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感覺王德福和王豆腐兩個名字並沒有多大區別,都是一樣的爛。wenxuemi。com只是這話不好這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是就聽到外邊傳來一陣噪雜聲,楚南不敢怠慢,連忙出了門去,抓住一個水手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水手連忙說道:「回大人,小人也不是很清楚,您還是自己去看吧。」
楚南放開的那人,來到甲板上,看到隨行的兵士都站在一邊,倒是船老大在船頭焦急的呼喊著什麼。
楚南的副手是個中年大漢,姓李名勇,為人謹小慎微缺乏擔當,但是卻是楚南的好幫手,至少一路上的那些瑣碎事情他都辦的妥妥帖帖。
李勇看到楚南出來,連忙上前說道:「大人,剛才屬下還想去讓人叫你出來。看這樣子我們遇到了些麻煩。」
楚南恩了一聲,走到船頭,問那船老大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船慢了許多。」
船老大擦擦額頭的汗,苦著臉道:「回大人,這段河面有些窄,前面的那幾艘商船又不願意讓路,所以只能停下來了。」
楚南沉下臉來,冷聲道:「既然你是吃運河這口飯的,這點事情還搞不定?趕快去解決。」
船老大面有難色,本以為這次載些皇差既能賺錢還能省力,哪想到剛剛出了京城地界就遇到這種事情,期期艾艾的解釋道:「大人,小人也問過了,前面那艘貨船是真的出了問題,他們說馬上就會讓路。」
楚南看了看不遠處的河面,兩艘貨船並排停在河面上,剩餘的地方也就只能過些小船,像自己乘坐的這般的船是肯定過不去的。仔細看看,其中一艘貨船靠在了河灘上,像是出了問題。許多工人正通過鋪在兩艘船間的木板裝卸著貨物,看樣子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完工的。
楚南本來還想要逼那船老大,見聽見一聲威嚴的聲音,卻是右都御史梁讓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不走了,耽擱了陛下吩咐的差事誰負責?」
船老大又將剛才對楚南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梁讓聽完有些不喜「你站在這不去解決,難道還要本官出去交涉不成?」
船老大悄悄看看梁讓,壓低聲音道:「小人去交涉了,只是對面的人說這些貨是合必升商號送到西北互市用的,也是皇命。」
王德福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甲板上,不動聲色的對楚南道:「合必升,是南方最大的幾個商號之一,張家是幕後的東家。」
梁讓神色慢慢緩和,揮手道:「去告訴他們,限他們一個時辰內讓出條路來。」說罷又對王德福笑道:「和西北的那些番邦互市也是事關西北穩定的大事,眼下又是北伐前夕,就等一個時辰吧。」
王德福笑著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楚南看著梁讓離去的背影,臉色異樣。王德福拍拍楚南肩膀,笑道:「不要想太多,梁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以大局為重吧。」
楚南快步跟在王德福身邊,笑道:「王大人不要嚇我,至少我知道西北互市一向是大梁佔據主動,即便真晚幾天,那些牆頭草還真敢怎麼樣麼?」
王德福打量著楚南,恍然大悟道:「險些忘了楚將軍也在京城了。」說罷看著楚南壓低聲音道:「小子你太較真了,你真以為梁御史張家女婿的外號是白來的?」
楚南打開門請王德福進去,嘿嘿笑道:「還得請教您啊,我還真不知道。」
王德福示意楚南關好房門,笑道:「若是說這位梁御史,倒也是個妙人。他曾立誓不收賄賂,但是卻不拒節日禮物;他髮妻早逝,立誓今生不娶,卻接二連三的納了好些妾室,其中好些都是張家出來的,而且他能有今日的地位也得靠了張家的影響力。」
楚南笑道:「果然是個妙人。」
王德福搖頭道:「瑕不掩瑜,這位梁大人還是很有能力的。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他還曾是位狀元。」
楚南也笑道:「不過這次有這位張家女婿在,怕是我們也只不過是去走走過場就回來。」
王德福意味深長說道:「老夫是戶部的,都察院那套老夫可不管,再說了,查賬那些東西梁大人可不懂的。」
楚南也笑道:「王大人不說我也險些忘了,我還是個副官來著。」
河面上的兩艘船足足堵了兩個時辰,那些小船還好些,戰戰兢兢的從一邊就過去了,可就苦了那些大船了,兩側排出好長的隊去,船老大們怨聲載道,只是看到楚南坐的這艘掛著碩大的官字旗的船也耐心的等著,誰會上去找不自在。
梁讓倒是站在船頭髮了幾聲牢騷,但是很快就會到船艙中去了,楚南不禁很惡趣味的想,這麼著急回去是不是在船艙裡和他帶來的謀士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本以為遇到這種事情已經算是倒霉了,卻沒有料到接下來的行程還是一點都不順利。由於耽擱了兩個時辰,等到船停靠在原先打算好歇腳的渡口時已經是深夜,一船人都是又累又餓,眾人最後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客棧,只得隨意買了些吃食到船上湊合過去了。
只是當初停船等待的決定是梁讓、王德福點頭楚南默認的,眾人自然不好說別的,只好把怨氣發洩到船老大身上,最後有些草莽氣的船老大雖然不敢輕言撂挑子,但是也用消極怠工來表示不滿,等到楚南一通胡蘿蔔加大棒搞定了船老大,又遇到一群不長眼的小賊意圖上船,總之是麻煩不斷,本來三天的行程硬生生的走了五天。
楚南看著一干滿是疲憊之色的同僚,歎道:「我看這麼一來,不休息個三五天大家是沒精力查案的。」
王德福年紀大了,臉色也有些發白,強笑道:「都耽擱了好幾個月了,還差這麼三五天麼?」
唐斬拿著行禮從船上下來,在水上飄了幾天,唐斬已經勉強適應了,至少能在船上自由走動了。
楚南剛剛對唐斬滿意的點點頭,就看到原本好好的唐斬下了船,又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東倒西歪的晃來晃去,看得眾人莫名其妙。
王德福好奇的打量著唐斬,原本籠罩在心頭的幾絲陰霾也淡了很大,忍不住笑道:「這位小哥這是做什麼?在學人劃旱船麼?」
唐斬勉強扶住渡口的一根木頭,無奈的解釋道:「少爺,我原本已經在船上適應了,現在到了陸上反而不適應了。在船上晃,我也跟著晃,現在到了陸上,地不晃了,我還是忍不住晃,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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