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蛇王居然大駕光臨啊,地府可生輝了。」閻睿笑瞇瞇的說道,閒閒的坐在他的寶座上,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
撒特寧不想跟他廢話,直接挑明了來意:「閻羅王,我這次特意來,是來帶回我的女人,請你幫個忙,撒某人感激不盡。」
「喔,蛇王是來找女人的,可是本王這裡沒有蛇美人啊,只有人間的凡人到此來報道投胎的。」他故意裝聾作啞,用驚訝的表情道。
「我的女人就是人間的凡人,就是那個被蛇嚇死的水落落。」撒特寧見他如此,便忍著氣不,平靜的說道。
說出來真丟人,自己的女人竟然被自己的群類嚇死了,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水落落這個女人傻啊,從小到大見了那麼多蛇還怕,最後竟然怕到活活嚇死了。撒特寧心裡嘔得要命。
「她已經去投胎了。」閻睿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一副坦坦蕩蕩的君子模樣。
殿下的黑白無常各自在心中低嘀,閻羅王真是會撒謊,這是幾千年以來的重大現呢,人不可貌相啊。兩人情不自禁的搖搖頭。
撒特寧瞇起雙眼,目光緊緊的盯著座上有點無賴似的男人,他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聽聞這個閻羅王平日裡一絲不苟,黑著臉做事的,今日卻與傳聞的相差極大。
「可否請閻羅王告知,她投胎到哪一家,哪一處,哪一個地方?」他根本就不相信,因為他感覺到她還在這裡,閻羅王撒謊了。
「這是地府的軍事機密,怎麼能隨隨便便告訴外人,那可把我們地府當什麼了?什麼都能讓人知道,什麼都可以說的嗎?」閻羅王臉一板,嚴肅的道。
這個時候撒特寧才感覺到閻睿不好對付,看來他是有意把落落藏起來了,他為什麼會這樣做?他探索的看著他。
「今日,不說也得說,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要做的事情,特別是有關水落落的事情。
閻睿動氣了,這個蛇王太囂張了,他已經給足他面子了,還不知趣的滾出地府,居然威脅他。
「你當我這個閻羅王吃素的啊,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裡是地府,不是你的蛇界。」閻睿拍案而起,冷著臉說。
眼看著兩個人撥刀相像,有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式,黑白無常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種事情幾千年來沒有生過,他們不知道該不該勸架。
白無常看看黑無常,黑無常也看看白無常,兩個人一臉的無奈,最後還是白無常悄悄地問:「要不要去請水小姐出來?」
「你笨啊?閻羅王不想讓蛇王把她帶走,你居然還讓她出來,那不是讓閻羅王下不了台嗎?」黑無常啐他,一點腦子也沒有。
這邊撒特寧和閻睿早就迫不及待的動上手了,只見光不見人影,不時聽到殿裡東西落下來的聲音,以及打鬥的聲音。
「那個,咱們還是趕緊走吧,不然波及無辜。」白無常一副怕怕的模樣,連忙對黑無常說道。
「好。」黑無常也同意了他的建議,兩個人準備往外走。
沒想到,這時意外中的人出現了。「黑大哥,白大哥,生什麼事了?這裡怎麼那麼吵?」落落在最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她一臉擔憂和害怕。
「喔,沒什麼事,沒什麼事,我們走吧,趕緊走。」黑白無常慌亂的說道,趕緊把她擋住,順帶把她推走。要是讓蛇王現了,這還得了。
俗語有說,人算不如天算,撒特寧的耳朵還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心下一喜,便無心戀戰了,把她帶回去才是正事。
當下對閻睿了一招,便朝落落的方向而來,「落落,快過來,到我這兒來。」人未到,話先到了。
撒特寧?是撒特寧嗎?落落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心下一喜,又高興又難過,忙轉回頭,現正有一條影子以極快的度朝她飛來。
「撒特寧……」她才喊完,便淚流滿面。是他嗎?她不敢相信,只能定定的站著,等著朝她飛來的人。
如果他是撒特寧,她不知道如何感謝上帝,可是她又覺得不可能,她死了,他還沒死呢。是她的幻覺嗎?還是她的錯覺?
閻睿沒想到落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明明把她留在房間裡了,一時半會,她根本也不可能趕得過來。眼睜睜地看著撒特寧撲過去,他知道來不及了。
「黑白無常,快把她帶走。」情急之下,他連忙衝著兩個呆的黑白無常吼道。
可是還是為時以晚,撒特寧已經把落落攬進了懷裡,逼退了黑白無常,這急轉的情形便讓撒特寧佔了上風。
「落落,你沒事吧?」撒特寧把她抱進懷裡後,便急急的問道。
水落落真的沒有想到,來的人真的是撒特寧,她說不出話來,只是哭得更厲害了,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們回去。」抱著她,他馬上道,轉身就走。
「站住,把她留下來。」閻睿冷著張臉,憑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