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法國妞的半日悠閒生活
「師父,你是不是買彩票中了幾億的大獎了?」尤拉問道。
陳風看了眼尤拉,既不否定,也不認可,繼續呵呵傻笑。
「看來不是了,你怎麼也不像能中幾億的人,我還沒中過呢。」尤拉否定了之前的問題,繼續問道:「師父,你是不是交到女朋友,成功脫離單身漢行列?」
陳風看了眼尤拉,既不否定,也不認可,繼續呵呵傻笑。
「不像,師父,你長這麼醜,有人能看上你嗎?徒弟我長得這麼漂亮,都還沒男朋友呢。」尤拉否定了之前的問題,又問道:「師父,你是不是找到一個好的工作,擺脫無業遊民行列?」
陳風再次看了眼尤拉,既不否定,也不認可,繼續呵呵傻笑。
「不像,你這樣天天玩遊戲的人怎麼可能有工作,我看你也就一個和我一樣的米蟲。」尤拉又否定了之前的問題,接著問道:「師父,你是不是看到了上帝老人家的身影,他要召喚你上天堂去?」
這下,陳風終於有反應了,笑罵道:「去,你才上天堂呢,我們中國叫上西天極樂世界,啊呸呸呸,你才去西天和天堂呢。」
「師父,你又不上天堂,又沒找到女朋友,又沒好的工作,又沒中彩票,那你為什麼一進遊戲就呵呵傻笑,噁心得我都發毛了。我都當你有什麼毛病了呢,師父,你是不是憋壞了,得了什麼怪病?」
自昨天陳風下線後,尤拉一個可憐的小姑娘在遊戲中,面對強悍的怪物叔叔很混不開,也下線去了。現實中約了三五好友在家裡舉辦了個小型酒會,狂歡一通,直喝得酩酊大醉,直到北京時間下午兒兩點多才醒來。
醒來後吃了幾包薯片,七八個炸雞翅,兩個大漢堡,外加一份披薩,一瓶可樂後,尤拉摸著圓乎乎鼓脹漲的小肚子,心滿意足的打開遊戲倉進入遊戲。在這之前,她還給正呼呼大睡的朋友們臉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是乳溝上都畫上了一些油彩,諸如小烏龜,小狗狗,Boye,ilovedog之類。
尤拉進入遊戲,發現陳風還不在,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陳風,於是先回自己的村落把剛刷新的幾個獸族步兵給招募了出來,擴充一下隊伍,等她再次來到陳風的村落,陳風還是不見蹤影。尤拉沒法子,只得先行下線。想再練練繪畫方面的才幹,可惜的是,距離她上線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她的朋友都已經離開。
沒了畫板,尤拉頓感掃興,接下來的時間裡開始打掃屋子,狂歡簡直讓她的小窩變成了垃圾場,到處是空啤酒瓶子、煙屁股、食品包裝袋和食物的殘渣。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尤拉頭痛極了。她把現在的狀況都歸咎到了她的師父金錢獵手身上,如果金錢獵手不下線,那麼她也不會下線,不下線也就不會有寂寞,也就不會有酒會,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垃圾山了。尤拉暗罵:『哼,該死的師父,該死的金錢獵手。』
搞定客廳和臥室的狼藉,扔了兩大袋垃圾,尤拉本想來到浴室洗個澡,不料在浴室裡發現了一條褲子。她快步來到自己的臥室衣櫥處檢查,果然,自己的褲子少了一條。回到浴室看清褲子,尤拉想起來是誰的,罵著朋友的名字,生氣的把她的褲子扔到了垃圾桶裡,被她借去的褲子,絕沒有還能拿回來的道理。
不料,意外又發生了,那條低臀褲子在扔到垃圾桶之前,從口袋中掉出了一樣東西。尤拉撿起來一看,是兩個塑料包裝樣的東西,她好奇的撕開一個包裝,裡面的東西好像是一個氣球樣的東西,但滑滑的,有油漬。
尤拉一個法國女孩,雖然還沒有交過男朋友,未有過性經驗,但是耳濡目染,某些東西該懂的還是懂的。很快,她弄明白了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大罵朋友子的同時也在罵她師父金錢獵手,要不是他的話,她怎麼會在和未來男友親密接觸前碰這東西。
大罵朋友子的同時,尤拉小心的收好未開封的那個,開封的那個也找了個袋子密封裝了起來,以備日後,嗯,研究,別小看處女的好奇心,特別是法國浪漫女孩的好奇心。尤拉又想到垃圾桶裡的那條褲子,說不得立即去翻了一遍,果然又找出來兩個,尤拉如獲至寶。
關好門,拉上窗簾,尤拉確信無人能看到屋內的情形後,取出一雙膠皮手套和一把鑷子,開始研究起那個已經開封的小東西。這個她以前除了從電視廣告中看到過,就是偶爾從路邊垃圾桶散落在地上的垃圾中看到過,現在,終於有機會有機會瞭解一下這個神秘至極的東西了。
整整一個小時,尤拉醉心於她的研究中,基本上,已經把那個可愛的小東西研究了個透徹,對某些領域又有了不小的進階,正當她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腦內又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純潔了。
該死,這種想法完全是受了中國裔外公的影響,她從小在外公家長大,被他灌輸了一大通東方人的思想。就因為這個,她的某些思想與朋友們顯得很不搭調。她的朋友,有一些十三四歲就已經交男朋友。其中一個朋友還曾和尤拉炫耀她的情史,她至少有過二十幾任男友,強壯的黑人,英國貴族,無趣的美國佬,甚至是中國人,每個男友都能給她帶來不同的享受。
尤拉一方面又是噁心又是羨慕,現在這個時代的法國小妞視處女為一種恥辱,性與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受過多東方教育的尤拉受東西方文化差異的衝擊,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矛盾思維。
用我們中國話來形容,有一個字應該很合適,那就是悶騷。一方面渴望男友,渴望縱情歡愉,可是另一方面又十分牴觸。
尤拉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血兒,她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來自四個不同的民族,似乎是上天眷顧於她,她同時兼具了法國、中國、被高加索與委內瑞拉女人的優點,十七歲就已經有著動人的身材,細滑的肌膚,中西兼具的美麗面孔,大大的眼睛眨一眨足以把男人的魂給勾去。
從十五歲開始,尤拉不斷拒絕接受男人的求愛,甚至是刻意遠離男性,絕不參加任何以性和男女交友為目的的聚會,哪怕聚會上有米蘭的中鋒。因此,快要十八歲的她,即便已經完全熟透,但是還沒有嘗過禁果,在朋友圈子中,算是一個十足的異類。
把研究物藏好,尤拉再次來到遊戲中,她師父金錢獵手還是沒有登入遊戲,尤拉無奈,只得去訓練場打發一下時間。現實就算了,她怕出去又要做個把小時研究員了。
終於,尤拉苦等幾個小時,北京時間晚上八點左右,陳風登入了遊戲。尤拉察覺師父登入遊戲後,立刻結束訓練,來到混亂之治大地圖,一肚子怨氣準備朝陳風發洩。作為師父,竟然把徒弟丟下那麼長時間不理不睬,還害得她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尤拉準備好好發洩發洩。
可是,一見到陳風,尤拉的話就咽肚子裡了,原因是這廝笑的也太無恥了,一直樂呵呵傻笑。看得尤拉眉頭大皺,你說你至於嗎,得了什麼大便宜笑成那樣?於是就有了剛開那幾個詢問,可惜都一一被尤拉自己否定了。
尤拉問陳風有木有毛病,陳風拍了拍胸脯,「你師父我身體棒著呢,對付你這樣的法國妞一夜十個八個不在話下。師父我笑,自然有高興的事兒。對了,我怎麼就不能中大獎,交到女朋友,找到好工作呢,你師父我長得就那麼悲催?」
「師父,什麼高興事兒,見到一百塊錢?」陳風的高興事兒,尤拉十分好奇。
好運,陳風今天財運桃花運算是絕頂了,凌晨和女友刑暮雲約會時有了深層次的親密接觸,而後和美貌不輸刑暮雲的於鳳凰陰差陽錯的發生了關係,折騰半宿,一舒兩個月來的憋悶,而後上午被張雨靈令人堵著,從這個暴力大小姐那白賺了七千萬,更令人興奮的是莫妮卡那邊終於有眉目了,他陳風成富豪的日子指日可待,再然後,校花級漂亮妞張雨靈提著行李來他家了,開口就是,金錢獵手,我來給你生十個孩子來了。嘖嘖嘖,陳風兩輩子可都沒哪天過得比今天還滋潤的,他感歎這個世界簡直是太美好了,人生得意莫過如此。
想著想著,陳風又開始傻笑起來了,尤拉惡寒,趕忙推了推陳風,讓他別笑,犯噁心。「師父,莫不是你不止撿到一百塊,難道是兩百?」
「徒弟,你眼中師父我的運氣就那麼點啊。我問你,你最大的夢想是什麼?」陳風止住傻笑,反問道。
「嗯,德國滅亡。」
「咱不談政治。」
「那成為女王,掌控全球軍權政權生殺大權。」
「汗,你都什麼跟什麼,來點實際的。」
尤拉閉上眼睛想了想,說出了她的夢想:「中一張幾億的彩票,找一個大帥哥做男朋友,得到一份穩定輕鬆並且是我喜歡的工作。」
「感情你剛才問我的都是你自己的夢想啊。」陳風覺得好笑。
「不行?」
「當然行,如果你把你的幾個夢想完成了,大概也是和我現在這副表情。」陳風道。
尤拉圍著陳風繞圈子,在他身上身下不住打量,但是一言不發,陳風好奇了,問道:「看什麼呢,沒見過帥哥?再看我可收費了,不便宜哦。」
尤拉一直轉了七八圈才停下來,盯著陳風的面孔,很認真道:「不像,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是上天眷顧的那種人。上帝都還沒有關照我這麼虔誠的信徒,怎麼會先眷顧你。」
陳風笑嘻嘻道:「首先,我要申明,你的宗教我很尊敬,可我們中國人大都信的佛道,我們講究佛祖神仙保佑,財神懂嗎,月老懂嗎?興許兩位老神仙就看我順眼了呢。」
「我才不信,有什麼神能比過萬能的主。」
「呵呵,不信就算了。」與一個基督徒談論別的神,可是一大忌諱,咱們有財神月老保佑,沒必要也讓法國妞知道,萬一他們也學會拜財神拜月老該怎麼辦?
解決陳風傻笑的問題,尤拉開始興師問罪了,「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丟下我一個弱女子在遊戲裡孤零零的,這一等就是十幾個小時,你得賠償我。」
「你是弱女子,我看不是吧,前幾天你跑我地盤撒野,要不是控技術和兵力勝過你,估計這會兒就該在密林帶著,天天混一二階兵去了。要不,你也給我點補償。」
「師父,說好了不翻舊賬的。」
「算了算了,我先把獸族步兵招募了,等下帶你去做任務。」
「做什麼任務啊?」
做什麼任務,自然是做現在最適合發展的了,陳風敷衍道:「等下和任務師隨便領一個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興許能得到什麼好的獎勵也說不定。」
招募了四個獸族步兵加入部隊,陳風現在的兵力為獸族步兵九個,半人馬射手二十個,尤拉的兵力為獸族步兵十九個,兩人的兵力,可以說薄弱得很。不過對於陳風接下來要做的任務,雖然少了點,但是基本上也夠用了。
招募好兵力,陳風正要去尋任務師接任務,突然大地圖上出現了兩個玩家的身影。兩個玩家進入陳風的領地,來到一座小型礦點前,未作停留,轉頭就離開,出了陳風的領地。
陳風見狀,一開始得瑟得很,小樣,見到咱的名號就被嚇得逃跑了。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哪裡有點不妥的地方,卻是想不明白。
尤拉似乎沒有注意到陳風領地邊界發生的事情,開始滿村落尋找任務師,很快,任務師被她找到了,招呼陳風一聲,讓他來選取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