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鎖都打開,陳風費了點力氣把厚重的鐵門推開,把門打開後,他的眼睛差點被裡面奪目的金光給刺瞎。一個財迷的夢想鄉是哪裡,陳風估計他面前就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內全是金幣。
目中,金庫的地面完全由金幣鋪就,靠裡面有著一個金子堆砌而成的小山,還有兩口顯眼的大箱子。被外面射進來的光一照,金幣反射出耀眼奪目的光芒,金光流轉,煞是好看。
陳風目測,面前金庫裡面地上的金幣加上兩口箱子中的,至少有一百萬枚金幣。面對如此量的金幣,他心裡那個激動。要是能把所有的金幣收入口袋,最近一段時間,不管是發展還是募兵,根本不用為金幣犯愁。一百萬金幣,足夠他花銷一段時間了。
被金幣的光芒刺到雙眼的可不止陳風一人,他背後十幾個女人也都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一票子女人齊齊驚呼一聲。短暫的沉寂後,一票女人發狂般衝向金庫,就連莎摩兒都不例外。
一眾女人們剛才還為了死鬼巴圖哭哭啼啼,這會兒心中早已把他拋在腦後,眼中心中手中只有金幣。
女人們衝進金庫,有的手捧金幣不斷拋向空中,有的在金幣上打滾,而更多的,則是在將金幣朝自己的口袋裡裝。不一會,所有的女人都開始裝起金幣來。
還好除了莎摩兒,別的女人都沒有空間口袋,要不然陳風可呆不住了。任一票女人裝,她們又能裝多少,她們大都穿著輕飄飄的衣服,口袋可不多。雖然要損失一些,陳風還是不在乎的。
女人們使勁的朝自己的口袋裡塞著金幣,有口袋的塞的鼓鼓囊囊,沒口袋的就捧在懷中。一個女人穿著輕薄無肩的裙子,兩個口袋被塞的滿滿的,當她站起來時,沉甸甸的口袋墜著裙子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遊戲中可沒內衣這種東西,女人白花花的身子,顫巍巍的胸部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要是平時,她一定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現在哪還顧得其它,只顧得上金子。她低下身去撿衣服,不是穿上,而是提在手中。
因為提的方向不對,口袋朝下,兩口袋的金幣嘩啦啦全掉了下去。女人慌忙跪倒地上再裝,這次她不是朝著衣服口袋裡裝,而是把裙子平鋪在地上,雙手使勁朝裡面扒拉金幣,她是把裙子當布袋了。
不大點的房間,有人用裙子裝,立即就被別人瞅見,一群女人開始有樣學樣。穿裙子的脫下裙子,穿長袍的脫下長袍,各自裝著金幣。而那些像莎摩兒那樣,穿著很少的女人,則朝外面跑去,尋找合適的東西。
甚至有兩個女人盯上陳風身上的衣服了,跑過來不管不顧就想拔下來,可惜沒得逞,只得去尋其它的東西。
很快,一票女人手上都有裝金幣的東西了,有衣服有罐子有罈子,某個東西在陳風看來,怎麼那麼像是夜壺來著。那個女人抱著夜壺,簡直比她親爹還親。
滿屋子的女人,大半把身體展露出來,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陳風的眼前,作為一個健康的男人,他不禁為眼前的修羅場嚥下幾口口水。這種場景,對一個青年男子的誘惑簡直是太大了。還好,陳風勉強克制住自己,沒有幹出什麼不道德得行為。
一票女人,轉瞬之間,把屋子裡地上的金幣劃拉乾淨,又盯上兩口大箱子,幾個女人合力打開,開始爭搶起裡面的金幣,管它是部落產的還是聯盟造的,是金子就親。
最先用裙子裝金幣的那個女人將裙子裝到了極限,雖然還是不滿足,可也裝不下了。她站起來,把金幣包好,想提起來走人。一個婦道人家,想提起來一大包金幣,還是有點難度的,她提了幾次都沒提起來。
按說太重了,把金幣去掉一點就好,但是呢,她心裡還不滿足,嫌金幣少了,怎麼可能捨得丟掉一些,就連半個都捨不得。提不動,咱就拖著唄,女人抓著裙子使勁了兩下,終於把金幣拖動了一小段距離。
接下來,她開始費力的把金幣朝門口拖去,幾步遠的路,累得她渾身冒出細汗。就算再累,她心裡也高興,今天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把金幣拖回自己房裡。
女人高興了,陳風可不高興,讓一票女人用衣兜裝也就算了,現在十八班兵器齊上陣,一通爭搶,金幣機會被消滅了,他就不樂意了。金幣都給這般娘麼搶去,他陳風喝西北風呢。
拖著口袋的女人好不容易來到門口,因使勁過多,身體蒙上一層汗水,肌膚顯得粉紅,對一個男人來說殺傷力巨大,陳風趕緊攔住了她。「不能走。」
攔下女人後,陳風對立面那些還在奮戰的女人道:「大家都停下」
陳風的話一出,沒人理他,各自幹著手上的事情,就連莎摩兒都無視了他。陳風不得不加大音量,大吼:「都給我停下」
炸雷般的聲音響起,一票女人這才回過神來,手抓著金幣不妨,回過頭來看向陳風。
陳風道:「大家靜一下,這裡面的金幣,我有用處,你們不能動。」
一票女人一聽金幣沒她們的份,頓時急了,一個女人帶頭吵吵道:「憑什麼呀這些是老爺留下來的金幣,老爺不在了,就是我們的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動?」
有人帶頭,立即有人附和:「就是啊,我們自己的東西,想怎麼分就怎麼分。」
「大人,你該不是仗著自己的官大,就想欺壓我們吧,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一票女人對陳風惡語相向,還好有個對他貼心的,莎摩兒道:「老爺,這些金幣你有什麼用?」
這些金幣有什麼用,陳風當然想把它們全揣自己兜裡,但不能說出來不是,想了想,找了個借口,義正言辭道:「大家,你們現在能安心的站在這裡,沒有給那些人族士兵搶去,靠的什麼?靠的是那些死去的烈士,靠的是那些浴血奮戰的勇士,靠的是他們,你們才能安然無憂的呆在這裡。
不是他們,你們一個個現在身上早就壓著十幾男人了。人族的士兵沒把你們的師父剝光,你們,你們反倒為了一些錢把自己剝光,你們難道沒有一點廉恥嗎?」
被陳風呵斥,那些昏了腦袋光著身子的女人清醒了些,但是並未就此穿上衣服,只用手捂著關鍵部位,廉恥或許重要,金幣卻更重要。
陳風雖然罵那幾個女人不知廉恥,其實心裡巴不得其餘的女人也都剝光,現在同樣的,女人對他來說不如金幣重要,假惺惺繼續道:「這次大戰,有過萬的士兵民兵戰死沙場,他們和巴圖一樣,有著家人,他們的家人一定正為失去親人而痛哭。
而我要做的,就是代巴圖指揮把撫恤金,把獎金發到他們手上,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東西。所以,這裡的金幣你們不能動,一個也不能動。」
既然不給女人們拿金幣,陳風總得有個借口,於是他就想到撫恤金獎金這茬,拿烈士說事,想來女人們會理解的。至於金幣到手,他會不會傻乎乎的發到當兵的家人手上,這個嘛,我想大家都知道的。
提起戰死的烈士,一些女人起先那種見到金幣興奮得不行的表情漸漸暗淡了下來,放下手中的金幣,思考著該不該把金幣留下。嗯,這類女人在陳風眼中,無疑是好女人。
不過嘛,有幾個女人可不買陳風的帳,不買烈士的帳,一個女人大聲嚷嚷:「憑什麼呀,那些當兵的死了,憑什麼讓我們給撫恤金,他們是為了保家衛國才死了,死得其所,不死是運氣。」
「就是啊,他們是當兵的,打仗就應該由他們來幹,他們不上戰場,難道叫我們去。死了是他們運氣不好,武功不夠,撫恤金,想得美,就算要發,你也別打我們的注意。這些都是老爺辛苦攢下來的,我們一個也不會給你。」
「不給,不給,就不給,看他能怎麼樣!」
三四個女人像潑婦一樣叫囂著,誓死捍衛她們的利益,陳風又頭痛起來,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一點道理都不講。他心裡有火,要是可能,巴不得幾下砸死幾個潑婦。
只是,要是幹掉了幾個潑婦,莎摩兒跟著他,就又會打上疑問了。沒辦法,陳風只能忍著火氣,繼續勸道:「幾位夫人,巴圖指揮是和我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戰友,在戰場上,他為了保護風之小鎮,保護你們,一直衝在戰場最前面,並且為此而付出了性命。
你們,難道就一點不體諒他的苦心,他可是為了風之小鎮,連命都不要了。那些死難的士兵們也都是和巴圖指揮一樣的,你們應該同樣可以體會得到的啊。」
陳風的話立即又遭到了幾個女人的回擊。「我當然體會,老爺他是為英雄,要不是為了保護別人,怎麼可能會死掉。就是因為他死了,我們更不能把金幣交出來,以後老爺不在了,誰來保證我們的生活,還不是得靠他留下的金幣過活。
要是錢沒了,你叫我們怎麼辦?喝西北風餓死,還是為了三餐去ji寮賣,給那些臭烘烘得男人睡?你呀,就是拿別人的錢做善事,要好心你怎麼不自己出錢。」
「對對對,撫恤金,獎勵什麼的,都是軍人的事情,關不上我們事情。軍餉中要是沒錢,你就自己出,別老盯著我們老爺留下這點錢。」
陳風感覺自己的忍耐力都快沒了,幾個女人忒不講理了,忽然他想到,這該不是系統故意刁難他吧。你想想,要是某個玩家突然多出一把神器,那還了得。現在他弄到一百萬金幣,估計也不比神器差多少了。
有幾個潑婦帶頭,其餘幾個本來考慮是不是該把金幣交出來的女人也都收起了心思,別人的死活她們管不著,也不想管,可是這些沉甸甸的金子她們中誰都嫌不夠,哪捨得拿出來。一個個護住金幣,警惕的盯著陳風,深怕他搶走。
不僅巴圖十六個妻妾,就連莎摩兒都表示了不理解,「老爺,您是風之小鎮總指揮不假,繼而有些事情吧,能不管就不管得了,有這麼多金幣在,我們自己享樂多好。」
「是啊是啊,大人,男人一輩子求的是什麼,還不就財色二字。現在只要您通融點,金幣就都是我們的了。我提議,不如您把我們都收了,姐妹們長得也算還可以,加上那麼多金幣,也不委屈您。要是你嫌棄我們,不給名分也行。」
提議的人是暗夜精靈,不愧為**的種族,老公剛死,屍骨未寒,就想著找男人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暗夜精靈的提議,陳風並未回絕,要是真像他們所說能跟著自己,豈不是得了金幣的同時還能賺上十幾個特殊兵種,簡直是天大的便宜,假惺惺道:「這個,不大好吧,我跟巴圖指揮算得上是共患難過的。」
「大人,巴圖他人都死了,您就別估計許多。只要您鬆鬆口,我們全都能伺候您,昨天莎摩兒的求饒聲全府都聽到了,她一個人伺候您一定不夠。」
暗夜精靈繼續勾引陳風,一方面是為了金幣,一方面是為了牛頭人酋長這個英雄人物,他在戰場的表現,她聽說了一些,天生的那顆陰亂的心思就動了。
陳風把目光投向其餘女人,一個個都保持沉默,沒有哪個面上有不甘,甚至還有幾個臉上帶著隱隱的期待。不管是誰,都把巴圖這個死鬼拋一邊去,這廝做人簡直太失敗了。陳風想到,該不會是巴圖是位痿人,滿足不了妻妾們,弄得她們一個個慾求不滿,他一死就開始找男人起來。
遊戲中的女人無所謂是不是處,能一下子多上十幾個特殊兵種,陳風高興還來不及,也就不再假意推脫,張口想答應下來。
可就在此時,一個人風風火火進了巴圖的臥室,邊走邊招呼陳風:「大人,原來您在這裡。」
聽聲音,是巴赫來了,陳風趕緊揮手讓身前的女人朝金庫裡面走一點,既然決定收了她們,可不能再便宜了別人。打出手勢看,陳風轉身朝著巴赫迎去。
「巴赫,外面情況如何?」
巴赫先給陳風行了個大禮,而後激動道:「托大人您的洪福,東南西北四面城牆的人族部隊都已經被擊潰,兩萬五千聯盟軍隊,逃掉的不足五百,我們大勝。
大人,您真是武力不凡,北面城牆一萬五千聯盟正規軍,竟然給您用少數兵力擋下並且擊敗。他們的主力一敗,加上您那位強悍手下配合,其餘幾處戰場很快結束戰鬥。
如果這次沒有您趕來指揮戰鬥,就算巴山這個該死的傢伙不是叛徒,憑我們也沒有可能擋住兩萬五千軍隊的進攻。大人,我會把您在風之小鎮的英姿全部上報部落,想必長老院一定會重獎您。」
陳風被誇得飄飄然,得瑟起來,心想哥麼我是誰,區區兩萬五人族大軍還能搞不定。這會兒,他已經忘記了,開戰之前,他認定守城戰必敗的事情了。
心裡得瑟,嘴上道:「哪裡哪裡,這次可不光靠我一個人的努力,大家的也付出了許多,不能把功勞全部攬在我名下。對了,戰鬥結束了,善後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大人,您放心,民兵們都沒閒著,全部在打掃戰場。民兵數量有限,我派人出召集平民出城幫忙。得知大人您打了勝仗,大傢伙都很樂意,相信再過不久就能打掃完畢。我吩咐他們務必把每個勇士的遺體都打掃出來,盡量要完整。至於人族的屍體,我讓人先把他們身上的財物扒下來,然後全部拉去山裡喂野獸。」巴赫回道。
獸族的傳統,戰死者的遺體一般來說是土葬或火葬,土葬要費力氣挖坑,火葬要砍柴,都是費力氣的事情。自己的勇士當然不能怠慢,至於敵人,把他們扔山裡無可厚非,巴赫做的並無不對。
陳風想著想著,心裡一個激靈,風之小鎮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他現在怎麼還沒結束任務回到混亂之治呢?就他的經驗來說,不管勝負,只要四面城牆的戰鬥結束,玩家任務就宣告結束,可是現在,陳風還好好的呆在遊戲裡,毫無退出的徵兆。
巴赫瞅了眼金庫的門,開口道:「大人,您在這裡是要取金幣去發給士兵吧,我這就去叫人來幫著抬。」說完,不待陳風回話,巴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把沒退出遊戲的事情放一邊,說他娘的要發給士兵撫恤金獎金了,陳風回過神來,想阻止巴赫,可他已經走遠。還在真實模式中一分,就得以總指揮這個身份立足。
陳風一跺腳,走回金庫,拉過最靠外的一個女人,打手在她圓滾滾的臀部上拍了一下,「還不趕緊給我把衣服穿起來,老子的女人,誰也別想佔一點便宜。」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