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完美姐夫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五章 新年
    楚狂突然的爆發,讓糾紛迅速的升級!

    或許軍機處某些人又在打歪腦筋,也或許是粱帝的授意,這三千人押送的大量的沉重軍械,其中又有楚狂這樣的大將,楚南這樣的九品高手、獨孤仇冷雲這樣的未來希望和正牌的大粱皇子,竟然主動靠近邊境,若是胡人無意聯合大粱抗擊大食,是定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這分明是在試探胡人【真】實態度的美味誘餌!

    李臻熬了好多年才得到這個崛起的機會,當然不會甘心在使團中做隱形人,一直在努力的發出自己的聲音,如今又結結實實的抓住了楚南、楚狂的把柄,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手,定了定心神,看著楚狂冷聲道:「無論你再如何強詞奪理,也改變不了違抗軍令的大罪!」

    楚狂從小都毫不掩飾對李臻的厭惡不喜歡,輕蔑的看了李臻一眼,「我帶兵在戰場上廝殺的時候,你在京城出門走路都還貼著牆根呢,輪得到你來教訓我?」

    被人接二連三的揭破傷疤,修養再好也忍不住惱火了。

    李臻氣的顫聲道:「我是使團的副使!」

    或許是這個身份讓李臻找到了底氣,李臻慢慢的平靜下來,沉聲說道:「那麼大的事情,我有權參與決定!」

    楚狂一手拉起來的雍州精銳在北伐一戰中幾乎死傷殆盡,楚狂心中的怨念,外人很難瞭解如今又要被當做試探胡人的誘餌,楚狂如何能忍?

    楚南倒是理解往日冷峻的楚狂為什麼這麼狂暴,在這件事情幾乎上寸步不讓,拍了拍楚狂的肩膀,輕笑著說道:「消消氣,何必這麼大火氣?」

    李臻到底還是和楚南熟悉一些,哪怕往昔的情分日漸淡薄,也沒有面對楚狂時候的畏懼心虛之感,看著楚南沉聲說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楚狂無視李臻的強硬態度轉身就走。

    楚南頗有些無奈,歎口氣說道:「你想要什麼解釋?!」

    李臻見楚狂走了,壓力大減,看著楚南說道:「為什麼要改變行軍路線?!」

    楚南重複楚狂的話,淡淡的說道:「太危險,我總不能明知道前路危險還去送死……」

    李臻當然不可能認同這樣的【答】案,搖頭說道:「你怎麼知道胡人一定會來截殺?就算真的會這麼多精銳的禁軍至少也有自保的能力吧?」

    楚南捏著下巴想了想,點頭說道:「若是三千精銳的禁軍騎兵,只說有自保之力太過妄自菲尊了……」

    李臻頓時【興】奮起來,故意大聲說道:「那為什麼還要改變行軍路線?!」

    本來楚狂、李臻這些人聚在一起爭吵的模樣就有些引人注意,如今李臻這麼大的聲音說出改變行軍路線這樣的敏感字眼,周圍的禁軍頓時有許多人站了起來看向這邊。

    冷雲和獨孤仇也皺眉,李臻為了宣示自己的權威和存在,實在太過火了將高層矛盾暴露在普通士卒面前是很影響士氣的事情。

    楚南揉著眉心,冷冷的盯著李臻,「聽我把我說完!」

    李臻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倒是不介意後退一步,對楚南做出請講的手勢。

    楚南眼神劃過郭審言再看向遠方淡漠的說道:「三千精銳騎兵大有可為,但是,這是個車隊,不是什麼騎兵營!車隊懂不懂?!也就是說三千禁軍,只有不到一半的騎兵,剩下的步兵再加上馬車上的輻重,還有車伕和女眷,到了草原如果胡人來襲,就是只能挨打沒法還手的靶子!打是打不過的跑也跑不了,就算胡人心善放大家離開,丟了軍械的大罪誰去頂?你去?!」

    李臻臉色微白,只想著禁軍精銳,卻沒有注意其中騎兵只佔了少部分,被楚南一番責問,訥訥無語。

    楚南歎口氣,看著周圍窺視著這邊的士卒緩緩說道:「昨晚,楚狂對我說,就算他死,也不會眼睜睜的把自己的軍隊往死路帶!更不會把手下的生死寄托在胡人的善心之上!」

    周邊注意著這番爭吵的士卒都愣了愣,當然明白楚南這話是對自己等人所說。

    為了維護自己的士卒,寧願擔負罪責也毅然改變行軍路線,往日楚狂冷峻威嚴的形象這時候也帶了幾分溫暖的色*情,這樣的將領還有什麼可指責的麼?

    士卒們神色複雜的低下頭去,走開繼續去幹自己的事情,在他們心中,想必這番爭吵已經有了結果。

    李臻當然不會被楚南唬住,一針見血的說道:「狡辯而已!既然軍機處設定好了路線,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漠北和雍州的軍隊可能已經做好準備,等著胡人上鉤!」

    楚南對於李臻想到點也不意外,輕笑著說道:「做好什麼準備?胡人隨意選一處地方只要肯下本錢,不用半個時辰就能圍殺掉所有人!誰去做準備。雍州全力戒備大食,自顧不暇,連城門都封了,漠北呢,成親王、李凌都在京好…………」

    李臻呆了呆,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強調道:「貿然更改行軍路線是大罪,至少實現應當和大家商議,楚狂怎麼可以擅自決斷?!」

    楚南頗有些無趣,說到底李臻也只是為了爭取自己的話語權罷了,指了指冷雲說道:「冷雲,你解釋一下,楚狂有沒有權力,擅自決斷,?」

    冷雲愣了愣,沒想到腦子本來就是一團亂麻,還被楚南點名要解釋,但走到底是將門虎子,皺眉苦苦思索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道:「想到了,楚將軍真的有權這麼做!」

    李臻失聲道:「怎麼可能!」

    冷雲揉著眉心回憶著什麼,喃喃道:「擅改行軍路線當然是大罪……,可是呢,現在的情況又有些特殊,這車隊中楚狂將軍毫無疑問是軍銜最高……「……」

    說到這裡看了楚南一眼,其實楚南軍職也很高,可就算是平級,論資歷和聲望,楚狂也要佔據主導。

    冷雲繼續說道:,「而最最關鍵的是,如今不是大兵團作戰,咱們這三千人並沒有直屬的上級……,也就是說,按照軍中規矩,楚狂將軍是這三千禁軍的最高指揮者……既然這樣,他當然有權決斷這支軍隊的一切事務,包括更改行軍路線!」

    李臻抿抿嘴唇,瞇著眼睛說道:「可是,來之前,王叔說的很清楚,這使團中,楚南才是最高決策人……」

    冷雲點點頭,說道:「當然,使團之中當然是楚南兄最大,可這三千集軍說起來是受楚南兄和楚狂大將軍雙重管轄的………………這似乎午點罕見,但目前看起來,楚狂將軍的做法是完全合情合法的……」

    其實,很關鍵的是,楚南並沒有質疑楚狂的做法,而是將指揮權完全放給了楚狂。

    楚南看著目瞪口呆的李臻,歎口氣說道:「這三千禁軍有兩個任務,押送軍械,護送使團,只要這兩個任務完成……楚狂只有功不會有過…………」

    李臻才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自己完全被蒙在鼓裡,被無視的乾乾淨淨,深吸口氣說道:「就算這樣,你是不是也應該和我說一聲…………

    楚南似有深意的看著李臻,大聲叫道:「軍紀官何在?!」

    眾人被嚇了一跳,不明白楚南為什麼突然叫軍紀官。

    負責禁軍軍紀的小校忙跑了過來,大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楚南面無表情的指著李臻問道:「他剛剛的表現你都看見了吧,論軍紀該如何處罰?!」

    那小校愣了愣,看了看李臻咽口唾沫暗暗叫苦,自己可沒膽子處罰一位皇子,被楚南看著又不能不履行指責,硬著頭皮說道:「軍中肆意喧嘩吵鬧者,責十軍棍………………當眾質疑上官者,不分對錯,責三十軍棍,若再犯者…………」

    李臻頓時傻在那裡,抿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南也沒有真的處罰李臻的意思,揮手讓那軍紀官下去,看著李臻輕聲說道:「不懂就學著點,不要把無知當今性,還嫌丟人不夠麼?」

    李臻無地自容,憤怒的回頭看著挑撥自己出頭的郭審言。

    楚南才不去管郭審言惶惶不安的解釋,大聲喝道:「出發!」

    李臻這次徹底的沉默了起來,遠遠的和楚南等人拉開距離不願靠近。

    鬧出這麼大事情,楚南也懶得再維持表面的和睦,見李臻不過來也樂得清靜,裝作沒看到。

    車隊下山的時候似乎更加困難,有一段狹窄陡峭的厲害的坡道,看了就讓人頭疼。

    等到費勁周折下山來,大家都有些沉默。

    剛剛有一輛車衝下山道去,帶著車上的兩個士卒跌入了山谷當中,根本不需要去救,那樣的高度,有死無生。

    還好軍中的人見慣了生死,除了幾個親熟的士卒輕哭了幾聲之外,這樁意外並沒有引發多大的波瀾,李臻也沒有跳出來拿這個批判楚狂換路的決定。

    走山道太過累人,又發生了意外,楚南和楚狂商議了一下,早早的就命令紮營休息。

    到了晚上,飯菜似乎有些反常的豐盛,將士們的興致也有些異常的高漲,聽了幾句楚南才猛然想起來,今天,似乎是新年。

    楚南險些都忘記了這個事情,看著外面說說笑笑的士卒,有些失神,小琳兒啊,今天是新年啊,又一次胡鬧的你如今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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