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吃,好吃。」小女娃娃緊緊地盯著她吃飯的模樣,一邊用小小的手指指指桌子上香噴噴的可口飯菜。
落落溫柔地笑了,聽話的狼吞虎嚥起來,不過她這樣的吃像又被小人兒們嚷嚷開了。「娘娘,不要吃那麼快,會咽咽的,會咽咽的。」奶氣奶氣的童音,可愛的模樣,讓她溫馨極了。
「好好好,娘娘慢慢吃。」她一邊說,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一邊看著那些可愛的小蘿蔔頭們。
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左顧右盼之下,馬上著急的對小人兒們問道:「二十呢?怎麼沒看見他?」
這最小的蛇寶寶一晃眼又不見了,他又小又不容易看見,真是讓人掛心不已。
撒特寧聽到她這麼一問,心中也一緊,連忙四處查者,也沒現他的蹤跡,他也嚇壞了。
「寶寶,二十,你在哪裡?」她忍不住呼喊道。
小人兒們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都四處張望,尋找著最小的弟弟。
撒特寧更是神情緊張,這小蛇可不簡單啊,要是丟了,或者是被帶走了,老婆不會放過他的。他連忙用法力尋找。
最小的二十正慵懶的躺在菜盤邊,一邊看著娘娘爹爹吃飯,一邊看著那些美味可口的飯菜。突然聽到娘娘在找他,把他嚇了一大跳。然後又是爹爹和哥哥姐姐們在找他,他就開始納悶了,他明明就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怎麼老是看不到他啊,長的是什出眼睛啊。
然後他就感覺到一股法力在搜找他了,他想也不想就避開了去,立即在自己的四周結了結界。結完了後才現不對頭,他不應該避開自己的娘娘和爹爹,他們在擔心自己呢。
果然不出所料,撒特寧搜不到他,立即臉色大變,準備去召來侍衛準備找他了,而娘娘更是急得眼圈都紅了。
「娘娘,我在這裡,我在你們面前啊。」他連忙衝他們喊道,可是他們好像聽不到似的。對了,他居然忘了把結界撒掉。
「撒特寧,怎麼辦啊?二十不見了,他還好小,什麼也不懂,才一會就失蹤了,他會不會出事了?」她忍不住掉了眼淚,雖然二十剛出生就不討喜,個子小小,又經常被人忽視,但是他還是很可愛的,還是很惹人憐愛的。
哎呀,娘娘為他哭了,蛇寶寶二十見到她哭了,心裡也酸酸的,連忙把結界撒掉了,爬到她的面前,奶聲奶氣的對她喊:「娘娘,我在這裡,二十在這裡。」
二十?她好像聽到二十的聲音,哭得唏哩嘩啦的她以為自己得到幻聽,連忙抹了一把眼裡的淚水,仔細的朝聲音來源細細查看,一邊對撒特寧道:「你有沒有聽到二十的聲音?好像是二十的聲音?」
撒特寧也聽到了,連忙也和她一樣湊過去看,結果修為高深的他立即就現了盤踞在桌子上的二十,他身上的顏色居然和桌子的顏色是一樣的,黑色,連眼珠子也是一樣,怪不得他都沒有現,不對,他應該是可以現的,為什麼會看不到呢。他納悶了,心想下次一定要問問他。
落落也現了盤在桌子上的二十,真不仔細看還真的無法現呢,全身黑不溜瞅的,她都快碰到他了才現眼前是他。
「二十、你跑哪裡去了?娘娘急死了,真害怕你不見了。」她一邊說,一邊把他放在掌心裡。
蛇寶寶二十覺得自己惹娘娘傷心太不對了,立即垂下他的小腦袋瓜子,小小聲的道:「娘娘,是二十不好,不該讓娘娘擔憂,不該讓娘娘哭。」他好難過好難過,又好感動好感動,娘娘是喜歡他的,娘娘是愛他的。
「好了好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剛才就是嚇了娘娘一跳,你看哥哥姐姐們都是人形的,就你一個還是原來的模樣,都怪我,一定是讓你在肚子裡的時候沒吃飽沒有營養,才讓你今天這麼瘦小,娘娘對不起你。」說著說著,她又掉眼淚了。
撒特寧見她哭得傷心,擔心她身體還沒恢復又生出病來,連忙勸道:「好了好了,兒子都回來了,他只不過是太小,你沒現而已,他不會丟的,你就不要傷心了。」
「娘娘,二十錯了。」蛇寶寶二十連忙道歉道,鴉音邪氣的,軟綿綿的音調讓人如沐春風。
她連忙收住了淚水,接過蛇寶寶老大遞過來的手帕抹乾了淚水,這才破涕為笑,道:「二十沒錯,娘娘也有不對,沒照顧好你,以後你就跟在娘娘身邊,娘娘一定要把你養胖了,讓你肥嘟嘟的,像哥哥姐姐們一樣。」她誓不把小二十養大,她就不姓水,倒著姓落。
二十這下更是感動了,小小的眼睛落下不少的淚珠子。以前在娘娘肚子裡面的時候,他就是睡覺,也不和哥哥姐姐們在一起,現在出來了,娘娘還是這麼愛他。
他連連聽話的點著漂亮的小腦袋瓜子,應道。
「對了,兒子,你剛才在哪裡?我們怎麼看不到你?還有,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原來七彩的他,怎麼變成了黑色了,不可能現在就脫皮,再者也沒有任何一種蛇類會變來變去的,撒特寧奇怪地問道。
「爹爹,我一直在盤子旁邊啊,我本來就是七彩的,呃。」他要如何解釋呢,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來變去,只要環境一改變,他身上的顏色就會改變了,不過,他的的確確是七彩蛇。
撒特寧還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其他十九個孩子每個都有不同的顏色,自然非常的好認,非常的合情理,唯獨他不一樣,身披七綵衣不說,還會變色,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力?
看著所有人好像不明白的樣子,他也不知道如何說了,歪著腦袋想了想,道:「爹爹,我身上的顏色會變化,只要溶入某種顏色,就會和那種顏色一樣了。」他不知道這樣解釋爹爹明白不明白。
撒特寧聽完,一臉的驚訝,而後若有所思,沉默不語了。
「嘩,寶寶,你好厲害喔。」倒是落落聽完,讚不絕口,一副很羨慕他很厲害的樣子。
這下,所有的小人兒都不依了,個個都嘟著嘴衝她嚷嚷:「娘娘,我也厲害,我也厲害。」一時之間,個個都朝她撲過來,嚇得身旁的撒特寧連忙抱緊她,生怕她被撲倒。
「個個都厲害,娘娘的每個小寶貝都厲害,而且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小寶寶了,可愛又聰明。」她笑瞇瞇的誇獎道,一一抱過撲進她懷中的小東西,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使勁的啵了一口。
大人小孩又一起玩了很大,一邊玩一邊吃飯一邊吃點心,房間裡充滿了歡聲笑語,一家人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直到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
「撒特寧,兒子們還沒有名宇呢。」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怎麼忘記了,寶寶總不能沒有名字吧,她連忙道。
撒特寧低下頭想了一下,才笑逐顏開的對她和小人們說:「老大,撒宇。老二,撒遠。老三,撒亞。老四,撒原。老五,撒風。老六,撒海。老七,撒文。老入,撒玉。老九,撒微。老十,撒書。……老十九,撒黛兒,二十,嗯,就叫撒小。」
「耶,我們有名字了,我們有名字了。」小人兒們每聽到自己的名宇,就高興得歡呼起來,興奮得不得了。
見到寶寶們那麼高興,她也不由得自內心的高興起來,突然覺得這就是做母親的心情吧,母不嫌兒丑,大概就是這樣的胸懷了。
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所有的小人兒齊刷刷的對著她甜甜的笑,非常快樂非常滿足的模樣。
度過了到蛇界以來最快樂的一天,也度過了生產後第一天,她慵懶的賴在床上,小人兒們趴在她的四周,蹭著她。
撒特寧洗完澡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寶寶們,該睡覺了,你們的娘娘也累了,讓小青抱你們回去睡覺吧。」
小人兒一聽到要離開娘娘,全部不依了,死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小手緊緊的抓著她不放。小嘴巴使勁嚷嚷:「我們要和娘娘睡,我們要和娘娘睡。」
落落也捨不得寶寶們離開她,於是也附和道:「床那麼大,他們也佔不了什麼地方,就讓他們和我們一起睡吧。」
撒特寧哭笑不得,這小傢伙們怎麼那麼粘人啊,小小年紀就會和他搶女人了,以後他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來嘛,來嘛,一家人一起睡才溫馨,才好玩。」想起小時候家裡天冷的時候,因為《ap.》窮沒有那麼多的被子,於是一家人就擠在一起蓋同一張被子取暖,那時的溫暖她至今還記憶猶新。
「爹爹,一起睡,一起睡。」二十張小嘴異口同聲的道,齊刷刷的向他撒著嬌,還有些已經飛到他的身上,死命的蹭他。
他無可奈何了,只好抱著貼在他身上的小人兒爬上了床,而且還與她隔了老這,因為她的身邊橫七豎入的躺著他們的蛇寶寶,他根本就無法越軌。無奈的歎了好幾口氣,悶悶不樂的入睡。
等他們全部入睡後,奇怪的事情又生了,那些橫七豎入躺著的蛇寶寶們,突然又變回了生下來時的模樣,依然是一個個的蛇蛋,顏色各異,漂亮非常,而外表一點裂痕也沒有,彷彿他們從未從裡面出來過。
「嘻嘻哈哈,哈哈嘻嘻……」一大清早,他還未睡醒,耳邊就傳來很多嘻嘻哈哈的笑聲。
「兒子們,餓了沒有?」看著寶貝似的小人們個個精神十足,充滿活力,但是昨天只吃了一次奶的他們好像不餓似的,她不由得擔憂的問道。
小人兒們又整齊有序的一起搖搖頭,同聲同氣的道:「娘娘,我們一天只吃一餐就夠了。」
原來是這樣,她恍然大悟,還以為他們會像正常的嬰兒那樣,一天要吃好幾次,一餓就吃呢。」
「撒小,撒小呢?」她突然現最小的二十又不見了,嚇得連忙趴在床上找起來,蛇寶寶又不見了,她又沒看好他。
坐在小人堆裡的撒小聽到娘娘在找他,連忙爬出來,邊爬邊奶聲奶氣地說:「娘娘,撒小在這裡,我在這裡啦。」
落落尋著聲音找去,一見到粉嘟嘟,精緻無比的小小小人兒就呆住了,這真的是二十?比其他的兄弟姐妹小好多,只有其他人的一半大小,但是卻生得漂亮可愛,讓人愛不釋手。
「你是二十?撒小?好可愛喔。」看著這個縮小小小版的撒特寧,她高興極了。「寶貝們都好可愛,好漂亮,好得意。」一邊說,一邊就住小人兒的臉上吻去。
每個蛇寶寶都是縮小版的撒特寧,除了唯一的小女娃撒黛兒外,沒有一個寶寶不優於撒特寧的。
小人們得到稱讚,高興得不得了,見到她親吻他們,自然不甘落後,也學著她的樣子撲到她身上、親個不停,一邊親還一邊咯咯的笑。
撒特寧拿他們沒辦法、只好匆匆忙忙的在寢宮裡吃完了早餐,交代過小青蛇和蕭遠照顧和保護好他們後,又上議事殿了。
議事殿。
今日的議事殿與住日略有不同,因為這次尹蝶衣也前來參加了,平時的她並不喜歡到這地方來,再者她雖然是聖女,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名頭不過是為了保護她不被滅族罷了。
「風蛇一族的事情,我想今天也應該解決了,關於他們對蛇後下毒手的事情,不知道你們如何看待。」剛落座,他就威嚴的道,宏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寬大的宮殿。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答,因為二次三番的對未來的蛇後下毒手,本來就罪至滅族,但是風蛇一族要是滅了族,蛇界豈不是少了一個同類?他們都在猶豫不決,不能下定論。
撒特寧危險的瞇起他的雙眼,不停的掃射著底下的人,他們到底付論出結果沒有?
大夥兒見蛇王冷若冰霜,渾身出危險的氣息,不禁噤若寒蟬,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大臣走出來表態了。
「王,臣以為風蛇一族不該滅族,我蛇族本來就不多了,再有一族沒落,那蛇界沒落之日可待。」這是不贊成滅族的同宗類的眼鏡蛇一族的大臣,他們毒蛇一族已經很難生存了,再少一個族,那麼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他的一番話立即得到了許多大臣的贊成,紛扮認為只問責當事之謀者,其他無辜的風蛇不可錯殺。
撒特寧皺著眉頭看著底下喋喋不休的大臣們,那些大臣都是各蛇族的族長或者長老,或多或少也和風蛇一族有交情。
這時,尹蝶衣站出來說話了,「王,蝶衣認為風蛇一族犯下大事,自當滅族,那罪白珍更應問斬。」雖然白珍已經沒有機會再回到撒特寧的身邊了,但是她妒忌她恨她曾經服侍過撒特寧,自然不會放過她。
「白珍已經被處了極刑,不必再追究了。其他參與的風蛇一律也已經一一處了極刑,現在可能還有一部分隱藏在著隨時想要作案的風蛇,所以本王現決定,自日起派人把所有的風蛇一族監視起來,如有再犯,殺無赫。」撒特寧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道,他畢竟是愛惜蛇族的,雖然曾經的他一心想飛天,脫了這具蛇肉位列仙班,但是如今有妻有兒女,他倒也不想成仙了,只想和他們平淡的過一生,所以他才做了如此的決定。
底下的大臣們一聽些言,皆面露驚喜,以前蛇王萬萬是不會聽他們的,更不太理會這些瑣碎之事,如今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越來越為族類著想了。
「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情不自禁的高呼道,個個歡喜得不得了。
只有尹蝶衣咬牙切齒,心中十分的不高興,但也不敢露出半點聲色來。又見眾人已經無事準備決定離開,當下急道:「王,蝶衣有一件事向王申訴。」
「說。」本想早早趕回寢宮去見落落和寶寶們的撒特寧感到很突然,不明白她還有什麼事情。
尹蝶衣緊張的咬住下唇,鼓起所有的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睛道:「王,蝶衣昨日去看望蛇後,不料蛇後竟然不僅不願意接見蝶衣,還痛罵蝶衣不識時務,不識大體,將蝶衣趕了出去。王,蝶衣感到十分的委屈,求王作主。」說完,眼淚珠子就掉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的住下掉,她更是一副梨花帶雨的俏麗委屈的模樣,讓在場的人十分的令人心疼和憐惜。
「王,蛇後怎麼能這樣對待聖女?再怎麼說聖女也是一片好心,蛇後居然這樣。」底下的大臣們又議論紛紛,十分的不平。
「就是,就是。」不明所以的一些大臣也附和道,甚至好幾個直皺眉頭。
尹蝶衣心裡很高興,知道一定有很多人站在她的這一邊,畢竟相信同族也不會相信一個人類。她表面上還是委屈萬分,難過得嚶嚶直哭。
撒特寧黑著張臉不話,不是他不知道怎麼說,而是感覺到這事不太可能,落落不是那種強勢的人,更不會無理取鬧,小青蛇也絕對不可能這樣做,那麼尹蝶衣這樣說有何目的。他若有所思的玩味的盯著她看。
尹蝶衣心裡的高興未過幾分鐘,便接收到撒特寧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心下暗暗一驚,不假思索的道:「王,難道您懷疑蝶衣胡編亂造?蝶衣萬萬不敢,不信,您問問蛇後。不了,還是算了,如果因為這點小事而讓王和蛇後的感情不好,讓蛇後在這重要的月子期間傷身子,那麼蝶衣就罪大了。這要屈蝶衣還是吞下去吧。」
她的這一番話,立即又引來眾多大臣的同情和讚揚,不禁覺得她不愧是聖女,識大體,更會為他人著想,心中對她的評價和好感一路上升。
「王,臣以為這事必須詢問蛇後,一界之後,必然母儀天下,胸懷寬廣,識書達理。蛇後雖是人類,然我族已經不介意了,只是如若蛇後達不到這標準,恐怕不能勝任蛇後之位。」蛇界最老的大臣老慈龍鍾的的道,一邊撫著自己長長的白白的鬍子。
這下撒特寧的臉更黑了,眉頭皺得緊緊的,嘴唇抿得一絲縫都沒有,眼睛卻射出凌厲的光芒。
得到大家如此的支持,再加上撒特寧的這副神色,更讓尹蝶衣心裡更是得意洋洋,堅定這水落落就會有好看的了,搞個不好她就能取而代之了。
二十撒小無聊的盤踞在爹爹的腳下,他本來好奇想跟著爹爹一起來看看蛇界裡的其他族類,不料他正昏昏欲睡之時,這個昨天到娘娘宮裡大吵大鬧的女人居然污蔑他的娘娘,立即他的嗑睡蟲就無影無蹤了。
他翹起小小的身子,氣憤的盯著尹蝶衣,他決定了,要給她一個教訓,她居然敢欺負他的娘娘。
尹蝶衣不知道為什麼受到渾身冷,而且還是從主位上投下來的森冷目光,可是她現撒特寧並沒有多看她,只是這道奇怪的令她感到心底寒的目光依然存在著,而且有越來越令人膽戰心驚的感覺。好像她會隨時死去,好像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果然沒一分鐘,整個議事殿就傳出了她淒厲的尖叫聲,惹得殿裡的每個人驚訝萬分,不明所以。
「救命,救命啊,蛇,蛇,好大的蛇啊,他要咬我,他要咬我,救命啊……」尹蝶衣一邊失聲尖叫,一邊花容失色,嚇得已經跌倒在地上,不住的向住後倒。
她居然在王的主位上,看見一條比王還要巨大無比的蛇,已經把議事殿佔了一半的位置,額頭上也有個巨大無比的王字,更恐怖的是他的蛇嘴邊各長著一根長長的類類的閃著光亮的牙齒,蛇身居然披著七彩之色,張牙舞爪衝著她伸過頭來,張著血盆大嘴朝她咬來。她大驚失色,控制不住就尖叫了。
撒特寧和大臣們不禁面面相覷,蛇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本身就是蛇啊,居然蛇怕蛇,還在議事殿裡大喊大叫。更令人不高興的是,議事殿裡哪裡來的巨蛇,明明就他們這些人在。
「聖女,你胡亂叫喊什麼?」他怒了,她今天似乎不太正常,瘋瘋癲癲的。
尹蝶衣還沉溺於恐懼之中,依然嘴裡不停的叫喊救命,意識已經混亂了,要是她能鎮定下來,一定會現眾人皆醒,她獨醉。
二十得意洋洋的翹著尾巴,他不過是用法力掩蓋了眾人的耳目,成功的幻化成自己巨大無比的樣子,就把那個叫什麼聖女的嚇得鬼哭狼嚎,亂沒形家了。極了仇的二十舒服的趴在地上,反正沒人會現他,更不會看到,這大理石是黑色的,他自然也是黑色的。不過、他想娘娘了呢,不知道娘娘會不會現他偷偷的溜走了呢。
「把聖女帶回去,不要讓她亂跑,順便請蛇醫看一下。」他不得不話了,她這樣子成何提統,居然害怕自己的族類,更者這裡根本就沒有她嘴裡的巨蛇。
尹蝶衣一邊叫嚷一邊被侍衛們帶下去了,她依舊滿臉恐懼,尖叫連連,響徹雲霄。
「聖女是怎麼了?生了什麼事情?」眾大臣議論紛紛,交頭接耳,滿臉疑惑。
撒特寧看了一眼底下的大臣,緩緩道:「聖女所說的蛇後怠慢一事,本王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但是蛇後為人溫順,善良,待人誠懇,本王是不相信她會如此對待聖女,這事日後再議。」說完,他拂袖而去,不等眾人相送。
二十也打了一個呵欠,這裡太無聊了,這些人更無聊,他不喜歡這裡,不喜歡這些人,還是回去陪娘娘好。
只一秒鐘的功大,地上的二十就不見了,度比蛇王撒特寧還要快上好幾倍,未等撒特寧回到房中,他早已經偎依在落落的懷中,撒著嬌,蹭個不停了。
剛回房的撒特寧立即四處尋找小二十的身影,見他在落落的懷中撒嬌,只是懷疑的盯著小小的他若有所思,剛才在他似乎覺得他也在殿中,而且尹蝶衣的口中的巨蛇恐怕就是他了吧。
「你回來了,那麼早,那麼快啊。」正在和蛇寶寶們玩要的落落現了他,連忙對他笑瞇瞇的道。
「回來了,寶寶們都聽話吧,二十還好嗎?」他特意問道,繼續看著懷中笑嘻嘻的二十。
「爹爹,我很好喔,娘娘很疼我的,剛才還餵我吃了東西。」二十撒小乖巧的奶氣奶氣的說道,一副瘦瘦弱弱的模樣,讓人棒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撒特寧點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下來,而是坐到他們的身邊,看他們玩樂,看他們遊戲,直到大家都累了,才打著呵欠昏昏欲睡。
落落給每個小人兒又餵了一次奶,他們才安靜的沉入夢鄉,她剛把老大放在床上,原來齊刷刷躺得橫七豎入的小人兒立即變成了晶瑩剔透的蛇蛋,安靜的堆到在一起。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掩住自己的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