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淘金國度 第一卷 發跡之淘金潮 第382章 趁火打劫
    「年月們日卜左右,雲集在諾諾姆堡的第二異團的「老力部隊在朗多查克的命令下千船競,齊向對面的華僑城登陸。

    雖然實際上此時的白令海峽也還不算完全解凍,仍然需要破冰船在前開道。但有了前兩日的行動。洋面上真正冰層厚實,能夠給登陸船隻帶來危險的地方幾乎已經不存在了,只是今年這氣候確實化凍較慢。此前第八師,第九師登陸破開的洋面地域也不算太寬,對登陸的度還是有一定影響,但是第八師突襲全殲三十七師的消息傳來後,朗多查克卻不需要太過擔心了。

    隨後又接到第八軍奔襲阿納德爾,第九師也突出奇兵,意欲抄襲第四軍後路的電報,朗多查克更是徹底放下心來。

    朗多查克和符連勝兩人帶著幾個參謀警衛就站在威爾士王子角港,這個港雖然不是諾姆堡的第一大港,卻是距離華僑城最近的港口,一年下來也要承擔不少來往海峽兩岸的貨物進出。

    「第八師這一次的行動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全殲三十七師,將第四軍的咎體實力大幅削弱,接下來我們的行動將會順利很多了

    「是啊,若俄軍沒有第二批援軍,消滅第四軍後,我們此去直到馬尼雷都不會遭遇太多的損失了符連勝也連連點頭。

    「登陸之後,讓十師立即向阿納德爾運動,第八師此次前去奔襲阿納德爾的部隊不過一萬一千多人了,兵力還是有些偏弱了,有了第十師後援。這一切都不是問題,而且此後八師,十師可合為一路,不用再回鄂霍茨克海鐵路,而是直接沿著華阿鐵路南下,到時可與沿鄂霍茨克海鐵路南下的主力形成齊頭並進之勢。」朗多查克又道。

    「好,華阿鐵路沿線除了最北面的俄軍第九師,再往南直到阿普卡也只有三個師的俄軍了,又未能集中一起,有八師,十師合共兩萬五千人,完全有能力將之各個擊破,與鄂霍茨克沿線的主力形成策應符連勝也很贊同。

    「第八集團軍主力何時可以抵達諾姆堡。」朗多查克又問道。

    「當在一周之內陸續抵達吧,倒是第六集團軍可能會要近半個月後才能完全抵達。不過以我們在科雷馬河以東的優勢,度慢點也完全不是問題

    「那明日我也隨十一師過去,委曲老符你在此等待協調第八集團軍和第六集團軍的後續登陸事宜朗多查克看了符連勝一眼笑道。

    「沒有問題,像我們這種層級,過去也不能親上前線,呆在海峽東面還是西面其實都差不多。」符連勝雖不能隨其他幾個主官一起早日踏上科雷馬河以東的土地,他他倒也看得開。

    「叮」此時的費城尚是黑夜,總參謀部大型作戰指揮中心。電話突然響起,一個參謀接了電話之後,神色立即一變,趕緊跑向了正在熬夜值班的鄭經鵬耳邊低語幾句,鄭經鵬的臉色同樣快變幻。起身拔了一個電話到總參謀部的臨時休息室。

    「說!怎麼回事!」

    不到兩三分鐘,葉板火急火燎的趕到邊防軍戰時指揮中心後,網一推開作戰指揮中心厚實的木門,就看到胡勝龍,蔣百里等人也都面色嚴肅的在那裡等著,於是葉板便開口問道。「副主席,剛剛先後收到中央情報局和軍事情報局的急電,日本在俄國革命後一直醞釀出兵俄國的計劃,目前已經得到了相寺內正毅等多重政界要員的同意,日本隨時有可能出兵海參葳!日本陸軍第九師團已經開始集結。而日本舞鶴鎮守府海軍也已經取消了休假,同時日本政府已經下令徵用多艘商船。根據目前已經掌握的情報,我們相信日本出兵海參葳已經到了迫在眉睫關頭,根據我剛才對日軍的集結度進行的推算。日軍可能在未來十天半月內出兵海參葳

    在作戰室的木門被關上之後身為參謀長官的蔣百里便匯報道。

    「日本人這麼快就要對海參葳動手了?。聽到蔣百里地話後葉板情不自禁的皺了一下眉頭。對於日本這麼快就做出出兵的決定,司馬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太快了!快的有些完全出葉板的意料。

    在歷史上日本從俄國爆革命後,意圖干涉俄國革命以擴大其在遠東和東北的勢力範圍,但到真正出兵日本前後用了整整十個月的時間,幾乎是在十月革命,布爾什維克也就是俄共取得政權之後才生。除了美國一直反對的原因之外,日本國內政界、軍界對於出兵遠東特別是西伯利亞同樣爭執不下。再加上美國地強烈反對,所以一直用了近一年才最終出兵。

    這一次怎麼這麼快。難道受了阿拉斯加的刺激。看到阿拉斯加進軍如此順利,有些按捺不住了可是現在的日本也不比歷史上的日本,陸軍還好說,但其海軍實力卻遠比不上歷史同期了,舞鶴鎮守府的那點原北方艦隊戰艦隻怕還沒有把握吃定俄太平洋艦隊呢,難道也是打阿拉斯加的主意,阿拉斯加北太平洋艦隊加兩艘新航母佈置在西北太平洋,俄太平洋艦隊的艦隊的壓力本就相當之大了,雖然不敢主動出擊,但光是以防萬一,也差不多可以牽制他們全部的精力了!

    「根據軍事情報局以及中央情報局掌握的情報,日本決定出兵的根本原因。是因為其半多年以來對俄羅斯提供的五點五億日元貸款以及五億日元信用擔保,這些貸款和信用擔保涉及到日本很多大型銀行、企業。

    在俄國爆革命後其還款已經變成了不確定因素,而目前已經顯現嚴重經濟危機地日本根本不可能承受這麼大的損失,如果俄羅斯不能歸還本金總額為十點五億日元的借款,日本金融業將會遭受毀滅性打擊,進而已經產生結構性衰退的日本經濟會進一步遭受重創,而目前在日本國內因為俄國革命及阿拉斯加入侵科雷馬河以東,使俄新政權出現繼續參加歐戰與退出之間播咕正像,受此影響,在日本巳經產生了金融熱口泌慌府之所以如此迅的決定出兵俄國,正是為了得到還款保證,以消其國內目前正俞演俞烈的金融恐慌

    這次卻是剛剛臨時加入總參謀部不過數天的胡勝龍出言解釋,不是日本決心下地快,而是日本現在被國內的局勢逼的只能立即對俄出兵。

    「這是日本人自找的,他們是打腫臉充胖子,以他們的國內經濟狀況,當初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貸款援助俄國人,現在收不回了,急了吧蔣百里笑道。

    葉楓卻搖了搖頭道:「這只是其一,很明顯的,日本人也是打算落井下石呢,看到有利可圖。才會決定出兵,說到底還是想擴大他在遠東的勢力範圍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日本人想要的還款保證就是西伯利亞鐵口也還不錯,最主要的是佔了這個不凍港。俄國人的艦隊怕就要連窩都沒有了。加上我們到時佔據科雷馬河以東,這俄國人的太平洋出海口幾乎就等於沒有了。即打擊了俄國。又壯大了自己,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幹吧

    臉色此時顯得有些怪異的葉楓指著地圖上的西伯利亞鐵路說道。

    日本人算盤倒是打得響,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也沒有熄滅對外擴張的野心,這樣一來,豈非是阿拉斯加為日本人創造了一個絕佳的機會,要知道這一場仗,阿拉斯加暫時還不可能打到海參葳或西伯利亞去。而日本人在東北有關東軍,在遠東甚至也有不少勢力了,距離本土相對較近,卻是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是的,日本農商大臣於今天上午會晤了各大銀行地代表。向他們承諾出兵西伯利亞後,西伯利亞鐵路將由各大銀行組成公司參照滿鐵的模式進行監管。以作為還款擔保和補償小確保日本各個參與對俄貸款的銀行不受損失。不過這肯定是明面上的開戰借口,僂鬼心裡的打算誰都知道怎麼回事。再說真要讓他們拿到西伯利亞鐵路。打造成另一個滿鐵路。日本方面確實也可以因此受惠不少

    在猜測得到證實之後葉楓感覺更多地是不舒服,這一次日本人是想讓阿拉斯加成為他們擴張的先鋒,可不是葉械願意幹的。而且在西伯利亞這條鐵路就是生命線,誰控制了鐵路。誰就等於擁有了西伯利亞的主動權。這樣一條鐵路葉楓自己現在還拿不到,但他情願讓這條鐵路放在俄國人手裡。也不願意落到日本人手裡。那樣,日本人的經濟實力恢復度會大大加快,而且也會再次恢復甚至助長日本人在環太平洋戰爭後遭到打擊的信心。

    「海參葳!中東路!西伯利亞!

    看著地圖上的那條代表著西伯利亞鐵路的黑線和那片被俄羅斯人稱為遠東核心的地區,葉楓皺著眉頭輕念著這幾處地名,目光變得越凝重起來。

    小板,你必須要清楚一點小目前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支撐我們進行兩線作戰!而且我們自己尚與俄國人大戰。也沒有理由在遠東去和俄國人聯日本人吧,那可就要三國混戰了。更是我們無法承擔的

    聽到葉楓若有所思地輕念著這幾處地名。胡勝龍看連忙走到司馬的身邊輕聲提醒道。

    「地面部隊也許我們支持不了兩線作戰。但海軍我們卻可以,不需要作戰,只需要派安克雷奇號或費城號一支航母編隊威逼海參葳!相信就能夠讓日本海軍的殘軍望風而逃了吧蔣百里道。

    「不!」聽到胡勝龍的提醒和蔣百里的建議後,葉板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將日本人完全擋在外面對我們其實也沒有多大用處,而且海軍只能攔截日本本土的軍隊從海參葳登陸,卻無法阻止早駐在中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

    「那你的意思是?」胡勝龍和蔣百里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葉板考慮了一下,目光反而變得堅定起來。古語說魚與熊掌不能兼得,現在對於阿拉斯加來說。讓日本人吃塊骨頭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日本人的勢力早伸到那裡。阿拉斯加現在想阻也阻不了。

    「海參葳,可以讓他們得到海參葳,加強在遠東的實力,那樣可以替我們多牽制一部分遠東和西伯利亞俄軍,那我們在科雷馬河以東將要面臨的抵抗就會更我們盡快完成戰略的任務也可以更有把握。但西伯利亞鐵路卻絕不能完全操控在日本人手裡

    「這像是在玩火啊蔣百里皺起眉頭:「日本人取得海參葳。對日本人在東北和遠東的勢力範圍有很大幫助,幾乎連成一片,到時不管是我們還是俄國人想拿都非易事了。

    胡勝龍臉上也擠成了苦瓜。半晌才道:「或許我們還有其它的選擇!但是我們的前提是我們必須要把池子裡的水攪混!我們可以來介,混水摸魚,或許那樣我們還有機會。但最好要阻止日本人獨吞海參葳!」

    葉板突然笑道:「就按蔣校長原來的意見,派我們的海軍出。封死日本人從本土向海參葳增兵的路線,沒有本土援軍,日本就只能靠關東軍獨立立完成這項任務,相比之下,以關東軍的實力,能夠拿下海參葳就不錯了,絕不可能有能力再去拿西伯利亞鐵路。日本在東北和遠東的軍隊大概在二十萬人左右,遠比俄遠東軍少,但考慮到雙方戰鬥力的差距。我相信他們牽制三十萬俄軍完全沒有問題。卻又不可能展開太大的軍事進攻行動,這也算勉強符合我們的需要了

    胡勝龍,蔣百里互相看了一眼,都暗自點了點頭,葉楓的分析沒有錯。這樣做大概是唯一不會對阿拉斯加造成太大影響的辦法了。

    「立即電令魯運傑率安克雷奇號航母編隊向西南移動,威逼薩哈林島和海參葳等俄太平洋海岸線。表面上看去是對付俄太平洋艦隊,但實際上目標卻是封死一切可從海

    「給總統府,國務院,外交部電話,我阿拉斯加共和國應該立即就此事與英法美三國展開交涉。日本也是協約國一員,若日本趁火打劫。雖然不是阿日兩個協約國內部的內戰了,但根據協議,日本人這種行動未能取得我們阿拉斯加同意。貿然實行,將有可以影響俄軍未來局勢,敵情的重大變化,有可能最終影響到科雷馬河以東戰役的實施所以要求英法美向日本施壓,最好是讓日本人動彈不得。

    若他們堅持行動,那未來一切後果阿拉斯加概不負責。

    蔣百里聽了葉楓的話,也突然笑了起來,他想起了此前阿英法美四國在聖皮埃爾和密克隆群島簽定的是秘約,現階段還是絕對需要保密的東西。日本人當然不會知道阿拉斯加與協約國之間的貓膩。但阿拉斯加通報之後,英法美一定會不遺力的壓制日本,但基於保密,又不可能將正當原因說出來,結果就可能是就此在日本與英法美之間埋下更多的嫌隙。

    「好,就這麼辦,真壓不下小他們執意要出兵,那日本人得罪的可不止我們阿拉斯加,若使阿拉斯加的科雷馬河戰役出現意外,相信英法美三國會恨不得殺了日本人。」

    阿納德爾河是源於阿納德爾高原,蜿蜒曲折東流,最後匯入河口的奧涅緬灣,因地形靠北,全年冰凍期過半年,最長時達八個月。從中游的馬爾科沃到河口的阿納德爾市有瀝公里是可以通航小型船隻的。

    馬爾科汰以前只是一介小村,一個只有數十名土著的小村,自從阿拉斯加取得科雷馬河以東的礦產權益後,在馬爾科沃也設立了一個工礦區,後來就以這個工礦區基礎小逐步展成了一個小鎮,而鄂霍茨克海鐵路的開通,馬爾科沃作為一個重點站,加上工礦區的帶動,又從一個小鎮上升成了一個城市,雖然只有十萬人口左右,卻也是這北面一叮,比較大的城鎮了。

    從鐵路修建的那天起,這座因鐵路而興的小城雖然沒有完全喪失主權,但因為相對距華橋城較近。交通也方便。所以受阿拉斯加的影響越來越重,畢竟這個小城一開始就是依靠現在距小城上游一公里的一個阿拉斯加工礦區展起來的,鄂霍茨克海鐵路也是阿拉斯加修建,此前又一直控制鐵路的運營權,但科雷馬河戰役突然打響,這個小城不久即被俄軍駐守,從馬爾科汰以南的鄂霍茨克海鐵路段現在基本上都處於俄軍的勢力範圍內。

    第四軍從馬爾科沃北上後。也不敢隨便忽略這座目前的鐵路重鎮,留下了一支五千多人的部隊。不過馬爾科沃有居民十萬人,對這些人俄軍自己都不敢絕對相信了。那些俄國警察都被解除了武器。五千多人的守軍只有一千多人接過警察的工作暫時負責維持城內治安,其餘四千人全部圍攏火車站駐守,火車站內還有不少機車和車廂。

    但是不知是粗心還是認為阿拉斯加軍隊不可能快出現,在馬爾科沃北面三百多公里。當初俄軍因遭遇阿拉斯加飛機轟炸,而不得不棄車改為步行強行軍的地方,有一個小站,或者說讓道站當時鐵路基本上是單線,只是視沿線情況而定設小站,這些小站都會有兩條以上的鐵軌,這樣的小站並不一定會有火車定時停靠。基本上就是用來交叉讓道的上停靠了數列火車,這幾列火車安安靜靜的躺在鐵軌上,卻只有不到一叮,連的俄軍士兵在此駐守,而且防守極為散漫,大概他們也不認為會有危險吧。

    點在一天前的夜晚,這個叫葉波羅爾的小站,右側山嶺之中突然躍出一大批的阿拉斯加士兵,輕鬆的解決了那一連幾乎已經目瞪口呆的俄軍士兵的武裝。

    隨即接管了這座小站及小站所在的這個人口不足兩千的小鎮,在隨後的一天之中,一萬五千多名輕裝而來的阿拉斯加官兵全部出現在了這個小鎮當中。

    「快!你們值抬彈藥箱!」

    「水桶」

    「立即加水加媒。」

    「這回了,居然還有一輛武裝列車!這些老毛子,有這樣的玩意為何放在這裡,開到埃鎮去也是一大攻城利器呢。」

    「開到埃鎮?老毛子怕是想得很,但武裝列車再牛,也躲不過我們的飛機吧!這樣的武器只有個賣相,在我們阿拉斯加軍隊面前卻是爛鐵!」

    「既然是爛鐵,那師長為啥還要我們加水加媒,明顯就是有用嘛。」

    「說你笨,你又不服氣,在我們面前是廢鐵,可換成對俄軍,這就是殺人利器,能在鐵軌上移動的要塞。」

    當這一萬五六千名阿拉斯加官兵進入這座俄羅斯風格的火車站後。車站就變成了綠色的海洋,站內充斥著官兵們的嚷嚷聲。有喊人地、有下達命令的,有維持秩序的,還有竊竊私語的。雖然聲音有些雜亂,但是秩序卻非常井然,各個單位都是按照既定計劃,以連隊的方式自攜彈藥物資,按照既定編號登上悶罐車廂。

    「機槍排、機槍排分散,一個班進一節車皮!隨車帶上六個基數的彈藥。」

    站在站台上的一介,白人軍官大聲的用著尚有些結巴的漢語大聲的喊著,生怕自己營裡的機槍排像過去一樣,都集中動了一節車皮裡頭。

    按照師裡命令,機槍排分散上車之後。就要把機槍架起來,按左右分列槍口對外,以提供機槍火力掩護。江友良的機槍班網一上車。就將機槍架在車廂的左邊已經切開了一個機槍射孔後,槍口對外伸出一部分。

    再加上車內步兵連地九架輕機槍,現在一節普通的悶罐車,就變成了一個擁有多架機槍火力的偽「裝甲」列車,當然如果車廂內側僅只掛著兩塊不到一米高的鋼板的悶罐車也算是「裝甲列車」的話。

    「***老毛子,這從哪弄來的火車啊。又難看又落後,娘的。我們留在馬爾科沃以南的機車和車廂也不少「一些俄國人難道辦不夠用嗎,居然把泣種老爺車也弄」

    「嘿嘿,這還老爺車,你以為都跟我們阿拉斯加一樣啊,啥東西都更換的快,這種火車全世界還不知道有多少列在跑的,除了我們阿拉斯加只有夾線鐵路才用這種火車。其他國家這種火車還是主力,主力知道嗎?。

    「得,兄弟,你厲害,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那你知道俄國人的那個窩囊皇帝關在哪嗎!」

    「去你的,老子是軍人,又不是只生活在黑暗當中的情報員,他關在哪關我屁事亦「全部給我閉嘴

    「裝甲列車前導開路。全師所有人員裝備分乘五列火車進軍馬爾科沃!這麼個進軍法基本上和行軍沒有什麼區別。」

    望著前導的明顯是俄軍臨時改造甚至還沒有上過正式戰場的裝甲列車。格雷斯巴裡對著身邊的派遣軍三師副師長林宣成道,他講漢語也還有些彆扭。

    「巴裡將軍,至少這前行的兩百公里差不多就是行軍,不到馬爾科沃附近根本就碰不到成建制的俄軍。不過在城外就算碰到也不過零星的俄軍吧,到時光是這機槍刺蝟的裝甲列車。就能把路上可能的襲擾給收拾了,也讓老毛子嘗嘗自己改造的殺人武器到底利還是不利」。

    林宣成笑著回答道,對於俄軍是否會破壞前面的鐵路,他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們破壞鐵路防誰啊。要知道。若不是第九師長途奔襲,這段路本就留給俄第四軍逃命用的,破壞了。不是害他們自己嗎,倒是接近馬爾科汰時會要稍微注意一下,若在前行途中碰到零星俄軍,難免到時城內的俄軍不會收到消息,臨時破壞鐵路,不過到那個時候。相信他們距離馬爾科汰也很近了。

    格雷斯巴裡也似乎輕鬆了不少,這次突襲最艱難的還是在山嶺中跋涉的那五天,現在接下來的行程對他們來說無異於一種享受了。他手裡將近一萬六千人,俄軍滿打滿算不過幾千人,就算戰鬥也不會太困難吧。當然最好是城內俄軍反應遲鈍那才好,否則要是俄軍強逼民眾守城。他們就會有些麻煩了。

    「前行一路一共會經過四座小站,可能會有零星俄軍駐守,先頭部隊動作要快,最好是全殲,以防消息洩露,增加攻打馬爾科沃的難度。」格雷斯巴裡道。

    林宣成也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他們知道消息又怎麼樣,俄第四軍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居然到現在還是不進不退,估計等他們知道我們抄了他們後路,就算立即撤退,拼了老命也要三五天才能撤到馬爾科沃,三五天,將軍,你會認為我們三天之內都拿不下馬爾科沃麼。

    「嗯,也許,呃,說起那個第四軍,確實讓人有些疑惑,他們就呆在那裡好像等著上帝裁決一樣。距離埃鎮不過十公里,卻是一槍未放,自己反而擺出了一個防守陣形,有些可笑啊格雷斯巴裡嘴角泛起一股微笑。

    「我估計最大的可能還是俄軍的指揮出現問題了,第四軍一開始就有些像被逼北上的樣子,其本身是不太願意的,再看看那個第三軍就知道了。跟第四軍何其相似,前兩日才不情不願突然向堪察加半島北部增援,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我西方面軍都佔領堪察加過半領地才進入北部防守,這不是臨陣抱佛腳嗎。而且現在這一弄,俄科雷馬河方面軍二十萬人就成了一盤散沙,連一點合力都形成不了。」林宣成邊想邊分析道。

    格雷斯巴裡也鄭重的點了點頭:「確實有些讓人難以想像,打仗打成這樣,連指揮都亂了,不敗才怪,不過話說回來了,這種情況對我們而言無疑是最大的機會。」

    「嗚,嗚火車汽笛拉響。領頭的裝甲列車率先響起了匡光光的輪軌碰觸聲音。

    格雷斯看了看表,再抬頭看了看小站四周,所有人都已經登上了列車,就剩他們這一隊軍官參謀沒有上車。「走,行軍又要開始了」。格雷斯巴裡領頭登上了中央一列火車的中段一截車廂,那本就是第四軍軍官所使用的指揮車廂,現拿現用。

    他們前行將要經過的第一個小站普吉恩奇站的俄軍,僅僅不過只有兩個連而已,普吉恩奇鎮距離前方四十公里。對於鎮上的居民和俄軍而言,他們每天所祈禱的就是希望戰爭快點分出結果,回到以前的那種氣氛當中,不要冒戰爭炮火的威脅。

    這麼多天來,每次阿拉斯加的飛機出現在普吉恩奇鎮天空中的時候。都會讓鎮上的居民和士兵嚇一跳,幸好阿拉斯加的飛機從沒有往城鎮中心或平民聚居點扔炸彈,不過對於軍用設施,軍營可就從沒講過客氣,往往一輪投彈幾乎就將地面削下一層。弄到後來,俄軍士兵也找出規律來了,那就是沒事絕不往鎮子外面跑。絕不將大隊士兵光明正大的集中起來,即使集中也會等到夜裡,絕不脫離民用建築或平民太遠,只有那樣,他們才會是安全的。

    嚴格說起來,普吉恩奇鎮算是這一線數個小鎮當中最大的了,有人口五千多,普吉恩奇鎮的火車站是鄂霍茨克海鐵路在開通後,僅有的幾個每天會有列車定時停靠的中間小站,而不僅僅是讓道作用。自從鄂霍茨海鐵路建成投入使用以來。這裡每天都會有十數對列車駛過。

    但這一切從戰爭爆後就變樣了,躺在站台躺椅上的調度員洛班覺得在自己的記憶中,好像從來沒有像最近十來天這麼清閒。在戰爭開始的前一天鄂霍茨克海鐵路上的列車幾乎就像消失了一般,直到第二日戰爭爆,洛班才明白原因。那個時候他最關心的不是哪個國家會取得勝利,而是關心自己的飯碗,他是俄羅斯人。可是他同時也是黃金鐵路公司的員工,相比之下,他心下隱約中更想保住這來之不易,還算輕閒,工資也不錯的飯碗,當然他也知道,那樣的話很品品之示他的國家將會吃敗仗,心甲又不免有此負罪感希望早一天和阿拉斯加人和談吧!唉,聖彼得堡的那些大老爺又怎麼會明白阿拉斯加到底有多強大呢。也難怪。聖彼得堡的那些吸血鬼每日裡山珍海味,醉生夢死。現在又要爭權奪利,哪裡會真正關心相隔十萬八千里的科雷馬河以東呢,說不定這些該死的政客還會以為科雷馬河以東跟以前一樣是一個寒冷荒涼,比流放之地更為貧苦的地方吧。」

    想到火車站電報室裡收到的聖彼得堡的《全國動員令》,洛班心裡說道,內亂,戰爭對於這裡並沒有什麼直接影響,甚至於就是連火車站候車室裡的懸掛的沙皇相片都沒被取下。除了一個星期前突然經過這裡的那數萬大軍在這裡搜舌了一次外,這裡現在似乎成了一個被世人遺忘的角落,官員還是沙皇時期的那些官員。而就連車站裡地軍隊。甚至仍然還是效忠沙皇政府的舊軍隊。而那些偶爾才出現在天上的飛機,雖然是阿拉斯加人的,可是他們也從沒有向城內投過一顆炸彈。這裡實際上變得更安靜了,比以前更安靜,以前每天隔上一兩個小時就會有列車經過,現在呢,靜。除了靜,還是靜!

    「嘟」

    從北方地鐵路盡頭遠遠傳來的久違的火車汽笛聲驚醒了洛班,洛班連忙站起來朝北方望去。鐵路的盡頭升騰至空中的白煙,在鐵路上已經工作了快十年的洛班知道那是機車噴吐出的煙霧。

    「難道鐵路又重新開通了?」

    火車是從北面駛來地,聽著熟悉的火車的轟鳴聲漸近,洛班在心中想到。而此時聽著遠處傳來的火車的轟鳴聲。車站裡的工人和站長古爾夫都紛紛走到站台,朝北方駛來的火車望去?

    「也許我們和阿拉斯加人已經達成了和平協議了!要不然也不會有火車從這個方向駛來不是嗎?」

    火車站長古爾夫看著駛來的列車笑著對身邊的人們說道,每個人臉上都透露出一絲期待,只有那些俄軍士兵卻是神色嚴肅,似乎隱隱有些擔憂。

    「嘟嘟嘟。」汽車聲聲,似乎越傳越遠,又或者是,

    「噢,上帝啊。你們聽到嗎,好像不止一輛火車,你們看,鐵軌抖動的異常厲害,難道是前幾天過去的大軍又回來了,又或者」

    一個站在候車樓房頂舉著望遠鏡觀望的上尉突然放下望遠鏡,一臉惶急,緊接著似乎反應過來,大吼道:「預備,預備,準備戰鬥,上帝啊,這不是我們的軍隊,是阿拉斯加的軍隊。」

    上尉話一出口,幾乎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抬對看了一眼上尉。然後再齊齊回頭向前方已經出現的車頭望去,列車似乎已經減,但他們看不出來。為何那個上尉會說是阿拉斯加的軍隊,沒有旗幟,火車也正是當初大批俄軍北上時乘坐的列車小若說是那批俄軍退回來了似乎更可信一些,」

    「該死,立即散開,放下路障,這些都是該死的阿拉斯加軍隊。」

    「各部準備戰」奇怪的是這個上尉後面的字卻沒有出口,而是臉色蒼白,手舉著望遠鏡喃喃自語:「上帝,不用戰鬥了,立即撤退去路障。放他們過去吧。」

    站長古爾夫和調度員洛班等人一齊再次奇怪的看了這個上尉一眼,這個上尉怎麼回事,一會說戰鬥,一會說放下路障,一會又說不用了,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了,上尉,是我們自己的這軍隊嗎。」古爾夫仰頭望著房頂天台上的上尉,高聲喊道,不過火車已經匡光光的駛近來了,上尉也不知道聽到他們的話沒有,上尉沒有作聲,就站在天台上,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幾截連頂蓬都沒有,平時用來運礦石的車廂中全是穿著綠色軍裝的阿拉斯加軍隊,不用擔心認錯。因為他還能幾個士兵手中握著的三色星旗。

    最前頭的那輛是武裝列車。炮台轉動。機槍嘎嘎上膛聲傳來。齊指向準備亡命逃竄的俄軍士兵,直到洛班反應過來,按照那個上尉的命令剛剛升起路障,卻見列車慢駛過去,卻沒有開火,他們甚至還清晰的看到了一些神情緊繃的阿拉斯加士兵的臉

    那個上尉似乎擦了一把汗。開始還說要戰鬥,開玩笑,一輛裝甲列車,他兩介,連的士兵還經不起一輪掃射呢幸好上尉也不算最丟臉,那些士兵,那些車站工人一個個都面如土色呢,被炮管,機槍指著。那滋味可不好受?誰料,眾人還沒有鬆下一口氣,又一聲聲汽笛響起不過相隔幾分鐘,這次是真正的列車了,而不是裝甲列車,但上尉這次學乖了。一直沒有說話,那些士兵也樂意。一個個縮在掩體地面,小心的探出個腦袋盯著逐漸接近的列車,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望了天台上的上尉一眼。生怕了上尉神經,下令開火或放下路障。

    他們卻不知道上尉站在房頂,看到的比他們多的多,開火,真的不要命了!雖然不是裝甲列車,但這樣一列火車上會有多少軍隊,反正遠比裝甲列車上的人多得多,他這兩百人只怕還不夠塞牙縫呢再看看列車每隔幾叮,車廂便能看到了車廂孔,他很明白,那孔裡是什麼,那是機槍孔

    這列火車如第一輛的裝甲列車一樣也是慢直駛過去,並未作停留,從一些車窗上他們看到了正襟危坐的阿拉斯加士兵

    像是純心考驗他們的心臟承受能力一般。第二輛過去不過數分鐘,北面又傳來嘟的汽笛聲,

    第三列,第四列,第五列。直到過去五列火車,到第六列,卻在古爾夫,洛班,上尉等人注視下傳來「嘶」的剎車聲,眾人臉如土色。上尉的手裡拿著望遠鏡,呆立房頂卻是不言不這輛列車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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