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皇朝 第一卷 小村雙雄 第九十九章 我和曹操有個約會(下)
    曹*說道:「霸先不是答應曹某,狩獵之日為曹某撫上一曲的麼?」

    我笑著說:「剛才在路上,峰不是唱了一曲了麼?孟德還不滿意?孟德似乎有些貪心不足哦!」

    「那如何能一樣?」曹*說:「文人雅士,誰會在意一小曲,焚香撫琴才是文人該做之事!霸先剛才之曲,不過是為了討好兩位夫人,又不是專程為曹某所做!」

    「也罷!也罷!」我大笑用羽扇指著曹*說道:「如此就便宜你曹阿瞞一次!琰兒取琴來!蕊兒焚香!」高蕊和蔡琰進入馬車把琴和香都拿了出來。我把焦尾琴放在腿上,把手中羽扇遞給蔡琰,高蕊點上香。我雙手輕輕在琴上一撥,說道:「孟德啊,今天在這樹林之中,我就彈奏一曲《風入松》以饋孟德!」說完,我雙手在琴上一撫,琴音裊裊而起。好似微風拂面,讓人不禁沉醉,琴音猶如緩緩地風,打在松樹上,那種貼近自然的聲音,漸漸的讓曹*和蔡琰都迷失了。

    一曲終了,我回過頭,就看見蔡琰那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我,充滿了愛戀。曹*,長歎一聲說道:「此曲清新迷人,貼近自然,好像天籟。曹某卻聞所未聞,難道是霸先所做?」

    我愣了一下,心道:在東漢,這《風入松》難道還沒有被創作出來麼?其實這裡是我搞錯了,《風入松》這曲子,雖然是我比較喜歡的曲子之一,可是它卻最早是在南北朝時期出現的,而詞牌卻是在唐代出現的,曹*沒聽過很正常。無意中,我又做了把文壇大盜而不自知。

    我的臉皮現在也不比曹*薄,於是我笑道:「誰知道呢?坐在這森林裡,突然心生感應,就彈了出來,自己做的和別人做的有什麼不同?最重要的是意境!」

    曹*大笑道:「霸先此話有理,曹某卻是落了下乘了,怪不得我的琴技總是得不到提高,原來癥結在此!」

    我笑道:「孟德謙虛了,孟德大才世人皆知,只不過孟德尚未自我表現出來罷了.我等都是豪爽灑脫之人,何必在意這些?既然如此,我就再歌一曲,與孟德共勉!」

    我閉上眼睛,沉浸在意識之中。我回憶起前世所看的《笑傲江湖》中的場景,那份笑看生死,快意恩仇,一直是我最羨慕的。

    我輕輕的在琴弦上撫動,開口唱道:「滄海一聲笑

    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曹*聽了我唱的這《滄海一聲笑》,頓時心中豪氣大,於是罷出腰間檳鐵寶劍,用手指在劍身上彈著,附和著我一起唱起了這歌。

    唱了好一會,曹*和我相視大笑。曹*問道:「不知此曲何名?曲中看透世事,逍遙之意深濃!霸先可是想做那逍遙隱士?」

    「此曲名叫《笑傲江湖》,是我在山中聽兩位老前輩所歌,本來應該是琴簫合奏,不過這裡似乎沒有人會吹簫!再說人生在世,吃喝拉撒睡,那樣不要*心!隱士?!此生如何能夠隱的了?」我向曹*問道:「自古至今,那個隱士是真正的隱了的?都說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可是真正的隱士,在朝與在野有什麼分別?明著是隱士,暗地裡還想把持朝政,左右皇帝!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隱士!」

    曹*大笑道:「莫不是霸先看什麼事都能如此透徹?」

    我笑著對曹*說:「什麼透徹不透徹,我就俗人一個,想到什麼做什麼,我現在最想的就是大漢國泰民安,我賣賣酒打打獵,抱著我的兩個嬌妻好好過完我這一生!可惜啊,世事總不如人願!」

    「霸先此話好沒道理!如今的大漢,還不是國泰民安麼?」曹*笑道:「霸先怎麼說是不如你願呢?」

    「孟德!你不老實哦!」我說:「孟德啊,不久你就要上任騎都尉了吧!」

    曹*大驚,這是他和他父親商量好的,眼看著太平道就要造反了,先帶幾年兵。其實這也是很多世家大族都知道的,就說漢靈帝也不一定不知道。可是大家都放任太平道的展。在漢靈帝看來,太平道也是忠君愛國的,只是世家大族的*迫讓他們不得不反,而世家大族則是想太平道一反,他們就能夠渾水摸魚了。說不定,能取皇帝而代之!就說那袁術愚蠢如豬的東西,得了塊破石頭,就認為自己能當皇帝了,就真的稱帝了,結果硬生生的被別人玩死了。

    曹*問道:「霸先何以得知我即將上任騎都尉?要知道,這是我和我父親才商量好的,準備向十常侍買的官職,就連夏侯兄弟都不知道!」

    「我說我是猜的,孟德相信否?」我笑著問曹*。

    「信!」曹*說道:「霸先沒理由騙曹某。更何況霸先乃是信人!」

    我搖搖頭說:「孟德此話估計很是違心,孟德是那種疑心病很重的人。若是能輕易相信別人,那確是很難。不過孟德,還記得我在雅間所說之話麼?」

    曹*笑道:「自是記得,我答應霸先的話永遠有效,不知霸先以為如何?」

    我笑道:「若是我死了,琰兒帶著眾兄弟去投奔,還請孟德勿疑。而若是有朝一日,我與孟德為敵,孟德事不濟,萬勿自戕!我必留孟德一條性命!就是不知,孟德生擒我後,可敢留我一命!」

    曹*笑道:「如何不敢!」

    「孟德此言過早!」我大笑道:「到時候,你必是不敢!琰兒,拿出一罈好酒,我與孟德兄對飲!」

    曹*接過酒樽,蔡琰為我和他斟上酒,曹*笑道:「若是讓袁家子知道蔡大家已經為我斟了兩次酒,還不羨慕死?可不敢在勞煩蔡夫人,還是讓我的兩個妹妹來吧。」曹*說完,他的妹妹就接過了酒罈。而蔡琰聽了半天琴,於是她也彈起了琴,為我助酒興。

    一樽酒還沒喝完,就聽見樹林裡窸窸窣窣的,原來是眾兄弟回來了。曹*那一方看著張飛他們的獵物,頓時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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