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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樓內面積不大,只有三百平米不到,被放置了好幾個鐵皮大桶,桶裡裝滿了木頭和油布,正熊熊的燃燒著,將整個樓內照得一覽無遺。周圍一共有三十多號人,各個都是身著黑色緊身裝束,手持鐵棍短刀凶神惡煞如森羅的惡鬼一般。
莫俊正站在最裡面的石台上,穿著一身極為寬鬆的衣服,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小酒,身邊還放著一台攝像機。見沐秋風進來,便眉開眼笑道:「好啊,好啊,主角終於來了。哈哈,沒想到你膽子不小,居然敢一個人。你那群小兄弟呢?怎麼沒一起跟來?」
沐秋風向四周望了望,並未見到凌夢的身影,於是沉聲問道:「她在哪裡?」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莫俊忽然間狂笑起來,與他那英俊的面孔極度不相符的病態笑聲,笑了半分鐘,才算稍稍平息下來,問道:「怎麼?你小子難道還是個花癡麼?那小妞兒是你什麼人?不會是你女朋友吧?」
「她在哪?」沐秋風沒有去理會他的問題。
「嗯,這個問題等一會兒再聊吧,反正她現在很安全,除了一點小傷之外,連根頭髮都不少。嘿嘿,而且你還要感謝我啊,如果不是我,恐怕你那漂亮的女朋友早就……呵呵,哈哈!」也不知道莫俊為什麼這麼的興奮,總是不停的笑著,彷彿此時的沐秋風已經成為他板上的肉,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你想怎樣?」沐秋風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對著莫俊,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想怎樣?呵呵,我想要你死!」莫俊忽然間怒瞪著雙眼,咬牙惡狠狠道。
「可以,只要你放了她,我這條命你可以拿走。」沐秋風巡視了一下周圍,那意思很明顯,你們這麼多人,我想跑也跑不了,不如直接放棄抵抗。
「沐秋風,你以為今天你還走的了麼?我不光要你死,還要你受盡折磨的死去,等折磨得差不多時,我自然會把那小妞兒帶過來。不過,我可不是要放了她,而是當著你的面,讓我這幫兄弟們好好的伺候伺候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俊站起身來,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打開那台攝像機,準備把這段他認為美妙的一刻記錄下來。
「莫俊,我真的很不理解了,你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能活在世上。」沐秋風狠狠的說了一句,猛然間衝了上去,擒賊先擒王,現在的莫俊重傷初癒,制住他並不困難,只有將他當作擋箭牌,才是最保險的做法。
然而莫俊的那些手下們又怎麼允許他得逞,一股腦都衝了上來,連刀帶棍的招呼。
還好沐秋風吸收了一位詠春拳頂峰高手的靈魂,如今在武術方面已經可以說在國際都罕逢敵手,對方雖然人多,但能夠與他直接接觸的最多也只有六七人而已,其餘的都被擠在外圍,根本不能靠近。
只見一人手持鐵棍,呼的一聲掄了下來。沐秋風雙目如電,一邊躲閃這次攻擊,同時一把伸出,死死扣住那人手腕,只聽『卡』的一聲,那人腕骨骨折,隨著『哎呀』一聲慘叫,鐵棍脫手。沐秋風一擊傷敵,收回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根拇指般粗細,近一米長的鐵棍。
由於其出手速度太快了,別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同伴叫喚一聲,剛一愣神沐秋風就已經猛掄起來。不得不說,掄是最簡單的攻擊方式,但在這種被多人圍攻的情況下卻是尤其的好使。這些人也大多是洪武道場分社的弟子,功夫都不弱,反應速度也都很快。只不過他們想要後退,哪知後面已經被自己人堵得死死的根本就擠不出去。
『啪啪啪啪啪!』沐秋風奮起全身之力,鐵棍每砸到一人身上都會發出短暫的撞擊聲,但這撞擊聲卻都是鐵與肉發出的,直到現在還沒有發出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可見他在這些人包圍之中簡直就是虎入羊群一般,隨意的肆虐。對方人多,但別說反擊了,就連拿著手中的傢伙抵擋一下都成了奢求。
「TMD廢物,洪武道場的臉面都讓你們丟盡了!難道中國人的素質就真這麼的差?好幾十人居然還鬥不過一個19歲得學生,我擦!」莫俊站在一旁,一邊觀戰一邊怒罵道。也許是多年的海外生涯,使得他早已忘記自己也是一名中國人,居然開口罵人之時直接就攻擊了全國十幾億的人民。
手下之人雖然心中憤恨,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對待師兄,尤其還是有著超級靠山的師兄,他們能怎麼樣?只好把這滿腔的憤怒完全發洩在沐秋風身上,好似只有打倒這位年輕的中國學生,才能證明中國人並不是一無是處。
「我去你大爺的,別TM在日本待了兩年就忘了祖宗!小爺我今天就讓你這崇尚小日本的狗B玩意兒知道知道,你祖宗的厲害!」沐秋風也是滿腹的憤怒,就是因為有這種下三濫的垃圾,才讓那麼多人看不起中國,什麼叫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粥,莫俊就是這耗子屎中的代表人物。
「你們這群走狗,TMD人家都罵你祖宗了,還TM給人當狗。對你們這種沒有一點骨氣的人,小爺我也沒必要客氣!」沐秋風看著這些人越發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圍攻自己,那簡直就是怒火中燒,也不知從誰手裡又奪過一把短刀,一手鐵棍一手刀讓他舞開,真就好像是當年長阪坡時的趙子龍一般,那奮勇得簡直無法形容。
這一次沐秋風也是下了狠手,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令對手失去戰鬥能力,此時可就是出手即傷人了。那些被棍子掄一下的還好,頂多就是骨斷筋折,疼雖疼,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然而那些被短刀砍中的人就不一樣了,這每一刀下來沐秋風都是拚力而為,要不是刀鋒不利,恐怕不知得有多少人缺胳膊短腿了。即便如此,被這短刀一砍之下,幾乎都是破皮裂肉,傷及至骨。
沐秋風的攻勢越來越猛烈,整個筒子樓內『叮叮噹噹辟辟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短短五分鐘時間,莫俊手下的三十幾人已經倒下一半,只要被前者擊中,那下場就是當場失去戰鬥力,傷勢較輕的還在痛苦的呻吟著,而那些傷勢較重的則已經昏迷過去。
經歷這一次混戰,就算沐秋風再厲害也還是被人削了兩刀打了好幾棍,還好力度不是很大,不過那疼痛的感覺卻甚是強烈,尤其是汗水侵入傷口內,那感覺根本就是撕心裂肺。不夠其他人是絕對不會給他哪怕是簡單包紮一下的時間,不等他有所喘息,便又衝了上來。
詠春拳固然厲害,但也絕不像電影裡面演的那樣,一個葉問能幹倒好幾十個手持利刃的兇徒。現在不是拍電影,敵人又怎麼可能使用添油戰術,一個個上來讓你揍呢,這一上來就是好幾號人,手裡沒有傢伙簡直就是絲毫無法還手。
可這手持兵刃必然會大大降低拳法招式的連貫性,雖然吸收的那個靈魂前身也有些兵器方面的招式記憶,但也只是極其稀少的一小部分,經過長年累月的時光早已變得淡薄了許多。可想而知這個老頭子是喜歡拳法喜歡的魔怔了,對於兵器根本不屑一顧。
不過好在莫俊手下的這些人多是三流貨色,否則恐怕此時的沐秋風早已經被打得昏倒在地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沐秋風的體力已經耗費大半,好在對方也只剩下了五個人,對他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
「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居然對付不了一個。哼!阪田師伯,看來只好讓你出馬了。」莫俊話音一落,忽然從一旁樓道內走出一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日本人。
剩餘的手下見此人出現,全都不再糾纏沐秋風,紛紛向後退開。不過沐秋風也夠陰險的,人家擺明是要換人了,可他還是不依不饒的斜跨一步『啪啪』兩棍子又掄暈了兩個。
莫俊一見那叫一個氣呀,心中咒罵沐秋風沒有道德,人退了就是認輸了,這人居然還玩兒偷襲。本來就已經只剩下五個人了,這倒好,又躺下兩個。
不過沐秋風可想不了那麼多,管TMD什麼道德素質,他只知道,兩方開仗,對方多出一個人都會多有優勢,只要有機會幹掉一個就得多幹掉一個,反正也是白饒的。
「阿俊,這個就是你說的那位年輕的詠春拳高手?」那身著武士服的中年男子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一臉的日本武者特有的裝B樣,頭上梳了個半立著的長辮,腰挎一長一短兩柄武士刀,卡卡的踩著木屐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問著。這廝一看就是個小日本,不過可能是在中國住的時間太長,漢語說的還是相當不錯的,如果只是打電話而不見面的話,恐怕很少有人會認出他是個純種的日本浪人。
「是的師伯,上次要不是忽然殺出個徐龍首,我肯定早就將他殺了。」莫俊指著沐秋風,狠狠的說道。
「哦?聽袁偉說這小子的功夫十分了得,就算是他手下第一戰將老狼郎碩都不是對手。那郎碩我可是見過的,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不敢說能有十成把握能贏他。這沐秋風既然能夠打敗郎碩,那自然證明其實力果真不凡。」阪田緩緩走到場中,與沐秋風來了個面對面。
「哈……哈……師伯說笑了,要不是我本身就有內傷,弄死這小子不費吹灰之力。」莫俊有些尷尬,但還是將話說完。
沐秋風微微一皺眉,知道莫俊想要利用他這個所謂的師伯,而且知道袁偉不單和莫俊有聯繫,看這樣子是和洪武道場都有些牽扯了。
「在下阪田正三郎,懇請賜教。」這個阪田還挺有大師風範,這種場合還不忘基本禮儀,說話時還輕輕額首,表示對晚輩的尊重。
「呵呵,怪不得莫俊今天有恃無恐,原來是有你在背後撐腰。」沐秋風冷冷一笑,一邊撕下衣服的布條簡單的包紮傷口,一邊說道。他是見阪田肯戰前施禮,這才賭對方不會在自己處理傷口時突下殺手。
不得不說,沐秋風膽子夠大,居然敢在這種場合來做如此賭注。不過慶幸的是他居然賭贏了,阪田確實沒有動手,而是微笑著等待他包紮完傷口。
一旁的莫俊可是狠咬鋼牙,心中那個恨呀,多好的機會,居然就這樣被浪費掉了。
「前輩,請了。」沐秋風處理好幾處刀傷,撿起兩把短刀,這才對阪田拱手說道。
阪田一笑,輕輕抽出武士刀來,日本的武士刀與中國唐刀相仿,只是略微細上那麼一點。看他刀身隱隱現出海浪波紋,沐秋風暗道一聲好刀。
不過,當兩人交手之時,兵器才一接觸,沐秋風才真真切切的讚了聲『真是好刀』。因為僅僅一擊,他手中一把短刀已經被攔腰斬斷,原本只有二尺左右的短刀一下子成為僅僅十幾公分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