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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過後段飛沉吟道:「張寅雖然已經準備入京,不過咱們依然不能大意,以免最後功虧一簣,你親自去太原走了一趟,可有什麼意外的收穫麼?」
王佐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大人,張寅果然非同尋常,他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特意帶卑職參觀了太原衛,雖然太原衛臨近邊關,士卒素質原本便不錯,但是卑職依然感覺到那些士卒的確不凡,況且卑職認為這還是張寅刻意隱瞞之後的表現,卑職在心中暗暗估算了一下,這些兵比起邊關兵和咱們錦衣衛的金牛衛或許還尚有不如,但是也已經相差不遠了。」
段飛記起了李華的話,皺眉道:「竟有此事?三個月的訓練,真的有如此可怕的效果麼?」
王佐道:「大人,或許卑職看到的只是張寅進行訓練過的少部分精銳,也許在那種宗教狂熱的環境中訓練效果特別的好,不管怎麼樣,見微知著,張寅和他手下的實力絕不容低估。」
段飛頷首道:「不錯,咱們決不能低估了這個能從官兵手中逃脫三次之多的彌勒教教主,你派人小心盯著張寅動靜,在他離開太原之後行動要更加隱秘,我要你想辦法查明張寅在這兩年之中究竟訓練了多少人出來,這些人如今又在什麼地方!」
王佐凜然道:「卑職遵命!」
段飛揮揮手,道:「你下去吧,有任何情況都要在第一時間向本官稟報。」
為了迎接張寅入京,段飛調動了手上許多力量,連竺羽的外安全部以及秘部都被調動起來,在張寅一行抵達京城的前一晚,有人漏液來訪,正是岳玉麟岳玉麒倆兄弟。
每次見到這兩個漸漸長大的小子,段飛心中都充滿了喜悅,他給了這倆小子每人一拳,笑道:「最近過得怎麼樣?賀大哥呢?成親沒有?」
岳玉麟嘿嘿笑道:「過得還不錯吧,我們去了很多地方,長了不少見識,不過咱們都在想倘若飛哥你能跟我們一起遊遍天下該多好啊,大師兄照飛哥你說的辦法,早已抱得美人歸,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名字就叫賀飛,大師兄說這是為了感謝飛哥對他的幫助哩。」
段飛笑道:「不錯不錯,那你們呢?有沒有心儀的對象?要不要我給你們安排一下?」
岳玉麟合岳玉麒倆兄弟對視了一眼,岳玉麟哼了一聲,說道:「不用煩勞飛哥了,咱們自己能找到中意的目標。」
瞧見兩人的神情,段飛訝道:「你們兩個傢伙不會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吧?」
岳玉麟轉過臉,岳玉麒低下頭,看樣子段飛還真猜對了,段飛啞然,說道:「感情上的事飛哥我也幫不了你們,不過你們需要謹記自己是再親不過的孿生兄弟,千萬不要為了這件事壞了兄弟情義。」
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飛哥你放心,我們早已商量好了,勝者為王,輸掉的人必須承認和接受失敗,我們永遠都是血濃於水的兄弟。」
段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有件事我想問你們,太原總兵解淵是怎麼回事?」
岳玉麒答道:「飛哥,這個解淵不是好人,死有餘辜,我們在下手前調查過他的背景,這傢伙上任不到一年,在山西已經惹下幾條命案官司,因為手握兵權加上手下有人幫他處理這些齷齪事兒,至今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那些人是他殺的,最後在臨死關頭他才吐露真相,原來他是郭候爺照著的,因此他的案子無人過問。」
段飛笑道:「原來如此,不過你們殺便殺了吧,怎麼把人家安排那種死法,也太損了吧?」
岳玉麟撲哧一聲樂了,他答道:「飛哥,那不是咱們的主意,咱們接到任務後就安排喵去辦事,安排解淵在春熙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都是她的主意,因為解淵這傢伙平時便喜歡去紅樓狎妓,死在女人肚皮上再正常不過了。」
段飛微笑起來,說道:「原來是喵干的那丫頭確實很有性格,有空你們安排她來偷我身上一件東西,我要給她個驚喜。」
岳玉麟和岳玉麒互望了一眼,岳玉麟說道:「飛哥,她上次也沒傷著你,你就別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了吧」
段飛眼神一閃,他詫道:「上回你們還在討論該怎麼耍她玩兒,現在怎麼就你們一起喜歡上的那個女孩,不會就是她吧!」
兩人沒有答話,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段飛便明白了一切,他想了想,忍不住啞然失笑起來。
岳玉麟和岳玉麒也嘿嘿傻笑起來,段飛倏地收斂笑容,說道:「我不管你們喜歡她什麼,不過千萬別誤了我的事就行,至於她上次冒犯我的事,我看在你們的面上就暫時不追究了,你們知道我這次的目標是疑是彌勒教主李福達的張寅,此人曾多次從官府手中逃脫,定有些本事,你們在暗中給我盯緊一點,這次我安排了很多路人馬來佈置陷阱,你們相互之間或許會有接觸,用暗號分辨自己人,這是暗號本,以天干地支為輪轉,每日一變,回去記熟了。」
岳玉麟岳玉麒點頭表示明白,段飛道:「我已經跟皇上說了,等這件事辦完之後,我便要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就可以和你們一起走遍大明的名山大川,甚至還可以揚帆出海,去看看外面更加廣闊的世界,你們說好不好?」
岳玉麟和岳玉麒的雙目都憧憬起來,那將會是多麼美好的事呀
正德十七年九月初三,太原衛指揮使張寅奉旨入京述職,就在這天正午時分,他進了永定門
雖然幾乎滿京城都有人在關注著張寅的動向,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人關注區區一個地方衛所指揮使的入京,重返京城的張寅來不及感歎京城人的眼界之高,他趕緊抓緊時間挨個拜見京城裡的權臣們,首當其衝的便是錦衣衛都指揮使段飛!
張寅來到錦衣衛投帖拜見的時候,卻聽說段大人已陪伴皇上到城外嬉游去了,張寅離開錦衣衛後來到段飛府前,投帖進去,這一回他得到確切的答覆,段府門子高傲地對這位同樣是指揮使的官兒說道:「我家大人今天沒空,你明天趕早再來吧!」
張寅恭恭敬敬地塞了個錦囊過去,門子的態度頓時好了許多,他掂了掂錦囊的重量,順手揣入懷中,笑道:「這位大人請回吧,明日趕早,等大人回來,我會將你的拜帖排在前頭交給大人的。」
張寅千恩萬謝地離開段府,轉過拐角他的神色頓時變了,他滿臉不屑地啐了一口,暗道:「上行下效一丘之貉,還以為段飛會稍微與眾不同一點,沒想到」
轉眼他又微笑起來:「這樣豈不正方便我行事?蒼天將死黃天當立,正德雖然胡鬧,段飛雖然貪婪,可惜還遠遠不夠啊」
北京城外正德的皇莊裡,正德正在跟段飛打桌球,這東西段飛才讓黃素良造出來不久,他首先便進貢了幾張入京,正德很快便喜歡上了這項運動。
一桿打偏,正德搖頭笑道:「朕終究做不到謝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程度,段愛卿,這個時候張寅應該已經入京了吧?」
段飛笑道:「皇上無需過慮,張寅如今已是上了岸的魚兒,再怎麼蹦躂也無濟於事了,皇上只需按照既定的步驟演幾出好戲,張寅自然手到擒來押入詔獄,到時候微臣倒要瞧瞧,他還有什麼法子再逃之夭夭。」
永福公主試著擺了擺桿,卻不滿意地嬌憨道:「皇兄,你把球打那麼偏,我這一桿該怎麼打嘛。」
正德瞅了瞅,笑道:「不好打就隨便一桿把球打到更歪的地方唄,段愛卿已經領先這麼多了,你就不會幫皇兄拖他下後腿嗎?」
永福公主笑道:「玩遊戲就要公平嘛,咱們哪能聯手欺負段大人呢?段大人,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段飛發現永福公主的情況確實不太好,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他笑道:「公主殿下,如今你想前後左右皆不可為,要脫圍而出,唯有另闢蹊徑,不妨從立體空間方面考慮解決之道。」
「另闢蹊徑?立體空間?」永福公主聽得滿頭霧水,正德也好奇起來,段飛解釋道:「桌球規則中沒有規定球不能飛起來吧?只是不許用球桿去翹而已,只要讓球跳過前面十一號球,豈不是正好將四號球打入中孔了嗎?」
「讓球跳起來?」正德咋舌道:「段愛卿你是在說胡話吧?要不你給朕演示一下?」
段飛笑道:「好,那皇上和公主殿下可要看清楚咯」
永福公主讓到一旁,睜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正德也聚精會神地瞧著,只見段飛將球桿雙手持握倒豎起來,在球桌上比劃了一下,段飛猛地一桿子戳下去,被他戳中的撞球果然跳了起來,越過了前邊擋路的十一號球,正好撞上四號球,四號球應聲入洞。
這一切只在一瞬間便完成了,正德和永福公主看呆了眼,過了好一會永福公主才興奮地歡呼起來:「進了,進了!,皇兄,段大人真的辦到了!」
PS:經過數日苦練(其實每天去排隊N小時,到半夜才輪到一回練習),燈燈今天終於迎來了期考場地考,抽籤抽中了限寬門,可憐我們一直在練百米加減速,根本沒練過限寬門,面對大家的質疑,老師說你開過車嗎?開過就能過
好在燈燈終於還是過了,感謝滿天神佛,感謝支持我的老婆,感謝讀者對我最近拖稿的寬容燈燈終於不負眾望地過了,辛苦總算有所回報,再過半個月燈燈就能拿到駕照了,嗚嗚淚如雨下
從明天開始恢復一天兩章,直到清明節前,燈燈總是很忙,很忙,清明要兩頭跑,很可能堅持了一年多的不斷更金身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