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破天揮手拋出一隻玉瓶,落到了其中一個天欲門弟子手中,那女子打開玉瓶看了一眼,驚喜地說道:「真的是增元丹,好多的增元丹!」
卓破天說道:「這裡面有三十二粒增元丹,就交給你暫時保管,你們覺得自己可以服用了,便輪流自行找你取用,總共二十三人,多餘的九顆增元丹由夫人進行分配,每年表現得最好的那人可以得到一顆增元丹,你們都聽明白了麼?」
大家臉上都露出了喜色,其他九人連同旁邊站著的十二個奴隸都跪下對卓破天道:「多謝主人賞賜!我等定對主人忠心耿耿,不敢稍有懈怠!」
二十三人中唯有曲露荷跪得不情不願,是賽龍賽虎強拖著她拜倒的,她緊繃著小臉,硬是不肯開口叫一聲主人,抬起身之後更用仇恨的目光望著卓破天和金珠,如今卓破天的形象又有了巨大改變,她可認不出眼前這位可惡的奴隸主其實就是她崇拜的蕭大哥。
金珠微笑道:「看來有人不太樂意啊,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賽龍賽虎嚇了一跳,急忙代答道:「啟稟夫人,她叫曲露荷,我們三人都是鳩魔教弟子。」
金珠的臉突然冷了下來,說道:「我問的可不是你們,她啞巴了嗎?為什麼不答話?鳩魔門弟子很了不起嗎?你們現在都是夫君的奴隸,誰不聽話我隨時可以打斷她狗腿,劃花她的臉,廢了她的靈根,讓她再也沒有出頭之日!」
賽龍賽虎嚇得臉色煞白,他們急忙磕頭道:「夫人請息怒,露荷她還小,小的們會好好勸導她的。」
卓破天傳音對金珠道:「算了,她還是個孩子,玟瑾你難道忘了咱們跟孩子一起玩鞦韆的事了嗎?你以前挺喜歡孩子的,我本打算讓這個小女孩專門伺候你的呢。」
金珠臉色一變,她微笑道:「你們明白就好,今後要好好教教她做奴僕的本分,夫君,你看該如何安頓他們?山上的洞府可不夠用呢。」
卓破天道:「讓他們自己在山腰上結廬而居吧,日後也好巡山及開闢藥園幫我照料仙株,玟瑾,這二十三個奴隸,你隨便挑幾個專門負責伺候你還有木珠她們幾個姐妹,挑剩了的我好安排他們工作。」
金珠輕輕一點曲露荷,道:「這個小丫頭什麼都不懂,就讓我好好教教她吧,還有這兩個……」
金珠點了曲露荷及那兩個天欲門的妖女,另外還有羅子光帶來的另外八個女奴,說道:「女的歸我安排,這些男的,就交給夫君了。」
卓破天笑道:「好吧,你們十二個每天只需兩人輪值,每天午時入洞打掃一下,其餘時間自行在山上巡山,今後還要照料百草園,沒有輪值的可以修煉,也可以在山上隨便走走,你們所受禁制很快就會消失,你們會恢復法力及境界,但是妄想反抗或者逃跑的,必嚴懲不貸。」
金珠道:「夫君,這些女的平時沒事也加入巡山及照料百草園什麼的吧……只要你們自己願意,你們也可以結對雙修,目前暫時男的以你為首,女的以你為首,你們兩人要好好安排工作監督手下,我也懶得記你們的名字,這樣好了,我都給你們起個名號,男的以天為姓,女的以地為姓,從子丑寅卯開始排下去作為名字,明白嗎。」
被金珠點名的那個天欲門妖女答道:「是……主人,我們謹遵主人及夫人安排,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地子了,請問主人怎麼稱呼,有無尊號?此山叫什麼?此洞又有何名?我們多瞭解點東西,也好心裡有個數。」
卓破天道:「我暫時沒有尊號,你們記住我是你們主人就好,此山也沒有名稱,暫時就叫做日月峰吧,此洞就叫日洞,玟瑾,你們的洞府就叫月府,你覺得怎麼樣?」
金珠笑道:「我沒有意見,聽起來似乎不錯,就這麼著吧,夫君還有什麼要吩咐嗎?」
卓破天搖搖頭,金珠擺擺手,讓那二十三人將羅子光扛了出去,自行在山上伐木修廬去了。
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之後金珠笑道:「破天,你對他們也未免太好了,一般門派對普通弟子都未必會這麼好,你還放開了對他們的禁制,就不怕他們群起造反嗎?」
卓破天搖頭道:「我只放開了禁制他們法力和境界的禁制,並沒有毀去鎖住了他們一魂一魄的木牌,他們造不了反的,對他們好,是因為我想真正收服他們,好讓他們成為我的堅實班底。」
金珠訝道:「打造堅實班底?破天,你難道想在這混亂高原上開宗立派?這只怕不容易啊。」
卓破天道:「是不容易,不過我擔心我的仇人死得太早,等不到我練到化嬰期,所以我要不擇手段地增強自己的實力,至少該盡快查處仇人的來歷和詳細的背景,沒有眾多的手下,我一個人是很難辦到的。」
金珠不知道卓破天的仇人是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尚玟瑾是否瞭解,因此她只是溫柔地哦了一聲。
過了一會尚玟瑾才道:「破天,咱們什麼時候開始雙修啊?」
卓破天笑著捏了捏她鼻子,說道:「你這麼急啊,這可是件大事呢,不能草率啊,至少咱們該好好佈置一下洞房吧?難道你真以為我這山洞規格精奇宏偉壯觀啊?」
金珠哧地一笑,道:「你都不急我更不急,不過雙修的話可以讓我們修為增進更快,還能增進感情,我覺得應該盡快開始,你不是有一座大紅色的羅帳嗎?再找兩支紅燭,貼些紅紙,在這荒山野嶺的,去繁就簡把事情辦了吧。」
卓破天笑道:「還說不急,這樣吧,就照你說的辦,我算算哪天是好日子……嗯,就定在五日後吧,你覺得怎麼樣?」
金珠嘻嘻一笑,把頭埋入了卓破天懷裡,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切聽憑夫君安排……」
卓破天輕撫著她的秀髮,目光卻有些漂移不定,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