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品嚐了一夜高蕊的美妙,早上起來可以說是神清氣爽。()而高蕊也是好像要把我搾乾或是想把自己融進我的身體一樣,不顧自己的極限,迎合著我。看著床上還在酣睡的高蕊,我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輕輕的在她臉上一吻,就聽高蕊嘟囔道:「少爺!好好的疼愛蕊兒!」我搖搖頭,幫她蓋好被子,走出了房間。
來到大廳,我叫掌櫃的安排一個侍女去伺候一下高蕊。然後就帶著呂布和典韋拉著禮物往蔡邕家走。來到蔡邕家大門口,我打量了一下蔡邕的府邸。說實話,蔡邕的府邸沒有那些達官貴人府邸的那種高樓廣廈,沒有十常侍府邸的那種極盡奢華,有的卻是一種文人雅士的那種清心淡欲,就好像山中隱者之居。蔡邕府邸的佔地不是很大,一座院牆,輕輕鬱鬱的竹枝伸出牆來。我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了一股書卷氣撲面而來。
走到門口,我輕輕的扣打房門,一個僕人伸出頭來,看見我的打扮,立刻向我行禮道:「先生有何要事?」我遞上名帖,交給了那個僕人。那僕人看了一眼,就進去了。不一會,出來一個也是僕人打扮的人,看了我一眼,把我的名帖往地上一扔說:「你就是呂峰?我家主人沒空見你,滾吧!」呂布和典韋一聽,當時就火了!我一把拉住阿布,冷冷的說道:「這是你家主人的命令?」那個僕人看來我的表情,有點害怕,但是還是硬撐道:「是!又怎麼樣!」
「好!」我怒極而笑。我叫典韋幫我把綠綺琴拿了過來,靜下心用手在琴弦上一撥。一陣流水之聲響起。一曲高山流水彈完,接著就是金戈鐵馬之聲,十面埋伏之音,轉而一曲鳳求凰緩緩而出.當鳳求凰結尾後,正如當年宴會之上,我初次彈曲給蔡琰他們聽一樣,我高歌起那臥龍吟。
此時,蔡府大門緩緩打開,就看蔡邕快步從內室跑了出來,笑說道:「是賢婿麼,怎麼不進來,在門口彈什麼琴啊,我還以為哪來的登徒子呢!」
「蔡大人府上,哪有我一介平民的位置!」我冷冷的向蔡邕說道:「若是蔡大人想悔婚,也無需如此,明說便是!」
蔡邕看著我的表情,一皺眉頭,說道:「賢婿何出此言吶?我蔡邕何時想要悔婚!剛才莫名的聽見琴聲,就感覺琴音中有股怒意,不知老夫何處得罪了賢婿!」
我看著那個想溜的僕役,叫道:「典韋!」典韋大步上前,一把拎住那個僕役,扔了過來。我對蔡邕說:「蔡大人,這可是你家家奴?我呂峰雖然現在父母雙亡,可是家道尚未衰敗。我前來拜訪,遞上名帖,那是對我岳父大人的尊重。可是,蔡大人家的家奴奉他主人之令,將我名帖扔在地上踩踏,還說蔡大人無心見我,叫我滾!這不是蔡大人的意思麼?蔡大人不是想悔婚,又是想幹什麼?難不成是想看看我呂峰的心性品格?」
蔡邕聽我這麼一說,詫異道:「老夫沒有聽見家奴來報說賢婿上門啊,何來驅趕賢婿之意?」說完蔡邕圍著那個家奴轉了一圈,小聲嘀咕道:「這個家奴有點眼熟,可是我不可能連自己家奴都不認識啊!再說了,我家就那幾個家奴,我都打過招呼,怎麼還會有那麼不開眼的,難道他是新來的?」蔡邕喚過管家問道:「這人是我家家奴?我不是說過,九原呂峰乃是我家姑爺,如何還會被攔在門外,連稟報的人都沒有!」
那管家回稟道:「啟稟老爺,這人不是我家家奴,而是衛公子的僕人。」這時,那個一開始接到我名帖的下人也出來說:「啟稟老爺,本來是我接的呂公子的名帖,正想通報,這位衛公子僕人說,老爺和衛公子正在聽琴,他幫我通傳,搶了名帖就走了!」
蔡邕一聽,頓時就火氣就上來了,一巴掌扇在那個下人臉上叫道:「你是怎麼做事的!這樣越俎代庖,你都敢不來稟報!拉下去,重責四十大板,趕出府去!」
我連忙拉住蔡邕,躬身行禮道:「岳父大人,是小婿的錯。小婿不分青紅皂白錯怪了岳父大人,還請岳父大人勿怒,饒過這個不開眼的小子,讓他以後不可再犯便是。原本錯就不在他!」
蔡邕道:「既然賢婿求情,那便饒了他,不用趕出府去了。但是,拉下去打二十下,讓他長長記性,記住他是蔡府的家奴!什麼事他都敢交給外人辦,以後若是這些家奴把老夫給賣了,老夫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我笑著拉住蔡邕的手說:「千錯萬錯都是小婿的錯,岳父大人千萬別生氣!」
蔡邕看著我笑道:「賢婿現在這張臉也練得如火純清了,變得如此之快,也很是不錯啊!」
「岳父大人玩笑了!」我正色對蔡邕一躬到地,行禮道:「小婿,九原呂峰呂霸先拜見岳父大人!」
蔡邕趕忙扶起我說:「老夫就知道霸先並非那種不通情理、不曉事故的人。如今果然英雄了得,若是旁人恐怕早已拂袖而去了。我蔡邕豈不是少了個好女婿!」
我笑著對蔡邕說:「岳父大人,雖說天下間美女甚多,可是琰兒卻是我的最愛,為了琰兒,在您這受點委屈,大不了在別人身上找回來就是!」
「賢婿想如何在別人身上找回來?」蔡邕笑道。
我指著那個被典韋摜成蝦米的家奴說道:「此人確實不是岳父家奴?」
「不是!」蔡邕十分堅定的肯定道。
「典韋!」我吼道:「撕碎了,餵狗!」
「是!」典韋猙笑著領命道。在蔡邕驚異的眼神下,典韋慢慢的走向那個家奴。那個家奴睜著大大的眼睛,躺在地上害怕的看著典韋,那神情就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典韋走上前拉住那個家奴的雙腿,猛喝一聲:「開!」就將那個家奴撕成了兩半,血濺了典韋一身,而腸子等內臟流了一地。蔡邕府裡的那些家奴,看著典韋,那眼神是驚駭到了極點。然後,就聽見幾聲嘔吐聲響起,就連蔡邕都有點搖搖欲墜。
我看了一眼典韋說道:「還不把那死人腿扔了,你要是嚇到了我家小琰兒,我就叫你今天就拿這死人腿當飯吃!」典韋聽了我的話,用他那血糊糊的大手摸了摸腦袋,笑了笑,還用舌頭舔了下嘴唇,好像很想吃人的樣子。這下讓蔡邕和他的那些家奴更加受不了了。
蔡邕拉著我的手說:「賢婿,你真是…還是進去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