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強對她的喝叱起了淫心,嘿嘿地步近她面前,臉上滿是色瞇瞇的微笑。
吳添心裡大爽,戲肉來了:搞她,快搞她!
哈哈哈,讓你下.流無.恥,老子這次讓你這貨不知道自己怎麼死。
「小姐姐,長得不錯,年紀嘛稍大了點,但皮膚水嫩。嘖嘖嘖,這胸真是誘惑死全世界的男人。我叫李民強,全青平鎮就我最大!怎麼樣,跟了我?以後我保你在這裡當個女皇,呼風喚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人敢惹你!」
郭穎哪曾被人這般無禮過,氣得面色鐵青:「你……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流氓……我要問問你們鎮領導,他們是怎麼管事的?」
「不用問鎮領導,在這裡,再大的領導都得聽俺的話。俺就是流氓,喲,先讓俺摸一下小手先……」李民強捉著她小手,一副享受模樣來回撫摸起來。
他一來色迷心竅,二來想著吳添只身前來,外面埋伏的警察恐怕不會現身了,既然眼前有這麼個美人,先揩下油水也不錯。
吳添袖手旁觀,心裡樂滋滋的:老子就要你這樣,你現在越爽,等會死得越快!
郭業卻是用力打開他的手,隔在郭穎前面,鐵青著臉:「這位李兄弟,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要逼人太甚。」
李民強被他阻止,大覺掃興,對著他一拳頭就揮過去:「逼你媽的甚,老子就逼你了,怎麼樣?老子告訴你,老子先弄殘你,然後就強姦她!」他身體素來薄弱,拳頭沒啥力氣,郭業只是輕挨一下,並沒大礙。
然他這一出手,其它的混混卻都揪起木棍、板凳圍毆起圈中三人。
李民強這個色棍,讓其它人圍毆,自己卻是一手拖著郭穎手腕硬往裡屋扯,一手不時往郭穎身上亂摸。
郭穎雖是副縣長,但畢竟是女流之輩,力氣小得很,掙扎不脫,又驚又怒,用手擋著侵犯,急得淚水直掉。走到一半,她硬扯著一條柱子,死硬不讓對方拖進去。
吳添見佈置大功告成,再也不偽裝。
他硬生生挨接了幾鐵棍,瞅準形勢,一轉身,對著左面一個小個子就是猛肘重擊。那青年本來就矮他太多,這手肘的位置和他頭部差不多,吳添這一重擊,又凶又狠,直接擊在面頰。
「轟」,鼻嘴俱裂鮮血迸濺,整個人直接被擊倒,不再動彈,已是暈厥。
吳添一擊得手,但是背脊被二人持著板凳先後擊中,整個人被打得往前衝出七八步。這二板凳打得很正,他雖肉體凶悍,但還是覺得整個背脊連腦骨疼得宛若被尖利刀鋒割裂。他嘖了嘖舌:媽的,倒小瞧這伙小混混,想不到這麼凶狠。
他這一前撲,重心還未及穩定好,卻是聽到郭穎在哭叫:「救我……」。他定神一看,原來往裡一撲,恰好衝到李民強附近。
因為李民強掰不開郭穎緊抓著柱子的手,拖來一張桌子,扳倒郭穎正躺桌面,正準備就地正法。
我靠,這2貨還真敢干啊!吳添有點傻了,看來這人是被他爹寵慣,真的無法無天。
他抬起一腳,直接一踹,把這個2世祖踹到牆角:「操你祖宗十八代,真一點人性也沒有!」
郭穎衣衫凌亂,早已面無人色,臉頻滿是淚水。
這麼天賜良機,吳添自然不會放過揩油的機會。當下,他往懷裡一擁,像是哄孩子般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
這本來是相當正常,而且又充滿英雄意味的自然動作,但這貨目的只是想揩油,所以做無比猥瑣。只見,他右臂伸手繞過背後,輕輕地將她胸部往已方壓貼,他的胸膛則微微向前挺,整個屁股後撅,身體上半部則前突的生痔瘡姿勢,兩人胸膛緊緊相貼。靠,真是有彈性啊!木瓜果然是木瓜,非同凡響,壓得人家真是心體舒泰,爽不可言!
他只顧享受,忘了後面還有對手。
「砰」,又是被人砸了二板凳,其中之一砸在頭上,登時血流如注。
郭穎嚇壞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吳添斜出身子,用手肘連擋數下,一個箭步衝近對手,猛拳擊出。
對方一聲慘叫,被擊倒於地。
那邊,吳貴興倒還好,拚命地繞著圈子逃跑,傷得不多。但是郭業卻是讓二個人打跌在地上,對方見吳添這邊凶狠,立馬放棄郭業不顧,過來幫忙。
吳添頓時面對一挑五的局面,最慘的是他不敢離郭穎太遠,這樣一來,被幾人圍堵著。
很快地,他又弄掉一個,但是他身上所受的拳腳已經不計其數,鮮血流得渾身都是,甚是嚇人。
李民強被他踹了一腳,直到此時才回過氣。被吳添的暴踹,他有點忌憚這個人肉怪獸。
他觀望清情勢,命令道:「你們弄死他,我先奸他的女人!」
說完,他又朝一旁的郭穎撲去。
吳添覺得用鐵拳難敵四手,索性硬挨一下,順勢俯跌地上,撿起一根散落的木棍。
雙手剛一撐地正欲騰身而起,圍攻四人的拳腳和板凳已打到。他身體往側邊一滾,然後一棍掃出,清晰地聽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音,右面一青年捂著小腿蹲低身子慘嚎起來。一擊得手,他腳步一閃,右肘撞擊另一人的肘骨處。那人瞬地被撞得雙腿離地,軀體猛地後飛。
解決了兩人,形勢大松。
剩下的兩人倒不敢攻得太狠,而是採取守勢。
吳添追著幾下猛棍,用純粹的力量敲掉他們手中的武器,不到二分鐘,又再解決掉一個。
剩下一個,再也不敢上前。
吳添也懶得理他,衝到李民強後面,拎著他衣領,像揪小雞般將正在霸王硬上弓的他凌空提起。
「日乃娘的,奸老子的女人就等於奸老子……咳咳……不是,弄老子的女人就等於弄老子……也不是,你可以弄老子,但絕對不可以弄俺女人!」他提起癸扇的手掌,從腦後方向,連扇幾記耳括。然後往地上一摔,衝上前去像踩死老鼠一般,就是一頓猛踏猛踩。
李民強啊啊慘叫,猛地出口求饒。
吳添回來身,扶起衣扣被扯掉,一雙木瓜仿似裂跳而出的郭穎,而後牲口的大臉頓然換是溫柔表情:「怎麼樣,沒事吧。一切結束了,不用害怕。有俺在,誰弄一根毫髮,俺就弄死誰!」
郭穎早心神大亂、六神無主,嚶嚶地抽泣著,被他這麼一安慰。
再也堅持不住,撲入他懷內,失聲哭了出來。
我靠。吳添完全石化當場,溫香軟玉啊,木瓜奶啊,肉彈啊……一種難以言喻的肉體舒坦從胸膛處傳遍全身,浸透每一寸血脈。他只覺胸前暖洋洋的軟乎乎的,眼前充滿花香,身畔滿是溫暖的晨輝,這是一種飛昇的感覺。獸血沸騰了……日,不行,我要控制住我牲口的思想!人家是純潔的,人家是脆弱敏感期,我不能乘虛而入,我要HOLP住!
Holp沒Holp住,這個不用說,對於瞭解這個牲口的人,答案相信大家已經清楚。如果不清楚的話,你看著,他彷彿河流湍湍直流的兩行鼻血,相信也就清楚。
郭穎伏在他胸膛前哭了一陣,頓覺肩膀濕漉漉,手一抹,竟然全是鮮血。
她抬頭一看,見到吳添頭上傷勢與滿臉鮮血,頓時慌張起來:「你怎麼樣?快點去醫院!」
吳添自然不能告訴她,哥這血是鼻血不是傷口的血。
「沒事,還挺得住。」若不是竭力控制住,他就差點說,哥這血醫生治不了,不需去醫院,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用木瓜奶幫俺止下。
正在此時,外面一直巋然不動的人終於進來了。
「都別動!」來的人有十多人一身警服,吳添一看,估計出現的只是小部分。他們對著被打得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人喝叱著,控制著局面。
李民強一見走在前面身形略胖領導模樣的男人,喜出望外,高聲叫道:「趙局長、呂所長,你們來得正好!這個便是青平鎮的大惡霸吳添,他不僅在我們大會鎮結幫拉派,還開了這間色情飯店,惡意敲詐客人!我看不過眼,和他爭執幾句,他便夥同同伴將我們打了……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
他叫的人正是此次行動的負責人——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趙家南,而另一位呂所長,則是大會鎮派出所所長呂欽。
李民強這一叫,躺在地上的同伴便高聲呻吟,配合起來。
趙家南和呂欽聽而未聞,來到郭穎面前,趙家南慚愧:「郭副縣長,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郭穎早從吳添懷裡脫了出來,只是身上衣扣被扯脫,她不得不用手拉著衣衫遮掩著重要部位。現在局勢穩定下來,她上位者氣質便又回復。
不過,她顯然不知趙家南早在外面埋伏,還以為是碰巧或者有人報案,她道:「趙副局,這大會鎮的治安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竟然這般無法無天,不僅光天化日下砸人店舖結伙毆打百妊,而且非.禮良家婦女。你告訴我,在這片地上,法律和警察到哪兒去了?今天,我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郭副縣長?李民強腦海轟一聲,頓一片空白。
她是縣長?我剛才差點強姦縣長?這是怎麼回事?縣長怎麼會和吳添這種土包子在一起!他面無人色,知道惹下彌天大禍,這回不僅是他,就算整個大會鎮,以及他父親都受到嚴重牽連!