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大早起來,又看到了書友我我我叫小賤的打賞,給了我一個週末的驚喜,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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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高的,你真是好樣的!
吳瓊的雙手狠狠的緊篡著,玉齒咬得咯咯的作響。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如此的憤怒過。
當她從學校的教務系統中,查詢到自己的成績,是排在第三的時候,她愣住了,好一會,才愣過神來,但是她只是感到稍稍的有些意外,以及,有一點點的失落,畢竟,一直以來,她都是第一名的,此刻卻被人超越,並推到了第三名去,不過她卻並沒有感覺到太過的難受,她對於自己的心態,是調節得很好的,從小到大,她受父親影響最大的,便是平常心。
雖然,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外面的同學們,把她捧得有多高,把她稱為經管系的一朵花,一個女神一般,但她一直都牢牢的記著父親給她講過的話,記著,你就是個平常人,一定要保持平常心,面對同學們的讚譽,羨慕等目光,她只是報以微微一笑,面對老師,長輩們的嘉獎,她只是報以微微一笑。
她知道,她就是一個平常的人,不是什麼女神,最多,她在學習上,比別的同學用心一點點,比別的同學,多一點點的悟性,也許,運氣也好一點點,這並沒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
而且,考試這個東西,一次的成績,也代表不了什麼。
她的成長環境,還有她所受到的教育,影響,讓她還是有著一種發自骨子裡的自信和驕傲的,這種源自骨子裡的自信和驕傲,也是她總能夠在人們面前,不論面對什麼樣的情狀,都總能綻放出她最美的笑容,成為眾人焦點的支撐。
不過她多少還是有些好奇,她看了她的成績,她發揮得總的還是比較正常的,並沒有太大的失常表現,平均分也達到95分之高,究竟是誰走到了她的前面?
以她的背景,根本就不用像別的同學那樣,那麼辛苦的去八卦,去人肉搜查,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她便查到了第二名,是隔壁班的韓璐,對於這個女孩排到了自己前面,她稍稍的愣了一下,便釋然了,她對這個總是很低調,帶著一副老土的厚厚的大眼鏡,穿著老土的衣服,抱著厚厚書本的女孩,還是有點印象的,幾次三番,她都幾乎超越了她,這次超過也正常,而且她超她的分數,也不是很高,均分只是超出一分而已。
然而,當她看到第一名的名字的時候,她頓時徹底的僵住了,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眼裡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第一名的名字,赫然是高楓兩個字。
說起對高楓的瞭解,有誰比她更深刻?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學校的老師搞錯了,或者是教務處那邊的成績記錄員,一時大意錄入錯了!
越想她越覺得肯定是的,高楓是絕對沒有理由第一名,更沒有理由能夠考到那個分數的!
她又拿起了她的電話,打通了班主任的電話,但是很快,她便從班主任那裡,得到了確切的答覆,沒有錯,就是這個成績,而且從班主任口中得知,看到這個成績的時候,她比自己更驚訝,她還特意去找過各科任課老師,查詢確定問過,都確定沒錯,並且每一個任課老師,都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學生的名字,一聽她問起,立即就開始向她讚譽了起來,稱讚這個學生簡直是天才,甚至其中一個早就已經停收研究生的老教授,直接問她有沒有他的聯繫方式,準備收他這個學生,讓他把班上的保送名額給他留一個,讓班主任哭笑不得。
班主任還提前透露了給她,系裡已經基本確定,本學期的憲梓獎學金,以及最優獎學金這雙項獎學金將頒發給他。
聽完班主任的電話,她整個人頓時徹底的蒙住了,腦子裡一片的空白。
良久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在一瞬間,一種強烈的深深的欺騙感,湧上了她的心頭。
她並沒有像別的學生們那樣,陰謀論的揣測什麼高楓有過硬關係,提前得到試題之類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世界也許沒有大家想像的這麼美好,但卻遠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骯髒黑暗這句話的意義。
整天在那裡動不動就找社會太黑暗,什麼都靠關係之類的這種借口來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的,他的成就,也就那樣了。
更何況,有誰比她更清楚,華天的校長是什麼人?誰敢在他的眼皮底子下,搞這種小動作?不要命了?就高楓?能讓下面的那些教授們為也冒那些風險?
唯一的解釋,就是高楓一直就在欺騙他們,他一直在裝B!
他之前的那些種種劣行,種種貌似滿不在乎的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說不定他的暗地裡,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和努力在學習上!
他一直欺騙了她!
想到之前她還一直對他的同情與可惜,還曾經去勸說過他,要好好學習之類的……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發燙,簡直就像是被人打了臉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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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並不是第一次來到東記了,上學期結束,快放假的時候,他還在那裡請小怡和那個婷姐吃過一頓飯,他對這個飯店的印象是極度不好的,上次那麼簡單的三個菜,買單的時候,居然花了他二百塊錢,平均下來,一個菜六七十塊錢,對於學生來說,簡直已經不能用貴來形容了。
他實在不明白,既然是學生聚餐,大家為什麼要選在這麼樣昂貴的一個場所。
不過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了,他也沒有辦法,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邊歎息浪費,一邊準備他將要支付的那一份單。
踏進東記,他的目光開始在大廳中搜尋起來,吳瓊的電話匆匆忙忙的,說到一半就掛掉了,也沒有說清楚是什麼時間,地點,而他再打回去的時候,吳瓊已經關機了,而他又沒有班上其它人的手機號碼,之前有一些的,全部都被他在上學期刪掉了,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所幸的是,吳瓊他們是一幫同學的聚餐,還是挺注目的,找個服務員隨便問了一下,立時便被引到了二樓的兩個連同的包間前。
推開包房的門,一走進去,高峰立即便感覺到,一道道的目光,剎那間的向他襲來,那些目光,卻並不像之前那些,那種單純的譏諷,輕蔑,不屑之類的,反而帶著一種種讓他感覺說不出來的奇怪的意味,讓他感覺微微有些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