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燕尖叫連連,因為臉皮厚的陸宏不顧她的掙扎,硬是使力氣鑽進了被窩裡,再次與她赤-裸的身體親密接觸。b111.net
雖然說昨天已經完全把自己交給了他,但是對方身體傳來的熱度依然讓陳羽燕顫抖不已,身體又酥又麻,嬌顫著說不出話來。
陸宏翻身上馬,就要真刀實槍進攻的時候,陳羽燕突然挺起上身,阻止了他的動作,噓的一聲,說:「陸宏,你別動……你聽,是不是手機在響?」
「什麼手機,別理它!」陸宏忍得厲害,非宣洩出來不可。
「你再這樣我可生氣啦!」陳羽燕清脆說道。
陸宏沒有辦法,只能俯在她身上,仔細聆聽,果然,房間外的廳裡傳來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聽旋律應該是陳羽燕的手機在響。
「是我的,你起來,我去接。」陳羽燕掙扎著要起來。
陸宏壓著她不動,享受完美胴體帶來的愉悅,喘著粗氣說道:「一會它就停了,別理它嘛,幹正事要緊。」
「這麼早就來電話,也許人家就是有很重要的正事。」陳羽燕嬌羞地推拒著陸宏的身子。
陸宏壓了半分鐘,但是手機響了又響,就算沒人接停了又打過來,他知道沒有辦法了,只好嘟囔一聲:「該死的電話!」
翻身下來,臉貼在陳羽燕修長白皙的脖子上,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
陳羽燕呵呵長笑,一把推開陸宏,趁陸宏不注意的時候,跳下了床,就要跑出去,剛走一步,卻「哎呀」一聲叫了起來,蹙著秀眉,彎著身子,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陸宏露出眼睛在欣賞她曼妙的身體,目光盯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見狀趕緊坐起來,關切地問道:「羽燕,怎麼了?」
陳羽燕回頭白他一眼,嬌哼一聲:「都怪你!」說完小心地走出了房門。
陸宏本來還疑惑不解,但是看到她併攏著雙腿小心緩慢地動作,頓時明白過來:女人第一次之後,總是會疼那麼兩三天的。
「嘿嘿。」他怪笑一聲,心裡滿足得很,想起昨晚進入陳羽燕身體時那層阻礙的薄膜被他摧毀了,自豪感就直線上升!
低頭一看,床單上有好些鮮艷的梅花紅點,狼藉不堪,是昨晚猛烈風雨的見證!
他笑得更高興了。
動作利索地爬下床,披著身上的被單,也跟著出了房子,看到陳羽燕站在打廳裡與人通著電話。不過她身上也披著一條被單,顯然是從另一個房間拉過來的。
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緊緊拉著被單,包裹住她那曼妙的身材,不過春光並沒有完全遮住,被單只遮蓋到大腿部分,兩條光裸的腿兒裸-露在空氣中,白皙,纖細,修長,大是誘人。
「好的,冰姐,我知道了,回去我就抓緊時間辦妥。你放心,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呵呵,知道了,不會誤了你的事……」
陳羽燕對著電話娓娓而談,顯得乾淨利落,沒有拖泥帶水。
「那先這樣,我掛了。」陳羽燕說完掛了電話,回過頭來,「呀」地嚇了一跳,原來陸宏就靜俏俏地站在她身後,驀然出現的身影嚇得她不輕。
看著陸宏似笑非笑的樣子,陳羽燕剛才大方豪爽的勁兒沒有了,臉色羞紅,低垂螓首,想起她昨晚與陸宏的激情,面對她,讓她甜蜜中又帶著幾許尷尬。
「陸宏……」陳羽燕耳根都羞紅了,初為女人的她臉色春潮陣陣,紅暈盪開,實在是誘人極了。
「咕嚕」的一聲,陸宏吞了一口口水,上前一步,又要去抱她這個可人兒。
陳羽燕卻退開了,嗔怒著臉,哼道:「大白天的,你又要幹什麼!」
陸宏訕笑,撓撓頭,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發生關係之後,他好像就受不了陳羽燕的風情,一見到她就激動得厲害,忍不住要使壞。
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了嗎?
陸宏暗暗責怪自己,嘴上卻問:「羽燕,韓冰那吸血鬼又要使喚你?」
陳羽燕白他一眼,嗔道:「這話你別讓冰姐聽到,否則她讓你好看!你也知道,快要開迎新晚會了,我們宣傳部與組織部聯手合作,很多事都得抓緊時間去做。」
陸宏皺了皺眉:「這麼說你現在就要回學校?」
陳羽燕說道:「當然,今天才週五,我還有課呢。」
陸宏不以為然:「還上什麼課,你昨天不也一整天沒上嗎?再說了,以你現在的情況,上得了什麼課?」
他指的是陳羽燕新瓜初破,下身不大舒服,正是休息的時候。
陳羽燕聞言本來已經漸漸恢復為正常臉色的臉兒又倏地飛紅,嬌艷欲滴,眼兒媚得似水,讓陸宏看得眼睛都直了。
「沒事,學校的事兒離不開我,我這個學期搞不好要轉為正部長了呢。」陳羽燕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
陸宏上前一步,快速抱住她,在她嬌嫩的臉上親了一口,抬頭說道:「好吧,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要!」陳羽燕脫口就拒絕,看到陸宏疑惑的臉色,生怕他不高興,又繼續解釋,「你那車太招搖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陸宏無奈說道:「我也想低調一點,那就不開車了,我們坐公車……不,還是打的吧,這時候公車人多得站都站不下,我怕你累著了。」
陳羽燕大為感動,輕輕靠在陸宏身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昨晚旖旎的風光在她腦海浮現,身子又漸漸發熱了。
都說食髓知味,對於年輕男女來說,男女之事最讓他們沉迷,陳羽燕初為婦人,當然也不例外,要不是心志還算堅韌,她說不准就從了陸宏不理會學校的事兒了。
輕輕推開陸宏,陳羽燕眨著明亮的眸子,問道:「陸宏,你這邊浴室洗澡應該沒問題吧,我洗個澡就回去。」
「沒問題,沒問題!」陸宏連連說道,怪笑不斷,眼睛更是賊亮得厲害。
陳羽燕聽得他的怪笑,先是疑惑,既而明悟,臉色飛紅,哼道:「我自己一個人洗,你別妄想!」
陸宏賠笑說道:「羽燕,我們都那樣了,洗個鴛鴦浴……」
「休想!」陳羽燕說完,不待陸宏反應,一個人跑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緊了門。
陸宏追之不及,在門口連連頓足,恨不得蹈足捶胸,直恨錯過了這麼一個香艷鴛鴦浴的機會。
不過後悔也沒有用,聽得浴室內「嘩嘩」的水聲,陸宏心癢難耐,恨不得破門而入,可又生怕真正惹惱了陳羽燕,只能作罷,心裡安慰自己:「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陸宏,現在才是開始,你有的是機會,不急不急……」
就在他浮想與陳羽燕各類香艷生活的時候,該死的電話又來了。
手機響個不停,不過這次是他的手機在響。
陸宏從廳裡茶几上拿起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眉頭一皺:怎麼是蔣宏的電話?
「喂?」陸宏只是稍一猶豫,還是接通了電話。
手機裡清晰地傳來蔣宏洪亮深沉的聲音:「是陸宏嗎?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你和那個張學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張學兵?」陸宏心下一震,有點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