐晃說:「公明啊!我也是世家大族!雲長他們都是我這個家族的人!不知道公明有意加入否?」
徐晃猶豫道:「多謝霸先大哥厚愛,晃雖然羨慕雲長大哥,也想追隨霸先大哥而去,可是家中尚有老母。俗話說,父母在不遠遊,家中老母年邁,晃如何可以離開!」
「帶上你母親一起走就是!」張飛大聲的說道:「大哥肯定會為你安排好的,有什麼可擔心的?」
「翼德!」我說道:「你啊,真是莽漢!老人家安土重遷,如何能願意背井離鄉!即便是老人家願意,可是她的身體是否經受的起那長途跋涉。別看就長安到河東的距離,那顛簸之苦,也不是老人家可以承受的!翼德明白麼?」
張飛摸摸頭,笑道:「大哥知道翼德就是如此莽撞,若是翼德我能如大哥般考慮事情,那翼德還是翼德麼?」
我搖搖頭說道:「翼德啊,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何必如此呢?大哥不管你是真莽撞還是假莽撞,在大哥面前,你只管顯示你的真性情,不用擔心大哥會多想什麼!」
其實張飛不應該如歷史上記載的那樣,莽撞衝動。張飛這個人,很有文化,還能畫的好畫,寫得好字。你們想想,一個大學教授,還擅長國畫和小楷那種需要耐心的東西,也許他的脾氣會壞點,但是絕對不會是一個莽撞到幾乎有點傻的莽夫吧。我懷疑歷史上的張飛和關羽都在裝,一個裝傻裝莽撞,一個裝高傲。這樣,他們可以讓劉備對他們放心。
歷史上的關羽、張飛是最早跟隨劉備的人。而且關羽、張飛在劉備身後總是掌握著大部分的兵權。為了讓劉備放心,關羽和張飛不得不交惡劉備手下其他權利大的人。試想下,若是關羽、張飛這種手握劉備大部分兵權的人,在到處結交那些劉備用的文臣,劉備就是在大度,恐怕也會擔心關羽、張飛奪權吧。即使只是尾大不掉,到時候,曹*再來幾個離間。為了皇權,親兄弟都能反目,何況是義兄弟呢?就算不反目,那三人成虎,也會讓劉關張心中產生芥蒂。所以,張飛就裝莽撞,用莽撞來掩飾自己,只有在想幫劉備拉攏人才的時候,才會偶爾的露出一次精明。而關羽則是裝高傲,他的高傲幫他得罪了大部分人,最終讓關羽死在了自己的高傲上。就連劉備的小舅子糜芳,也是因為關羽的高傲才投降東吳的。這樣,若是還有人說關羽要造反,劉備必然不信,一是沒有基礎,二是關羽等人的忠義。
我之所以想統一三國,不過是想讓漢人少受點危難,順便更方便我找到師娘虞姬。若說做皇帝,我那麼懶的人,真的不想。你說在漢代,別說互聯網了,連想看本書都是奢侈的。就算讓你當上了皇帝,你能幹嗎?就說漢代的百姓,白天工作,晚上回家連娛樂都沒有,只能抱著自己的媳婦造人玩。就是皇帝,也不過是多找幾個女人來造人!結果是,百姓家的人口越來越多,吃飯的人多了,收入卻沒有增加,甚至還有減少。於是百姓越來越窮,到了活不下去的時候,就揭竿而起去找皇帝和世家大族玩命,死掉一大票後,回去繼續造人。而皇帝就是身後造了一大幫兒子想奪權,搞的皇帝十分頭疼。這樣的事,我真是不太希望見到,我更不想以後我家也兒子一大堆在那唱群英會。所以,皇帝這個沒有前途的職業,對我是沒有任何吸引力的。只要能完成我的期望,無論是關羽、張飛、趙雲、呂布還是郭嘉,他們若是想做皇帝,讓給他們做又何妨?最少,他們當了皇帝,也不會殺我吧。
張飛摸摸頭,沒說話,關羽笑道:「大哥啊,翼德就是這個莽撞性子,你如何不知道,若說他裝,也是裝不像的。」我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徐晃還不是我的人,也不是像關羽他們一樣可以性命相托的兄弟,很多話不能當著他的面說。
我對徐晃說:「公明啊!日後若有難處,可以到濟民酒樓求助!就是想喝酒了,也可以去要好酒喝!以後,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的,到時候,公明若是不得志,就來我麾下吧!」說完,我拿出一個信物遞給徐晃。
徐晃接過信物說:「多謝霸先大哥厚愛!」說完,徐晃鄭重的收起信物,端起酒向我敬了一碗。
這頓酒喝完,徐晃就該和我們分別了。到了和他再會的那一天,他會不會投效我呢?咱們等到那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