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溶洞內,被軟禁的蜃尤不但沒有一絲害怕,反而還鬆了。氣。
對他來說,能把自己安置在一僻靜的地方安心修煉比什麼都好,他實在不願意再跟著躍千愁到處去冒險了,在他的記憶中只要跟著那傢伙就沒有不提心吊膽的時候,干的都是那種匪夷所思嚇人的事情。地下溶洞曲曲折折空間還是挺大的,躍千愁說了,只要他不離開這裡,在這裡就沒有人限制他的自堊由,遂心安理得的拐進一個曲折通道的深處安了窩。他也想通了,反正沒地方講理去,乾脆就老老實實的效命算了,無非就是多來回進出幾趟諸天結界而已,只要本分點,憑他和躍千愁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的瞭解,躍千愁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紅太龍背個手在地下溶洞的巨大空間內晃來晃去,他對躍千怒那些家常裡短的事情沒興趣。躍千愁正在同韋春秋和雲鵬交涉著什麼,忽然目光停留在了地下河對面到溶洞石壁上,一個白衣飄飄的美麗女人正溫婉的看著他淡淡笑著。
「咳咳!就這樣吧」躍千愁扔下一句話,就直接閃身到了對面的洞口,白素貞輕輕拉上他的手,兩人相視一笑,聯袂轉身進了洞裡面。
韋春秋和雲鵬面面相覷,前者吹鬍子瞪眼的呸了聲:「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白素貞修煉的洞窟內,擺放著一張乾淨的長榻,躍千愁正舒坦的躺在上面,腦袋下面枕著美人的大腿,睜大了眼睛看著撫摸著自己的臉垂頭對自己微笑的白素貞問道:「你怎麼收了?我們說話吵著你了?,
白素貞搖了搖頭,輕輕笑道:「佈置了隔音結界也聽不到你們的聲音,是行完畢想起來走走看到了你。,
「哦!是這樣啊!對了有件事想跟你說下。,躍千愁躺在她腿上,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講了講,尤其是把人間修士全部清理走了的事情說了遍,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白素貞臉上的神情變化。
白素貞眉頭凝了凝隨即微微領首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我們一起回一趟我家把我雪狐一族也一起遷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吧」
對這善解人意的知己,躍千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抬手抓住了撫摸著自己臉的柔荑臉上忽然湧起壞笑道:「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是不是該再進一步了?,
「再進一步?,白素貞一怔,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躍千愁的手指卻已經輕輕的點在了她的心房隆起處接著整隻手掌扣在了上面按下。
白素貞立馬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飛霞浮起,明眸中閃過羞澀,柔軟的腰肢折下,俯首將朱唇主動印在了躍千愁的嘴唇上,嘴唇上對方體溫的溫暖及雌雄相吸引的氣息,頓時點燃了兩人心中的情堊欲。
見她答應了躍千愁頓時獸性大發,猛然翻身將白素貞放倒在床,白素貞嘴裡喘出一聲「嚶嚀」兩人嘴巴分不開了,嘴裡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一雙手更是在白素貞身上上下亂摸。就在他剛將白素貞衣襟拉開露出一片雪白之際,手觸碰到軟滑的肌膚還沒伸進去陡然聽到外面傳來紅太龍的大嗓門:「躍千愁!你到哪去了?,這一嗓子只怕連基地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靠」躍千愁猛然抬頭看著壓在身下喘息的美麗女人,豁出去了道:「媽的!不管他了,我們先辦正事。,剛又趴下,白素貞突然忍不住「啡哧,笑了起來,伸手支起他的身子道:「你先去忙你的,有人在外面我放不開,下次你來找我,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言下之意是這次不行了,沒氣氛了。
等了這麼久才終於可以品嚐到的天鵝肉被人給嚇跑了!躍千愁頓時!臉悲憤的蹦了起來,疾步走了出去外面傳來他的怒吼聲道:「紅太龍!你個沒教養的東西,老子在辦很重要的事情,卻被你這畜生活生生的打斷了。,
榻上坐起來的白素貞整理著自己被扯亂的衣裳聽到躍千愁在外面逮住某人破口大罵的聲音,自己也忍不住竊笑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向外面走去。
被劈頭蓋臉罵得暈頭轉向的紅太龍終於等到躍千愁歇口氣了,一臉愕然道:「你打擾你幹什麼了。,話聲剛落,目光在前方石壁上的洞口一頓,只見一美麗白衣女子站那對自己點了點頭,算是在打招呼了,那裡正是躍千愁剛才出來的地方。
韋春秋、雲鵬和蜃尤的腦袋從三個方向伸了出來看著這邊,紅太龍頓時明白自己壞了對方什麼好事,猛一拍額頭道「原來你小子在磨刀不誤砍柴工,我錯了!我錯了!你繼續去辦你那很重要的事情,我迴避,我迴避,保證不打擾你了。,連連揮手讓躍千愁再回去,他掉頭便走。
「你姥姥」躍千愁破口大罵,恨不得過去踹他兩腳,氣氛都敗光了,你再迴避有屁用。紅太龍當做什麼也沒聽見,埋頭找了個洞爬了進去,面對著牆壁用食指畫圈圈,嘴裡還不停嘀咕道:「我錯了,我錯了…
就在這時,張鵬迅速從外面掠到了溶洞裡面,他也是聽到了紅太龍那一嗓子,才知道師傅回來了,正好有事找他,誰知一來就看到師傅發那麼大的火,遂站在洞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躍千愁瞥了眼張鵬,知道他沒事不會來這裡,於是按捺住了怒火,暫時把紅太龍的事給放在了一邊,走了過去問道:「有什麼事嗎?,
張鵬愣了愣,隨即才想起找師傅是什麼事,趕緊回道:「文瑞幾次要找您,可惜一直沒碰上你在。,
「文瑞?,躍千愁頓了頓,皺眉道:「文瀾風家的文瑞?,
「是」張鵬點頭道。躍千愁奇怪道:「他找我幹什麼?走!去看看。,師徒倆一起飛了出去」
基地會議室內,躍千愁沒等上多久,張鵬便把文瑞給領了來。文瑞見到躍千愁連忙行禮道:「見過掌刑使」
「哈哈!都是熟人,坐吧」躍千愁自己坐在上首,有些好奇的問道:「聽說你找了我幾次,有什麼事嗎?,
文瑞沒坐,走到他跟前拱手問道:「屬下有件事一直在打聽,可惜一直沒打聽出什麼眉目,所以想請教掌刑使。,
躍千愁目光閃了閃,大概猜到了他要問什麼,但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笑意道:「有什麼話儘管問,沒必要那麼拘謹。,
「那屬下就冒昧了。,文瑞又客氣的拱了拱手,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文家此來的修士也有數百號人,大家都知道文瀾風老祖是跟掌刑使您走了,可我們這次來卻連老祖的面前沒有見到,大家實在想念的很,所以托我來問掌刑使,不知道我家老祖去哪了,或者是不是他已經出了什麼意外?,
躍千愁坐正了身子,五指在桌面上彈動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家老祖去哪了。當初還在迷幻仙城的時候,你家老祖便找到了我,說是為了要找回在露妍清跟前的尊嚴,你應該知道你家老祖對露谷主的深厚感情,所以獨自離去修行了,我也時常在查找他的消息,可惜至今音訊全無。哎!我也擔心他是不走出了什麼意外。
「原來是這樣」文瑞躬了躬身,臉上露出一陣思索的神情,半晌後又顯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可以解決的麻煩一定幫你們解決。,躍千愁話沒說死,他琢磨著是不是文家的人在軍隊競爭體制中沒佔到便宜,所以想找文瀾風來撐腰,如果是那樣的話,得跟他講講大道理了。
誰知文瑞猶豫了一會兒拱手道:「屬下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掌刑使能答應。,
「先說說看是什麼事。,躍千愁溫和的笑道。
「這個。,文瑞有些尷尬道:「不瞞掌刑使,老祖是我們文家的主心骨,數百族人都希望能找到老祖,一直在催促我。我想「掌刑使能否讓我到仙界去打聽老祖的消息?,
「你想一個人離開這裡?,躍千愁笑容一凝,隨即又淡淡笑道:「不是我不答應你,而是如今的仙界正是魔道肆虐橫行的時候,你一個人出去實在太危險了,只怕一走出這裡便是九死一生。文瀾風不在了,我要對你們的安全負責任啊」
本以為這樣能讓對方知難而退了,誰知文瑞竟然撲通對著他跪下了,活然欲泣的叩首哽咽道:「文瑞身負數百族人希望能找到老祖的重托,不管老祖是死是活,只要能有老祖的消息我們也就安心了。只要能打探到老祖的消息,我文瑞區區一條性命算什麼,死不足惜」說完已經是痛哭流涕。
躍千愁一愣,剛還心狠動了些許殺意,可被他這麼一個大男人當場跪下一哭,頓時有些過意不去了,於走動了側隱之心,趕緊起身扶起他道:「快起來!快起來!你的苦衷和心意我明白了,如此忠心可嘉,我又豈能拒絕你。這樣吧!你回去稍作準備,我走的時候帶你一起出去,這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