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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成在二樓整理出了一件二十三平米的獨立房間,並且將沐秋風買來的物品一股腦全部放了進去,然後又派了兩個既勤快嘴又緊得小弟前去幫忙,便去忙活自己的去了。
沐秋風交給李飛成的任務很簡單,只需要保證風會一個月不被洪武道場偷襲便可。魏偉挑選了八名身體條件不錯的人出去特訓,恐怕不到最後時刻都不會回來。而這段時間最忙的就是關宏宇了,成天跑出跑進的拉攏新會員。上面給他的任務是能拉多少拉多少,但是還要注重質量,不能盲目加人。
所以這段時間風會很安靜,就連洪武道場的探子帶回去的情報也很有限,只知道風會在瘋狂的加人,其他的一概不知。然而莫俊也派出了兩個弟子,想要試圖混入風會,可是都沒有過了關宏宇這道卡,最後也只好放棄。不過他也並沒在意,因為此時他正在謀劃一個驚天的大陰謀,而且他相信,就算風會的人數增加到幾百甚至上千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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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檔賓館的總統套房內,一個四方臉,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巨大的真皮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個玻璃酒杯,酒杯中裝的並不是紅酒,而是烈性的伏特加。
桌上正放著一張報告,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親子鑒定。
中年男子一言不發,但是他手中的酒杯卻是搖得越來越厲害,到最後,杯中的酒水都被晃了出來。
『啪!』忽然間,男子將酒杯拚力的摔在桌上,隨後一拳捶在那親子鑒定的報告上,『卡』大理石桌面都被他捶出了幾道裂痕。
「師兄,你這是幹什麼?」一個身穿白色西裝,戴著金邊眼鏡,一臉英氣的俊秀男子走了過來。
「這個見人!」中年男子從喉嚨中發出了怒吼聲,隨後一把將那報告撕成粉碎:「如果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我絕對不會輕易饒你!」
「師兄,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也沒有辦法,現在你應該想一想怎麼管管你那個兒子,他現在和日本道場勾結已經是擺在明面上了,而且好像好要有什麼大動作。前幾天跟老何一塊吃飯,聽他說你兒子正在跟他要人,不知道又要搞什麼鬼。」白衣男子端著水杯坐在一旁,不溫不火的說道。
「他不是我兒子!哼!不用管他,我倒要看看這個野種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哼!成天不務正業,玩世不恭,那個賤女人居然還跟我說送他去法國讀書了,原來是去了日本!MD!要是老子早知道,肯定打折他的腿!」中年男子憤憤的坐了下來,胸口不住的起伏著。
「唉,這還不是你給慣的?如果不是你那麼溺愛他,恐怕也不至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白衣男子倒是無所謂的說道,彷彿所有事情在他眼前都不是什麼大事似的。
「我那是溺愛我的孩子,他既然是個野種,自然不值得我去愛。」
「呵呵,好啦師兄,我看你最近的脾氣倒是好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樣,一火起來就沒完沒了。」白衣男子喝了口水,笑瞇瞇的說道:「是不是我給你開的藥管事了?」
「去你的吧,就你那破方子,根本就沒治到根上,那幾幅藥我早就扔了,我現在吃的是咱們新師弟給開的藥。對了,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我藥都快吃完了,這次來也沒帶太多,一會兒你給我抓幾幅過來。」中年男子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張藥方來遞了過去。
「笑話!我十多年都沒有治好你這上火的毛病,別人能治好?呵……」白衣男子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接過藥方之後便看了起來:「嘿,紅螯蛛,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劇毒的。干蟾蜍?我的天。居然還有綠帽菇?哈哈,這樣的藥方不怕吃死人麼?」看著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屑。
「等等!師兄……這……這到底是誰開的方子?」白衣男子看著看著,一臉的不屑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則是震驚,無比的震驚。
這是什麼藥方?所有藥材都是取的劇毒之物,看個幾樣,絕對不會有人敢去吃這樣的藥。不過對於這位白衣男子來說,藥方看在眼裡,幾乎所有藥材的藥性都會明瞭。直到最後他發現,這一張『毒方』居然能夠做到相輔相成,相生相剋。
「不……不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人?不可能!據我所知,這種全毒方整個世界也只有簡若凡一人敢開而已。師兄,開著方子的人在哪裡?我想見他,我要拜他為師!」白衣男子完全放棄了自己的身份,雙手有些顫抖的看著對面的中年男子。
「哈哈,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相見的。不過至於拜師的事情,我想你還是先過了師叔那一關吧。」中年男子微微一笑。
「師叔?這關師叔什麼事?」
「因為咱們這個新師弟,並不是師傅收的,而是師叔他老人家收的。」
「啊!他老人家……居然收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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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秋風將所有物件都放到二樓新整理出來的屋子裡,並且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弄了一個小土灶。看著他如此亂搞,那兩個幫忙來的小弟也是沒有辦法,就算老大再怎麼平易近人,他終歸是老大。
沒用兩天,那房間就被完全改造成一個小磚窯的樣子,與磚窯不同的是,這裡還儘是些試管和各類化學容器。
沐秋風先是提煉調配出了許多種外界不好買到的化學藥劑,之後便開始用瓷土做了一個蓮花碗。小弟們很是不解,不知道風哥這是在搞什麼名堂,終於,有一個是在憋不住開口問道:「風哥,你這是……這做什麼呀?」
「燒瓷器。」沐秋風的回答很簡單。
「啊?燒瓷器幹什麼呀?」
「賺錢呀,還能幹什麼?」沐秋風反問道。
「不是吧?弄這破玩意兒還能賺錢?」那小弟實在不敢想像,做個破碗能賣出多少錢?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東西現在不值錢,等燒製好了就值錢了。」沐秋風擺弄著手中的蓮花碗,笑道。
「那能值多少錢?」小弟一聽能賣錢,登時起了興致。
「這個……我也不不解現在是什麼行情,不太清楚。」沐秋風搖了搖頭:「好了,拿去那邊,你們去給我處理處理……」
沐秋風在兩名小弟的協助下,先後造出了十幾個各類瓷器的坯體。不過由於兩個小弟沒有過相關經驗,在用化學藥劑泡製坯體的時候出現了疏漏,將兩件已經成型的泡得變了形。沐秋風也只是一笑了之,並沒有加以責怪。
最後,形態形狀都比較完美的坯體一共剩下十一件。
沐秋風使用了一種從來無人用過的燒製方法來反覆燒製著坯體,一邊燒還一邊往上澆灌各種不知名的藥水藥粉,弄得整間屋子瀰漫著一股怪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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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告成!」沐秋風放下手中的瓷瓶,伸了個懶腰,笑嘻嘻的說道。
旁邊那兩個小弟此時對這個年輕老大的敬仰之情簡直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個人品好重義氣、又聰明、身手又好還會賭術醫術,現在還露了這麼一手製造瓷器的絕活。
開始的時候,兩人怎麼也看不出那土灰色的坯體能值什麼錢。然而到現在,已經變為成品的各類瓷器簡直就是脫胎換骨,那細膩的紋路,光滑的胎面,讓人猶如觸摸美女的皮膚一樣。
「風……風哥,你東西能賣多少錢啊?我看它這麼漂亮,怎麼也得上千吧?」小弟一邊小心翼翼的摸著手中的青釉蓮花碗,一邊說著。他本來想拿旁邊那個比較花俏的大瓷瓶,可生怕不小心給碰壞了,所以才拿了這麼一個看似不值錢的破碗。
當然,之後在他知道這自己所認為的破碗居然是最值錢的一件時,不禁為今天拿在手裡把玩的行為而感到後怕。
「都說了我也不知道行情,反正能換點錢就是了。」沐秋風吞噬的這個靈魂記憶中並沒有相關玩物的具體報價,這哥們只知道造假,卻不怎麼知道價格,知道的那幾樣還都是清乾隆年間的市場行情呢。
「好了,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吧,我去好好睡一覺。記住,這房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誰都不行。」沐秋風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走出了房間:「晚上讓成子上來,啊,對了,還有老關。」說完之後,便回到了房間。
短暫的忙碌終於過去了,沐秋風對於製造贗品能夠賺來多少錢並不知道,一直以來,他總認為一件能夠賣個萬八千塊錢。然而不久之後他才會被徹底驚呆,萬萬不敢想像,古玩界的錢居然是那麼的好賺。
同時,洪武道場方面開始不停有人進進出出,看他們的樣子也都是當官的,而且還很可能是軍方的官員,走路之時虎虎生風,一看就知道絕不好惹。
莫俊身著一身黑色西服,看著就那麼清秀。他在笑,笑得很開心,只是發出的聲音不像是以前那樣擁有男人的磁性,而是一種略帶尖銳的中性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