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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的藥房落座於武當道觀的後院,佔地面積足有500平米,裡面的各類藥材簡直數不勝數。都說老道注重養生,如此一看果然不假。
藥房的西北有一塊獨立的區域,光是這片區域就足有百十平米的樣子,而且在它的周圍二十米範圍內都是空無一物,顯然是唯恐其他類藥材和它混淆在一起。
「我煉製金丹所用到的藥材全都存放在這裡,你自己看看吧。」玄天將沐秋風帶到這片獨立區之後,道。
沐秋風點了點頭,開始尋找起藥材來。由於玄天對於這些藥材很是重視,凡是草木類的放在一起,金石類得放在一起,而且每一個藥材置放處都貼上標示,名字和數量寫的一清二楚。
若是按照對於中草藥有研究的人來說,是絕對不會用這種放置方法的。一般的中藥放置,是以藥性來做分類,而不是以藥材類型分類。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能夠做到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很快,沐秋風找到一個存放各類藥液的小型冷櫃,裡面冷藏這各類毒物屍體和毒液。其中有一瓶上面寫著『金環蛇毒』的字樣,沐秋風將玻璃瓶放在手中看了看,又吸出一些,放在容器之中再次仔細查看。最後,取來一個打火機,將其熏烤之後道:「這不是金環蛇毒。」
「什麼?你確定麼?那這是什麼?」玄天微微一驚,連忙問道。
「沒有經過系統的篩查,我也不敢妄下定論,雖然這也是蛇毒,不過我敢肯定這不是金環蛇的蛇毒。」沐秋風又看了看手中容器裡被烘乾的蛇毒殘留物,肯定的說道。
「那……豈不是說我煉製的金丹全都成了毒藥?」玄天見狀,臉色異常沉悶。
沐秋風點了點頭道:「中藥藥方,講究陰陽平衡,缺少下錯一味藥材,就會影響到整個藥方。不過也不能說這丹藥忽然就變成了毒藥,但最少會在服用者體內留下殘毒。」
「那……有沒有得救?你可是也吃過兩顆的……」
「解毒應該不難,像我這樣剛吃過沒多久,估計有那麼幾十劑藥吃下去就能好了。不過殘毒這種東西,在自身體內的時間越長,那麼就越難剷除。」沐秋風說完,注視著玄天。他已經猜到,後者肯定給過自己以外的什麼人吃過丹藥,否則他不會這樣在意。
「這……你確定能夠治癒殘毒?」玄天現在已經不敢再以懷疑的眼神看待沐秋風了,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男子看似平平常常,居然會有如此能耐,怪不得薛龍那麼欣賞他呢。
沐秋風搖了搖頭:「誰也不敢保證能夠治癒什麼病,只能說我可以試一試。不知道你曾給誰吃過這個丹藥呢?」
玄天一愣,隨即焦急之氣盡散,撫鬚笑道:「這個小娃娃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在30年前曾給我愛徒吃過一枚,那時他身患重病之後全身癱瘓,為了能夠讓他再次站起來,我便給他吃下一枚金丹。」
「嗯,我明白了,你把此人叫來,我看一看能不能想辦法治治。」沐秋風拍了拍手:「好了,這藥房的藥材是不是都能用啊?我自己也要為自己檢查一下身體了。」
「自然能用,你請便就是。」玄天說完,便走到門口打電話去了。
沐秋風看著這位現代版的道爺忽然拿出了手機,總是感覺味道怪怪的,在他的心目中,道爺都是仙風道骨的樣子,拿把劍拿個拂塵還像個樣子,如果拿個手機就真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一會兒,玄天進來告訴沐秋風自己的那個徒弟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之後不再叨擾,自覺的離開了。
沐秋風為自己聽了聽脈,又嘗了嘗手中的丹藥,最後便開始為自己寫了個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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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玄天的那位徒弟終於趕來。和薛龍不一樣,這位玄天道長可是最喜歡收徒弟的,因為每收一個徒弟,他生日時都會多得一份紅包。誰也不知道這位德高望重的老道爺為什麼這麼愛錢。
玄天收徒雖多,但是他最看重的卻僅有那幾個,其中今天來這位就是其中之最。
這人名叫莫彥虎,現年五十掛零,別看年紀大了,但是走起路來可是虎虎生風,簡直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小伙子樣。大腦袋款鼻樑,一臉的嚴肅樣,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拘謹。而且此人一身的官場氣息,那架子已經拿的成了自然,想必在中央職位不低啊。
玄天給沐秋風和莫彥虎兩人相互引薦了一下,三人便一同走進山門。
莫彥虎的保鏢都被他放在山門前,沒有一個敢進來搗亂的。走出得有五百米之後,前者那平端著的肩膀才稍稍落了下來,長出口氣道:「呼,還是這樣比較舒服啊,要知道當官這麼累,我那時候就不應該去當著玩意兒。」
莫彥虎這樣的舉動,頓時得到了沐秋風不少的好感,後者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成天P事都不幹,就知道耍官威弄官腔的那官員。對於這種能夠主動放下架子的官員,他一直覺得會是個好官。
「師傅,這位就是玄虛師叔的徒弟?我師叔他老人家從來不收徒弟,這次終於找到一個稱心的了。」莫彥虎爽朗一笑:「師弟你好,為兄莫彥虎,道號虛竹。」
「虛竹?」沐秋風頓時愣住了,心想這位怎麼和天龍八部中與蕭峰段譽結為金蘭的那位靈鷲宮宮主一個號呢?只不過一個是法號,一個是道號。
「哈哈哈哈!同為虛竹,但是西夏公主跟我可沒有關係喲。」莫彥虎簡單的一個笑話,頓時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沐秋風也是大笑一聲,覺得中央的官員也不全是電視新聞那樣,只會端個架子擺官腔的嘛。
「師兄在上,請受小弟一拜。」沐秋風覺得認薛龍做師傅也是理所應當,並且覺得眼前這個彪形大漢確實是個可交之人,於是深深一揖,拜了下去。
莫彥虎趕忙將其攙扶起來,朗聲道:「哈哈,師弟多禮了。」隨後兩人便很是親熱的走在一起。
玄天見狀也是暗自欣慰,兩個小輩雖然年紀相差甚遠,但也是一見如故,如此一來自己師侄也會更加竭盡全力為徒弟治病了。
三人先是吃了些簡單的飯菜,隨後便開始暢聊起來。閒聊中沐秋風得知自己這個五十歲的師兄家中正遇難事,只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莫彥虎也沒有說明,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他也不追問,人家既然不想說,那最好就是不問。
「師弟如今還是學生?」莫彥虎問道。
「是的,正在海南上學。」
「海南是個好地方,環境優美啊。」莫彥虎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輕皺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續道:「不說這些了,聽師傅說師弟你發現那金丹有些問題?」
「嗯,所用的藥材有些遺漏和偏差,會使丹藥產生毒副作用。」沐秋風點了點頭。
「可是我三十幾年前吃的金丹,直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呀。」莫彥虎奇道。
「殘毒不一定是當時發作的,而且中藥和西藥不同,中藥的毒副作用是不確定的,憑借一個人的體質和身體狀況,可能引起的毒副作用也是不同的。」沐秋風解釋道。
莫彥虎點了點頭:「那還請師弟你為我檢查檢查,雖然咱並不怕什麼死,但若知道體內殘留著什麼毒素心裡也是怪彆扭的。」
「那是自然,師兄放心,此事交給小弟來辦。」沐秋風說完,拿起莫彥虎的手臂看是診脈。
中醫的看病手法很單一,診脈便是最常用也是必用的方式。
沐秋風為莫彥虎兩隻手都聽了脈象,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腦仁有些發脹,才收回手來。雖然現在自身靈魂正在一天天好轉當中,但若是想肆無忌憚的動用簡若凡的靈魂能力還是不太可能,稍微時間長些,立刻就會出現頭疼的現象。看這狀況,想要隨意使用四等靈魂還需要自身靈魂更加堅實。
「怎麼樣?有什麼問題沒有?」莫彥虎還沒說話,玄天先急著問道。能夠讓這位脫俗的修道者如此心急,可見他這個徒弟在其心中的地位是極高的。
「師兄體內五行缺水,水衰則火旺,所以師兄這些年來很容易發怒、上火,怒火過後還會產生心悸、腹痛和咳嗽不止的症狀。」沐秋風說完,便等待著對方的回答,不過他的眼神當中充滿著自信,似乎對方的回答只有『是』這一個選擇。
果然,莫彥龍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師弟所說不假,我確實有這些症狀。不知這樣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呢?」
「水指腎臟、指膀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師兄之所以癱瘓在場,應該是受到外傷導致脾臟破裂所致吧?」
「我的天吶!」玄天和莫彥虎二人一同投來驚異的眼神,前者睜大這雙眼:「薛龍這廝真是好眼光啊,你小子簡直神啦,居然連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都能夠猜出來!沒錯,當年都是因為我,在彥虎練卸力時丟下了一塊200斤的石頭,結果把他砸成重傷。搶救之後說骨頭碎了不少,尤其是脾臟破碎,恐怕以後下床都成問題了。於是我就將這金丹拿出來給他吃下,就算以後不能再練武,起碼也能夠自理生活。」
沐秋風點了點頭:「那就對了,脾臟屬土,當年金丹過於補土而疏略補水,以至於土盛則水斷,形成此狀。」
「那會有什麼影響?」玄天急問道,不用說,肯定是對當年自己的失手一直耿耿於懷。
「這……」沐秋風剛要開口,忽然停了下來,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快說呀!」玄天見狀,忙催道。
沐秋風思索片刻,問道:「師兄受傷之前可有子嗣?」
「哈哈,那時候連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子嗣。」莫彥虎倒是不甚緊張,朗笑道。
「哦,師兄病已入骨,雖然能醫,但起碼也要吃上十幾年的藥,就算到時候真的好了,恐怕師兄也無力傳宗了。」沐秋風也不知應該如何明說,只好這般說道。
「哈!師弟這是哪的話,為兄的兒子已經二十一歲了,算起來比師弟你還要大上一些,如今也在海南,正和……」莫彥虎還想繼續往下說,但當他見到沐秋風看自己的眼神時終於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說到半截的話生生憋了回去,沉聲問道:「師弟所言屬實?」
「五行缺水,不生精,斷子嗣。師兄身體狀態如此,又怎麼可能有個二十多歲的大兒子呢?」沐秋風無情的話語,徹底震住了玄天和莫彥虎。後者顫巍巍的念道:「難道……他不是我的兒子?難道……她……她居然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