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
一眼望去,滿目蒼涼,赤地千里,天空永遠都都是灰濛濛的,空氣中帶差淡淡的硫磺味兒。不時有零散的流火在空中劃過,拖著長長的尾巴,擊落在渺無人煙的荒漠戈壁當中,到處可見燒焦的地面和黑漆漆的石頭。
天中空中竟然有兩輪烈日,一東一西,此時正值妖界的上午,地面已經被烤得難以下足。在兩山之間的的陰影下正有一隊人在歇腳,三十多人,為首一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身量極高,頭髮在頭上盤了一圈,穿著一件黑色小短褂,露出古銅色,結實的肌肉。這人叫血崩,是一名妖尉。
血崩把玩著手上的一隻黑色袋子,向裡面窺視,卻是只看到灰濛濛的一遍。一名妖兵恭敬地弟上酒葫,討好地道:「大人,喝口酒解解暑吧,仙幻大陸的酒真是他娘的好,咱們妖界的最好喳果酒比人家最差的酒也不上!可惜搭上這趟鬼差事,要不老子定撈他個盆滿缽滿!」說著不滿地瞄了一眼鐵籠子裡面的人一眼。
血崩舉手在那妖兵的頭上敲了一記,罵道:「你小子發的屁牢騷,還不是眼紅別人留在仙幻大陸撈得比你多,放心,辦完這趟差事,我們就馬上趕回去,妖界這鳥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回來了!」
那妖兵馬上眉開眼笑的:「嘿嘿,仙幻大陸比咱這地方好上不知千萬倍,環境好,吃得好,住得好,妞兒水靈得能搓出水來,那個滋味,唧唧!回味無窮!可惜就是嬌嫩了些,弄不了幾回就嚥氣了!」
「滾一邊去,你這蠻牛,就算是咱妖族女子也受不了你那鳥玩兒!」血崩抬腳作勢欲踹,那妖兵嘿嘿地笑著跑到一邊去。血崩舉起酒葫湊到嘴邊,剛想喝上一口,眼角餘光掃到囚籠中的人正眼定定地望著自己手中酒葫,白晰光滑的喉嚨微微動了一下,似是嚥了口口水。
血崩心中一動,漫不在意地走到囚籠旁,將酒葫從縫隙間遞了進去,笑道:「姬玉大人,得罪了,小的也是逼不得已!喝點酒解解渴吧!」
囚籠中的人正是姬玉,姬玉葫蘆谷失利,讓紹月公主逃了,妖軍損兵折將,二元帥聞訊後大發雷霆,下令把姬玉收押了,親自帶兵把歸馬城滅了,紹月公主卻是離奇的失蹤,二元帥沒抓到紹月公主,心中一股怒火難以平息,便遷怒於東玉身上,請求把東玉全族處死。
姬瀛猶豫不決之下,原來是姬玉手下妖尉的血崩突然站出來控告姬玉指揮不當,身為主將,修為高深卻輕易被擒,有通敵的嫌疑,而且根據當日的情形,姬玉好像跟那叫葉鈞的男子關係不一般,經查明葉鈞曾經是炎魂殿的弟子,而姬玉化名為東玉加入過炎魂殿。
最重要的是,姬好在葉鈞等人突圍後不下令追擊,反而收兵,並揚言所有後果由她負責。姬玉先是尋找聖器破封印的任務沒完成,本來是戴罪立功之身,現在又吃了敗將,而且有通敵之嫌,姬瀛實在想不出赦免她的理由,便應了二元帥的請求,但只答應斬了東玉一人,二元帥便只有作罷。
姬玉要求臨死之前回去見一見族人,姬瀛便也准了,派血崩帶人把姬玉押往妖界,便有了現在發生的事。
姬玉頭髮散亂,嘴唇因為缺水而皺巴巴的,雙眼卻是依舊夢幻迷人,闊大的囚衣仍然掩蓋不住她那傲人的上圍,挺臀的圓臀。血崩不禁舔了舔嘴唇,心道:「姬玉大人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不過這身材太他媽的惹火了!」
姬玉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嘲諷,伸出潔白的手接過酒葫,手指微微在血崩的手背上劃了一下。血崩只覺心神一蕩,眼前姬玉的雙眼突然變得十分之吸引人一般,那張平庸的大臉變得楚楚動人起來,血崩使勁搖了搖頭,眼前的一切一下消失了,姬玉的面還是原來的面,眼還是原來的眼。
姬玉輕輕吸了一口酒,將酒葫遞回給血崩,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貝齒,笑道:「血大人也喝點吧!」雙眼中媚光一閃。血崩一愣,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姬玉目前已經淪為階下囚,但畢竟一直是自己的上司,現在竟然親口稱呼自己為大人,血崩有種飄飄然的快感。接過東玉遞過的酒葫,擦都不擦一下,就著東玉喝過的一邊葫嘴大大了灌了幾口。
姬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血崩若無所覺一般噴了一口酒氣,舉起手裡那著的黑色袋兒道:「姬玉大人,這袋子還認得不?」
姬玉當然認得,這不就是自己的裝天袋麼,被這小人搜去了,炎芸兒還在裡面呢!姬玉點點頭道:「這是姬玉的裝天袋,也沒什麼用,便送與血崩大山又何況!」
血崩嘿嘿一笑:「那就多謝姬玉大人了,裡面還說不定還藏著一個大美人呢!」姬玉面色一變,難道這小人那天看到自己把炎芸兒裝進去了,他搜去自己的裝天袋就是為了炎芸兒。
確實,炎芸兒是一個讓男人心動的尤物,仙幻七美的名頭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姬玉微微一笑,雙眼閃過一道媚意,飛了血崩一眼道:「嘻嘻,說不定還真有一個絕色尤物呢!血崩大人想不想見識一下!」說完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頭下,手放下時有意無意的拂過胸口,帶起一團波浪!
血崩只覺得熱血上湧,小腹微微發熱,鬼使神差地道:「什麼大美人能及得上姬玉大人的萬一,如果能讓小的一親香澤,小的馬上死了也甘願!」
「真的,血崩大人是在譏諷人家麼,姬玉哪裡美了?」姬玉面紅紅的微扭過面去,眼神似嗔非嗔,媚頭能滴出水來,雙手攏在胸前,把兩團高聳夾得變了形,從領口看下去,可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壑和兩團白花花的半球!
血崩被燎得起了反應,色迷迷地盯著姬玉胸口處,伸手把酒葫遞了過去道:「姬玉大人再喝點吧,這鬼天血真熱!」趁姬玉接過酒葫時一把抓住姬玉的手。姬玉飛了血崩一眼,並不抽回手,小聲地嗔道:「還有別人在呢!」
血崩一愣,縮回了手回頭喝道:「你們都出去分頭找水,這鬼天氣熱死人了!水不夠過走不到目的地」
「大人,我們的水足夠……」
「廢話那麼多,大人叫去找水就找水,沒點眼色!」原來那名向血崩訴苦的妖兵罵道,面色曖昧地回頭望了血崩一眼,笑嘻嘻地走了,姬玉被妖皇陛下親自下了禁制,玩不出什麼花樣,只能任大人擺佈,所以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嘿嘿,姬玉大人那身材,想想都能讓人流口水,可惜自己沒這福氣了。
不一會,血崩手下三十多人便走個精光,眨眼間就剩下兩人了,血崩逼不及待地向著姬玉的胸口抓去,嘿嘿笑道:「現在只剩我們兩人了,先給哥哥我過過手癮」一想起自己將這曾經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女人壓在胯下恣意玩弄,血崩就興奮得鼻孔要「血崩」。
姬玉向後躲開血崩的魔爪,白了血崩一眼,嗔道:「急什麼,人家還在裡面,跑不了!」血崩一拍額頭,笑道:「嘻嘻,我這不是太心急了嘛!」說完掏出一條鍛鐵鑰匙,把囚籠門上鎖著的那個巨大的石鎖打開。姬玉現在比普通人還不如,憑自己妖尉級的修為,一根指頭也能把她捅得趴下,不過血崩不打算這麼做,他要用胯下的東西把姬玉給捅趴下。
血崩急不可奈地拉開囚籠的門,東玉一鑽出來,血崩就一個熊抱把姬玉給抱住,右手已經摸上東玉的翹得誇張的圓臀,將口就要向姬玉胸前的高聳咬去,看來是從小缺乏母愛造成的。
「啊!」一聲慘叫,血崩還來不及吸上一口,掩住下體彎下了腰,臉色痛苦,像便秘一般露出蛋痛的憂傷。東玉剽悍地一膝頂在血崩的下巴上,血崩應聲倒地,東玉再上前在他胯下用盡全力踩了幾腳,一邊踩還一邊罵:「敢占老娘的便宜,純屬找死,老娘雖然沒了靈力,要爆你鳥蛋兒還卓卓有餘」
血崩這次更的血崩了,甚至還蛋碎了,殺豬般痛叫起來,那些妖兵為了討好血崩,都跑得遠遠的,尋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休息,所以血崩痛苦的大叫,他們並沒有聽到。姬玉拾起一塊石頭,把血崩給開了瓢,撿起裝天袋,再把用來拉囚車的兩匹長尾妖駝割斷了韁繩,在它們的屁股上猛*插一下,兩匹長尾妖駝吃痛,怪叫一聲,撒開大步向前衝去,長長的尾巴把地面掃得塵土飛揚。
姬玉馬上返身在附近找了個藏匿的地方躲起來,不一會兒,那些妖兵果然趕了回來,見到額頭正在血崩的血崩大人,胯下一遍濕跡,已經死翹翹了。眾人大驚之下,不知所措,商量之下,當下便有兩人回路返回報信,剩下的順著長尾妖駝的足跡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