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市一大早下了場豪雨,頓時將酷暑驅散無蹤。雨雖停,厚厚的雲層還未散去,無私的幫助鳳凰市居民們遮擋住火辣的陽光,讓這炎炎夏日,難得有這份涼爽的天氣。
用過早餐後,陳風驅車,載著李柔柔和巧兒來到距離鳳凰城二十里的落鳳湖遊玩。
落鳳湖由於臨近鳳凰市,在數十年前被大力開發成為鳳凰市所屬旅遊休閒度假場所。其得名自宋朝,宋朝之前名字不得而知,那時候有一群窮酸書生遊玩到此,偶見天上一隻五綵鳳凰落入湖水中嬉戲,故而得名。
三十里落鳳湖風景宜人,碧波蕩漾,是鳳凰市民夏日最好的休閒去處之一。陳風驅車,沒用半個小時,就到達了落鳳湖。
陳風將車停好,來到管理處買了船票,攜兩女上了小船,泛舟湖上。
小船蕩漾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從未見過湖泊的巧兒被眼前美景迷住了,拉住李柔柔的手道:「柔柔姐,這裡真是太漂亮了。」
居住在鋼鐵混泥土鑄就的都市森林中,能如此親近自然,欣賞美景,李柔柔心裡也很高興兒,誇獎陳風道:「陳風,沒想到,你還真是會哄女孩子開心。」
「班長大人,巧兒,你們高興就好。還有一件更好玩的事情,你們要不要試試?」陳風道。
「什麼事情?」兩女異口同聲道。
「你們等著。」陳風說完,從小船一側的儲物箱裡取出兩條釣竿及釣魚用具,在手裡晃了晃。
「給我,給我。」一見釣竿,兩女都想要,她們兩能釣魚的機會可不多。
陳風大大方方的把釣竿給了她們,這次本來出來就是要哄巧兒開心的,她能開心,陳風的目的就達成了。
兩女從陳風手裡接過釣具,開始釣起魚來,巧兒生在農村,跟著男孩子去過幾次河邊釣魚,李柔柔就不行了,一個大城市長大的女孩,釣竿這東西以前可是沒碰過。陳風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後,把小船設定成自動航行,過來幫她的忙。
「先把魚漂接到魚線上,然後把魚線系到魚竿頂端,再慢慢把魚竿伸長,最後在魚鉤上沾上陪好的魚餌就行了。來,你把魚線甩出去」陳風手把手的教李柔柔釣魚,把魚竿裝好後,交到她的手上。
李柔柔和巧兒兩女握著魚竿,眼睛盯著水面上的魚漂,而陳風就在後面盯著她們。巧兒上輩子是陳風的貼心寶貝,這輩子他自然不會放手,至於李柔柔嘛,陳風正尋思是不是也該把她追到手。
上輩子的陳風花心得很,幾年間沒少追女孩子,可是除了巧兒之外,其她極品他卻一個沒遇到。這輩子倒好,一下子遇到好幾個,從剛重生那會兒的暴力警花,花姐再到李柔柔,無一不是極品,對了,遊戲裡的鳳凰也得算上,嘖嘖,那身材。
陳風心裡正盤算著,如果能把這五個性格迥異的極品女孩都娶回家做老婆,那該是何等的性福啊。他正想著,邊上兒李柔柔興奮的大叫:「上鉤了,上鉤了。」
陳風順著李柔柔手中的釣竿看去,水中的魚漂一上一下,顯然是被什麼東西咬到了,陳風道:「大班長,趕緊收線啊。」
「對,對。」經陳風提醒李柔柔才開始收線,她握緊魚竿猛力向上一甩,嘿嘿,結果是魚竿差點拉斷了,釣著的東西卻沒拉上來,急的她呼喊陳風「陳風,快來幫我,它在把我朝水裡拽呢。」
李柔柔收桿的動作陳風看見了,他可真心疼那魚竿,要不是釣竿和魚線的質量好,估計這會兒早已經斷線或斷桿了。掉到小魚可以使勁甩干,大魚可得慢慢來。陳風挨到李柔柔背後貼著她,雙手繞到前面握住釣竿,果然感受到從釣竿上傳來一股不小的拉力,看來這次掉到的一定是個大傢伙,「班長,握緊釣竿,先別拉,釣到大魚得熬它一會,讓它沒力氣了,我們再把它拉上來。」
「好,我都聽你的。」
「少爺,柔柔姐,你們加油。」巧兒收起魚竿,在一旁助陣道。
水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十來分鐘,陳風和李柔柔握著釣竿,幾次險些脫手,而他們的小船被拖著走,可見水下東西力氣之大。陳風暗想他們該不會是釣上來鱷魚或是其它什麼東西了吧?李柔柔累得不行,雙手一鬆,軟到在陳風懷裡面喘著香氣。陳風本能的感覺到危險,幾次想把釣竿扔掉,可是那份好奇心卻支持著他,他一定要看個究竟。
又過了十多分鐘後,魚竿上傳來的力道漸漸小了,陳風慢慢收桿,待釣到的東西浮出水面,陳風三個都露出吃驚的表情。
吃驚並不是因為釣上來的東西太大了,而是釣上來的東西來小了,他們釣上來的,竟然只是一隻巴掌大小的鱉。這只鱉與尋常的鱉並無太多的不同,只是它的頭頂有一條金色的花紋一直延伸到尾巴尖。這麼一隻小王八在水裡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陳風連連叫奇。
鱉掛在魚鉤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死了。費了那麼大一番力氣,竟然就釣上來這麼個東西,陳風歎了口氣,把鱉從魚鉤上摘下來,扔船艙一旁的桶裡面。「有總比沒有強,帶回去晚上叫張嫂熬個王八湯喝,巧兒,你可有口福了。」
巧兒看了看木桶裡了小王八,搖頭道:「我才不喝它的湯呢。」
「巧兒,王八湯可是大補的,特別我們釣到的這只還是野生的,滋補效果絕對不一般哦。」陳風笑道,他說的可沒錯,王八湯確實大補。
「巧兒,別聽他瞎說,我們又不是男人,喝鱉湯有什麼用?還有啊,陳風,你又是喝虎鞭湯,又是喝鱉湯的,是不是腎虧虛火?哈哈哈……」李柔柔放肆的笑著?
「柔柔姐,什麼是腎虧虛火啊?」巧兒問道。
「哈哈,巧兒,你還小,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沒關係,哈哈哈哈……」李柔柔曉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小丫頭片子,我虛不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看我怎麼整治你。」陳風說完拿手撓李柔柔的癢,癢得李柔柔在他懷裡不住掙扎。
兩人在小船上笑鬧著,可是他們忘了一件事情,剛才因為釣王八,兩人差點虛脫,汗水早就把兩人單薄的衣服浸透了,現在兩人的身體,就跟沒有阻礙似地貼在一起,陳風漸漸有了反應。他感覺到自己的反應後,尷尬的停下手來,有心離開些,可是巧兒正拿眼睛盯著他們呢。
李柔柔也察覺到了背後陳風的變化,從未和男孩子如此親近的她臉已經紅得和紅蘋果差不多了,心裡頭更是進去了幾隻小鹿似地。
此時船上的氣氛曖昧極了,李柔柔羞得像沒了骨頭似地靠在陳風的懷裡,陳風有心冷靜下來,可是是男人就知道的,這個時候怎麼能冷靜下來呢,能冷靜下來就不是男人了。香汗淋漓而又柔軟的身子,像毒品一樣持續不斷的刺激著陳風的視覺,觸覺及味覺。相對的,陳風也在刺激著李柔柔。
正當兩人意亂情迷之時,陳風的手悄悄的朝著李柔柔的大腿遊走的時候,攪局的人出現了。陳風猛然注意到,自打剛才開始,就有一隻船不停的圍繞他們的船著繞圈子,待看清那艘船上的人時,陳風的手下意識的摀住了額頭。一瞬間,別說慾火了,就連富士山正在噴發的火山都立即熄滅了。
繞著陳風的那艘船上,有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風,她的目中,有股子說不出的殺氣,這個女人,就是刑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