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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居然會詠春拳?」郎碩驚問道。
「你不也一樣麼。」沐秋風淡淡一笑。
兩人暫時分開,郎碩注視沐秋風很久才問道:「你師傅是誰?」
「師傅?呃……這個……」沐秋風頓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方便說麼?呵呵,也好,說出來可能我兩還會有什麼關係,那樣反而不好下手。」
「唉,真不想與你為敵啊,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你能來幫我。」沐秋風攤了攤手,說道。
「哈哈,跟你?你多大歲數?有什麼實力?胎毛還沒褪乾淨就敢說出這樣的話。」郎碩狂然一笑,道。
沐秋風冷冷一笑:「年齡大小似乎跟實力沾不上什麼邊吧?如果我能贏你,你是不是可以離開袁偉跟我呢?你應該知道,袁偉想弄死我,我若只是一味的躲避遲早會死掉。所以我準備要反擊了,而且要徹底將袁偉剷除。不要懷疑我的實力,只要我想要做,就一定能夠成功。」
「哈哈,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知道袁偉背後的靠山是誰麼?你知道天意賭場已經經營多少年了麼?你一個毛頭小子,居然口出狂言的說要剷除袁偉?別說是你,就算是那些很有實力的大幫會都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郎碩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小子太狂傲了,自己已經夠囂張的,但起碼還有個尺度。但是這小子居然已經囂張的沒邊兒了,簡直就是小母牛滿天飛,牛B上天了。
「我不管他背後有誰給撐腰,也不知道天意賭場經營了多少年,我只知道三個月內,天意賭場將徹底消失,袁偉也將受到應有的懲罰。」沐秋風語氣無比平淡,但是卻有著十足的底氣,就好像天意賭場真的已經危在旦夕一般。
郎碩微微一愣,隨後大喝一聲:「笑話!你TM真是狂的沒邊兒了,簡直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好了,廢話不多說,你是沒有機會整垮天意賭場了,因為你活不過午夜十二點!」說完,一拳徑直向沐秋風擊去,這一擊力道很大,就連衣服也被帶得呼呼作響。
沐秋風凝神一看,自然已經明瞭。郎碩所使用的正是大開大合的詠春長拳拳法,毫無花俏的動作,而且勁力十足。這是長拳的特點,講究一擊制敵,每一拳下去的勁力都很實在。
沐秋風也同樣使出長打拳法,與郎碩戰在一處,兩人招式均是大氣十足。雖說這招式和漂亮沾不上邊兒,但是從力量感上來看可是十分痛快,不管每一擊雙方都是傾盡全力,『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郎碩力量處於優勢,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呼呼作響,只要兩人手腳有任何一個衝突,他這強大的力量都會幫他佔上許多便宜。
而沐秋風雖然本體力量比對方弱,但論其他方面可絕不是郎碩可比。畢竟他可是吞噬過一位詠春超高手的靈魂的,這靈魂可是擁有著對詠春拳法的將近一百年的研究,拳法之中各種招式的優劣點,漏洞都已經被他研習的極為
僅僅交手幾招,沐秋風便已經察覺到郎碩的厲害,若單論這戰鬥能力恐怕比莫俊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以說郎碩根本是一個練詠春長拳的天才,不管是身形還、性格還是其他種種,都是天生練習詠春拳的極品材料。
但是,誰叫他碰見的是一個吞噬了詠春拳頂尖高手靈魂的沐秋風呢?原本高強的武藝在後者眼中簡直就是草芥,剛準備出招就被對方看出破綻,這種憋屈的感覺可不是誰都能夠有幸遇到的。
不過沐秋風沒想將郎碩一擊擊倒,他想的是你不是會詠春長拳麼?那好,小爺我就用長拳來跟你打,而且還不一下子將你打敗,就這樣處處壓制你,讓你喘不上氣來,徹底把你打服。
而郎碩則被這縛手縛腳的感覺弄得極度窩火,每一次剛準備出招,對方就已經向他將要出現漏洞的地方功過去了。如果是一兩次還可以,說明是誤打誤撞上的,可自從交手半分鐘開始一直持續了足足五分鐘,這種狀態就一直持續著。在郎碩的心底已經有了一定瞭解,那就是對手的實力要比自己高出太多太多了。
但是郎碩可不是一個服輸的人,只要不被揍趴下他就不會輕易認輸,因為他總會相信只要堅持,總會得到反敗為勝的機會。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有所目的的潛伏在袁偉身旁,等待著某些機會。
沐秋風內心也是很矛盾,對於郎碩的性格是又佩服又藐視,佩服是因為後者確實有過人的毅力,只要還有站著的力氣就不會服輸,而藐視便是覺得這過度的毅力和不服輸的精神實在是有點傻。能夠達成目的的等待叫做隱忍,但不能夠達成目的的等待就叫做白癡了。
「MLGB,你小子到底TM哪的?怎麼這麼牛B?」郎碩終於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四處碰壁的感覺,大聲的喝罵道。不過罵歸罵,手上不但沒有絲毫停頓,反而越發猛烈的進攻。
沐秋風沒有回答,只是冷冷一笑,猛然間向前跨出一大步。隨著這一步,兩人間的距離也被拉近,甚至已經快要撞再一起。就在郎碩還處於驚訝狀態時,前者招式忽變,原本大開大合的打發瞬間轉變為刁鑽迅捷。
「短拳?哇日!你到底是誰人門下?」郎碩被逼的節節後退,一邊艱難的抵擋著一邊問道。
「南拳,嚴門門下!」沐秋風將靈魂記憶中最後反饋的一條信息說了出來,哪知剛說完,郎碩忽然向後猛退一步,大喝聲:「停手!」
沐秋風不知何故,停下手來沒再追擊。
「你師傅是誰?」郎碩嚴肅的問道。
「這……無可奉告。」沐秋風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跟人家說自己是靠吞噬掉別人靈魂而獲得的能力?那就算人家相信,肯定也會立刻去有關部門舉報說他是邪教組織或者是外星人進攻地球了。
「看你拳術,居然是我嚴家詠春拳系百年前的套路,你是從何習來?」郎碩追問道。
「無可奉告。」
「我師傅乃是嚴家第二十八代傳人嚴浩,就算你不願意自報家門,你師傅也肯定與家師有所淵源。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便再爭鬥了。」郎碩忽然間話鋒一轉,與來時那非取對方性命的氣勢截然相反。
沐秋風確實曾在這靈魂最後的記憶中知道此人是嚴家的,但是叫什麼名字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絕對是嚴家舉足輕重的一個人物,如果上網查一查的話也絕對會有線索。但他不想去刨根問底的去查這些東西,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吞噬了對方的靈魂,若真要判定自己與嚴家的關係,應該說是死仇才算合理。為了良心稍安,只好當自己就是這嚴家人的徒弟,以後若有機會便為嚴家後人做些什麼吧。
沐秋風苦苦一笑:「家師確實是嚴家中人,但他老人家性格怪異,不願讓我提及名諱。不過若論輩分,我可能要大上一些。」最後的『一些』他尤其加重了語氣。本來嘛,如果真當這靈魂前世是自己的師傅,那這輩分恐怕比當世任何一個嚴家子弟都要大上太多。
郎碩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嚴家自滿清時期一直流傳至今已過百多年光景,也可算得上是高門大戶,所以出現十幾歲的小孩是三四十歲中年人叔叔的事情並不為奇。他也並不多想,沒有細細琢磨沐秋風那『大一些』的一絲。
「既然如此,郎碩告辭了!」郎碩抱了抱拳,一副武林中人的樣子,剛要轉身又想起什麼續道:「你要小心那個叫莫俊的小子,他是個小人。」
「兄弟留步。」沐秋風見其要走,急忙說道。
「既然你輩分高於我,咱兩人便不能稱兄道弟,你叫我名字就好。」郎碩回身站住,道。
「哪裡的話,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輩分這種彎彎繞早就已經亂的可以,既然我兩人年紀都差不多,不如就稱兄弟吧。」沐秋風很是大氣的說了一通,然後不等對方回話,立刻續道:「兄弟剛才來時氣勢洶洶,此時怎麼說走就要走呢?」
「你我同門,不忍相殘。」郎碩說到此處,表情稍稍變化了一下,絲毫有所心事,隨後繼續說道:「我手上殺戮太多,很多人都不應該死,但為了達到我的目的,我必須要讓他們死,這種感覺真的很悲哀。今日我確實是要殺你的,但一是你我同門,我不想對同門下手;二是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而且我看出來了,你不願殺我,不管是由於你不想找麻煩還是什麼原因,總之你手下留情給了我一條生路,我謝謝你。」說完,居然深深一躬。
沐秋風並未上前阻攔,因為他看得出來,郎碩的性格就是這樣,攔了也沒用。
「總之我話已至此,那個叫莫俊的是個卑鄙小人,你可千萬要小心。而且他的後台很硬,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何況他身後還有洪武道場,實力也是極為強大。現在他本人沒有什麼危險,他的這些後台也不會過多插手什麼事情。但如果你真想傷及性命的話,恐怕還不等你下手,他的這些後台就會有所行動了,那可就不是憑你一人之力能夠抵抗的了。」郎碩再次抱拳,轉身又要走。
「喂,我想問你一下,跆拳道不是韓國的武術派系麼?怎麼那個洪武道場居然是小日本的?」見郎碩總是一臉嚴肅,沐秋風無奈之下只好打趣道。
結果郎碩臉色不變,講道:「外人看來確實如此,但只要是武界內的人都能知道,跆拳道最初是在日本發展的,只是日本那時有空手道,便轉入韓國,從此之後韓國人便硬是將跆拳道的起源定位本國。你也應該知道,韓國沒有什麼文化歷史,所以對於很多外人的東西都很眼饞,這種某某是他們韓國的說法又不是一次兩次,沒什麼奇怪的。」
「哦,原來如此,哈哈,這些棒棒果然可恥的很。原本我以為小日本是最可恥的,沒想到棒棒居然更加可惡。小日本起碼是做錯事情不敢認,可那些棒棒居然啥都敢認,就是TM不認祖宗。」沐秋風哈哈一笑。
此話一出,兩人之間也算是輕鬆了一些。可郎碩依然還是要走,沐秋風挽留不住,只好問道:「老狼,如果可以的話,不要跟著袁偉了,和我一起打天下如何?」
郎碩全身一震,半晌之後才輕輕搖了搖頭。
「為什麼?」沐秋風不解道。
「因為跟你,我沒有殺嚴濤的機會。」
「嚴濤?嚴濤是誰?」沐秋風有些莫名其妙。
郎碩又是半晌無語,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最後還是開口說道:「你我同門,我也不瞞你,但是你決不能在和別人提及。」
沐秋風認真的點了點頭。
「嚴濤,也是嚴家子弟,但是後來卻為名利而暗中殺死我的師傅。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就是一個欺師滅祖,**擄掠的混賬東西。而天意賭場真正的幕後老大,並不是袁偉,而是嚴濤。」
聽完此話,沐秋風頓時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