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張雨靈的房間內,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小木同志突遭陳風襲擊,措手不及之下初吻告失,回過神來的她大力掙扎。可是她哪裡有陳風那種蠻力,推拒陳風,不僅沒有掙脫一分,反而被他越抱越緊。更可恨的是,他的一隻手開始朝著自己的胸前攀登。憤怒的她下意識的揚起手,給陳風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被女人抓咬砸,陳風都曾遇過,可被女人甩巴掌,他這是兩輩子頭一遭遇到,一時間腦袋發懵,停下了動作。
小木同志得到機會,從陳風懷中掙脫了出來,而後握拳,劈頭蓋臉朝陳風打去,口中不住罵著:「混蛋,混蛋,混蛋……」
陳風腦袋發懵,愣神了一下,就遭了四五拳頭。回過神來,趕緊把小木同志制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小木同志雙手被制住,仍舊不肯罷休,屈膝踹向陳風胸口,一副要和他拚命的架勢。,「混蛋,我殺了你」
雖然嘛,小木同志力氣不大,拳腳對陳風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但是嘛,被女人打,對老爺麼來說,精神上的損傷著實不輕。見小木同志動腳了,陳風下意識的想躲。電石火光之間,他的腦海裡又響起另一個念頭,讓他打消了躲閃的念頭。
除了張雨靈,在場還有幾個女孩,她們前一刻還在看老闆與木婉婷**。後一刻,老闆突然把木婉婷拉了過去,激吻在一起,幾個女孩看得口乾舌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再後一刻,木婉婷突然暴起,開始對老闆暴打。
在幾個女孩的目中,木婉婷簡直是凶狠至極。只見她才脫離了老闆的懷抱,就是狠狠的幾拳打下去。老闆伸手制住她的手,立馬又是屈膝狠狠的踹向老闆胸口。一聲擊打到肉的聲音響起後,在幾個女孩目中,她們的老闆陳風如一個飽受摧殘的白毛女般倒在沙發上,口中悶哼一聲,眼睛一閉,腦袋一歪,不知是死是活。
現場出奇的寂靜,陳風歪倒在沙發上安靜不動。小木同志沒想到自己竟然來了個一擊必殺,懵住了。張雨靈瞇著眼盯著陳風,嘴角帶笑,不聲不響。其餘幾個女孩,被這一突然的變故嚇得懵了。
寂靜只持續了幾秒,一個女孩慘呼一聲,發狂般衝到陳風身邊,一把推開小木同志,跪在陳風腳下,捧著他的頭,「老闆,你怎麼樣?老闆?」
女孩呼喚了幾聲,陳風毫無反應,她顫微微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失聲痛哭起來:「老闆,你別死啊,別死啊」
女孩是雙胞胎之一,小木同志也認不得她是姐姐還是妹妹,見她大呼陳風死了,哭得那個傷心,一看就不是作假。看著陳風那張壞蛋面孔,小木同志腦中一個念頭不斷重複著『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張雨靈依舊不為所動,眼角含笑看著陳風,她的男人壯得比大象也差不了多少,怎麼可能被木婉婷一腳踹死,依照他厚臉皮的個性,她一猜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餘幾個女孩聽聞老闆被木婉婷殺了,此處就是命案現場,兇殺案就發生在她們面前,整個經過都被她們看在眼中。幾個女孩子別說兇殺案,就連小偷偷東西都沒見過幾回,一下子被嚇傻了。其中一個膽兒大一點的,哆哆嗦嗦起身來到哭泣的女孩身邊,隔著老遠,朝著陳風的鼻子伸出手。
女孩手隔著老遠探了下陳風的鼻息,幾秒鐘,陳風的鼻息全無。女孩見陳風真的死了,快速收回手,因恐懼,被嚇得跌坐在地,雙手支撐地面,死命朝後挪去,口中驚恐的叫著:「殺人了殺人了殺人了……」
現場,一個女孩被嚇得跌倒在地上,一個女孩聲嘶力竭的哭泣著,一個女孩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膝蓋,其餘幾個女孩個個臉色慘白,顯然被嚇壞了。張雨靈在心中歎了口氣,壞蛋陳風,還裝,再裝就把人嚇暈了。
以一個女人的心理,張雨靈巴不得能獨佔陳風。可她也知道,陳風這樣的人,不可能專一某一個女人,她之前不就有了一位刑暮雲。算起來,她張雨靈還只是二奶奶。
陳風當著她的面招惹木婉婷,說明他心裡早已經惦記很久了。以他的個性,張雨靈想阻止也是徒勞,還不如順他的意思,幫他一把,也能讓自己在他心中多佔點位置。再說了,木婉婷是她的手下,聽陳風的,也得聽她的。這等於以後她張雨靈,和大*奶刑暮雲爭寵的時候,又多了一個籌碼。
想通了,張雨靈決定配合一下陳風,收起笑容,擺出關切的神色,來到陳風身邊,探手在他胸前試探了一下,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呼喊:「陳風,你怎麼就死了。小木她也不是故意的,怎麼就一下子把你打死了」
見張雨靈的樣子,小木同志更加確信自己有一擊必殺的天賦,秒了陳風,她心中一片空白,絕望的在自言自語:「殺人了,我殺人了,怎麼辦,我殺人了……」
對面沙發,有一個女孩受不了這種恐怖場面,起身想逃跑,離開這裡。張雨靈見到,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想跑的女孩,嚇唬道:「不能跑,你們都是旁觀者,在兇殺現場,都有殺人嫌疑,如果不想自己成嫌犯,就乖乖呆著。」
被張雨靈嚇唬,女孩再想跑也不敢跑了,相比面對鐵窗,還是面對死屍好受些。
小木同志自言自語了半天,聽了張雨靈的話語,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要被荷槍實彈的警察押赴刑場,執行槍決,砰地一聲後,這個世界安靜了。
「不,我不想死」小木同志被自己嚇唬得大叫了一聲,撲倒到張雨靈腳下,聲淚俱下,結結巴巴道:「老闆娘,我,我不是故意的。老闆他,他……他突然那樣我。我……我害怕,就,就,就這樣了。可,可我不是,想,想想殺他的……」
張雨靈在心裡暗罵陳風,真是壞心眼,看看把木婉婷嚇成什麼樣了。但為了配合陳風,她也沒心軟,沒伸手去扶木婉婷,歎了口氣,道:「小木,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可是殺人就是殺人,這點你是沒法推卸的。」
「老闆娘,我,我,我知錯了,我也不想,嗚,嗚嗚嗚嗚嗚……」小木同志越想越怕,委屈的哭了起來,她不過是反抗一下對自己性騷擾的老闆,登徒子陳風,誰想到他就一紙糊的東西,輕輕一腳就被她秒殺了。早知道如此,就是被陳風再輕薄,她也不敢還手啊。
張雨靈覺得嚇唬的差不多了,拉起木婉婷,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麼。
小木同志聽了張雨靈的話,本已經絕望的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追問道:「真的,真的能行?」
張雨靈小聲道:「當然,溺水的那些人,被從水中救上來沒氣都能救活,何況是陳風,小木,就麻煩你試試了。」
和木婉婷說完,張雨靈對其餘幾個女孩道:「大家都出去吧,讓小木把陳風給救活過來。美美還是秀秀,你也別哭了,陳風還沒死透呢。你趕緊一起出去,讓小木救他,不讓就真的死透了。」
除小木同志,其餘幾個女孩都出了房間,包括張雨靈。關上門,張雨靈展露笑顏,把那個哭哭啼啼的女孩攬著,「乖,不哭,陳風還沒死呢。」
女孩道:「老闆娘,你說老闆沒死,是真的?」
「當然,他怎麼那麼容易死。乖,快別哭了,要不然陳風可就真的死了。真不知道陳風這傢伙,怎麼那麼得人心,讓你這麼個漂亮姑娘哭的死去活來。」張雨靈心裡雖覺得奇怪,也沒把懷中女孩和陳風朝男女關係上想,只當女孩多愁善感。
「我,我不哭,不哭。」女孩聞言,強忍住淚水。張雨靈的話,在她耳中,就像是一個神仙說的話般。只要陳風不死,她做什麼都行,何況是止住哭聲。可憐的娃,她就是那天在摩天輪上被陳風的手了的姑娘。那天之後,不僅沒有記恨陳風,反而心中都被他填滿了。
張雨靈在小木同志耳邊說的是『小木,你別怕,陳風可能只是背過氣去了,你幫著他人工呼吸一下,應該就能救活過來。』
現在,其餘人都已經出了房間,客廳內只留下小木同志和那個已經『死掉』的陳風。小木同志不敢拖延,盡早施救,陳風就多一分活過來的希望。
她上前想把陳風的身體放平,可他太高,沙發放不下,於是小木同志把他給拖到了地板上。處於半失神狀態的小木同志沒有注意到,陳風的後腦殼碰到地面時,眉頭皺了一下。
挪開茶几,騰出空間將陳風放平,小木同志騎到他身上,雙手按壓他的胸部,先給他做心臟復甦。不得不說,由於慌亂,小木同志沒有注意到陳風的心臟是怦怦跳的,而且跳動速度很快,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令他激動的事情。
(雲中鶴:廢話,一個漂亮女人騎在身上,能不激動。陳風這廝簡直太無恥了,真是,真是吾輩楷模……)
按壓了幾下,小木同志俯下身,吻住陳風的嘴唇,一口氣度過去。而後抬頭深呼吸,又是一口氣度過去,接連給陳風度了七八口氣。
還好陳風這廝是炸死,能從鼻孔裡偷偷把氣排出去,要不然肺就給好心的小木同志撐爆了。
人工呼吸完畢,小木探了下陳風的口鼻,還是鼻息全無,她趕緊再進行心臟復甦。一連五六分鐘,她人工呼吸和心臟復甦都做了幾組,再探陳風還是沒有鼻息。她心中現在慌得不能再慌了,邊施救,邊哽咽著:「陳風,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死了就算了,我怎麼辦。你醒醒,你醒醒啊,你醒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讓我做牛做馬,還是做你情人都行……」
陳風心裡得意,繼續裝死,雙手很不老實,順著小木同志的腿悄悄向上滑去,漸漸掌握了她的翹臀,見她沒反應,大著膽子捏揉出各種形狀。
小木同志思維全投在陳風的鼻息上,別說被陳風摸了,就是背後有人說她中了幾百億彩票她都不會注意到,抱著萬一的希望繼續給陳風進行施救。
不知道給陳風度過去多少口氣了,不知道給他按壓了多少下胸口,卻不見陳風有絲毫回氣的跡象。又是一組人工呼吸結束,小木同志絕望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嗚……陳風,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求求你活過來吧,求求你了……」
陳風感受著小木同志身上的奇妙感覺,見她哭得傷心,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他該『復活』了。正準備『復活』,沒料到小木同志動作突然起了變化,由按壓胸口變成了拍打,一拳又一圈打向他的胸口,口中話語也變了,「死陳風,死陳風,不要臉的陳風。你這種混賬老闆,整天就想著佔下屬便宜,糟蹋人家清白身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卑鄙,無恥,下流,你活該去死。你死就死了,還害我,我跟你有仇嗎……」
看來真是把小木同志嚇唬壞了,她可能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陳風不再裝死,呼了一口氣出來,胸口開始小幅度的起伏。
小木同志怕急了心中反倒不怕了,想到陳風的可恨,開始捶打他,不料突然迎面一口氣吹了過來。她心中一涼,該不會是陳風詐屍,吹陰風吧?
不對,剛才的氣是溫熱的,小木伸出手,探了一下陳風口鼻,得到結果後,心中狂喜,大叫道:「活了,活了」
陳風很配合的睜開了眼睛,裝著虛弱無力的樣子,盯著小木同志低聲問道:「牛頭馬面,我們這是走到哪了?」
聽聞陳風的話,小木同志渾身一哆嗦,看來這個陳風是鬼門關走了一遭,她道:「陳風,你活了,你活了過來。」
陳風繼續裝:「什麼火了,我們不是要走黃泉路了,火了是哪裡?」
陳風死不死她不在乎,可是要是她殺的那可不行,現在他活了,她也就沒罪了。小木同志敢和她身上的紅裙子發誓,她這輩子,再沒有現在高興了,自打陳風睜開眼的那一刻,她就像登天飛上了雲端一般快樂。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抱起陳風的腦袋,在他嘴唇上狂吻了一下,「陳風,牛頭馬面都被我趕跑了,你活了,你活了過來。」
「我活了?」
「你活了,你真的活了過來,不信你捏一下自己,看看痛不痛。太好了,你活了,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怎麼辦好,嗚……」小木同誌喜極而泣,把陳風救活了,她也就能免於把牢底坐穿的命運,大好青春不用在鐵牢中渡過。
「真的,你真的把牛頭馬面趕走了?」陳風裝著一臉茫然的樣子。
「趕走了,他們都被我趕走了,陳風,謝謝你活了過來,謝謝你……」
「我想起來了」陳風繼續用雙手佔小木同志的便宜,面上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呼了一聲,猛然坐了起來。這樣一來,他和小木同志的姿勢變得很曖昧,成了小木同志跨坐在他雙腿上,兩人胸腹貼在一起,眼睛只不過相隔幾厘米。
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要是平時,小木同志早掙扎逃跑,可現在她的心思都被其他事情勾住,急切的問道:「你,你想起什麼來了?」
陳風道:「我想起來我是被牛頭馬面拘去了,可是我為什麼死了呢?」
小木同志臉色發白,道:「是,是你摔倒了,一下摔死了過去。」
陳風裝出焦急的神色,手從小木同志翹臀上收回,抓住她的雙肩,急切道:「怎麼死無所謂,不過還有另一件事情,小木,你一定得幫我。」
「什麼事,你說,我一定幫你。」
「我想起來回魂之前,牛頭馬面和我說世間有任願意當牛做馬,我命不該死,可以讓我復活。不過有條件,那個人必須盡快和我成就夫妻,不然我還會死掉。你說你把牛頭馬面趕走,那個女人就是你了?小木,你好人做到底,就從了我吧。」
色胚陳風說完,不顧小木的回答,動手開始剝她的裙子,三兩下將她摘得只有底褲還在身,那個要小木起身才好剝下。對小木,陳風早已抑制不住渴望,現在終於要得償所願,他的吻貪婪的落到她身上。
小木同志無力抵擋陳風的侵襲,很快,傲人的胸脯陷落在他唇間。陳風忍受不住,將小木同志抱到沙發上,趴在她身上,即將要得到她的全部。
喉間一股難耐的氣息吐出,小木用最後一絲理智道道:「陳風,我想幫你,可是今天我不方便,等過幾天好嗎?」
「沒關係,我有其他辦法能成就夫妻。」等過幾天,開什麼玩笑,陳風就算一秒鐘也等不了了。他抱著小木同志來到臥室,把她放床上,從床頭櫃中取出杜蕾斯和甘油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