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著他們打的爽快,也想有點蠢蠢欲動,我對阿布說道:「阿布啊,要是你也想動手,就讓君明、翼德、仲康三個一起上,要不咱倆過幾招!」呂布一聽我這麼說,趕忙搖頭,從高蕊手中拿過一塊野豬肉,說:「我喝酒、吃肉!大嫂烤的肉真是香啊!」看著阿布的作態,大家都是哈哈大笑。怎麼說呂布、張飛的年紀都也還小,我和關羽等人都把他們當弟弟一樣的愛護,當然該管教的還是要管教,一味的溺愛,那可就是慈母多敗兒了。
等許褚和張飛、典韋較量完了,我們烤的肉也熟了。看著許褚、關羽他們在猛吃燒烤,阿布撇撇嘴,心道:你們就這樣猛吃,要知道好菜最後才上呢。等炭火快熄滅的時候,我挖出富貴雞,敲開泥塊,那甜美的香味瀰漫空中,張飛他們幾個立刻為自己把自己撐飽了的行為而後悔。阿布美滋滋的吃著富貴雞,然後幸災樂禍的看著張飛他們,張飛他們實在是抵不過那香味就硬是吃了些,結果更後悔了。
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而許褚也順利的融入了我們當中。再也不是許家村中那呆滯的模樣了。吃完飯,我把剩下的肉全部餵給了逐日和嘯月,這兩隻老虎吃的是不亦樂乎,雖說他們是烏騅之魂,但是怎麼說也有老虎的本性。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給點好的吃,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終於來到洛陽了,看著那高大的城牆,繁華的街道。張飛他們和土豹子進城,沒什麼分別。張飛瞪著他那本來就大的眼睛,說道:「本以為涿郡就不小了,可是和這洛陽一比,那就是連個蔥都算不上啊。」我聽了張飛的話差點栽倒,那涿郡不過是指甲蓋大的地方,如何能和大漢的政治中心比。而守城門的士兵看著張飛的作態,面露不屑,估計在鄙視張飛是不知道從哪來的向下暴戶吧。
我一個暴栗敲在張飛頭上,張飛摸摸被我敲的地方,咧開嘴,傻乎乎的笑了。我說道:「翼德不要如此丟人,和沒見過市面一樣。你看那邊那士兵都要鄙視你了。」張飛轉過頭正好看見那士兵不屑的眼神。張飛正要怒,我又說:「翼德何必計較,翼德以後再來洛陽,就是大將軍了,這些小兵算個什麼。不過翼德要注意自己的威儀!」然後我對眾兄弟吩咐道:「從今天開始,我是文士,不會武藝,眾兄弟可曾記得?」呂布他們雖然不理解,但是對我說的話還是執行了。
古代進城是要交城門稅的,那士兵剛想上前,我一金就扔了過去。那士兵激動的無以復加了,他守這麼些年的城門還沒見過一金呢。急忙把想要上前攔我們的士兵拉開了。我朝那個士兵笑笑,就帶著張飛他們進去了。
洛陽,不愧是大漢的都,商業繁茂,人流巨大。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我拉住一個看似和氣的中年人問道:「請問,濟民商舖如何走?」那中年漢子打量了我一下,說道:「先生問的是那個濟民商舖?這洛陽城中,有濟民酒樓、濟民茶館、濟民堂藥鋪,可是濟民商舖卻是沒聽說過。」我一聽傻了,也是怪我,這濟民兩字太普通了,結果洛陽城裡的高官好像都十分想濟民。我無奈的說道:「那麻煩先生都為我指一下吧。」在那個漢子的指點下,我和阿布他們先來到了濟民茶館。
進入茶館我就知道,這個茶館是黃明舅舅開的。看著那匾額上蔡邕親筆所提的『濟民茶館』四個大字,若非我家的,哪家商舖能有那麼大手筆請漢末大儒蔡邕來題匾啊。進入茶館,就現茶館中前台,有一個美女在彈琴。茶館中各式各樣的文人雅客,一邊品茶一邊聽琴,雖說那茶不是清茶,但是在漢代也算是高級的飲料了。普通老百姓連口開水都很難喝上,何況是要加糖加鹽的茶水。
走到櫃檯前,問道:「掌櫃的可在?」
正在算賬的帳房先生抬起頭看向我說道:「先生何事?」我把一塊金色的小令,也就是我和黃明約好的信物遞給了帳房先生。那帳房一看大驚,連忙叫小二去把掌櫃叫來了。
掌櫃的看著手中的金色小令向我問道:「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這是我和黃明約好的暗號,當然暗號不止一條。除了掌櫃的,其他人都只認識信物,而不知道暗號。而掌櫃的就是我和黃明在各地的暗樁。若是有人拿著信物來,卻不知道暗號的,那就是我招攬的英雄,而那種信物一般不會有金色的。
我笑著說道:「力拔山兮氣蓋世!」我這條暗號,先用宋人張擇端的詩,再用西楚霸王的所做的句子。我想就是穿越的兄弟,也不會想到吧。掌櫃的大驚,因為能回答項羽說的句子的,只有我和阿布。掌櫃的連忙道:「原來是東家到了,我馬上聯繫老闆!」說完掌櫃的叫小二領我們去雅間,併砌上了一壺好茶,他自己卻到後院放飛了幾隻信鴿。說到這個信鴿,在中原通信的確不錯,往九原那邊就困難了,往往十隻信鴿只有三到四隻能飛到的。在九原時,黃明舅舅每次給我們送信,都抱怨草原猛禽太多,叫我們多射殺點。
掌櫃的放完信鴿,立刻來到雅間伺候,向我說明了洛陽最近的動向。其實洛陽也沒多大風波,也就是十常侍和大將軍、氏族們鬥得不亦樂乎。而王允和蔡邕都是明顯的大將軍黨的,王允就想利用蔡琰拉攏衛家,而蔡邕卻沒有同意。結果衛家小子整天往蔡府跑,王允和蔡邕的關係卻是一天不如一天。在王允看來,蔡邕明明就很想把蔡琰嫁給衛仲道,可是就是不給他王允面子。聽到這,我心中暗恨道:好你個王允,不殺你全家如何能解的了我心中之恨。
掌櫃的繼續告訴我,在洛陽因為賄賂十常侍的關係,我們濟民商舖在洛陽可以說是暢通無阻。現在,在洛陽凡是掛著濟民兩個字的行業,基本都是我們濟民商舖的。我一聽大喜啊,這下好辦了,各個行業的滲透,總比就一個酒樓之類的來的隱秘。而黃明我就想把他培養成一個大商人,最後來專門掌管商業。
我問道:「掌櫃的,現在黃明在哪?」
「回稟主上,老闆接到消息說主上要來,停留於洛陽,現在應該正在洛陽城外視察!」掌櫃的回答道:「因為不知道主上什麼時候才能到,所以老闆每天都去視察下各個商舖,並等待主上的到來。主上最晚在晚上就能見到老闆。」老闆這個稱呼是我提議的,你說要叫什麼頭啊,什麼老大啊,是不是很難聽,還有點黑社會的感覺!乾脆叫老闆,還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