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那個感歎啊,當老師可真不容易,以後這調教學生的活兒,他還是少干為妙。用了數個小時,跑了兩個訓練場,N多次枯燥的訓練,終於讓刑暮雲掌握了遊戲部隊操作的基本功,至於以後,陳風覺得,還是讓她自己磨練探索的好,他再陪刑暮雲折騰,估計得少活上那麼幾年。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和即將到來的性福生活,還是悠著點好。
刑暮雲操控一百隻鉗蟲,幹掉了同等數量的系統對手後,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小臉何止笑成花了,簡直是春光明媚。陳風任她自得了一會,不時奉上幾句奉承話兒,誇獎她幾句,言談間透露著,他已經把胸中所學都傳授給了她,再沒什麼可教得了。
而後兩人結束訓練,從訓練場直接退出了遊戲,回到現實世界。
陳風從遊戲中收回精神,睜開眼睛看了看,車窗外早已漆黑一片,車內照明開啟。兩人是下午六點登陸的遊戲,在遊戲內渡過了五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
陳風和刑暮雲睡同排的上下鋪,陳風在上,刑暮雲在下,陳風先看了下時間,而後把目光轉向對面的床鋪。他對面,一個白人妞正坐在床鋪上看著他呢。
對面的白人妞看起來三十上下,平心而論,陳風覺得這妞長得也太寒顫了點。一頭棕色雜毛,比東方女性粗糙的皮膚,菱形的面孔,胸前一對大的不成比例的隆起,陳風怎麼看怎麼難看。或許西方人的審美觀看這樣的女人是美女,但陳風絕不待見,女人,自然是以東方女人為美,當然,外國美女陳風喜歡的也不少,對面這類卻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本著中國人的禮貌,陳風和對面的外國妞點了下頭,算坐是打了招呼,而後從床鋪上下來,穿好鞋子,帶著刑暮雲前往餐車。下來的時候,他看到外國妞下鋪有擺放東西,應該是有乘客,只是現在不在。
現時代的列車上12點準時熄燈,餐車的伙食供應到十一點半。來到餐車,刑暮雲點了一份排骨蓋澆飯,陳風點了碗烏冬面,待各自的食物送上來後,各自拿起筷子享用起來。
大快朵頤的時候,陳風注意到他的餐位前方不遠處餐位,有兩個禿頂的中年日本人在嘰裡咕嚕的說著什麼。好奇心起,陳風掏出通訊器戴在耳朵上,打開了即時翻譯功能。
其中一個日本人的話立即通過通訊器翻譯傳達到陳風耳中:「松田君,我平時最鄙視的就是中國人,他們真是一個劣根性極強的國家,他們的民族,在我們大和民族面前就像小丑一般。」
一個禿頂小日本竟然在中國人的地盤上侮辱中國的國家民族,而且好死不死還給陳風聽到了,陳風這廝雖然不是一個極度愛國人士,可也不是他娘的孬種,自己的民族給小日本罵了,他能不怒?
要是以前,陳風或許還會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板子和對方的塊頭,但現在他的體質自吃了王八後有明顯的提升,而且身旁有個暴力妞當幫手。說不得,陳風臉色一變,就要拍案而起,好上去給兩小日本一通教訓。就在他要站起來時,令一個小日本的話又打消了他的念頭。
另一個小日本的話是:「佐籐君,我倒要感謝他們的劣根性,要不是他們的劣根性和愚昧,怎麼會讓我們發現這麼好的商機。那麼好的產品,在他們的國家卻得不到發展,沒有人懂得其價值,中國古代有那麼一句話叫『目不識珠』,用這個詞形容現在的他們再恰當不過了。」
從這個小日本的話裡,陳風瞭解到,他們是看上了中國一樣好東西,且這樣好東西在中國並不受重視,陳風決定先聽下去,看看他們談的到底是什麼。
「松田君,中國人的愚昧,是從幾千年前就開始了的,我們不需要對他們太多的鄙視,而是應該報以同情的目光。此行但願我們進展的順利,有這個項目在手上,我們兩人騰飛的時刻指日可待。」
「佐籐君,此次我們能得到這個產品的情報,實屬偶然,但是難保沒有其他與我們一樣精明的人得知。對於中國人,我並不擔心,你即便把一塊美玉放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認識。我擔心的是外國的同行,畢竟,他們的媒體是面向世界播報的。」
「松田君,你杞人憂天了,我們在看到那則新聞後,第一時間就從日本飛抵中國,並且選擇了最佳前往那裡的交通方式,我想,即便有其他精明的人發現其中的商機,也不會搶在我們的面前。論眼力,論行動力,誰能和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商人相比擬?」
說到這,兩個小日本大笑,笑容別提多猥瑣了。而後兩人又開始聊天,話題卻轉移到了他處,叫松島小日本的大談他的女人經,其經驗,豐富的讓陳風汗顏無比,人家這閱歷,太強大了。
小日本滿面猥瑣的談著女人方面的話題,陳風聽得正過癮,刑暮雲拍了一下陳風的手,「在想什麼呢,口水都流下來了?」
陳風下意識道:「在想女,啊,不是,再想遊戲裡的事情呢,咱吃飯先。」
「想遊戲裡的事情能想到流口水,誰信?」刑暮雲毫不留情,揭穿了陳風的謊話。
「暮雲,你可真聰明,怎麼知道我在想你碗裡的排骨呢,我嘗一個。」陳風說著,用筷子麻利把刑暮雲碗裡那塊最好的排骨夾了過來,送進自己的嘴裡。
「你!」被陳風搶去的那根排骨,刑暮雲本來是想留到最後享用的,不成想被他先下手為強,自然是不甘願,但是排骨已經到了他的嘴裡,她還能搶回來怎的?於是刑暮雲把目光移向陳風的碗裡,卻只見清水寡面。陳風的信條是最好的東西一定要最先享用,烏冬面一上來,葷的東西三兩下就被他送進肚裡了,刑暮雲想搶,也沒得搶,她只能損道:「那麼大個人,竟然還這麼饞,真不知道你這年紀都長哪去了。」
被刑暮雲損,陳風也不著惱,美滋滋的幹掉排骨,吐出骨頭,心道:『小妞,你還真當你大,我就好訓來著,說出咱的心理年齡嚇死你,二十三歲。』
「暮雲,你才知道我的心裡年齡低呀,實不相瞞,我的心裡年齡還在十歲左右,是最需要關懷的時候,您行行好,能不能關懷一下小弟呢?」陳風說話間,視線順著刑暮雲的眼睛不斷下滑,翹鼻,紅唇,柔頸,豐胸,最後落在了她面前的碗裡僅剩的幾根排骨上。
刑暮雲察覺到陳風不善的目光,趕緊伸手護住了碗,「你別想。」
陳風笑道:「小氣。」說完,他開始解決自己的烏冬面。
不遠處兩個小日本還在誇誇其談,所談簡直不堪入耳,陳風很是佩服這些小日本的無恥和變態,他們在某些方面,確實達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就兩人所談,陳風都為廣大的日本婦女感到悲哀,可憐這些婦女生在日本就是玩物的命運。
想到日本女人,陳風自然想到了小倉優子這日本妞。幾天來,沒見新聞報道小倉優子的行蹤,好像她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這個賤貨現在在做什麼,估計是想等媒體對賭約淡忘之後再復出。想到此,陳風對某國更加的鄙視了,當著眾人的賭約都不守,還能指望他們守什麼信義,至於廉恥,這個詞是根本不用往某國人身上套的。
從兩個小日本之前的談話裡,陳風推測,他們看上的東西該不會是與自己相同的吧?要真是如此,陳風對兩個日本人,可有點想法了。
兩個日本人的話題越發激情,叫松田的傢伙講到了曾經帶著妻子一起去犒賞他的十幾個員工,佐籐大為神往,兩人相約回國後帶上各自的妻子加深感情。聽到此,饒是陳風臉皮夠厚,也不禁臉頰發燙,感歎這些傢伙實在是太變態了。
陳風三兩口解決掉烏冬面,和刑暮雲離開了餐車,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再聽下去他把持不住,爆血管噴鼻血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