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燕前輩身份尊貴不假,但他出了次場,懷未饌7,便要拿走十五份的錢,這出場費也未免太高了一點吧!」朱先賢看向大家。以詢問的語氣笑言道。
「朱先賢,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仇無怨兩眼一瞪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我師傅法駕親臨,燕不歸也不可能扔下十個億的便宜讓我們白撿,你大羅宗未出一份力,便有便宜撿,莫非你還嫌少不成?。
此時燕無塵已經到萬魔宮在百花谷的商舖歇息去了,憑他的身份,自然不會跑來和一幫人爭錢。但身為弟子的仇無怨自然要努力爭取,爭到手的越多,越能體現師傅的價值,除此之外,也是一份巨大的利益之爭。不可能隨便放棄。
「你萬魔宮想一家吞下十五份,也不怕撐死?」朱先賢針鋒相對道。周邊冷嘲熱諷的腔調也不少,出過錢的門派顯然都對仇無怨的提議不感冒,他一家得多了,大家到手的自然就少了。
「哼!出力最多的,理當多得,這個道理放到哪裡都能講得通仇無怨不快道。
「出力多的就該多得,這話我贊成。」四大家族的畢山站了出來,對眾人笑道:「大家算來算去都說是二十份,莫非都忘記了我四大家族還出了一份本錢?而且躍千愁代表我四大家族連勝兩場,可謂走出力不大家不妨聽聽他的看法
他才才見躍千愁臭著一張臉,顯然是對這些人的分配方法有意見,或者說不是他希望的分配方法,於走出面提醒大家。畢山相信,這傢伙不是個輕易肯吃虧的主,尤其是在錢的問題上。
眾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盤算,差點忘記了這位大功臣。仇無怨怔了怔,看向躍千愁問道:「躍老弟,你怎麼看?」他見躍千愁沉著一張臉,突然感覺有點不妙。
「老子看個屁」。躍千愁個脾氣先,接著環指眾人譏笑道:「出錢的時候,一個個跟要命一樣,恨不得一塊靈石都不出,還把四大家族給拉了進來湊份子。到了分錢的時候,又一個個不要命、不要臉了,恨不得全揣自己兜裡去。老子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大派風範
眾人臉色全是一變,要是放在之前,絕對有一幫人噴他,或收拾他,現在見識過他的實力後,大家都得收斂一點。畢山微微一笑,後退一步,是虧是贏就看躍千愁自己的,關鍵的時候出來頂就走了。仇無怨皺眉道:「躍老弟,這些閒話就沒必要拿出來扯了,你有什麼意見不妨拿出來直說,讓大家聽聽看。」
「我這人老實,沒什麼意見。我只知道出錢的時候說好了,哪家贏的場次多,分到的錢就越多,沒贏的就沒份。」躍千愁臉露狠色,指手畫腳的大聲嚷嚷道:「打了三場勝了三場,燕老前輩和燕不歸之間有什麼貓膩我不管,反正他能嚇得沒人敢出來應戰,那就是他的本事,所以燕老前輩那場算贏了,我也絕對沒意見。也就是說,總共就四場,十億分成四份,贏了幾場拿幾場的份子,哪來那麼多唧唧歪歪的毛病。當然了,我這樣說,肯定有人說我貪心,而且大家也都出過本錢,好!我就退一步說,出過錢的門派,加起來也算一場份子,十億分成五份,贏的拿走各自的四份,剩下的一份,只要出過錢的就有權利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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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仙島一幫人聞言後,都在頜不語,他們頂著天下第一大派的稱號,實在不方便與大家爭利太過,所以一直沒說話。按躍千愁的說法,一下能拿到五分之一,那可就是兩億,實在是筆不小的數目,沒道理不贊同。
仇無怨皺眉思量,其它出過錢的門派。則顯然不高興了,按朱先賢的說法,他們可以分八個億,可按躍千愁的說法,他們只能分兩個億,差距太大了。
「躍千愁,照你這麼說,你一個人便要拿走近一半,未免也太不把各派放在眼裡了吧!」血魔宮的聞仲平笑著看向眾人說道,那味道似乎要拿各派來壓躍千愁。
「你老糊塗了吧!」躍千愁一語驚人。冷笑道:「多勞多得的事情,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我不把各派放在眼裡?早知如此,老子也躲在後面不出手,等著分大錢就走了,何必還要跑出去拚命?以後修真聯盟有這樣的好事,我一定捧場,不幹活光分錢的事情誰不喜歡?之前我還鬱悶了,為什麼有人挑戰也不見各派應戰,鬧得我這個元嬰期跑出去和渡劫期打,搞了半天,原來還有這樣的黑幕,真是領教了,值得學習啊!」
有人敢搶他的錢,而且還不是小錢,他才不管血魔宮還過這一番冷嘲熱諷的話。說的各派確實有些難其是聞仲平更是鬧得下不了台,不由惱羞成怒道:「躍千愁,竟然在老夫面前稱老子,難道不知道這些上有前輩與尊長禮儀之分嗎?」
「為老不尊,欲圖瓜分晚輩的錢財,誰見過這樣的前輩,這樣的前輩不尊也罷。世人自光如炬,自能分辨是非,也不會有人說我不尊前輩躍千愁不屑道。心想,練嘴皮子,老子奉陪!
「大膽!」聞仲平怒喝道,血魔宮的一干人全站了過來,貌似有動手的傾向。
四大家族的人立馬挺在躍千愁後面,與萬魔宮的人針鋒相對。仇無怨和全德銘趕緊閃到兩幫人中間,連連勸他們有話好好說。躍千愁嘿嘿冷笑道:「想動手?我還真沒怕過誰!當年青光宗的掌門劉長清欺人太甚,老子那個時候才結丹期的修為,照樣敢把他給宰了。如今如果還有人想試一試,不妨自己掂量掂量,到時候別怪我辣手無情不講道理!」
眾人聞言微露苦笑,這傢伙豈止是搞死過青光宗掌門劉長清,連大羅宗掌門羅擎天也被他給搞殘了,用瘋子來形容也不過份。聞仲平震怒道:「躍千愁,你這是在威脅我血魔宮?。
躍千愁冷眼盯去,哼了聲道:「我是威脅你,不是威脅血魔宮,但你要把血魔宮牽扯進來,我也不反對。總之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之前說好了,多贏多得,我贏了兩場,理當拿走四個億,這已經是最低限度,誰要是敢少我一塊靈石,試試看!我才不管什麼血魔宮清水宮的,名頭再大也得講道理,否則和強搶有什麼區別。」這麼大一筆錢,他是半定不會退讓的。
眾人面面相覷,這傢伙公然承認在威脅聞仲平,看樣子不拿到四個,億,絕對不會罷休,只怕聞仲平在大庭廣眾之下落了面子,也不會善罷甘休。
聞仲平多少是想仗著血魔宮的名頭壓躍千愁,誰知這傢伙是一點顧忌都沒有,話沖得直打臉,連一點讓步的餘地都沒給他。正氣得面紅耳赤,卻聽朱先賢喝到:「躍千愁,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他和躍千愁有舊仇,為此丟了大臉,現在又有利益之爭,忍不住跳了出來。
「我怎麼撒野了?」躍千愁眉頭一挑,轉而問道:「朱先賢,我講的話雖不好聽,但句句是實理,可有一句是胡說八道。莫非你也要抬出大羅宗來強壓我不成?難道你見我什麼時候怕過你大羅宗?。
此話一出,眾人立馬想起躍千愁當聳在百花谷外誅殺羅霄漢、朱先賢避戰的往事,近期躍千愁又再次與大羅宗掌門惡戰一場,還真沒見冉怕過大羅宗。這些事情也讓大羅宗丟盡了面子,朱先賢聞言自然也是浮想聯翩,幾步上前,卻被全德銘攔住,不由惱羞成怒道:「躍千愁,休要逞口舌之利,敢與我決一死戰否?」
全場驚愕,聞仲平本來還是氣呼呼的。可被這話激得一愣,看向朱先賢實在無語,心道,羅擎天都不是他對手,你居然找他挑戰,未免有些自不量力,大家動動嘴皮子就行啦,何必要給自己找麻煩。他現在到是清醒了!
躍千愁也是一愣,伸手到儲物袋冉拔出一把黑色大砍耳來,往地上一插,冷笑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但要是有人逼我動手,先問問我這六尺黑刃答不答應?」
一股肅殺的森然寒意,瞬間從立地的刀鋒上迸出來,眾人皆是一個激靈,之前這黑傢伙「一刀足矣。的餘威還在!朱先賢見此刀瞳孔一縮,一腔激憤已經冷了大半。仇無怨搖頭苦笑道:「大家都冷靜冷靜,好好商議,躍老弟還請把刀給收起來。」說著對全德銘使了個眼色。
全德銘領會,連連勸慰朱先賢,拉著他回了原位,算是給了朱先賢一個台階下。聞仲平也被仇無怨拉了回去。躍千愁也轉身勸退四大家族一干人,回身抬掌指刀,神情肅穆,鏗鏘有力道:「不為錢財和名譽,只為一個理字。大刀至公,暫且不收,立此為證,若有不公。躍千愁願持其匡扶正義,縱使刀毀人亡,也在所不惜!」
一番話講得大義凜然,很是煽情,彷彿他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在場的人皆在心裡臭罵,倘若我們是要錢不要臉,你這傢伙就是要錢還不肯丟臉,裝什麼正義!為錢就為錢,還講那麼多大道理,這擺明了是告訴大家,誰要敢少他一塊靈石,他就要跟誰拚命,這不是仗刀欺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