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來個定時吧,我怕自己起不來,呵呵。b111.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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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濤一來到天意賭場,在場的賭客們都是轟然一聲,誰也不敢向外闖了,光用眼睛看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是什麼一般人。他身後的那幾人,各個都是氣宇軒昂,身手絕對極強,而且腰間都有突起,明顯是帶著槍。
袁偉本來已經暈倒,但小弟剛剛在他耳邊說了聲老大來了,這小子登時跟上了弦一樣『騰』的一下子躍了起來。立刻跟親孫子似的湊了過去,點頭哈腰的為嚴濤點煙。
「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濤一臉淡然,看了看一旁的款台:「哦?款台都被人搶了?看樣子損失不小啊。」
「是,是,的確損失不小。只不過……」袁偉心想,何止款台啊,連TM保險櫃都被人搬走了。
「只不過什麼?」嚴濤吸了口煙,問道。
「這……剛才……剛才來了一大群人,趁亂將……將……將保險櫃也給……」
『啪!』袁偉還沒說完,嚴濤已經一個大巴掌扇了過來,怒喝道:「你說什麼?保險櫃都被人給盜了?你這個老闆是怎麼當的?」
袁偉見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老大,這不怪我呀,都是這些人趁亂哄搶,我攔也攔不住啊。」一邊說,一邊指著那些還留下來的賭客。
「哦?」嚴濤眼睛彎成一個月牙形,沉聲問道:「在我天意賭場,居然敢如此放肆?」
話語間,一股強烈的殺氣散發開來,這是一種武者特有的氣勢,就連普通人都能夠察覺的一種凌厲的氣勢。眾賭客都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將兩人見的距離拉大,覺得這樣才能夠安全一些。
「老大,外面武警大隊已經來了,付局長問您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解決。」從門外進來一個身著西服的男子,走到嚴濤身邊道。
「去告訴他,剛才有一群人來我們棋牌室搗亂,死了不少人。」嚴濤平淡的說了一句,那人聞言點頭退去。前者又對身後的人歎道:「這些人,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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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槍聲過後,天意賭場內的賭客全都躺在地上,除了跑出去的那一百多人以外,剩下的幾十人再無一活口。武警大隊的人進來後自然少不了一番盤問,但都被嚴濤一語帶過,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風會身上。然而在取證時卻發現,監控室居然已經被人砸個稀爛,別說今天的錄像了,就連半年前的留底都已經被徹底銷毀。
刑警來到之後也是一陣忙活,又是照相又是訊問,但不管問誰都得不到準確的回答,最終也只要就此作罷。將這些官爺送走之後,嚴濤便叫人將賭場整個清理一遍,如此一直到凌晨三點左右才算完事。
「誰幹的?」嚴濤剛剛落座,便將袁偉叫來,寒聲問道。
「一個叫沐秋風的人,就是他挑起的事端,我懷疑金庫的保險櫃也是他叫人給抬走的。不過剛一亂起來就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可能是趁亂溜出去了。」袁偉走了過來,低著頭答道。
「沐秋風?沒聽過這麼個人啊。」
「他是青稞學院的一個學生,不過好像並不怎麼上學,而且他有個好朋友,據說在市裡成立了一個組織,只不過組織太小,叫什麼名字我也沒調查過。」
「一個學生?」嚴濤微微一驚,道:「一個學生就能把天意賭場給毀成這樣?你這個老大是怎麼當的?今天有話問你,暫且繞了你,明天一早記得去領家法。」
「是!小的遵命!」袁偉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家法,斷根手指而已,這對於他來說已經夠寬容的了。如果不是多年來為嚴濤盡心盡力的做事,恐怕這次足以抄他的家了。
「去會議室吧,這裡的血腥味太重。」嚴濤起身向後面的休息區走去。
袁偉應了聲,叫著郎碩等人一起跟了上去。後者心中一喜,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會議室隔音效果那麼好,就算在裡面開槍都不會被外人聽到,那樣一來殺嚴濤的機會可就太多了。
不過他還沒高興多久,嚴濤手下的兩名黑衣男子便讓他郁了個悶。要說這嚴濤也夠小心的,手下居然還帶著金屬探測儀,進入會議室時別說是槍了,就算是有鐵扣的腰帶都讓摘掉。最終,郎碩等人只好白身而入。
老大開會,並不是誰都能夠跟進來的,除了一些在賭場有地位的人以外,誰都不許進入。嚴濤帶著自己八名手下一同進去,每人都配著手槍,其中還有那兩名不知底細的絕強高手。而袁偉則只能帶著郎碩和他的三名手下以及賭場的大堂經理。
進入會議室之後,外面的人將門關好,便站在門口看守。只有嚴濤一人坐在椅子上,其他人誰也不敢坐,都是乖乖的站在一旁。郎碩則故意站在袁偉身旁,只等著一有機會就瞬間給予嚴濤致命一擊。
「說說吧,今天損失多少。」嚴濤點了支雪茄,沉聲問道。
大堂經理趕忙走上前來,低著頭恭聲說道:「三支保險櫃裡共有一千八百萬現金,款台共有約四百萬現金,再加上桌椅板凳和賭具等,恐怕我們最少要損失兩千五百萬左右。」
「兩千五百萬……兩千五百萬……TMD兩千五百萬能幹什麼你們知道不知道?居然讓一個學生一下子黑了兩千五百萬,這要是傳揚出去,我天意賭場還開不開了?」嚴濤拿著雪茄,沉聲喝道。
其實袁偉是真想說就憑你丫的殺了那麼多人,這賭場也沒辦法再開下去了。但是他卻不敢說,只好跪在地上道:「都是屬下辦事不利,請大哥責罰!」
「嗯!」嚴濤沉沉的歎了口氣:「如果不是看在你跟隨我多年,一直以來都是忠心耿耿,我早TM把你給幹了!跟我說,那叫沐秋風的小子有沒有什麼後台,到底是哪的人?」
「這……屬下不知。」
「不知?你TM幹什麼吃的?人家找上門來了你居然狗屁都不知道?那人家為什麼找你的麻煩?啊?」嚴濤確實是火了,站起身來,一把抓住袁偉的領口喝道。
「這……這……」
「這什麼這?袁偉呀袁偉,我怎麼到今天才發現你居然這麼蠢?這麼點事情居然都辦不好?」
「老大,我開始覺得他只是個學生,一個學生能翻得起多大浪花啊。」
『啪!』嚴濤掄圓了給個他一個大嘴巴,怒罵道:「一個學生?一個普通的學生能TM黑了我兩千多萬?」
這嚴濤怒罵不斷,可卻有個人很開心,那便是躲在衣櫃裡的沐秋風,一聽那保險櫃居然有那麼多錢,他簡直就快美瘋了。一千八百萬那,逍遙快活一輩子都夠了。
嚴濤是越罵越生氣,袁偉是越挨揍臉越腫,直到最後連長相都分辨不出了。
終於,嚴濤算是打累了,也罵累了,將袁偉推到一旁,說道:「限你兩天內將那個叫沐秋風的小子給我抓來,我要親手將他弄死!」
沐秋風躲在衣櫃之內雖然不能看見外面的景象,但是感知能力極強的他完全能夠感覺到哪個是郎碩哪個是嚴濤。因為在場眾人之中只有郎碩的殺氣最為濃重,嚴濤的氣息最為穩重。
這一次,嚴濤居然選擇了從衣櫃前走過,他的幾名手下也跟著走了過來。如果躲在衣櫃之中的是郎碩,那麼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第一時間衝出來將嚴濤刺殺。
但是衣櫃之中的是沐秋風,他不會做出那麼傻的事情,因為他能夠感覺到也能夠猜到,嚴濤的手下實力絕對不俗,雖然還比不上自己的身法靈活詭異,但如果自己出來就殺嚴濤,那麼不管成功還是不成功,就都準備吃槍子吧。
所以他在等,等嚴濤走了過去,他那幾個手下路過自己面前之時。沐秋風動了,伸手抽出從阪田那裡得來的青鋒刃短刀,閃電般的將衣櫃門打開,然後只見眼前一陣銀華,瞬間就有三人被切開喉嚨,一人重傷不起。
由於手下們的精神都之中在嚴濤身上,相信就算在任何時刻老大出現危機,他們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是這一次,對手居然不是向老大出手,而是想這些負責保護的手下出手,可以說抓住了絕對的空當。
然而被沐秋風砍倒的那四人裡面,只有三個是嚴濤的貼身護衛,那一個居然是天意賭場的大廳經理。剩下的那五名護衛中,有兩人反應極為快速,自己人剛一倒地便已經抽出槍來。可還沒來得及開槍,手槍居然被生生切成兩段。
沐秋風下手極其狠辣,絲毫不給對方任何機會,如果不是對方放手放得快,恐怕這一下就能連槍帶手一塊切下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沒有半分膽怯的意思,要知道,這可是在殺人呀。
郎碩及跟他進來那三人見衣櫃中突然鑽出來一人也是大驚,但又見到嚴濤剩下那三個身手較弱的手下也準備拔槍時,郎碩終於發出了指令,與那三人一同衝了上去,將對方手中的槍打落在地,滾入到桌子下面。
嚴濤見狀第一反應就是跑,可他還沒來得及逃走,身旁的衣櫃門一開,魏偉從裡面衝了出來,一拳向前者功去,逼得他只好向後急退。
「你是誰?」嚴濤厲聲喝道,並同時看向郎碩等人:「袁偉,看看你的好兄弟!」
袁偉只顧得看沐秋風了,哪有時間管別的,不但沒有回答老大的問話,反而還大喝道:「老大,這就是沐秋風,就是他!老狼,快,快殺了他!你……呃?老狼,你怎麼跟他們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