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場之人品系統 第二卷 第277回:坐陣
    「市長說得是,特別是有些幹部白天不工作,晚上卻勾搭某些好色商人出入一些娛樂場所,欺壓、非禮婦女。這個風氣不可長,必須要嚴加處理。依我看,還得要做好宣傳,向什麼《新聞一線》反映一下。這些垃圾幹部作風的問題。」

    劉敬軍一直在包間裡,不知外面的事。他這趟來清新縣,是臨時經過,並不是工作。雖然並沒什麼叫小姐之類,但畢竟娛樂城這種地方,名聲不好。堂堂一個市長,被人傳出什麼爭風吃醋之類,那倒影響不好。

    郭澤楷是個夜場常客,經常出入擦邊的娛樂場所,則不以為然,市長就怎麼了,市長為什麼就不能來這裡?

    只是這貨雖然2,但也知道剛才走廊裡,硬扯著要把高潔拉進來的事傳出去,有些不妥。所以剛才還打算借題發揮,利用被打這個事件,鬧大搞大,將吳添縣長搞臭。想了想,還是見機行事再說。自己名聲沒啥所謂,但是他一行人裡有劉敬軍、羅鴻賓兩人,肯定會被牽連。

    羅鴻賓見兩人頂上,心裡更樂,添加一把柴道:「吳添同志,據我所知,外面的有不少群眾向縣委裡反映,說你是這裡的常客,晚晚必到。雖然這裡是拿著工商執照的場所,但你作為一個國家幹部,經常混跡這些地方,對黨和組織的信譽是有影響。」

    候大強想反正也得罪死你了,乾脆為吳添衝鋒陷陣,抱實大腿:「羅書記,我這可是正當生意。如果出入這種場所不好,那麼你和戴湛常在金德流連忘返,咋不先自省?人家群眾不反映?群眾也偏心?」

    羅鴻賓一時語塞,恨不得將這個小小的老闆生生地掐死。

    「看來上次停職,你絲毫不汲取教訓啊,還是那麼的恃才傲物。這樣的性格,不要說是平常相處,只怕對工作也不好。」劉敬軍淡淡道。

    經歷上次西南鋼企之戰,他自然明白吳添的確有些手段。這也是對吳添一向不爽的原因,要知道他才是整個茂化市改制小組的總組長,但是西南鋼企成功落戶大會鎮,幾乎所有人都把功勞算在這個被他撤掉的失職人員身上,這教他什麼滋味?

    吳添表現得很淡定:「多謝劉市長的教誨,我以後一定會認真工作,把人生重心放在工作身上來。」

    畢竟劉敬軍是市長,他也不想太過挑釁對方。

    「劉市長,這個混蛋剛才踹了我一腳!這裡是你治轄下的地方,如果你不給我個交代,那我不會這樣就啥事也沒發生過。」郭澤楷怒氣沖沖道。

    吳添不說話,冷眼看著這兩貨,也不知是演雙簧,還是內裡鬥。

    「這個,吳副縣長,無論發生什麼事,或者有甚舊怨,你打人確是不對。作為一個國家幹部,動輒暴力相向,這成何體統?這是個小摩擦,不值得鬧得滿城風雨,我就做個主,吳副縣長,你向郭公子道場歉算了。」

    這倒也不是什麼太偏幫,吳添怎麼說也打人,道個歉也不太過份。

    但是在場人都肯定,別人還可以,吳添這貨絕對不會答應,要這貨道歉,得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若是一般人,我倒會道個歉。但是對於這種下流的淫棍,我是見一次打一次。劉市長,你應該讓這位郭公子向我身邊這位朋友道歉,否則他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劉敬軍一怔,眼神打量向旁側的高潔:「高董事長?」

    高潔道:「劉市長好。」

    兩人也是數天前打過交道,對於吳添,他還好說,但是對於這種財爺,他倒不好不敬。劉敬軍瞇著眼,心裡電轉,這冰冷美女是「添添集團」的副董事長,是茂化市新冒起的財伐集團。吳添雖然沒有說出什麼過程,但隨便一猜,便知道怎麼回事。

    他上前握手道:「沒想到在這裡碰著高董事長,我們市以後還得依靠添添集團的協助,打好經濟牌,以後好好合作啊。」

    郭澤楷愕然,高潔不是鄧氏企業的人麼,怎麼變成添添集團的董事長?他是個商人,自然聽說過這個最近風光正勁的添添集團。據說添添集團短短一年間,從無到有,依靠著一次次冒險投資,已經擠身於整個廣南省雄厚財閥集團的前七位置。

    高潔竟然成為添添集團的董事長?想到剛才的「才大氣粗」說人家陪一晚,給人家二十萬,不禁臉紅耳熱。嗎的,感情老子是在班門弄斧,銀行面前炫耀小錢罐!

    「劉市長,我們添添企業,對於茂化市的發展,我們是義無反顧的。」

    羅鴻賓等人也不知道之前郭澤楷有這麼一出,這樣一來,倒是麻煩。

    郭澤楷騷擾別人在先,如果吳添不肯放過他,那還真的有理由。遇上別人還好辦,可以僥之以情動之以理,但遇上吳添這種怒起來,天皇老子也敢揍的人,想他放過郭澤楷,機率和買彩票差不多。

    就在剛才,羅鴻賓自然恨不得兩貨打起來,把事情鬧得大大的。但是知道是郭澤楷爭風吃醋激起,他卻不敢添油加醋擴大化了。因為上次郭澤楷鬧出那麼大一件醜事,令到他爺爺名譽掃地,大動肝火,所以立下死命令,禁他再去這些場所。好死不死的,這話還通過省僑辦特意地交待羅鴻賓。郭澤楷留在清新縣的原意,就是鍛煉錘煉,希望羅鴻賓能幫看顧,一來保證他的安全;二來別讓他晚上尋歡作樂花天酒地搞女人。

    今晚這事一旦傳到上面,那自己怎麼解釋。說自己不知情,但尼妹的,自己現在在就現場,這事瞞得過麼?

    「澤楷,這事是你不對在先,你還是向高小姐道個歉。」劉敬軍發話道。

    這風波若是因爭風吃醋而起,而且地點又是這種擦邊的娛樂場所,為了顧及影響,真是不適宜鬧大。人言可畏,若是傳出去,人家必然像前面吳添所說的那樣自己堂堂市長不工作,偷偷去下面地方的色情場所,尋歡手}打~作樂爭風吃醋。

    郭澤楷對高潔道歉倒沒啥意見,但要他就這麼放過吳添,心裡實在不懣。

    自己從小到大,受人驕寵,從沒人敢打自己。但是吳添這貨打了一次又一次,這教他怎麼心懣。

    「我向高小姐認錯可以,但是怎麼也要追究這個混蛋的責任。我丟……」他本來想又一句粗口而出,但是想到這煞神在側,恐怕又再一腳踹來,趕緊將後面三字嚥回去。

    「你追究老子什麼責任,信不信我現在將你踹死在這裡?」

    劉敬軍對吳添在面前還此等放肆不悅了,道:「吳副縣長,請注意形象,你看看你現在,和黑社會動輒喊打喊殺有何區別?」

    「OK,我就和這貨講法律。你現在給我聽清楚,立即道歉,否則我報警,怎麼處理讓警察看著辦。」

    老子會怕警察?郭澤楷正想表達不屑,轉而一想,這貨可是縣長,倒有些麻煩。按照慣例,公安是拘留不了常委的,所以他打自己,倒沒事。但是自己欲非禮高潔,無論確不確鑿,都要跟著回去協助調查。

    這貨會不會公權私用,對付自己不說,但這麼一鬧,事情必然會傳達爺爺耳內。他天不怕天不怕,但是對他爺爺,卻是忌憚得很。頓時,面色有些猶豫起來。

    正在此時,陳揚、郭愛民、伍家偉那些人也趕下來。陳揚、郭愛民兩人不認識劉敬軍,但是伍家偉卻是認得這位新晉市長,見吳添竟然和他起衝突,嚇一跳。

    由於是吳添在主持大局,三人也沒有上前。

    劉敬軍眼看人越來越多,也不想在此多留,郭澤楷既然流露出願意道歉的意思。他只道:「澤楷,出於人情和禮貌,都應該向高小潔表示道歉。至於,你遭到暴力的問題,那是另一回事。」

    無奈之下,郭澤楷來到高潔面前,低著頭:「高小姐,剛才是喝大,冒犯了你,不好意思,我正式向你道歉。」

    「算了,這事就當大家一筆勾銷。郭公子,你也不要追究吳縣長的一時衝動。他怎麼說,也是出自於對我的關心,希望你也能不計較此事。如果你需要傷藥費,那我可以代付。」

    她也不知是跟隨吳添久了,前面半段還好,但後面卻自然而然地表達霸氣,你要追究他,那麼我也追究你!如果你覺得身上的傷,讓你虧了,我可以給錢。

    堂堂的郭家會缺你這麼一點醫藥費,笑話!這不是直接的噁心人麼。

    郭公子臉色發白,但是眾目睽睽下,他又不好意思和高潔一個女人家頂嘴。

    劉敬軍站起來,拍一拍郭澤楷的肩膀,道:「這才堂堂的大好男兒,能辦大事的人。所謂山長水遠,日後自會相逢,計較一時之得失,反顯幼稚。」

    完,緩緩離開。

    他這話聽在眾人眼內,都是將視線投向吳添。意思明顯,或者他這話換直白點就是:此事不會就這麼算數,你放心啦!

    郭澤楷咬著牙,瞪向吳添,終於還是跺腳,跟著離開。

    吳添嗤之以鼻,嚇我啊,老子是嚇大!不就是個市長嗎,擺什麼架子!有種放馬過來,打什麼嘴炮?

    熱鬧散褪,吳添一派都有些憂心忡忡。

    諸人也都是瞭解大概,知道矛盾起因是郭澤楷這個傻逼見色起心,後來吳添暴走動了他。以吳添的性子,不要說他動了吳添的禁肉,就是吳添沒理由地扁他,也不可能向這種貨色道歉。

    劉敬軍究竟是為息事寧人安撫他,還是決定要對吳添出手?如果要對付吳添,那就不妙了。因為兩者力量太懸殊,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線。撤掉一名縣常委,要通過市委討論,所以從程序上說,劉敬軍做不到為所欲為的地步。然劉敬軍作為他的上級,平時的對吳添刁難、穿小鞋這些不說,分分鐘能辦得到。最重要的是只要找到吳添一點點錯處,然後在市委一提,按官場規矩來說,一般人都不會投反對票,去得罪他這個市長。所以,從技術層面來說,要將吳添撤掉並不是難事。

    正在此時,電話響起。

    「村長,有個叫陳豪的小青年來鎮政府說要找你,對了,他說從省城來的,是你朋友。」電話裡傳來李楠的聲音。

    「陳豪?」吳添搜刮腦海好一遍,才記起那次在省城,被他從潮州興手下相救,而又一起坐牢的那個倔強的小孩。

    這小傢伙可是背景深測的人,他那個三叔陳少奇就是省軍區的什麼旅長,當時把區公安局像奴才一樣叱叱喝喝,對方大氣也不敢喘!他雖然不知陳豪的具體底細,但他一個叔叔都這麼厲害,還有他那個不知做什麼的老爹,更肯定不會差到那去。

    對了,你劉敬軍不是想搞我,反正老子救過他陳豪。他那個養尊處優的母親,還給我電話,說如果自己有事可以找她。你碰我試一試,老子直接走這條路,把你告到上面。

    他雖然對陳豪背景有過猜想,但也不敢想得過高,按他估計,應該是廣南市的市委什麼的。可能管不到茂化市,但九成能認識省委的大領導,自己通過這條線去反映劉敬軍打擊報復,應該沒啥問題。霍然間多了一個渠道,他一陣開心,只要自己不出錯讓劉敬軍抓住,老子才不信他有什麼辦法弄我?

    如果此時陳豪在這裡,知曉吳添這麼小瞧他爹,肯定滿腹不爽地罵道:你才爹是市委,你全家都是市委!

    這也不怪吳添,就算是正常人,也不會想到他這樣性格叛逆,以到處尋釁打架扮演英雄的人,會是有過高等家庭教育。如果吳添不是見過他三叔和母親,絕對認為他只是個小混混,而不是什麼官二代。

    當然,令吳添最深刻的是這貨的血性,尤其是天生的狠勁和不怕死的勁頭,簡直是個黑社會的人才,真不知為啥生在官場世家。

    陳豪和自己說過,要來大會鎮找自己,但他當時並沒當回事,回來後就拋到九宵雲外。

    沒想到這貨竟然真千里迢迢而來,看來自己這個朋友不厚道啊。都快要把人家忘了,而對方卻這麼遠地找上門來,兩相比較,自己倒是對不起人家。呃,他不會又是離家出走,無處安身,跑來我這裡吧?這一想大有可能,這小混蛋一向怕他爹,離家出家是常事,這回估計又不知是心血來潮,還是又考試不合格啊惹出什麼禍啊之類。

    「嗯。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他想到自升調後,還沒有回去一趟大會鎮,反正這兩天工作不多,不如趁機返歸看一下那些戰友們。

    李楠本來不相信陳豪所說的,他這個小毛頭會是吳添的什麼朋友,但沒想到吳添竟然承認,而且還要說回去。這倒是大出意外,對於吳添回去大會鎮,他自然欣喜,這可是老領導兼親密戰友,而且還是現在的清新縣常委。

    「對了,你好好看著他,別讓他跑了。這貨不老實,肯定是瞞著他爸媽出來,若是讓他溜了,我唯你是問。」

    李楠在那邊大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還以為吳添真有這麼一個小屁孩的朋友,道:「村長,你放心,一定把他完好無損地交到你手上。」

    經過這麼一場風波,而且也玩得差不多,紛紛散席。

    吳添擁著高潔的纖腰,心情倒沒絲毫的受到影響,這小腰真是軟啊。嗎的,本來想提前一次,沒想到沒搞成。若是以往,吳添這般眾目睽睽地親暱相擁,按著高美人的害羞性子,自然不允。但是剛才,吳添為她衝冠一怒,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深深地湧入她腦海,令她無法忘記。

    此時,她不僅任由吳添大手摟住,小手還橫跨到吳添腰間,緊緊地攥著吳添的熊腰,一副小鳥可人的模樣。

    剛走出門口,候大強這貨便從後追上來。

    「那個村長,那個……」這貨神色猶豫,眼色閃爍,不知怎麼啟齒。

    吳添知他定然是擔心剛才得罪死了羅鴻賓,真被封店,笑著道:「放心吧,哥既然是第一貴賓,誰也封不了你。」

    候大強喜形於色,有了這個保證,終於能安心下來。他自然相信吳添的實力,羅鴻賓雖然是第三把手,但吳添要保自己,羅鴻賓能奈得自己怎麼樣?

    了高潔的寶馬車,進入隱蔽的空間,吳添的大手就伸到她那滑膩的裹著絲襪的大腿上。

    高潔也任她施為,柔柔凝向他,道:「去哪裡?」

    這一問,毫不猶豫是說今晚兩人哪個啥了,哈!

    吳添精神大振,哥的七次郎有望實施了,他道:「去你的小香閨,我要在哪當一回赤果果的壞蛋。」

    高潔水汪汪鳳目一嗔,羞答答:「我把房間拾掇得整齊儼然,可別整亂了。」

    街燈如畫,黑夜的縣城,充滿著浪漫。

    吳添看著擦身而過的車輛,心裡思忖,自己雖然身懷「乾坤大挪移」,可以滿地球地去。但一來要避人耳目,大白天不敢用;二來一天只能用兩次,使用有限。看來,還得要學一學開車,省得被女人載著,太丟臉。

    打開燈,雖然高潔很少回來,但是房間裡還是飄蕩著一種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難怪女人的房間,總叫香閨,看來還是有一定道理。

    關上門,吳添便迫不及待地擁上她,將她壓貼牆壁,一手從短裙底探入她的大腿,大嘴則向她小嘴吻去。

    高潔早是情慾啟動,主動張開檀口,迎接他舌頭的進入,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彼此接納對方的津液。吳添一把抱起身材高挑的她,緩緩往裡面走去,往軟綿綿的床上一扔,全身壓在她玉體上。一邊相吻,一邊像是游龍般對著她玲瓏身材撫摸、糾纏,攀撫。高潔再也不壓抑自己,她不斷地嬌呻艷吟,併攏的雙腿已盡情分開,吳添欣賞著成艷麗美女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她玉臀豐腿的舞動,熱血翻滾。

    「小潔潔,我這個大壞蛋,要做壞事了。」吳添手中動作不斷加大,高潔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著她豐挺的椒峰,確切地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稜角分明的大手捏、擠、抓、扭、扯,似用在為揉一團準備,一隻手從她深深的溝壑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玉峰,全力捏緊……

    一縷縷衣物扔到半空,而後飄飄而落,一聲長長的輕吟,室內陷入春情氾濫的劇情。

    清晨,窗外是淅瀝的小雨。

    吳添有點遺憾,還是不能破紀錄啊,才六次!不過想到高潔在他一次次強而有力的衝擊下,那媚入骨肌的嫵媚和呻吟,又是心裡得意。高潔幽幽想來,只他睜大眼睛,正在不知想著什麼,一臉淫笑。

    攀在他胸膛上,嗔道:「你這個大壞蛋,昨晚都被你弄死,現在都沒有力氣起床。」

    吳添想著要不要再來一次,湊成七次郎時,手機一響,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姓吳的,昨晚的事我記住,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將以前所打我的賬統統算清楚。」

    郭澤楷的電話,吳添對這貨的來電饒有意思,笑道:「打算怎麼算法?」

    「你笑個毛,老子不論是在香港,還是在這裡,從來都是有仇必報,你就給老子等著!」說完手機裡傳來嘀嘀嘀地聲音。

    一大早,這貨就打電話來,看來氣得整晚也睡不著。

    高潔隱隱聽到手機聲音,道:「郭澤楷?」

    吳添摟緊她,笑道:「就是他。」

    「這人是香港郭老的孫子,身份敏感,他恨上你,這個不太好辦……」

    「一個二世祖,扶不上壁的廢柴,這種人正眼我都不願意瞧他一下。」

    高潔對他的能力早就不容置疑,再一想,以郭澤楷的那種終日沉迷酒色的紈褲子弟,的確不用擔心。

    因為今天要回大會鎮,吳添終於也沒再弄第七次,洗簌完畢。「嗖」一聲,閃回到大會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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